短短的几天时间,贫民星也去找过了,平民星也去找过了,虚世界竞技场更是拿了名单一个个核对过去,但殷木木却就像从未出现在这世上一样,眨眼之间人间蒸发了。
甚至在离开的前一天,十八才刚刚教过他一套新的刀法,而他也是,完全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结果这样一夜之间,就无声无息地不见了?
搞什么飞机?
十八暗自气闷,这个徒弟的悟性他还是很满意的,假以时日,拥有这样天赋的他成就一定不会比自己小,可是……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难道是自己对他不够好吗?
十八完全没有联想到阴暗谋杀之类的,反而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殷木木太冷淡了,也是,青春期的小男孩,很容易因为长辈的冷淡谋生出叛逆心来。
“真是糟糕了……”十八蹲在楼梯上抓着头发暗叹,“小孩子身上没带钱,到底会去哪里啊!!!”
十八一颗父爱满盈的心——碎了。
好吧,也许殷木木的这个决定,咳咳,是对的也说不定呢?
不管他如何焦急,总而言之,殷木木就这样不见了。留下了后办的光脑,转账给托马特二十万家用,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可怜的十八愁白了头发也没能找到自己可爱顽皮的小徒弟,于是只好把满腔怒火转嫁到那一群调皮的死小孩身上。
“南……南教授!!”
校门口的新生眼尖地看到门口黑气压靠近的人形炸弹,吓得一下子僵直了身体颤声大叫,腿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战战兢兢地盯着十八的反应。
十八冷冷地抬起头瞥他一眼:“迟到,扣二十分。”
“o(﹏)o不要啊!!!!!”新生在心里这样泪奔着,十八越发阴郁,“还有问题吗?”
新生剧烈地摇头,看着十八的背影渐渐走远,才松懈下来一屁股坐在墙敦处,掏出通讯器开始发简讯:“各部门注意!南教授来了!他今天心情很不好!!!”
尼玛!劳资的二十分!!
联邦大学一瞬间动了起来,特别是必修轻功系的学生,一瞬间几乎趴倒了一半。
真的不能怪他们胆子小……这一个月来,他们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了这个……南教授的可怕之处,先不说那叫人闻之色变的低气压,被他扫过一样,透心凉的战栗感就能持续到两个小时之后……
天哪!那瘟神今天还心情不好!!死定了!
崇文远茫然地看着周围一圈死死盯着自己的战友,麻木地开口:“看我干嘛?”
“崇大少!!!”堪称史上最贱的大班长涕泗横流地飞扑上前抱住他的大腿,“您心地善良有勇有谋最善于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啊!!”
崇文远缩了缩:“我腿抽筋还没好呢……”
“谁的腿抽筋了”大门口传来一阵阴郁的嗓音,周围的气压一下子低沉起来,就好像有一团乌云伴随着这句话挤进了礼厅中,众人齐齐打了个寒战,转过身去,对上十八诡异的眼神,众口一致:“没有!”
崇文远:“……”有的有的!好不好……
十八脸色更黑:“那还站着干什么!现在开始点名,一分钟内不到的蹲一个半小时马步,下课后练习三个小时蛙跳加行军拳!”
“……是!”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大家都出来调戏我了外套都被扒烂了~~
好羞好羞,快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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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是的吧?才几天没见啊怎么半条命都没了似的?”
南齐瑾拿手触了触桌子上正在加热的果茶,烫的缩了缩,好奇地看着死狗一样趴在桌面上的崇文远,眉头高挑——
自己活了那么大,还没见过小霸王吃亏呢,听说前不久他还被老爷子打得不轻,崇祯在自己面前抹了好几把眼泪,今天一见,怎么伤好了,人却更没精神了?
“别提了别提了……”崇文远虚弱地叹了两声,“你一定想不到我活在怎样一个地狱里……三千个引体向上……三千个啊!!”
崇文远不知死活撞到了十八的枪口上,自然讨不了好果子吃,但不可否认的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坚持到了现在,已经非常有成效了,崇文远甚至觉得,在这样继续下去,四级的大门已经隐约可见了。
在四肢强大力量的支持下,跟以往毫无不同的招式使用起来,也有飞跃性的破坏力。
南齐瑾想起不久前听到的传闻,倒是笑了笑:“我听说了,你们那儿来了个新教授是吧?真有那么牛?我说那教授多大了啊?你不会揍他吗?”
崇文远大哭:“我要是揍得过就好了!!南教授比你还小呢!尼玛你说我开学天逃得什么课啊!我贱不贱啊干嘛要逃那一堂课啊!”
崇文远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后悔过,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极尽狗腿之能在次见面时就猛拍南教授的马屁,给他留下一个稍好些的感观,自己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战战兢兢地做人了……
崇文远拽过南齐瑾的袖子楷去自己的鼻涕,坚定地掷地有声地毫不犹豫地灌下了一壶刚开的果茶用以忏悔自己曾经的年少冲动:“哥们儿!你听着,老子从今往后要做一个合格的马屁精!”
南齐瑾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挂着好奇的笑:“南?他也姓南啊?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不是吧,居然被崇大少都收拾的服服帖帖,不会是个大美女吧?”
崇文远深吸一口气:“是个大帅哥,特帅特帅,反正在我眼里,他已经超越了凡人的帅了!”
南齐瑾嘴角抽了抽:“你别告诉我你要去当同性恋……”接收到崇文远诧异的眼光,南齐瑾故作放松地吁了口气,撇嘴又加上一句,“还好不是,同性恋恶心死了。”南齐瑾默默端起茶杯浅浅酌了一口,垂下的眼帘闪过一道深沉,忽然想起,那个在记忆中越占比重的曾经。
虚伪的同时被自己的虚伪所伤害,这大概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吧?
崇文远叹口气,看出他的情绪低落,又笑着开口:“反正你见到他的面你就知道了,我听副校长说过段时间和凯瑟隆梅拉的校学会又要办了,今年很有可能会推举南教授去你们那儿。”
南齐瑾微微挑眉:“他有那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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