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下来,没力气动了,他便托着臀将人抱到腿上,就算看见漏出来的点点水液沾染到裤子上,也权当无事,握着茎身在红透的穴口不断摩擦。
那处已经堆满交合时碾出的乳白液体,地上避孕套都不知道扔了几个,他还兴致勃勃。
大张大合的频率显然不适合刚刚高潮完的身体,更何况是女上,慎怡几乎被干到尖叫,求着他换个姿势,没想到欣然应允后仍然是她坐在性器上,只不过这回变成了面对面。
深度和力度不变,能够看着他的眼睛却比背对着心安。
慎怡露出尖牙扯开他的领口,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纪则明,变态。”
他笑得胸腔在震动,像饱食一顿后餍足的野兽,爱与欲都随着肉体的纠缠不断而攀升,对她的责骂和怒斥都照单全收,还体贴地帮她脱去汗湿的上衣,以免感冒。
男人的双掌摊开,一个掌心握住她一边的臀瓣,似有若无地揉着捏着,甚至还有点掰开的动作,但也没办法,她收得实在太紧,不知道是蓄意报复他还是习惯使然。
慎怡摸到他也已经湿透的后背,声音起伏着:“嗯……唔……下次要你穿衬衫……做……”
“做什么?”
她瞧见镜中他几乎要从衣服里迸发出来的背肌,操弄的时候会绷得很近,中间陷下去一道深邃的沟壑,连着腰部,每次发力都会颤动。
慎怡抱紧了纪则明,恨恨地闭眼。
“……做男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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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来一发吧,感觉有点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