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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倚天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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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倚天作者:未知

猎艳倚天第12部分阅读

天宇心下安慰,在古代,娶老婆不是本事,若让后宫和睦共处,才是难能可贵。

此刻已近午时,肚子已不争气地叫唤,殷素素吩咐下人去准备酒食,殷天正和张无忌又不知去了何处,于是就只他们三人一齐用餐。

洪天宇喝了口酒,把玩着手中酒杯,微笑道:“清儿,告诉你件天大的事,保管你听了会高兴得睡不着觉。”

“何事,公子!”白清放下饭碗,一脸好奇地问,连殷素素也不觉将双眼看向洪天宇,似对他口中的大事很感兴趣。

“这里人多杂乱,被外人听到不好。”洪天宇说着朝殷素素挑挑眉,殷素素会意,小手一挥,对下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小姐!”

待下人都走光,白清一双美眸圆睁,直视着洪天宇,忙不迭道:“公子,现在没外人了,快说吧,究竟何事这么神秘。”殷素素也满脸好奇,从洪天宇神秘兮兮的样看来,此事必定非同小可。

洪天宇敛容坐正,严肃道:“清儿,我昨晚雄起了,嘿嘿,怎么样,开心吧!”

“雄起?什么雄起?”白清大眼睛眨了两下,不解地问道。

殷素素闻言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暗啐一下,俏脸瞬时变得通红,心说,还道是什么大事,弄得神秘兮兮的,不想竟是这等龌龊之事,真是小色狼,说话没个正经。不过她此刻更坚信洪天宇和白清关系非同一般了,否则岂会将这羞人之事相告。

“我成了真正的男人。”洪天宇豪迈地笑道,白清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自然不明白何谓雄起,所以他把话说得直白了些。

“真正的男人?公子,你本来就是真正的男人啊!”真正的男人,莫非公子以前是女子不成,白清越听越糊涂,茫然不知对方所指何事。

见白清跟色性十足的洪天宇生活在一起,内心却保持得如此纯洁,殷素素噗嗤一笑,瞧见洪天宇正打量着她,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又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

洪天宇笑了笑,这丫头还真跟白纸一样纯洁,连这些道理都不懂。

不过也难怪,古代并无两性教育的课程,而且女子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出嫁之前一直独处深闺中度过,除家中亲人,不可与外人相见,自是无法得知这方面的事。

白清自从跟洪天宇以来,虽在他面前大胆了许多,但却从未听他提出男女之事,所以不明白倒也情有可原。

洪天宇突然发现自己竟喜欢上这个世界,起码喜欢这世界的女子,似这般纯洁无暇的女子,在现代根本找不到,即便冰清玉洁,从未恋爱过的秦研,对两性间的常识也知之甚详。洪天宇解释道:“清儿,以前的我称不上男人,顶多算个男孩,但眼下不同,我下面的东西已经长大,一柱擎天了,哈哈,以后在床上乐趣就多了,你开心吗?”洪天宇无耻地j笑,跟女子谈论这事,也亏他有这个面皮。

白清愣了下,似明白了一些,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含羞白了他一眼,嗔道:“公子好坏啊,这样龌龊的话都说得出口。”白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满是期待,她曾听公子说过,等他宝贝一柱擎天之后,便可放进她身体里,而且男女双方都会非常舒服,白清记在心里,虽觉龌龊,但却期盼已久。

“怎么样,清儿,晚上要试试吗?”洪天宇暧昧地眨眨眼,滛声说道。

“讨厌,公子尽说些污言秽语,殷姐姐还在这呢!”白清羞不可抑,小脑袋低垂,都快埋到胸脯里去了。

洪天宇一脸无所谓,大手一摊,说道:“一家人怕什么,再说,你殷姐昨晚已尝试过,不信你问问她,是否舒服得都要升天了。”洪天宇这番话可是早晨便算计好的,他对一龙戏二凤期盼已久,为了她二人尽快接受,时不时出言点点,好让她们免去彼此间的顾及,到时梦寐以求之事自可手到擒来。

饶是殷素素大胆开放,此刻在另一名女子面前被揭发欢好之事,亦窘得只想找个地缝钻入了事,哪里敢抬起头来,反倒是白清对这事知之甚少,闻言竟美眸发亮,还真个亲昵地拉住殷素素手臂,一脸好奇地问:“殷姐姐,是否真的很舒服呀!”

