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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琴音连九天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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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琴音连九天作者:未知

落雪琴音连九天第3部分阅读

要伤害他们也不容易。而山坡上罗大哥那样英勇赴死的悲壮,应该是抵死挡住歹徒让珞儿逃走才会力尽身亡的。

容玥静下来冷静分析得出的结论是珞儿他们是逃走了,确不知是不是安慰自己的话语。

降涟也是后山都搜查过没有任何发现。

至少一路上最害怕的事没有看到,两人均稍稍放下心。在中原得到消息已经是屠杀发生二日后,而他们日夜兼程赶回来也只二天。

虽也稍稍安心但也掩不住深深的担忧,珞儿还是个孩子啊,却经历了这样的生死炼狱。容玥深深后悔不该顾虑太多,把珞儿留在边域。虽然中原也是险境重重,可是带她在身边也可以全力保护她,不至于现下这样生死未仆。

村民安葬完后,容玥吩咐随从将木屋里的书籍与筝打上包裹,自己拿起长笛。放入怀里。

冷冷的声音对着身边的一个黑衣男子说道:“查出来谁下手的,一个不留。”“罗大哥的尸身带回建康。”

吩咐完手下的任务,容玥与降涟向着珞儿逃走的方向一路寻去。罗大哥应该会交代珞儿前往中原的路线与接头点。

半日时便看到远处黄沙密布,绵绵连天,看不到尽头。

降涟说道:“公子,珞儿聪明伶俐,前往建康城是难不倒她的,这茫茫大漠。寻人难如登天,不如先行回建康等候消息,让西域商队协同找寻便可,说不定珞儿现在已经快到中原了。

容玥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赶回建康等候珞儿吧。”

两个修长矫健的身影冲入沙漠,消失在地平线上。

且说那三人一马似乎隔了一世这么长的黑暗冲出了死亡的边沿。在一处水草地歇了下来。

阿西缓缓给梅朵输入真气,梅朵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悠悠醒来。三人均已狼狈不堪,衣裳褴褛。宝珞思讨阿爹说过从大漠去到中原快马日夜也需两日才能到达,而现在这匹黑马虽是英武,但是带着三人无论如何快不起来。跑到此时,它亦也是筋疲力尽了。现在还有水草的地方,是要为多日的大漠行程准备一下。在与阿西商讨过后便在林子里找了个隐秘的山脚暂时安顿下来。

梅朵虽已醒来,却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直看着前方。

阿西在林子里尽多的采择野果,我带着梅朵来到山林的水源边,静静的替她擦拭脸上的血迹,拢好头发。才自己收拾一番。回过头来,梅朵抱住我无声的哭了起来。我也紧紧抱住她。

回到山脚,阿西已择回了许多野果,幸好大漠边气候不如高原上寒冷,我们都脱下撒满了血迹的外套打成包裹把野果装好背上。阿西把身上的皮夹拢成囊状,装上满满一囊水,囊口打好死结。这就是几日我们的全部水源了,我不禁担心能不能撑得过大漠。

准备好了,我们三人互相望着。眼里已没有了慌乱,我们一定能走出大漠。

沙地上马儿也无法放开腿奔跑,这速度更慢了下来。阿西坐在前面,高大的身子替我们挡住迎面而来铺天盖地的黄沙。我们一路都没有说话,以减慢水份在体内的消耗。我回头看向走过的路,已经遥远得看不到绿洲了,马蹄印很快被卷动的黄沙掩盖,掩去了我们所有的痕迹。四周茫茫黄沙,我们像被丢弃在广漠中微小的生命,一步一步艰难寻找出口。

阿爹说过,朝着日头每日移动的反向行走,就可以到达中原。夜晚就向着最亮的那颗星星走就成了。

我们决定日夜兼程,就算是夜晚,沙漠上也没有可以歇息的地方。极可能睡至半夜,黄沙就把我们都掩埋了。马儿的速度比我预计的慢得多,现下也不知道行走了多少程。野果我们都省着吃,应该还能挺两天,但是水确越来越少。我算漏了马儿也是需要水。

