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生……”阮唐唱着唱着调就跟不上去了,只好回头求助彭宴,“下面的调怎么唱的来着?”
彭宴回过神来,看了眼歌词,接过话筒贴在嘴唇边,接着唱道:“……不够证明融化冰雪的深情。”他看向阮唐,眼中仿佛含着一汪水,“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你清澈又神秘,在贝加尔湖畔……”
彭宴一旦认真起来,声音就显得有些低沉,让人想到专注一词,但倘若换一个对象来看,这个词换做‘深情’更加合适,再配合他的眼神,竟把这首歌的调调把握的极为准确。
“你清澈又神秘,像贝加尔湖畔……”
阮唐的目光闪了闪,等他唱完后,扶了扶眼镜。
彭宴见他不吭不响,奇怪地问道:“我唱跑调了吗?”
“没有,”阮唐扶了扶眼镜,直视他的双眼,“彭宴,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彭宴脑中一片空白,干笑了两声,“哈哈……你怎么这样想……”
阮唐坐回沙发上,把手套摘掉放在桌子上,一双长腿伸得老长,捏着下巴道:“我觉得不对,你不是想跟我做朋友,感觉你像在追女孩子一样,又是请我吃饭又是看电影唱歌……”
彭宴挠挠头,小声咕哝着:“有这么明显吗?”
“我跟你说清楚。”
阮唐神色突然严肃起来,让彭宴心里一紧。
“什、什么?”他在心里祈求着阮医生千万不要一棍子把自己打死,千万不要觉得自己恶心。
“我不是女人,”阮唐瞪着他说道:“我有把的,还不小!”
“啊?”彭宴一愣,下意识地朝他的□□看去,虽然被裤子遮着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他还是觉得喉咙一紧。
“看什么看?”阮唐连忙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又觉得似乎有点不妥,又把手放开,“我们都一样,你有的我都有,想看看你自己的去!”
“可你的好看啊!”彭宴隐隐觉得阮唐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这样迷迷糊糊的人比起清醒时的冷美人仿佛更加可爱点,于是存心逗弄他说:“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们俩的一样?说不定我的更大一点!”
阮唐睁大了眼睛,“不可能!”
“你不信?要不要拿出来比一比?”彭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脸一红。
“呵呵,”阮唐冷笑一声,从桌子上拿过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你是在对我耍流氓?”
“没有啊,”彭宴摇摇头,“就是好奇而已,咱们不都是男人吗?”
阮唐晃了晃手腕,“好啊,你先脱掉裤子给我看看。”
彭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真要比啊?”
“那算了,我走了。”阮唐站起来就要去那外套作势要走。
“别别别,”彭宴一把攥住他的胳膊,“我脱!”
阮唐回头看着他,一副‘快点脱,不脱我就走’了的样子。
彭宴咳了几声,窘迫地在他的目光下缓缓拉开了裤链,然后褪下一小截裤子。
“还有内裤。”阮唐提醒他道。
彭宴闭上眼,自暴自弃地扯着内裤的边缘拉了下去,不到两秒又飞快地提了上去。“好了!看到了吗?”心里暗搓搓地竟还有期待。
阮唐只是从他的下身收回目光,然后淡淡地扫了一眼他,“还行吧。”
“还……行?”彭宴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还有什么能比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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