殷素素见白清如此天真,心里又气又羞,却哪里说得出口。

“好姐姐,快说嘛!”白清拉着她的手,左摇右摆,软硬兼施,连撒娇都用上了。

殷素素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想知道,晚上自己去试试,干嘛问我。”言罢,也瞪了j笑不已的洪天宇一眼,似在怪他把这等羞人之事道出,但后者全然不惧,反而一脸自得地吹起口哨,殷素素聪明伶俐,狠辣与机智兼备,不管在何人面前皆可成竹在胸,但在如此无耻的小色狼面前却想不出丝毫点子,只得悻悻地偏过头去。

“嘻嘻,殷姐姐害羞了!”白清嘻嘻笑道,她跟随洪天宇两年,只是在他面前言谈大胆,但脸皮却薄得很,谑笑殷素素之时,她自个也羞红满脸。

殷素素听了,简直无地自容,羞臊得俏脸儿通红,红霞一径延伸自玉颈,从不言败的她,竟输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

……

当夜,趁夜黑风高,洪天宇抱着白清走出厢房,白清茫然不解,却也任由他抱着,但见来到一处小院,公子二话不说便推开小院屋门,闪身而入,内室床榻上躺着一个半裸着身体的女子,正是殷姐姐,白清似想到什么,俏脸不觉微微发烫。

殷素素料定洪天宇必会前来,故而门未闩上,见得他怀抱白清来时,羞窘得没了着落,这坏人莫不是想要她们一起……殷素素羞得钻进被窝里。

洪天宇恬不知耻,三两下将白清剥个精光,丢到床榻上,而他也迅速展现出滛威的雄姿。

经过一番前戏,洪天宇温柔地进入白清体内,几朵嫣红的梅花绽放在白色绸布上。

白清只觉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秀眉微皱,美眸水汪汪,几要滴出水来,颤声道:“公子骗人,一点也不舒服,痛死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

洪天宇吻吻她的泪痕,柔声道:“清儿,女人第一次是会痛点,忍忍就过去了。”见她小嘴微噘,叹了口气,又道:“要不改日再要你吧!

白清闻言,面色霎时吓得惨白,生怕公子因此讨厌自己,轻摇下唇,倔强道:“公子,清儿不怕痛,你别不理我,使劲用力吧!”言罢,紧紧咬住被褥,似要与痛苦做斗争。

洪天宇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哭笑不得,道:“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言语间,下身动作不敢开始,温柔地吻遍她全身肌肤,挑起她的情欲,使之渐渐忘却下身的痛楚。

在他半吊子不成不熟的挑逗下,白清紧蹙的秀眉慢慢舒展,呼吸急促,紧凑撕裂般的痛楚也逐之消减,转为酥痒充实之感,全身肌肉也慢慢放松,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小香臀,好似在暗示男人可以开始动作。

洪天宇察觉出她的变化,知她已然动情,遂采纳九浅一深之法,既舒缓又温柔地动作起来,同时嘴唇吻上了她娇嫩欲滴的唇瓣,轻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火热的舌头灵敏地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流连忘返……

浓云遮月,孤星寂寥!

这一夜难以成眠!

