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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醉流景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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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醉流景作者:未知

拈花一笑醉流景第34部分阅读

比美的多去,可惜都不是。”楚佑看着,眼神却飘渺而空洞,他魔怔般的喃喃自语竟让心生怜悯,叹红尘之大,谁都逃不过情伤。不过,眼前处境已容不得多生感慨,楚楚可怜的出声:“皇上!”

楚佑眉头皱,神情旋即恢复如常,他甩开手,漠然吩咐道:“今晚,甘露殿侍寝。”话音未落,人已拂袖转身。

“皇上留步。”顾不上多想,劈手扯住他的袍袖。

他回过头:“怎么?不愿意?”

“皇上荣宠,臣妾求之不得。但是,皇上应该没有忘记臣妾还暂居赏心殿,虽臣妾自知已无大碍,但在御医会诊请旨之前,臣妾在外人眼中还是带病之身,贸然前往甘露殿只会平白授人话柄……仅此事,实非臣妾甘愿。”

“那依看,朕还需等上几日?”

“臣妾不敢。”屈膝跪,楚佑的目光随之下移,缓缓落在胸前,几许玩味。努力忽略脸部的烧灼感,低声:“如果皇上不嫌弃,就请移驾赏心殿。”

楚佑微微弯下腰,眸中骤然升腾的情欲看得胆战心惊,他似笑非笑:“是真傻还是假傻,不去甘露殿,朕就算要也等于没要。样的委屈也愿意?”

“虚名事来日方长,为人凄者只求能得夫君怜惜。”

“好个为人凄!”还没明白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楚佑打横抱起:“就为句话,朕今日也成全。”

全身紧绷着,直到见他大踏步走向自己的寝宫,方才稍松口气,转念又想起那用来替换的假玉玺和破除机关的工具都还在古琴的木制夹层里,顿时又急又怕。

“皇……皇上……”强作镇定道:“臣妾还想为皇上弹完那首长相思……”

楚佑难得有丝笑容:“不用操心,自然会有奴才将琴送来寝宫。”

不再话,紧贴胸前的手握住银锁,使劲旋开暗格,丝不易察觉的幽香迎风四散开去。

临近寝宫的时候,楚佑的脚步开始有些拖沓。心知是那迷|药起作用,忐忑之感略减。当值的宫太监们老远见到皇上抱个人回来,都识相的退出内殿。

层层帘幕垂落下来,视线里只剩片明黄。

“皇上难道不打算听……”

话没完,的脊背已陷进绵软的被褥,楚佑就势覆上身来:“还不懂相思为何物,等朕教会再听也不迟。”

眼前暗,本能的偏开脸,他的唇滑过的耳垂,吻上的脖子,用力吮吸。

默默忍受着强烈的不适,安慰自己很快就会过去。

可是,时间仿佛是静止的。

斜照进来的阳光混淆着帐上所绘碧金纹饰,华彩如七宝琉璃,璀璨夺目,直刺入心。

楚佑直起身,几下脱去龙袍,露出精瘦的胸膛。的头脑片空白,翻转身就想往床下跳。可惜刚挨到床沿,腰带就被人勾住,下刻,红绡裙被生生扯开,背部微凉。楚佑将摁在身下,含糊不清的戏谑:“当真是个可人儿,现在知道害羞可晚。”他轻车熟路的剥着的衣衫,不敢过于挣扎,只得束手无策的闭上眼,任由巨大的恐惧渗入意识的每个角落。

不知过多久,也许只是短短数秒,对而言却无限漫长,身后的动静渐小,最后终于停止。疲惫不堪的挪动手臂,想把楚佑推开。谁知下,他似乎又开始活动。大惊失色的弹坐起来,楚佑如烂泥般滚到旁。紧接着,团白影劈头盖脸的砸到身上。

戴着银色面具的子立于床边,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气息,而手里,却是件犹带体温的长衫。

“瞿……瞿牧?”六月处暑,非常神奇的感到盆冰水兜头浇下,不出的不对劲。他么怒气冲冲,难道是怪行动前特意支开他?星璇真是给找位不怕死的英雄,大白的居然也敢擅闯寝宫,连想保护他的好意都被视作侮辱,那的牺牲算什么?好像才是应该生气的吧?

