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他继续,他道:“行了,睡觉。”说着将人直接将人给抱到怀中,侧身按着他靠在自己的颈窝处,示意他睡觉。
陆离见状,虽然还是想但也没再说什么,只乖乖地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轻声道:“阿粟好暖。”说着笑了起来,真的好暖。
林一粟知道这人在说什么,也没搭理他,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他。
可能是真的累了,陆离窝在他的颈窝处很快就睡着了。
浅浅地呼吸声传来,林一粟睁开眼去看他,见他已经睡沉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突然降温,这人回来又缠着他要了一回,连被子也不盖,别受凉了才好。
确定没什么变化后,他才让这人离开而后将被子给他盖的严实,抱着他睡下。
不过他并没有睡沉,为避免这人夜里会病起来,一直都注意着。
好在并没有,他才搂着陆离安静睡下。
早上醒来的时候也才刚过七点,昨天折腾的晚了没来得及去冲洗,醒来便感觉身上有些黏糊。
睁开眼看了看时间然后又去看窗边,雨似乎已经停了,屋外很安静。
他低头去看陆离,见他窝在自己的怀中睡得很沉,白净的皮肤上多了几个吻痕,肩头的那个很深,似乎快要滴出血来了。
因为他的皮肤很白,导致这些都很明显。
在上头又添了一吻,他才去吻陆离。
陆离也随着这个吻醒了过来,下意识搂上他的脖子,启口去迎合。
待到这个吻结束,他才睁开眼迷糊地出声,“阿粟几点了?”说着还伸手揉了揉眼睛。
“七点十分了,你再睡会儿我先去洗漱,九点的时候再过去医院。”林一粟又在他的额间落了一吻,这才起身穿衣服。
今天是之前预约带陆离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的日子,正好他身上的伤也可以去复查一下。
约的时间是十点,九点过去刚好,还能吃个早饭。
陆离还很困,听到他的话只点了点头,然后就搂住他的腰枕在他的腿上,缩着身子又安静下来了,似乎是睡着了。
林一粟掀开被子去看他,见他安静缩着,知道他累也没叫他只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
穿上衣服后将人抱着躺回去,他才下床。
床铺凌乱,还有不少的痕迹,昨天睡得位置是比较干净的,实在是折腾的太晚没有处理这些。
他将被子扯了一段过来盖在上面,避免陆离翻身时滚过去,打算等洗漱后再处理。
身上黏糊不怎么舒服,他先去冲洗,很快浴室内就传来了水流声。
陆离翻身去抱林一粟,但却只抱到被子,人不在。
他睁开眼,身边空空荡荡,就连房间内都空空荡荡的,只有浴室内传来水声。
才想起刚刚林一粟说的,坐在床上缓了有好一会儿的时间,他才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浴室。
但才刚到床边就瞥见了摆在床头柜上编了一半的红绳,没有什么东西,只装饰了一颗木头,有些眼熟。
他疑惑地伸手拿过来,发现这珠子还是裂开的,只是因为红绳串起来了所以才看起来像是完好的。
伸手摸了摸,越看越眼熟,好半天后他才想起来是什么,是算盘珠子。
下意识抬头去看昨天放在鞋柜上的那个箱子,发现箱子不见了反而是放到了书柜旁边。
想起来昨天在林一粟翻看箱子里的东西时,他好像看到了装着算盘珠子的袋子,所以这颗算盘珠子就是林一粟算盘上的那颗吗?
他又看了一眼才放下红绳转而跑去书柜旁,将那盒子给打开在里边儿翻找,果然放在里头的珠子不见了,红绳上的珠子就是箱子里的。
只是为什么要把它编成绳子,要做什么?
有些不解,他转头又去看那条红绳,心中突然涌上来一个可能,该不会是要送自己的吧。
想到这个可能,他顿时笑了起来,并且也觉得就是这样,是要给自己的。
心情格外好,将箱子放回去他就跑去了浴室。
看到林一粟在洗澡也跟着进去,从背后搂住他,下颌靠在他的肩头,笑着出声唤他,“阿粟。”
“怎么了?”林一粟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很高兴。
陆离想到刚刚看到的珠子,下意识就要出声。
不过他想林一粟没有告诉他,肯定是要给他惊喜,他现在要是问了那就没有惊喜了。
于是他摇摇头,只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什么也没说,但眼中的欢喜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林一粟见他如此高兴,但却又不肯说,也不知这人在外面做了什么。
既然他不肯说,他也就没有再去询问,转身帮他洗澡洗头。
等吹干头发洗漱后时间已经是八点多了,离预约的时间还早,去了食堂吃早饭。
而这期间陆离的心情是特别的好,好的林一粟都有些好奇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高兴个什么劲,也不肯说。
瞥了一眼,见他笑盈盈地唤自己,林一粟没说什么,牵着他的手去了食堂。
这个时间在食堂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其中还有接待i国两名学者的研究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