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桉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到了娄季章,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边小声抱怨:“娄先生,你怎么走路没声的?”
娄季章发现最近的渝桉不仅不怕他了,甚至都敢跟自己抱怨了。不过他不仅没有生气,还轻嗤了一声:“不是我走路没有声音,是你自己,压根儿就没注意听。”
渝桉撇了撇嘴,没看见他在收拾行李吗?谁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注意外面有没有声音,又不是去逃命的。
不过尽管心里这么吐槽,但他没敢真说出来。他确实是不怕娄季章了,但谁让他严肃冷冽的形象深入人心呢。
可他不说不代表娄季章看不出来。一看渝桉撇了好几下的唇,他就猜到了渝桉肯定心里不服,但又怂怂的不甘表达自己的想法。
娄季章有些好笑,甚至觉得手有点儿痒,想捏渝桉微微鼓起来的腮帮子。他摩挲着咖啡杯的手柄,装作没有异常的样子,“第一期的录制地点是在本市,而且为了避免孩子不适应,第一期也只有三天的时间,不用收拾这么多行李。”
说着,朝地上的行李箱斜了一眼。
渝桉先是愣了愣,随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啊…….是这样啊…….我不知道,还以为要去好几天呢……”
娄季章问道:“赵崇没跟你说吗?”
一想到娄季章对赵崇的态度,渝桉吐了下舌头,不好意思道:“应该是说了,可能是我自己没注意看。”
娄季章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当初他找赵崇来就是来帮渝桉应对这些事情的,但现在节目马上要录制了,渝桉却连录制地点都不知道。
察觉到娄季章的脸色不太好看,渝桉忙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笑着将手机举到娄季章面前,“你看,赵先生给我发了信息,确实是我自己没有注意到,不怪他。”
结果娄季章看都不看,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淡淡道:“你没有看到也是他的失职,不能说不怪他。”
渝桉呆愣,他没想到娄季章这么不讲理,他有些急了,正想帮赵崇解释两句,就听娄季章道:“他确实是通知了你,但明显没有通知到位,我不信他连给你打个电话确认一下的时间都没有。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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