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艾下了台后没多久就有人过来带他去沐浴更衣。等他穿好衣服,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夺得魁首赢了比赛,门外就又进来两人,都是与方才台下坐着的士兵穿着一般无二的高大汉子。
两人面无表情看着他,一人按住他双手,另一人将一块不透光的黑布蒙上了他的眼。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莲艾万分无措,声音透着慌张。他眼前一片漆黑,只能被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往前走,脚尖只勉强点地。
走了多久,他没有感知,往哪个方向走的,他也忘了记。行了得有一段路,他突然听到了马蹄声,还有马打响鼻的声音。
挟持着他的两个汉子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临到头都没和他说一个字。他就觉得身子被重重往前一推,人就扑进了一块柔软的垫子里。
这该是个密闭的狭小空间,他用手摸瞎丈量着,宽不过他展臂,长……他一只手触到坚硬的木头,另一只手却碰到一样同样坚硬却温热的东西。
他吓得一下收回了手指,失声惊呼:“你是谁?”
步年无甚表情打量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方才在台上那幅靡丽的模样,却失望地发现对方除了肌肤比较白皙光滑外,没有旁的特色。在见惯了各色美人的步年看来,莲艾的姿色只能算作平平。
莲艾见那人不发一言,心里发憷,就要拉下眼前黑布。
“谁允许你解开了?”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莲艾记得这个声音,不敢再动,立时做出跪拜的姿势。
“将,将军!”
他低低垂着头,手心都是冷汗,耳边传来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下一刻下巴就被强迫抬起。
那大手一会儿掰着他下巴往左,一会儿又往右,甚至还让他仰起下巴像是在看他的脖子。仿佛在评鉴一头牲畜的优劣。
身下传来颠簸的触感,莲艾猜测这应该是在一辆马车上。
可他为什么会在马车上?难道自己得了第一,步年要带他离开别院了?
“将军,咱们……这是去哪儿?”他问得小心翼翼,声音因为姿势的原因有些断续。
下巴上的手挪开,没等他松口气,后脑勺就被一股巨力猛然压下。五指插进他的发中,粗暴地抓住发根,扯痛他的头皮。
“舔。”
莲艾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到自己前方有一股热量,离他的唇很近,似乎说话间就能碰到。
那是什么,他自然不会不知道。
第4章
口中事物不断胀大,莲艾吃力地吮吸着,津液顺着唇角缝隙滑落,沾湿了他的下颚。
莲艾知道这人不比青楼寻常客人,是真正掌握着他前程的存在,马虎不得。他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绝技尽出,舌尖灵活如蛇,轻碾慢吮,按压卷挤,一一施展。
他曾是最好的学生,便是给他一根毫无活力的木阳具,他也能给舔的水声啧啧,情色漫天。更不要说步年的这根东西,着实又大又硬,雄伟惊人,可称得上其中极品。
莲艾曾被教导,吹箫时客人长久不泄并非什么好事,只能说明妓子无能,不能叫客人爽快。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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