正在考虑要不要先发制人,瞿牧却不由分的抓住肩膀,手掌在脖子上狠狠的来回擦拭,眼中满是嫌恶。感觉到那小块皮肤迅速发烫,又麻又痒,当即恼火的推开他的手:“平日在静王府也是么莽撞行事的吗?倘若早来步,咱们都别指望活着出去!”

瞿牧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嗤笑,俯身将早已鼾声如雷的楚佑翻个身,从他颈侧的昏睡|岤上拔出根细如毫发的银针。

顿时哑口无言,如果没有他最后的招,事情不知要到哪步才算结束……弄月和都忽略,并非每个子都是谦谦君子,尤其是身为九五之尊的楚佑,对谁不是予与予求,何况是个人,兴起之下,他哪会顾及的感受?拖延时间简直是幻想。

晃晃脑袋,回过头,只见瞿牧用银针划破自己的手指,滴出数滴鲜血在床单上。怔怔,只觉脖子上的热度迅速蹿上脸颊,连多看眼的勇气都没。

趁着瞿牧还在伪造现场,下床将古琴从外厅搬进来,拿出事先备好的包裹。不料还没等转身,背心处阵凉麻,四肢全然失去知觉。

“是不是疯?”被瞿牧突如其来的|岤弄得方寸大乱:“喂……给回来!居然以下犯上?活得不耐烦?……到底有没有弄清破解机关的方法?”

瞿牧没有,也不可能理。实际上,从他出现到现在,就完全没正眼瞧过,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样子。眼睁睁的看着他取走包裹,颗心很没用的悬到嗓子眼。

“千万小心。只要没事,就答应个条件……任意条件!”

从前喜欢和星璇打赌,赌注总是任意条件,总觉得任意条件是无限大的,无论谁赢,都舍不得轻易用。如此般,轻而易举的,将真正的难题丢给赢家。再往后,难题变成寄托,想着只要两个人安稳的活在世上,就是种允诺。

而现在,只想让他活着。

瞿牧的脚步停停,不多时,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屏气凝神的听着,生怕分散他的注意力。等到再次安静下来,才小声唤着他的名字,紧张万分。连唤几声,他还没有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奇怪的是每天那么多人买了章节,为啥发表评论的就米啥人呢,我的rp有问题???上帝啊,给我一点激|情吧啊啊啊~~~~

我前阵子猛解三十章的让小编无语了,小编给我的章节加锁也让我无语了。我现在解禁一章还得申请,而她每次的回答就是——亲爱的,等你v够了20章再来谈这个问题……

看着文案里如期解锁的承诺,真是自寻绝路。

《拈花一笑醉流景》雪月天使v一一三凤舞v——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瞿牧,不要吓。……”

当的手被悄然而至的温热所包围,指尖触及另个人的掌心时,泪水几乎立即模糊视线。不过,在|岤道被解开下刻,拽起他的手狠狠咬下去,不假思索,好像等的只是宣泄。咸咸的泪水混着甜腥的鲜血在口腔中淡淡弥漫,瞿牧动不动,良久,他伸出另只手抚着凌乱长发,动作轻柔得,仿佛被咬的不是他。

“警告,下次再么自作主张,就……”抬起头,色厉内荏的威胁还没放完,瞿牧便从怀里掏出根羊脂玉簪,手臂绕至脑后,将方才替理顺的长发绾起来。

呆呆的望着他,他眸中似乎闪过丝笑意,很自然的回手拭去唇边的血迹,接着又想帮整好衣衫。

才反应过来,忙侧身避开,不想慌乱中被衣带绊住脚踝,个踉跄,原本斜披在肩头的长衫直滑下去,飘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和瞿牧同时弯下腰,他忽然停住,怔怔的看向……胸前?!

