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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农家腊酒浑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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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农家腊酒浑作者:未知

莫笑农家腊酒浑第40部分阅读

妹,这事白河村的人都知道的啊。

于是便道:“这话我就有点不明白了,你家老爷得的是什么病?我这里带有军医一名,可以进去为他诊视。”

黄老头道:“我家老爷病体沉重,不愿见人,他有一封回书给你。”

说着递过来了张纸,齐宝接过不展开一看,上面寥寥写了十几个字,大致意思就是当年你们齐家的女儿齐敏被偷走了,然后一个军官带着一个婴儿到了驿站,哪有这样巧的事。很有可能就是齐敏被偷走,然后那拐子又在路上遭逢了意外,再被送了回来——这一下亲女变义女,却仍然是一家人。

齐宝和齐敏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也没法辩驳——的确也没有铁证,说齐敏与原先的齐家女儿不是同一个人。

一行人垂头丧气,兴冲冲而来,无精打采地回去。

齐宝来时骑着高头大马当先开路,回去时却皱着眉与齐敏一起坐在车里。

齐敏见他神色间有些恼怒,便柔言道:“你也不必太生气,咱家现在也不是白河村的了,户籍也早就归城里的里长管辖了。苏重德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想用这样的小事来为难你我。你现在是二品大员,难道城里的里长和孙县令,还敢为难我们么?苏家的人大概都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齐宝笑着把齐敏搂入怀里:“我是恨不得马上就跟你圆房呢,哪里还能再等下去。就是再等一天,我也要疯了!”

齐敏笑着任他在自己的面上、耳朵上、颈子上轻吻着——果然是当兵三年,老母猪也变娇娘么?

但是为什么齐敏也被齐宝吻得浑身酥软,呼吸急促呢?

干柴烈火来得如此猛烈,也是让齐敏始料未及的——她总以为自己是个冷静的人,甚至到了冷情的地步,却没有想到齐宝的拥吻,也会让她感到浑身燥热激动,恨不得与他永远缠绵才好。

一个几乎吻到了地久天长的吻,让齐敏和齐宝都几乎难以自持,最后还是接近盱眙城时,往来行人的说话声,让二人有些警觉——齐敏是因为女人天生的羞涩和惊觉,而齐宝却是因为在战场上练出来的警觉,一有外人的声音,他就会听见,哪怕是在这样的激|情时刻。

齐敏一边喘息着整理鬓角和衣领,一边对齐宝道:“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在哪里学的?是不是在外面有了什么艳遇?”

齐宝笑道:“逢场作戏,总要有一些。比如说当年蒙古人还送过几个女人给我,我也不好不收啊——”

说到这里,看到齐敏瞪大了眼睛,便又继续道:“别着急,只是跟她们喝了几杯酒,然后装作大醉,设计诱蒙古来来偷营,我布下埋伏,把他们都一网打尽了。”

齐敏“呸”了一口:“你专挑这好的来说,我就不信,这么多年,你没沾过女人!你带回来的几个婢女都是年纪小的,说不定就有那没带回来的呢!”

第十六章改了黄册

齐宝忙指天发誓:“根本就是没有啊!最多抱一抱亲一下,连吻都只有几次啊!而且都是没有办法的!连莫斯科大公送我的女人我也只是摸了一下她的下巴就退了回去了!”

齐敏也知道男人在外这么多年,有时逢场作戏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要没有做出出轨之事,心没有变,那也就行了,何必锱铢必较。而且齐宝对自己的心,自己还能不知么!

于是两个人相依相拥,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都只觉得只是这样相偎着,已经是此生梦寐以求的了。

待得到了家里,文氏差人来问,齐宝把这事对文氏派来的环珮说了,不多时文氏便叫齐宝和齐敏到她那里去。

齐敏和齐宝无耐,也只得过去——这几天齐敏已经把文氏的病情告诉了齐宝,齐宝也不敢等闲视之。

文氏这病吧,有了事也不敢瞒她,不然她更加胡思乱想,可是告诉了她,她也是一样独自纠结,权衡之下的结果,还是说实话,然后再慢慢开解文氏——因为那样至少知道对症下药,如果瞒着文氏,那就根本不知道文氏闷着头把心思放到什么地方去了,想劝解也没有方向了。

现在到了那边,文氏倒也发什么火,大概苏家的反应她也早料到了吧——齐宝和齐敏倒是没想到苏家会在这事上顶自己一下子,看来也不知是苏睿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了。文氏是惯常了多思多虑的,想到这些反而不稀奇了。

