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慎怡吻上来的时候,那道缝隙却是张开的,能让她毫不费力地探入、纠缠、交换彼此的津液,一点不防守,任其攻略,似是等待已久。
一个轻巧的托举和旋转,她就被抱到吧台上,玻璃桌面冰凉,隔着薄纱材质的长裙令人忍不住缩了缩。
心急的人却会错了意,又或许是故意使然,将温热的手指从小腿探入,沿着膝盖的线条慢慢往上,揉捏起大腿根部的软肉。
直到她的喘息在吻中都无法掩盖,才放开已经通红的肌肤,撩开内裤边缘,指腹摁着软嫩的瓣肉像摸琴键,让水液浸润了干燥的指尖,沿着私处柔美的线条,将长指慢慢探入。
慎怡从喉咙里难耐地发出一个哼音,他听见了都要凶狠地吞下去,用舌头缠得她更深。
湿吻的声音和衣物的摩挲都在沉寂的深夜里被放得好大,大到情欲和渴望也蔓延出理智的范畴,想要寻求更深的刺激和慰藉。
难舍难分的亲吻里,她被逐渐扩张,从一根到两根,身体慌张又敏感地紧紧含入,细细感受着着充实的插入。
随着水声渐重,那小小的穴口被撑出可怜的形状,第叁根手指却仍在蓄势,等待着一个适宜的节点,将窄小的甬道彻底塞满。
他一边抽送一边问她一些见不得光的问题,近似淫诗艳词,又似旺盛火把,把耳后连着颈脖一片的皮肤都炙烤到熟透,红得滴血。
慎怡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指尖都缠紧了,双腿被插得越来越软,几乎合不拢,疲软着垂在他的腰侧,用内侧磨蹭着他,或许是种求饶,但纪则明更愿意理解成催促。
他用舌头把慎怡的唇瓣舔得娇艳欲滴,撤离时还恋恋不舍地吮了两口,如此温柔,手指却在她高潮的节点撤出,拨开她攥紧衣服的拳头,让她往下摸。
那粗壮的器身不用抚都已经硬挺到翘起,慎怡被烫得抖了抖,整个人往后缩,她颤巍巍地喊了声:“哥哥……”
他不仅单手戴套,另一只手还有闲心去捏她小巧的下巴,扣着人令其不得逃脱,舔吻而上的同时挺动腰部把自己送进去。
他掐着慎怡的后颈,扯断她内衣带的时候表情都不带变一点。
“从今天起,要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