下意识的低头,顿觉异常尴尬,原来红绡裙的碎片早已不知所踪,只剩杏黄|色的贴身抹胸。抹胸左上方静卧着只翩然欲舞的银色凤凰,华美的羽翼半隐衣下,华锻雪肤,别样的旖旎。

的脸红,脱口而出:“看够没有?”

更神奇的是,他居然毫不犹豫的摇头。

阵错愕,他默默的拾起长衫递给,转身就走。

他转过身去的那瞬间,看见他紧握成拳的手在微微颤抖,是因为疼痛吗?

“瞿牧,的……”刚出寝宫,就有宫上前给更衣,耽误半刻,瞿牧早用轻功跑没影,直追到赏心殿门前才看到他……应该,是他在那里等着。原想问他手伤如何,话到嘴边又改口道:“……衣服还,谢谢。”边着边偷眼看向他的手,血肉模糊的两排牙印刺激得顿生负罪感:“对……对不起啊!”

瞿牧摇摇头,表示没事。他将传国玉玺交给,却没有立即离开,只是静静的站着。

风卷起他的长发,泼墨般的挥洒开去,在空气中留下丝丝寂寥。他的脸隐藏在面具后,深不见底的眸子如古井幽潭,流动着不甚分明的情绪。

看会,移开目光,上没有朵云彩,空荡得让人心慌。眼睛被阳光扎得生疼,依然不敢与他对视,毫无理由的觉得,那种情绪叫做……哀伤。

“们大功告成,……先走吧。对星璇提过,想让提前出宫。还有,幻琦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可以试着接触……”意识到自己的废话好像有多,于是自动消音,伸出手去:“嗯……就样。那么……合作愉快!”

他迟疑着抬起手,指尖相触的刹那,突然有些后悔,半途就往回缩。他好像看出的犹豫,更快的握住的手,用力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已扑向他怀里。与此同时,声外之音如雷贯耳:“大胆登徒子!妹子岂能任轻薄?”

“小梵!”惊叫着挣脱那个让眩晕的怀抱,瞿牧轻轻推开,旋身迎向螭梵的拳脚。

棋逢对手想必是人生大乐事,可不分场合的行乐也很让旁人头疼。半柱香的功夫过去,麻木的看着仍在酣战的两人,其中螭梵的缠斗尤为明显。活千五百年还童心未泯,除他就没第二个人。

“小梵,尽管使出绝招来,定要赢,千万别给丢脸。先回房休息,省得被大内侍卫抓去审讯的时候没日夜。”

此言奏效极快,螭梵生生收回飞出半的无影腿,勉力稳住身形,嘴上还不忘念念有词:“看是条顶立地的汉子,就明吧。妹子虽然招人疼,可是刚由亲口许人的,就别……”

“瞿牧,先下去。”越听越不像话,只好采取强硬措施,拿不会话的开刀。

瞿牧背对着,石雕般,他闻言只是侧过脸,深深看螭梵眼,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斜阳给形单影只的身影平添几分落寞,粉色樱花瓣纷纷扬扬的坠下,似乎永不疲倦。白衣胜雪,黑发如云,无声花雨下的人渐行渐远……

此情此景,总像是在哪里见过。

晃晃脑袋,发现螭梵紧随而去的目光同样写满探究和不解。听见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满脸歉意:“今日正赶上议事会,来晚步……”

“不,来得正好。”将传国玉玺放在他手里,如释重负的笑:“算是不辱使命。本想取他腕上鲜血并交给,又怕伤口引人怀疑,看来只能改再寻机会。”

“种机会没有下次,否则会杀他。”螭梵微微蹙眉,递给个锦盒:“里面是云渠长老亲手配的龟息丸,服用后身子会日渐衰弱,直至病亡——凡人看来便是如此。事实上,只是场好睡,况且还有元丹相护,旦出城,就可以马上唤醒。剩下的事,比起传国玉玺都简单得多,在皇宫里买通几名随侍就行。不要再受委屈。”

默默接过锦盒,掂量半晌,忍不住问道:“整个过程大概要多久?”