第043章寒毒复发

这样甜蜜光阴,过得极快,转眼在天鹰教度过了近一年时间,白清早已得洪天宇滋润,一龙戏二凤亦不是新鲜事,俩女在双修过程中内家修为突飞猛进,列入当世一流高手也不算过分。

期间也与殷野王有过数面之缘,但他身居天鹰教天微堂堂主大任,平日里来去无踪,多为教中大事奔波,故而罕有见面机会。

殷天正早有传位与殷野王之心,故而帮中要事都由殷野王处理,而他自己则每日陪张无忌四处游走,尽足了当外公的责任,闲暇之余自是免不了找洪天宇这个难得的对手切磋一番。他深憾九阴白骨爪高深,但作为老前辈,自不好叫晚辈教他,洪天宇曾几次将秘籍借予殷天正,但他都婉言谢拒,不过却对慷慨的洪天宇好感倍增。

久战得经验,在每日切磋较量中,殷天正在实战中领悟出九阴白骨爪的精妙,结合九阴白骨爪的招式,加以善用改进,鹰爪擒拿手变得越发刚猛凌厉,洪天宇暗暗心惊,殷天正不愧是以鹰爪成名的老前辈,不需九阴白骨爪秘籍,便可在切磋中领悟并加以应用,使其爪功得以发挥更大的威力,真乃当世武学奇才。

这日,殷天正带着张无忌到练武场学武,而洪天宇和殷素素,以及白清三人则坐于厅中叙谈。

殷天正正指点着张无忌送不当之处,突见他身体一顿,脚步不稳,倒在地上,脸上立时冒起一股绿气,身子颤抖不休。

殷天正大惊,他早知无忌身中玄冥神掌,只是久未复发,故而没在意,此时一见之下,对玄冥二老之武艺甚为敬佩,不及细想,急忙将瘫倒在地的无忌抱入怀中,无忌身体如寒冰一般,刚入怀中,殷天正就觉如抱了一块寒冰相似,饶是他内家修为深厚,也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他连忙催动体内真气,以阳克阴,企图以真气化解无忌体内的寒毒,但却兀自冷得难以忍耐,而无忌全然没有好转迹象。

殷天正总算明白为何连活了百年的张三丰都无计可施,玄冥神掌实在是太霸道了,他再无办法,忙吩咐下人:“快去请洪少侠前来,就说无忌孩儿寒毒复发。”殷天正从殷素素口中得知,当年武当诸人对寒毒都无可奈何,唯独洪天宇一人可抑制,殷天正自然相信女儿不会撒谎。近年来与洪天宇切磋较量,俩人始终不分胜负,殷天正只道他二人内家修为等和,本以为洪天宇可抑制寒毒,他也定当可以,岂知事实来临之时,他委实没有办法。

洪天宇得下人来报,心说时间过得可真快。急忙飞奔而去,殷素素和白清也紧随身后,殷素素面色苍白,一脸惊慌的样子,唯恐无忌有何不测。

到得练武场,洪天宇见殷天正正抱着张无忌,双目紧闭,白眉微簇,浑身颤抖不已,显是在怀抱张无忌之时吸收了不少寒毒。在如此状况下,他却兀自紧紧搂住,全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可见他多么心疼小外孙,洪天宇忙道:“殷前辈,快将无忌放下,坐到一旁运功打坐,将体内寒毒化解,否则久留于身体中,必定留下后患。”以白眉鹰王目前的功力,只要不是身中玄冥神掌,化解这吸收来的区区寒毒,还是绰绰有余的。

此刻干系外孙性命,非逞能之时,殷天正依言照做,将张无忌放于地上,而他则连忙打坐,慢慢以真气通走三关,将吸入体内的寒毒一丝一丝的化掉。

殷素素生为人母,见无忌脸上呈现绿色阴寒毒品,缩着身子兀自颤抖,心里一疼,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啊!”刚触到张无忌的额头,殷素素只觉一股阴寒之气袭来,手指冻得几要僵死,阵阵刺痛传来,情不自禁尖叫一声,跳向一旁,脸色难看至极。

