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到过一次,高潮的余韵仍在,阴道里一波波涌出滚烫淫液,性器顶端被浇得越发胀大。方眠皱着眉躲他,隋戬探手下去抚弄那颗珍珠般的小核,肉穴被方才的剧烈动作弄得犹在喷水,嫩红的肉壁如花蕊心似的,中央插着一根硕大的性器,坚硬得筋脉勃起,对着肉缝温柔地捅弄着,“可喜欢?”
方眠仍旧是疼,疼得不停掉眼泪,怕他看见,偏过头去,被他把眼泪一颗颗吻去。温和的缠绵好似春雨浸润,却也挟着万物生发的力道,方眠被肏弄得弓起了腰,紧绷着身子轻声呻吟,胸前的雪乳被一波波撞得散开白浪,下身的肉穴更是拼命吸缠他插在里头的肉棍。
他被吸得麻爽难禁,伸手在她肉洞前的小花蒂上一拧一弹,方眠蓦地叫了出声,“嗯……!”下身失控地收缩吸吮,倏地迸出一股透明水液,被他送上了狂乱的快感高峰。
隋戬忍到了极点的性器被疯狂地吸吮着,腰眼一阵狂热的发麻,心知已差不多,挺腰耸动着送进艳红的小穴里去猛力抽插。方眠正在高峰之上缓慢下落,又蓦地被抛到了浪尖之上,随着风和海畅快淋漓地划出闪电般的白光。她听到自己发出一声濒死的呻吟,神智蓦地散了,如同漂浮在寂寂云端,不能回望也不能下视,幕天席地地只剩眼前这个人。她涣散昏茫,勉力打开双腿,缠住身上的人,“给我……”
那小小的足跟在身后腰侧轻拂着,隋戬亲吻着她,近乎失去控制,双手紧扣着柔软的雪臀,在她沙哑的呻吟哭求中一刻不停地抽送,肏弄得肉缝边上一圈白沫淅淅沥沥随着花液流下去,最终狠狠戳了一记,终于抵在最里头的小孔上射了出来。怀里的人重又迎来一次高潮的痉挛,他仍未松手,紧紧塞着,连绵地尽数喷进去,直射到里头的花液满溢,从肉体交合的地方丝丝缕缕挤出来,糊得抽搐的股缝一片狼藉。
隋戬终于闷闷哼了一声,缓缓倾身抱住了她。女子周身深红的花纹终究散了,他看了许久,终于摸了一下她湿漉漉的睫毛,又探手去颈间。
血液在血管中重又细弱疲惫地奔流起来,她双眼紧紧阖着,已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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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隋肉吃多了有点消化不良
酒熏缠乱布衣一诺
秋风好似泼墨,又一阵风吹过去,便是层林尽染,红透的山林直蔓向天边。
山下驻扎着陈国御前大军,山上则是越国死士,因着被挟持的人身份尊贵,朝中降下了旨意,加上兵权从未旁落,九军都是皇帝旧部,故而山下军队按兵不动,只待号令。而皇帝被枕边的贵妃算计,不日就要将已到手的河山拱手相让,民间早已吵得沸反盈天,这个贵妃也早被涂涂改改,在传闻中成了妲己褒姒一般的祸水。
然而既然天气尚可,北宁山中这一向倒安稳,大多人都心知肚明,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那“祸水”不过是个命不久矣的小姑娘。死士们不过是在等越国传来最后一道喜讯,待得陈国皇帝在国书上落印,便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越国归政将成定局。
大夫从帐中走出来,李侍卫忙抬起头,问道:“如何?”
大夫合了药箱,摇头道:“也不过是三五日的工夫。”
李侍卫便不再答言,远远见一人身量颀长,提着食盒走来,就停在帐前,忙让了一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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