“最多半个月吧。”

“是需要睡多久?万再也醒不来呢?不如把元丹先还。”

话音刚落,额角就挨螭梵弹:“出息!多大的风浪都经过,小事也值得多想?”

闷闷不乐的撇嘴,试图找轻松的话题:“婉儿没有托带信给吗?是不是快把给忘?”

原指望螭梵能抖出小丫头的趣事以慰思念之苦,谁知他次全然不似以往的绘声绘色,着着,表情就愈发的捉摸不定,最后连目光都有些躲闪。

眯眯眼:“婉儿回灵界吗?”

“回,还是常念叨呢。”螭梵忽然对蚂蚁产生浓厚兴趣,直盯着地面:“但最近的功课很重,估计没时间写信。”

“?”不动声色的凑过去用力吸气,闻到股淡淡的奇异的混合花香。抬头撞上他讶异的目光,笑笑:“小梵,地之大,除浣玉,还有没有哪处林子能够终年百花齐放?”

螭梵不明所以,仍是认真想想:“当然不可能有。”

“是吗?也曾以为,从不可能骗。”

螭梵的脸下涨得通红,他不声不响的从怀里掏出封信递过来,继续数蚂蚁。

展开素雅的信笺,薄绡般的花瓣洒落在膝头。婉儿的字越来越像的父亲,挥洒自如的飘逸,短短几行:

“落落,婉儿就快有新母亲,想想都觉得开心,连古文课也没那么讨厌。因为婉儿真的很喜欢,父亲也样。虽然旁人看不大出来,但婉儿知道,父亲在浣玉林边亲自为修建座漂亮的别苑。什么时候回来陪婉儿起去看?”

“小丫头居然真的不想。”合上信笺,小声嘟哝。

“想开吧,再原本也没打算回灵界,留个空念想给干什么?”

发会呆,推推螭梵:“连看都不看?好歹也要多给安慰啊。”

螭梵无奈道:“如果看完信发现正在看,定会,看什么看?不需要同情!”

螭梵把的语调模仿得惟妙惟肖。想笑却笑不出来,眼圈红:“小梵,,婉儿的……新母亲,会和样疼吗?如果,他们以后有更多小孩,他……还会和现在样疼婉儿吗?”

“会的。”螭梵揉揉的脑袋,将揽进怀中:“的宝贝那么可爱,无论是谁,都会打心眼喜欢。上次不也吗,婉儿需要个完整的家。而他,只不过和样,因为活着,所以不得不寻找新的开始,他们或许会有别的孩子。可是,连都知道,婉儿对于他,不仅仅是儿,而是他活着的理由……全部理由。样,还不放心吗?”

咬紧牙关,克制住阵阵汹涌的泪意,拼命头。

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地面,碎金,几只小蚂蚁匆忙的奔走其中,擦肩而过后,再无交。趴在螭梵腿上,看得出神。良久,螭梵抬手碰碰的脸,叹口气。

抬起头,笑得没心没肺:“是不是很意外?本姑娘听完都没感觉。”

“姑娘?”螭梵嗤之以鼻:“孩子他妈都当么多年,还大言不惭。”他躲过的漏风巴掌,话锋忽然转:“觉不觉得瞿牧有问题?”

的手僵在半空:“也发现?”

螭梵沉吟半晌:“是发现,而且刚才直在想……”他纳闷的摸摸自己的脸:“莫非的魅力连人都抵挡不住?他临走时看的那眼……真是别有深意啊!”

顿时哭笑不得:“确定人家临走时的那个眼神是仰慕?”

“不然是什么?人跟人之间有什么好看的?”

“嗯……样,觉得般人不会有恋童癖。”

“幸好没有。”螭梵如获大赦的松口气:“差吓死。”

忍不住扯扯他的脸:“里当真厚过城墙。”

“怎么又在表扬?其实的优也不算多。”

“……”

送走螭梵,立刻回房沐浴,裹着浴巾经过铜镜时,无意中瞥见自己的身体,熟悉而陌生。浴室里的水雾缓缓回旋、弥漫,模糊镜面,模糊容颜,只剩胸前的银色凤凰,依然美得让人心颤。

走下浴池,温热的水漫过每寸肌肤,漫过记忆的堤岸。

十几岁的孩,对什么都好奇。有段时间爱看画师给人纹身,色彩在肌肤上的流动不同于纸帛,有种残酷的美丽。看多,开始怂恿冰焰陪起去纹什么。

他想都没想的拒绝:“眉心上不是有朵小花么?”