第二日夜晚的时候,我们的水囊干了。黑马也又饿又渴蹄子不停颤斗。终于双腿一跪,马儿不支倒下了,把我们都摔到了沙地。

我爬起来跑过去看着黑马,它张着朦胧的大眼睛定定望着。我抚了抚马儿的鬃毛,抱着它说:“马儿,你就歇息一会,然后我们继续走,好吗?”它没有说话,但是嘴角流出了白色泡沫。

阿西走过来,一把拉起我,平静的说:“我们只能杀了它,才有希望走出去。”

我惊呃的看向阿西,阿西仍是面无表情的说:“剩下的路程,我们只能喝马血。”

我难过的别过脸去,阿西已经掏出匕首,割断了马儿的气管,再割开脖子上的动脉。我只听见阿西用水囊装着腥甜的液体,汩汩的流到皮囊里。

过了一会。阿西把我跟梅朵拉到马儿留着血的伤口前,让我们就着伤口喝血。我双手抖着凑向那汩汩流着血的伤口,闭上眼睛,任那腥甜的液体流入体内。

没有了马,我们在沙漠上的行走极为艰难,还好我们都有功夫在身,尚能支撑得住。

日头晒得我们嘴唇干裂,前方却仍然没有尽头。阿西依然走在前面,他把衣裳撕成布条,缠在我们的头上,可以阻挡些许猛烈的日晒。然后又用剩下的布条捆在我跟梅朵手臂上,另一端系着他的手腕,阿西依然走在前面。就好像牵着我们一起走。谁也不会掉队。

恍恍惚惚间,似乎听到远处传来尖叫声。行走了多日,连一个有生命的蚂蚁都没有看到过,远处的人声让我们精神一振。移步往声音传来的远处跑去。当看到人的时候,我们却目瞪口呆的停住了。

前方有十几人与骆驼半身都埋在沙里。而沙子似乎陷下一个深深的大坑中,拖动着人群骆驼一直往下掉。

我拔腿想冲过去救人,一把被阿西拉住:“宝珞,不行,那是流沙。走过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我怔住,眼看向前方哀号的人。他们望向我们不停喊着救命。

我抓紧了双手。右手握住蓝珠。心下一喜。“我有办法了,我们可以用蓝珠把他们拉上来。”

说完我马上把蓝珠掷最近一个阿婶的方向。喊着:“都把手伸出来接住我的绳子。”

我准确的把蓝珠掷到那个阿婶的手里,她紧紧拉住蓝珠。我跟阿西,梅朵三人用力把她拖到了安全的沙地上。接着一个个如法施救,爬上来的人也都跟着我们一起拉拽陷在流沙里的同伴。很快,大家都脱离险境了。流沙里剩下了几匹拉着货物水囊的骆驼,已经越陷越深了。

阿西让一个男子脱下多的外套。打成套环,紧紧捆在蓝珠前端。我把蓝珠带着套环掷向骆驼,套住了它的脖子。大家一起互相拉着。用力把骆驼拉了上来。如此,也救了4匹骆驼。其余的来不及施救沉下了沙坑。

我们大家赶紧远离那片流动的沙丘,这才歇下来。众人纷纷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原来他们是西戎校尉府的一个商队,那个阿婶叫倬玛,是去伊喀郡看望儿子回途与商队一同结伴。却不料遇到流沙,大家九死一生。

阿西说我们兄妹三人因为要去中原投奔亲戚,在沙漠里迷了路。现下遇到他们,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商队的大叔都很高兴,告诉我们此地离迂泥镇只有两日的路程。到了迂泥镇,就进了北魏境内。然后一路到中原就不远了。

我跟阿西梅朵高兴的拥抱在一起。那一刻,活着是多么喜悦的事啊。

商队带着我们一起往迂泥镇方向行去,领队的塔什克大叔看着我们衣衫褴褛,还在骆驼背上寻了三套胡装给我们换上。虽然他们损失了三头骆驼的货物,但是剩下的骆驼上的水、干粮都够我们一行到达目的地。

两日后,在远远看到矮土砌成的城墙时,梅朵高兴的奔跑起来。好像看到了美丽的城堡。大家都兴高采烈的。

城墙门口都有卫兵守列着,我们三人就好像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四处好奇的东张西望。还不时的发出感叹的呼声。商队的大叔们都看着我们哈哈大笑。

迂泥离西戎校尉府只需小半日路程。塔什克大叔说达西戎校尉府是魏国的边陲重镇,也是相当繁华。我们就是山里出来的孩子,城里高大石雕的城墙,平坦坚硬的街道,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这,是不是就是阿爹说的中原?

