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闻这时反推为拉,他扶住了琴小姐,对众人说:“现在差不多了。”
他再对众人说:“大家看,两次酒杯落地痕迹不一样。”
众人心想:废话,第一次是她自己摔的,第二次是被推的,当然不一样。
岁闻再指着陈蔓落下杯子的痕迹。他不知道这个痕迹到底是陈蔓落下的还是系统安排的。但既然琴小姐说是,就姑且算是吧。毕竟和琴小姐辩究竟是不是陈蔓的手笔,是辩不出结果来的,只会让日本人想到宁可错杀不可错过。
他继续说:“看这边的玻璃与液体溅射痕迹,似乎与琴小姐第二次滑脱酒杯的痕迹更相似……”
众人目光一凝。
琴小姐也呆了呆,随即她叫道:“你想说明什么?摔也有无数中方式可以甩,你强词夺理,莫非是冯清依的帮手?”
岁闻保持克制,甚至安抚了琴小姐:“我只是提出一点小疑问而已,琴小姐不要在意,我们继续。”
他这回走到警长身旁,问经常:“信可以给我看看吗?”
警长看了眼木村,在得到对方的认同之后,将信交给岁闻。
岁闻拿起来一眼,就笑了。
他将信件上的内容拣了两句,读出来给大家听:“你拈花惹草、德行败坏,我对你失望透顶,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这看起来是一封决绝信。”
木村这时冷哼一声。
警长缓缓说:“密信,肯定不会把秘密都白纸黑色写下来,她们是用了密码信的方式联络的!这种信,要拿到密码本,才能够解开。”
至于怎么拿到密码本,不用说,看这两人看向冯清依的视线就知道了。
陈蔓这时候能够说话了。
如同岁闻一样,在最初被系统控制着参与入剧情之后,她已经可以控制身体说话做事,她旁观了一会,弄清楚了情况,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做,三连否定到底就好。
陈蔓:“不是,这不是我的信!”
琴小姐辛辣讽刺:“做了坏事的人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做了坏事。”
岁闻又转向琴小姐:“琴小姐,你刚才说,你看见冯小姐从刺客手中接过了一封信……但这封信虽然写的比较潦草,但看笔迹娟秀,像是女性所写,不像是男性所写。”
琴小姐脱口而出:“虽然刺客给了她信,也不能直接猜测信就是刺客写的啊,也许刺客是为了别人转交信件!”
岁闻:“唔——”他说,“你的意思是,现场除了刺客、冯小姐以外,还有第三个人参与入这次的计划之中?”
琴小姐:“这……”
她就是再迟钝,也发现原本集中在冯清依身上的视线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些人正以愤怒和憎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还有日本人。
他们的眼神也变得冰冷了。
琴小姐结结巴巴:“我只是……也有可能……刺客的笔迹就是这样的笔迹?谁规定男人不能写字写得清秀!再说……既然里头是冯清依和聂承望的事情,做戏做全套,当然连笔迹也要一起伪装了……”
她说道这里,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于是赶忙弥补:“冯清依和聂承望的婚约大家都知道,信件之中提起了婚约,指的肯定是聂承望。”
岁闻点点头。
他按照先前的做法,不朝这种自由心证的事情发表意见。
他继续问:“琴小姐,请回忆一下现场。”
琴小姐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什么现场?”
岁闻和善提醒:“你说你在走廊的转角看见了冯清依与刺客的交谈。”
琴小姐:“没……没错。”
岁闻:“你看见了他们,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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