“可没有,算陪好!”

“想纹什么?”

认真的想很久:“神灵两界的图腾。红焰和银凤,很配的感觉。”

他笑起来,他的笑容很好看,春花秋月的无双,沉迷往往不觉。

他捏捏的鼻子:“那是绝配。可怕疼!”

睁大眼:“都不怕,居然……”

“怕疼。”

“不会……”

“落儿。”他温柔而坚定的打断:“还小,没尝过疼痛的滋味,会受不。”

“那等以后尝过,是不是就可以?”

“只要在,就绝对不会让尝到。”

“可还是想……”

余音消逝在他的唇畔,他轻轻笑着,细碎的吻雨般洒落在的面颊:“只许想,不然……嗯?要不……晚上去流景宫,给画个?想画哪儿?”

的指尖在凤身上轻轻摩娑,当初那针针没入血肉的感觉,痛,但是不及箭矢穿心的万分之。后来执意要在伤疤上纹身,螭梵便请来最好的画师,问想纹什么图案。想要凤凰,银色的凤凰。螭梵沉默阵,随便弄朵花遮掩下伤疤就好,干嘛要那么复杂?画师跟着解释纹身是用针管将颜料的扎进肌肤,简单的图案不那么疼。

固执的摇头,如果可以,想用纹身的疼痛取代记忆中曾有的疼痛,至少,不要让每晚都泪流满面的醒来。笑着,凤凰涅槃,痛过次,以后便是新生。

螭梵没再拦。

整整夜,咬破嘴唇,没吭声,更没掉滴泪。

画师很钦佩的,是见过的最坚强的子。

螭梵很平静的,从小就样,越是软弱的时候,就越装得坚强。装习惯,就把自己也骗过去。

他们都以为睡着,其实并没有。只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想,原来那个人没有骗,如果没有尝过疼痛的滋味,早在第针时,就会跑得比谁都快。

十年过去,银凤直守着,似乎在等待个答案,个现在已经不想提及的答案。

曾经也很想知道,那刻,他用多大的力气才把箭送进的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明天改错别字,不是更新啊,不是~~~

《拈花一笑醉流景》雪月天使v一一四话别v——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走出浴室的时候,窗外已是晚霞满,霞彩透过碧纱窗,给的素白纱衣染上层绯红,随口唤声“小蕊”,无人应答。四顾之下竟有些无所适从,心中空落得难受,只想找什么填充才好。迟疑片刻,给自己泡壶茉莉花茶,极富耐心的看着枯萎的花瓣在水中绽放成莹白如初的模样,然后端着茶水,赤足坐到矮桌前,将螭梵给的药丸掰碎往嘴里送。吃完药后想到要给婉儿回信,于是又摊纸洗笔磨墨的忙得不亦乐乎,等到墨汁浓得不能再浓,方才提起笔来。

手腕悬很久,迟迟未能落笔,能什么呢?宝贝,真替开心,终于得到完整的家。宝贝,才是的母亲,可要去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

“啪”的轻响,滴粘稠的墨汁顺着笔锋滴下,弄脏宣纸。心烦意乱的揉起纸团扔开,再下张。

又是“啪”的声,透明的液体打在洁白无暇的纸上,晕开淡淡的水渍,用手去擦,接二连三的,却是越擦越多。到最后,下意识的抚向自己的脸,满手暖湿。

有人走上庭前台阶,夕阳斜照进门厅,秀美的身影遮住光影,长发如瀑,水烟千顷。

低下头,再次将纸揉成团,甩掉。纸团滚几圈,停在来人的脚边,他弯腰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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