洪天宇撇下张无忌暂且不管,急忙握住殷素素的手,以纯阳之气为她取暖,道:“素素,九阴真经乃阴寒之功,虽以正道修炼,亦不可幸免,如今无忌寒毒复发,遇上九阴真经内力,自是寒上加寒,怎能不把你冻坏,记得不敢再碰,否则不光对你有害,连无忌体内的寒毒也会加重。”

殷素素点点头,急道:“我知道,天宇快先看看无忌吧,我手已无大碍。”殷素素见洪天宇如此关系自己,自是开心得像吃了蜜汁,但眼下儿子重病倒在地上,她也没心思与洪天宇甜言蜜语。

“放心,只要有我在,就算他立时气绝,我也有办法将他救活。”洪天宇自信满满,殷素素闻言,白了他一眼,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只见洪天宇蹲于无忌身边,手掌下压,贴于张无忌胸口,一股浑厚的内力隔着衣裳传送过去,内力到处,寒毒顷刻瓦解,只不到片刻功夫,张无忌脸色已然好转,身子也不再颤抖。

殷天正内力深厚,只消一会便将吸入体内的寒毒化解,眼下见洪天宇果真能救无忌,心里不免惊异,洪天宇与他内力相当,为何能做到如此轻松,莫非他体内的真气是专克玄冥神掌的,殷天正暗暗思忖,始终无法得出结论。

“洪大哥,谢谢你,若非有你在,无忌早已死了。”张无忌睁眼第一件事便是向洪天宇致谢,他虽年幼,却敦厚老实,义气过人,年幼的心理,早已将多番相救自己的洪天宇当成亲大哥看待。

“无忌,当年我以真气暂且压住你体内的寒毒,此时既已复发,得寻求根治之法才行。”洪天宇道,心里却想,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是去找周芷若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她死在鞑子手中,更不能让她拜到峨眉门下,否则一朵大好的花儿便要凋零了。

“天宇,当年你以三年之约为期,言可找到根治之法,为何这几年都不见你有何动静。”殷素素疑惑地问,当初,本以为天宇是想在三年之内找出根治之法,岂料这三年他什么也没做,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他才说要去寻方,这,这临时抱佛脚未免太冒险了。

“素素且放宽心,我自有办法。”洪天宇微微一笑,停了一停,又道:“只是……”殷素素秀目圆睁,紧张地问道:“只是什么?”

洪天宇叹了口气,道:“若要根治无忌的寒毒,必定要让你们分离数载,且不能相见,我担心你接受不了。”

“什么,要分离数载,这……”殷素素尚未开口,倒是殷天正先惊叫出声,这几年里,他每日与无忌朝夕相对,感情甚深,若分离如此之久,必定肝肠寸断。

“这个,为了祛除无忌体内的寒毒,唯有此法,否则待寒毒再度复发,即便大罗神仙也无法将他救活!”洪天宇严肃地点头。

殷素素问道:“天宇,莫非无忌祛毒期间,我们都无法去看望他么!”

洪天宇郑重地点头,心里却想,张无忌,铁不锻炼不成钢,人不琢磨不成才,若让你在千宠万爱之下度过童年,何以成才,洪大哥也是为你将来着想。

“一面也不行!”殷素素又问。洪天宇还是点头。

殷素素幽幽一叹,心里极度不舍。洪天宇安慰道:“素素,等无忌寒毒祛除,他自会安然回来,何必如此悲伤呢,难道你忍心看着无忌每日受寒毒折磨。”殷素素虽然不舍,却懂得孰轻孰重,若无忌寒毒无法根治,她每日也是提心吊胆,与其如此,倒不如照天宇的话做。

晚饭用毕,张无忌被殷天正拉去房中秉烛夜谈,这点恰好合了洪天宇的意思,洪天宇要带着张无忌出远门,短时间内无法再与殷素素和白清欢好,所以早早拉着她俩至房中,一起研究双修的奥妙之处。