在城墙下,倬玛阿婶跟几个旅人就要离开商队了。倬玛阿婶抱着我们说:“好心的孩子,真主一定会保佑你们的。”

塔什克大叔邀我们去他商队的行馆歇息一日,明日再启程寻亲。

我们在行馆狠狠把身上的淤泥与血腥洗干净后,都不支倒在了榻上,沉沉睡去。甚至连饥饿都不能唤醒我们。

我们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塔什克大叔也体谅没有来打扰我们。

次日,狼吞虎咽吃着多日未吃的馒头稀饭。塔什克大叔兴冲冲的走了进屋,高兴的告诉我们他拜把子兄弟今日带商队前往平城。我们可以跟随一起前往平城,再折往建康就不会太远了。我们谢过塔什克大叔,不舍的向他辞行。

大叔往阿西怀里塞了一小袋沉沉的银两皮囊。“此去建康还很遥远,你们要一路保重。”我们在部落里偶尔也见过铜板,我是知道银两也是跟铜板一样可以换物品。

塔什克大叔的拜把子兄弟叫吐吐鲁大叔。吐吐鲁大叔的商队也是驼队,还有马车,我们坐在车里,吐吐鲁大叔赶着马车,他是个很健谈的人,留着络腮胡子。一路上跟我们讲着他多年商旅的传奇故事。我跟梅朵也像好奇宝宝一样问个不停。

西戎校尉府到平城还是要穿过宽广的沙漠。马车已经留在边城,我们骑着骆驼在沙漠里行走了三日到达凉州镇,商队在凉州镇补给了半日。吐吐鲁大叔又赶上了马车,告诉我们一路过去已经没有沙漠了。

我们途经的小城镇越来越多,人口也愈来愈密集。而行人的装束也与我们的胡装不同了。吐吐鲁大叔告诉我们,北魏以东居住大多为鲜卑族人,但是大多数已经与汉人同化了。皇族拓跋氏太后为汉族女子。因此皇宫内外也慢慢在接受汉化思想。吐吐鲁大叔一路说着我们听得津津有味,也知晓了北魏是北部各民族融合的强盛大国,都城平城。而南朝的宋国是以汉人为主,都城建康。吐吐鲁大叔还告诉我们这几年北魏与南宋的战争停止了,两国商贸往来及其频繁,因此从平城前往建康不会有很大危险。但是北魏以北的柔然国在边境地区冲突不断,商队都已经不再前往该区了。

平城

这一程从凉州镇到达平城又足足走了4日。

虽然我们已经慢慢习惯中原城的繁华盛况,但是到达平城的时候还是让我们吃惊,这是怎样一个奢华的都城啊。四处是大气宏伟的建筑,行人都衣着鲜亮。都城围绕在乐曲花香中。

商队在平城的行馆里驻扎下来。吐吐鲁大叔也挽留我们在平城多住几日游玩一番再继续赶路。我虽然很想快点见到阿爹,但是看到阿西梅朵兴奋闪亮的目光。也答应多在平城住几日。

这一路,我们都很默契的不提起那场屠杀,但是我知道,悲伤已经深深埋在了心里。这大半个月,也难得看到梅朵发亮的小脸。

吐吐鲁大叔给我们拿来三套汉人男装,说是换上男装出去游玩比较方便。我们均从未穿过汉装,换好走出来不免嘻嘻哈哈互相取笑一番。其实阿西穿上汉装更显书卷气,梅朵则一看就是穿着男装的女子,她小小的瓜子脸,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的,睫毛长而弯,活脱脱就是西域美女。我自己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想象不到自己穿着男装竟是清秀洒脱。俨然就是一个小小书生。