文氏对齐宝道:“刚才敏儿让环珮来告诉我,说咱家的户籍其实也早不在白河村了,不必去找那些烦恼。这话对是对的,但也总要有点证物。当年敏儿到我家时的襁褓还在,可以拿出来,那料子很好,不是当初咱们家能置办得起的。而且‘敏儿’,哦,就是我原先的女儿,我正在为她作一块新的襁褓,被单子与她本来身上的是从同一块上撕扯下来的,两相对证,便可知两个婴儿身子的大小是不一样的。我家的‘敏儿’生下时不足五斤,而敏儿到我手上时,怕不有七八斤呢。”

真正的齐敏既然生下时不足五斤,从她被偷到齐敏来到齐家,也不过几天的功夫,真齐敏大概怎么也长不到这么重吧。

齐宝道:“娘说的对,这也算是个证物呢,我们这就拿着去跟县衙里的人说。”

齐敏也笑道:“这真是亏了娘了,有了这个,一定能让王里长给我们去改黄册的。”

城里的这一片的里长姓王,与高进士是姻亲,所以得了这个里长的位子,前段时间就挺巴结齐家的,齐宝回业后更是殷勤相邀他去家里吃饭。

齐宝连吃了三天酒席,倒也去这王里长家里吃过一顿,彼此间也算脸熟。

只是文氏的这种说法,未免有点一厢情愿——这些所谓的证据都是她一个人说的,一点铁证或旁证都没有,如果没有齐宝的官威,或者齐家的财势,估计谁也不会采信的。

但是齐宝和齐敏自然不敢说任何让文氏感到不快的话,所以才一致夸说文氏。文氏让环珮把箱笼里的襁褓拿出来,齐敏接过来看了,笑道:“还是娘的手艺好,看这针法,便是我的料子好些,也万万比不上娘这慈母手中线的。”

三人又说笑了一阵,齐敏和齐宝就把这两样东西拿了走了。

路上二人合计了一下,觉得还是别拿出去丢脸了,还是让齐敏先收着吧,齐宝自己去跟人家王里长打交道。

果然只用了几天的功夫,齐宝就把这事给办了——于是齐敏就道:“你一定早就想到了这一着了吧?你去苏家,是不是就是为的去羞辱羞辱人家?你现在也变坏了呀!可惜人家不上当,反而给了你一个闭门羹。”

齐宝笑道:“如果他们家这次让我出口气,以后说不定我还会以直报怨,现在我这口气出不来,那苏睿可就得小心了,不要落在我的手上,不然我非得让他褪层皮不可。”

齐敏笑了笑,没有搭话——齐长春等于是死在了苏睿的手上,齐宝对苏睿心有怨恨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苏睿还对自己纠缠不休的!如果以后真的苏睿落在了齐宝的手上,那也只有到时候再说了。以直报怨,才是正确的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嘛!

而且现在齐敏已经不再关心这事了——她关心的是黄册!

一把抢过齐宝带回的黄册,上面的的齐敏这一栏里,果然已经把“长女”改成了儿媳——只是又特别注明的“婆养媳”。

“婆养媳”是童养媳的一种,是指女孩在婴儿时已经被卖到婆家,吃婆婆的奶长大,称为“婆养媳”。

齐宝对齐敏道:“别人说什么我不管,我是一定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的,什么童养媳婆养媳的,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我最爱的人。”

齐敏心中甜蜜,便道:“都依你啦!”

齐宝道:“我想过了,等我们去了京城再办的话,那里也没什么熟人,排场再大也没意思,不如就在这里办。只是如果和芸儿一起操办的话,只怕李家那里有点妨碍,不如我们提前办吧。”

齐敏知道齐宝的意思——李兰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只怕是李举人家里会嫌弃自己的孙子讨一个正经的媳妇儿,却与人家讨童养媳一起操办,不免有些尴尬。

于是便笑道:“我是随便你的。不过,我看你是等不及要圆房了吧?”

自己说到这里,也不禁红了脸。

齐宝道:“你能谅解,那是最好了。”

事实上“童养媳”在古代也未必就被所有人看不起,只是文氏好面子,心眼又小,不愿人家说她抱一个孤女来做童养媳,是欺负人家没有父母撑腰,又怕人家笑话自己的儿子找不到媳妇,所以才在心中有点不乐意。

童养媳是自古就有的,最初时还是流行于上层社会的。周代时叫作媵制,新娘的妹妹或侄女辈在年幼时便随同新娘一起出嫁,只是嫁作平妻或妾罢了。

到了秦汉以后,帝王会选贵族的幼女进宫,待其成年后为帝王妃嫔,或赐予子弟为妻妾,这都是童养媳的一种表现。

童养媳从宫廷普及到民间,应该是在元朝。

那时候的古人都是重男轻女的,认为女儿迟早要嫁人还要赔一份嫁妆,与其为别人家养媳妇,而且嫁女儿时还要有生离之苦,还不如从小就送出去——所以哪怕是富裕家庭也有把女儿送出去当童养媳的。