第044章汉水败敌

次日一早,洪天宇带着张无忌离开天鹰教,殷天正和殷素素露出不舍,白清执意要跟随前往,但遭洪天宇拒绝,让她好生留在天鹰教与殷素素做伴,并勤加习武,白清不敢违背它的意思,只得应承。

一路之上,张无忌甚是听话,洪天宇喊东,他不敢往西,洪天宇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完全唯他令是从,洪天宇暗暗高兴,为人最怕遇上忘恩负义之辈,反之则是很令人欣慰的。

洪天宇自认不是正道人士,但却喜欢那些正人君子,故而借着与张无忌独处的机会,不断教他做人处事,并告诫他生命诚可贵,侠义价更高的道理,让他将来不管发生何事,都应为人正气。张无忌每每都是竖耳倾听,将他所言之事,一字一句默记于心。

官道上行人甚多,不时有马车驶过,洪天宇拦住一过路老头,问道:“大叔,请问汉水怎么走。”

“往前直走,过了树林拐右便到……咦,小伙子,方才你不是才路过么,为何又折回来了。”大叔见有人问路,停下脚步比划,可说到一半,却见问路之人看着眼熟,细细一看,这不是半刻前跟自己问路的小伙子吗,怎么又倒回来了。

洪天宇尴尬不已,道:利“方才按大叔所指的路走,不知不觉迷了方向,只好在林子里乱窜,这不知怎的,竟回到原处了。”

大叔哭笑不得,天底下还有这等人,只得重新指挥一遍,未免对方再出现差错,连过几棵树拐弯都讲得清清楚楚,末了又补上一句:“小伙子,若担心又走错道,待到林子,再找人打听打听,一问便知。”

“多谢大叔!”洪天宇拱手言谢,又带着无忌上路了,自天鹰教启程至今,已过数月之久,洪天宇几次走错道儿,心里委实不安,深恐汉水之事已过,本欲让张无忌带路,但他自幼在冰火岛长大,对中土地形哪里知悉,无奈之下只得走一步是一步。

几经波折,终是行到汉水之畔,洪天宇躺于草坪之上,大松一口气,这古代无路标,出门在外委实不方便。

洪天宇耳力惊人,可凭声探得数里之外发生的事,躺下休息没多久,这对耳朵就听到远处江上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爷便饶了你的性命,否则莫怪无情。”这声音从波浪中传来,入耳清晰,显然呼叫之人内力不弱,洪天宇一愣之际,暗暗欣喜,竟如此巧合。

洪天宇嘱咐张无忌不可走动,飞身跃至江边,只见两艘江船,如飞的划来,凝目瞧时,见前面一艘小船的船梢上坐着一个虬髯大汉,双手操桨奋力急划,舱中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后面一艘船身较大上许多,舟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众武官也是拿起船板帮助划船。虽然那虬髯大汉体力过人,且力大如牛,双桨一扳,小船便急冲丈余,但后面船上毕竟人多,两船相距越来越近。

过不多时,众武官和番僧便弯弓搭箭,向那大汉射去,但听得羽箭破空,呜呜声响。只见那大汉左手划船,右手举起木桨,将来箭一一挡开击落,手法甚是迅捷,足可见其武功不凡。

洪天宇已知这虬髯大汉是常遇春,此刻见他身手不凡,不由暗暗叫好,竟一时忘了抢前相救,直到“啊”的一声惨呼声传来,洪天宇这才回转过神,却见小船中男孩胸口已中一箭,倒于船上,未见挣扎,想是立时毙命了。

洪天宇倒抽了一口冷气,小船中的小女孩必是周芷若无疑,幸亏鞑子射中的是男孩,若目标偏差,将她射中,该当如何是好,不及细想,奔向江中,在水面轻点两下,飞身而上。

常遇春闻听小男孩惨叫,惊得面色苍白,俯身去看时,未及防备,肩头和背上接连中箭,手中木桨拿捏不定,掉入江心,坐船登时不动了,后面的大船趁势追上,七八名蒙古武官和番僧跳上小船,常遇春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奋力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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