平城分皇城、外城、郭城。外城方二十里,外郭周围三十二里,有门十二,“其郭城绕宫城南,悉筑为坊。坊开巷,大者容四五百家,小者六七十家”。

我们沿着吐吐鲁大叔所说最繁华魏都大街的方向走去。这平城北引入浑水,从城西引武州川水入城,使魏都大街西岸有潺潺流水,东西鱼池有游鱼嬉戏,水旁弱柳、丝杨、杂树交荫,利用水和树把城市打扮得清新雅致,配上巍峨的宫殿楼阁,真是花团锦簇一般。确实是“灵台山立,壁水池园,双阙万仞,九衢四达,羽旌林森,堂殿胶葛”。

不少文人墨客在树下辩诗,茗品。很宽敞的魏都大街长得看不到尽头。

路边各式各样的商铺,还有一些西域的商人贩卖土八曲银流、刻花银碗和鎏金高足钢杯等,色彩斑斓的布庄,绣着我们见都没见过的云龙、朱雀、水禽、衔鱼等纹饰;我们好奇的从每个小商贩那里把玩着各种新奇的小玩意。我对各种制作精巧的手工用具最是喜欢了,而梅朵则四处看着漂亮的珠花,色彩丰富的水粉。

我们把玩归把玩,却绝对不会用塔什克大叔给的盘缠去买东西。就是这样都在大街上玩得不亦乐乎。阿西就跟着我跟梅朵的后面呵呵看着我们微笑。

我们看到旁边一个开敞的馆子里面坐满了人,而一个中年男子站在台上口沫横飞的说着故事,下面坐着听书的人个个听得聚精会神。我们也凑了进去,认真听着男子的故事。他说的是三国鼎立的故事,我想起阿爹在给我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们坐在星光下。听着阿爹品评各个故事人物,似乎个个都是那样豪气干云,说着说着,不知谁讲到了现世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也是三足鼎立,我们三人从前就向往着闯荡江湖,做一个万人敬仰武功高强的大侠。听到江湖故事无不跟着周边的人群一样长大嘴巴,一脸向往。

说书先生说着当今天下三大势力一为拓拔氏皇太子,武功深不可测,手段残酷,统领十万禁军。但是从不轻易与人交手,曾与其交手的均无一活命。江湖人称墨玉公子。墨玉公子行事亦放荡不羁,从不理会皇室规矩,我行我素。但是在处理政事上大刀阔斧,雷厉风行。惩贪官,除污吏、深得民心。

其二为南宋三皇子刘邑隆,此三皇子结交满天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风流倜傥,四处留情。不要看他一副玩袴子弟的模样,去年凑热闹微服前往天下武林大会,一人力挑各大门派。夺得武林盟主,却又把令牌丢回给其他门派,说只是来玩玩而已,并不想统管江湖恩怨。但是各大门派均已折服在这位连城公子手下。今年又亲领八万大军在边关击溃党项号称二十万的雄狮大军。可谓有勇有谋。

其三便是近几年接管千机阁的千玑公子,这位千玑公子行事异常隐秘。但是在这几年里千机阁异军突起,尽数铲除所有于其不利的江湖组织。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千机阁成员遍布天下。执行各种任务从未失手。而千机阁虽说是天下最大的组织,但是阁员非常自律。并隐于市井中,又有人说千机阁聚揽了天下最大财富。连千机阁众都无法得知何处为千机阁产业。所有一切尽数掌握在千玑公子手里。

说书先生在台上说得是栩栩如生,台下听众是听得是如痴如醉。先生又尽数今年发生的江湖大事,无不以这三足鼎立的三大势力有关。

原来江湖就是这样精彩的啊。

当我们意犹未尽的走出说书馆的时候,似乎思绪还沉醉在江湖的血雨腥风中。

我们逛着玩着东顾西盼着,渐渐天边晚霞烧红了天。吐吐鲁大叔有叮嘱我们回行馆吃晚饭。正想往回走。却听到远处热闹的敲锣打鼓声,还有响亮的奏乐。旁边的人群纷纷在说,是镇国将军娶媳妇,大街上的人群一窝蜂跑去看热闹,梅朵也拉着我跟阿西往人群中挤进去。走近看到穿着喜庆礼服的人们载歌载舞,新郎官穿着红艳艳的褂子,在马背上神采飞扬。其后跟着一顶装饰华丽的花轿。再前面就是开路的奏乐。我们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看得也兴高采烈的,我个头不高,前方一群男子恰好挡住我,还好本公子身子灵活,左拐右拐就跑到人群前面去了。

