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正在车上,闻言她说:“我应该还有十分钟就到了,你有没有好受点?”
祁斯乔不回答这个问题,她曲起膝盖,下巴抵在上面,她胡乱地抹了下眼泪,然后又咳嗽了一下,说:“你快回来。”
“嗯。”
果然,过了十分钟左右,舒乐回来了。
祁斯乔正抱着膝盖,闭着眼睛,头发有些凌散了,听见开门的的声音她才睁开双眼,微微偏了偏头看向门口。
舒乐穿着拖鞋走进来,她手里提了两个袋子,先在茶几上放下,然后走近祁斯乔。
她手在身侧轻轻动了动,想要伸出手摸摸祁斯乔额头,但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由高而低地看着祁斯乔解释道:“欣宁说北街那边有个粥店的粥很好喝,我去买这个了。”
“你把灯开亮点。”祁斯乔闷着声音说。
“好。”
舒乐从玄关处折回来,然后解开了袋子,拿出了四份装有粥的饭盒出来。
“这个是红豆薏仁粥。”
“这个是皮蛋瘦肉粥。”
“这个是南瓜粥。”
“这个是白米粥。”
舒乐挨个打开,看着依旧有点虚弱的祁斯乔,微微笑了笑说:“怕买一份不合你胃口,就买了四份,分量我都要求老板少了一点,你吃好了就吃药,然后……”
祁斯乔直直地盯着她,打断她的话,问:“你已经忘记我喜欢吃什么粥了吗?”
情侣分手以后其实并没有非得记住对方的喜好的明文规定不是吗?祁斯乔这样问又有点霸道了。
舒乐:“……白米粥。”祁斯乔生病的时候是真没什么胃口,白米粥是她最能接受的了。
她拿起祁斯乔的杯子站起来,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舒乐。”
舒乐转过身,望着祁斯乔的眼睛,嘴角扯了下,“怎么了吗?”
祁斯乔缓缓摇了摇头,她只是想要叫下舒乐名字看看会不会有人回应而已。
她觉得屋里一定闷,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走到飘窗那里,把窗口打开的大了一些。
舒乐正倒着水,看着她吹风这一幕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别吹风,不然感冒加重了。”
祁斯乔又移回到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舒乐给她倒好水,把水杯放茶几上,又从厨房里拿了个碗出来,给祁斯乔倒了些白粥进去。
舒乐拉过软凳坐下,扯了张卫生纸擦着自己手上的水,假装随口一提的样子:“你经纪人给我发消息了,说你明天早上就要回去了。”
舒乐故作轻松的说起这个消息,即使整个下午都在做心理准备,但当现实来临的时候,仍然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不够用。
舒乐一直都觉得,人是分为两种的。
一种是知道自己贪心的,另一种则是不知道自己贪心的,前者备受煎熬,后者心安理得。
而舒乐就是备受煎熬的那个。
如果人啊,要是表现出来的模样可以转换为内心的真实的样子的话,是不是心情会美好的多?
起码不会心里在伤心难过,而脸上却要维持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了。
祁斯乔身子往前,拿过舒乐手中的勺子自己搅着米粥。
舒乐问:“小王她明天什么时候来接你?时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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