而且到了明代,庶人年长无后的,也可以讨妾,所以男孩长大成|人后亦可再娶,甚至休妻,所以童养媳的存在并不会影响男子成年后的结婚自由。而如果男方于圆房前就去世,或未婚夫不愿意和童养媳圆房,有的婆家可能会容许童养媳改嫁,或送回娘家,有些则会正式收为养女,视为女儿看待——当然,也有些恶婆家会把童养媳卖作奴婢或娼妓,或强迫童养媳改嫁他人的。

贫困家庭无力抚养儿女,把女儿卖与富家子弟或家境较好的家庭作童养媳,家境稍好的也会为了节省儿子娶妻的费用,于儿子年幼时买一个女孩回家来当儿子的妻子,这样男家多了一个帮助劳动的成员,而女家则减轻经济负担,一举两得。

而且虽然有些贫困的家庭为了让女儿得到较好的生活环境,把女儿给较富裕的人家收养作童养媳,但也有倒过来,贫家为了攀附富裕人家,而为年幼的儿子娶富贵人家的年幼女儿为妻的。所以如果童养媳普遍被人歧视的话,那这种情况也就不会出现了。

当初白河村里很多人都说齐敏是童养媳,其实也并没有多少歧视的意思在里面,要知道虽然童养媳中有一大部分人,在婆家要从事大量的劳动,也会被婆家虐待,但即便是正常的婚娶,依然可能会有婆婆虐待儿媳的可能——比如《孔雀东南飞》里面的刘兰芝,在婆家就形同奴婢——丈夫卖老婆,公婆卖儿媳,也都是常事。

而一些较为幸运的童养媳,反而会有比在自己家中更好的生活,甚至还有机会接受教育——虽然她们的待遇通常不如公婆的亲生子女,但在自己家中可能完全没有机会读书,并过着贫困艰苦的生活。

甚至也有许多童养媳被婆家视如己出,在婆家过著不错的生活的——比如齐敏,将来可能就会被世人这样看待。

所以在现代被丑化痛骂的童养媳制度,在古代的口碑并不差。只是在清末明初的时候,女权运动兴起,这种比包办婚姻更陈腐的制度才会极度地批判了。

现在齐敏听到齐宝这样说,她的心里倒也没什么大的波动,只是点了点头:“你知道,我原不在意这些虚礼的,只要你我能一心相伴就行了。”

齐宝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有点嚣张了?”

齐敏摇了摇头:“咱家和苏家的事,本就不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你现在在外闯荡了这么久,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事能做,能做的又该怎么做,你自然比我要清楚。”

齐宝笑着拍了拍齐敏的肩膀:“你好像现在什么事都依着我的样子嘛。”

齐敏也笑着顺势依在他怀里:“那当然啊,现在你都是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了,我哪里还敢指手划脚啊。”

齐宝搂着齐敏道:“不管我在外面是什么样的人,但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那个宝儿。”

齐敏道:“好啦,赶紧把这事告诉娘吧。娘听了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齐宝道:“嗯,我一改了了黄册,就想着要告诉你,还没去跟娘说呢,我这就去!”

齐敏道:“这是应该的!”

二人便一路来到文氏的屋里,把这事告诉了文氏,文氏听了,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好啊,这样就好,我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你们这就圆了房吧。”

文氏也是盼这一天盼了很久了,但是这话却让齐宝和齐敏都窘了一下——怎么会这么急的。

文氏见二人都皱了一下眉头,便道:“马上芸儿也要出嫁啦,你们两个先圆了房,也是应当的。”

齐宝道:“这也好,不过也不急于一时的,还是等我们一起去了京城吧。”

文氏道:“真的要去京师么?”

齐宝道:“娘先不去,我和敏儿先去南京探探路——听说陛下这次泰山封禅之后就要把迁都的事提到议程上来了,也就一二年的工夫,到时娘再和我们一起去长安好了。”

齐敏也道:“这事咱们已经和李家商量过啦,李兰也是吃了娘的奶才长大的,让芸儿和李兰小夫妻两个搬出来住,独门独户的,娘也搬过去,有她们两个照顾,料来是不妨事的。”

李兰去年参加了童试,没有中,后来以捐生的资格又参加了乡试,还是没中,所以就算搬出李家的大宅子,也没什么分财产的事——有齐家的财势支持,李兰也不会在乎那些的。

李兰是苏重德的外孙,苏睿的外甥,但是他从小就亲近齐家,而且他在李家也不是长子一系的,因为他爹李恪就不是长子,所以依仗妻族立身也不算什么——他的母族也没什么好依仗的,因为苏睿虽然做了知府,但是为官还算清正,也很注意不特意照顾自家人。

文氏点了点头,然后道:“兰儿也是个不错的孩子,我和他们夫妇住在一起也好,只是他不怕被人说他是上门女婿么?”