看完人群慢慢散开,我回头却看不到阿西梅朵了,一定是刚刚我顾着看热闹。我们走散了。我决定往行馆方向走,兴许在沿路能寻到他们。

可是,刚才看热闹跑进的小巷却怎么走也找不到魏都大街。我想着只要方向没有错就成,总能回到会馆。

我在柳巷慢悠悠的穿行,想着文人墨客就是这样在小桥流水边踱着方步,出口成章。虽然我的诗词歌赋实在是登不上台面,但是想象一下也足以让我沾沾自喜了。

忽然从旁边小院后门走出两个衣着艳丽的女子,看到我冲上来一人拉着我一只手就往院子里走,边走还边说:“公子,你可来了。我们可等了你许久呢。”

我瞪大眼睛:“你们。。你们认识我?”

“公子如此俊俏,我们又怎么不认识呢?来吧,有人在楼上等你呢”

有人等我?会不会是阿西梅朵?

我又问:“是不是我大哥在寻我?”

“是是是。”那两个姑娘拖着我往里屋进去了。

近得里屋,才看到这里人头涌涌啊。女子都穿得红纱绿影的,神情比草原上唱情歌的姑娘还妩媚。男子多坐在大厅雅座上,大家都寂静无声,惟独看着台上。而此时台上一白衣女子手抚筝琴,正弹着《帝女花》,这女子清丽脱俗,与其他女子大不一样。她的一手琴艺虽然神韵及不上阿爹,但是也比我强上许多,在世间,也算独树一帜了吧。

可是,我还是先寻找阿西梅朵他们比较重要。我转头问拉我进来的女子:“我朋友在哪等我?”她微笑的把我拉上二楼,带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的房间。把我推了进去。

里屋却坐了几个女子,看到我进来,都极热情的把我按坐在椅子上,左右给我倒酒,我正觉得事有蹊跷,一个女子忽的坐到我身上,吓得我跳起来。大声质问:“我大哥究竟在哪里?”

一个女子又把我按回椅子上:“公子,你喝了这杯酒奴家就告诉你。”

我有点恼怒的看着她:“你可说话算数?”

“算数,当然算数。”

我接过酒杯一仰头,全数到入口里。

“好了,我喝了,你可以告诉我大哥在哪里了。”

那个女子忽的一下子又坐到我腿上,口里说着:“公子,不是奴家说你,男子与男子求欢又有什么好的,等你见过了我们家姑娘的身段,保证你连大哥都不记得。”

我脸色通红,哗的坐起来,将那女子推倒在地上。大声叫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哼。算了,不与你一般见识。”我甩了甩手,走向门口,决定要离开这奇怪的地方。

那女子一下跳了起来,上来用力拉住我:“公子来这烟花之地不是来喝花酒又是来作甚?可是这酒也不是白喝的。”

她未说完我已看到门口走进来两个大汉,提起我的衣领:“要走可以,公子请付酒钱。”

我愣住了,说道:“我没钱,又不是我要喝酒的,是她非要我喝的。”我手指头指着那个拉扯我的女子。

那两个大汉顿时将我向后一推,说道:“没钱你也敢来喝霸王酒?”他看着我崭新的外套“那就脱下衣服来付酒钱吧,让人瞧瞧想来我的地方捣乱的都给我赤身捰体的滚出去。”说完上来就是扯我的衣服。

我大惊,手上用了几层功力,用力把两大汉一推一挡,我一个闪身,从他腋下穿了出去。冲到门口夺路狂奔。可是,我却不记得下楼的方向。胡乱在连廊跑着,看到后面不止两个大汉,又上来了几个人,吓得我一低头,忽的冲进一个房间。正欲躲起来,却不想撞到一个硬梆梆的身体上,而那人也因我冲进来得意外,一时没防备到,被我撞倒在地上。而我也摔倒在他身上。我满脸通红,抬头看向那人,那人却头戴宽沿黑帽,低着头看不到模样。屋里还有另一个青衣小童看得目瞪口呆,却赶忙过来扶起那被我撞倒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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