齐敏笑道:“哪有这回事,咱家的大宅子又没有卖掉,您不过是去他们小夫妻家里暂住的,宝儿是您的长子,自然是要接了您去的,哪有不管您的道理。”

齐宝也道:“李兰这次科举不第,难保下一次也不中。明年皇上封禅之年,想来又有一次恩科,若是李兰中了试,他有了功名在身,就更不会有人说他闲话了。”

文氏一想也是——以齐家和李家现在的势力,通通关节,让李兰中个举人,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说本朝的科举严禁舞弊,但是那种官场上的事,谁能说一点猫腻都没有!

文氏想到这里,又道:“那咱家的工程怎么样?”

齐宝道:“过两天等芸儿出嫁了,我就带着敏儿去京城,然后看看京城里的反应。”

齐敏也道:“咱们这边的事,升弟在京城里也知道了,他也正和三叔一起在京城里打听消息和上下打点呢,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然早派人来送信了。”

文氏听了,心里也就不再多想什么了,便与齐宝和齐敏闲聊了几句,忽地前面的玥珉过来对齐敏说,先前她的大丫环琉璃写了一封信来给她。

齐敏顺手接了信,想了想,怕文氏又瞎想见外,便当着她的面把信拆了。看了一下,却是琉璃写了信来,让齐敏去救她——原来原先要娶琉璃的那个性子暴躁的人与人斗殴死了,她成了望门寡,现在她的婆家硬要接她过去,不然就要她家退聘礼。而她的聘礼早被她家人为她的两个弟弟娶妻用了,哪来还还得出。

结果两家人一番争执,当地的一个比较富裕的农家汉,因为没有儿子,所以出价十两银子,要买她去作妾。那农家汉已经四十多岁了,家里的老婆凶悍无比,但是琉璃家中见有十两银子,不但能还了人家的聘礼,还能再落下一笔钱,居然便应了。

琉璃心中害怕,又无法可想,只得写信来求齐敏,求她来救自己。

的确,对于琉璃来说,十两银子并不算一回事,只是琉璃的父母已经接了人家的钱,眼看就要把琉璃嫁出去了,若是再悔婚,只怕要打官司了。

齐敏看了这信,心中略觉烦闷——这世上还是有着诸多的不平事的。琉璃也算是陪了自己几年,主仆间相处还是很愉快的,如果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吧。

于是便把信给齐宝和文氏看了,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一下。齐宝道:“这事好办,我派人拿了我的帖子和印信去,管教他们那些闲汉没人敢说什么。”

齐敏道:“我看琉璃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人,若是把琉璃留在那里,只怕日后还得冒出什么事来,我看把她给接到咱们府上,我们把她带到京城去,得便就给她指一门婚事算了。”

齐宝笑道:“这都由得你!”

于是便安排了许放和另外两个队长一起去办这件事——许放当年没有与文氏照过面,只与齐长春见过一面,这次回来还特意去齐长春的坟上拜祭过一番,聊寄故人之怀。

这边许放等人走了,那边齐连春却在两天后回来了。

第十七章救回琉璃

齐敏和齐宝到前厅与齐连春相见,问齐连春京里怎么样。

齐连春说京城的关节都已经打通了——打着齐宝的名头,以及齐家的钱财打点,并没有人刻意为难。

这时齐宝已经给京里上了折子,说了自己改名的始末,要求恢复旧名,已经受到了批准——当然,在面子上齐宝还是押着辎重在缓缓前行,只是派人以快马向奏折送到了京里,实际上他却是在盱眙安坐。

只是京城的回复却是送到了他的大营里,然后再转到盱眙——这事闹得传旨的太监有点不愉快,好在齐家的钱多,打点一下也就是了。拿了人的手短,他也不会去跟皇上打小报告的。

齐连春在说了京里的情况后又对二人道:“不过这只是为了在盱眙城里做这个工程,日后如果去参与新都城的建设,只怕还要大把地花银子呢。”

齐敏笑道:“这事不必担心,到时咱家是最有经验的人,哪怕是别人家包了,短时间里也没法做下这样大的工程——咱家现在就可以去长安考察地形了。”

齐连春笑道:“我已经派了人去了!”

三人正在谈话,许放却回来了,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琉璃。

齐敏让玥珉把琉璃带到自己屋子去,等自己谈完了话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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