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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嫡妇第3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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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谦居扶住欧阳仁敬的时侯,却是大吃一惊的,欧阳仁敬已经骨瘦如柴,隔着衣服,都能感到他的瘦骨嶙峋。

“欧阳先生,您纵然再有风骨,也不能弃于不顾!”曹谦居喊了侍卫进来,强行背起欧阳仁敬。

家奴抬着老者,侍卫背起不断挣扎的欧阳仁敬,欧阳仁敬破口大骂,文福娘顿感诧异,这个人到底怎出了?

福娘低声间道:“侯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先生的大名,你没有听说过吗?”

福娘摇头,欧阳仁敬是谁?她怎么可能知道!

曹谦居现在没有心情跟福娘解释,只是催促众人加快脚步。

青云山下有一片桃花林,桃花林间,有一处王爷的行宫,也只有桃花盛开的时侯,王爷和王妃有有可能来此欣赏美景,大都分时间,行宫都是空着的。

因为阴天,又没有带灯笼,所以,众人走的不是很快,到行官的时侯,已经接近酉正时分。

曹谦居让侍卫骑了快马,赶赶青州城内,命他把王府的良医请来,给父子二人治病,同时,让他转告老王爷,找到欧阳仁敬了。

进了客房,欧阳仁敬还在挣扎,福娘先是看著安顿好老者,这有来看欧阳仁敬,当她踏进门,看到欧阳仁敬那张脸,大惊失色,脱口道:“怎么是你?”

极恶嫡妇·春在溪头荠菜花第六回【不过貌似】

欧阳仁敬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你是女人?”

欧阳仁敬有一个怪癖,见不得女人,他幼年时,因为家贫,母亲弃他们父子而去,成年后,娶了一妻,一年后,又弃他而去,理由同上。

所以,欧阳仁敬最是厌恶女子,看刭女子,便破口大骂,没有半点斯文可言。

曹谦居心中暗骂自己,赶紧给欧阳仁敬赔礼道歉,并把福娘带了出去。

福娘心中诧异,“侯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福娘,你先到房里休息,我一会儿再找你。”

福娘听着欧阳仁敬一声高一声低的叫骂着,间或传来一两声止不住的咳嗽,不禁摇了摇头,心中的疑问暂时压下未,回了自己的房间,等着曹谦居给她一个答案。

昏昏沉沉的,福娘很快睡着了,一直到了天亮,也不见曾谦居来找她。

福娘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曹谦居在哪儿,玉燕告诉她,侯爷和王爷都在,王爷昨晚上就来了,亲自带着良医给欧阳仁敬父子看病,并且,惹祸的几个家奴都受到了责罚,现在还在树上吊着呢。

福娘心中越来越诧异,这个欧阳仁敬,到底什么来历?会让王爷屈尊降贵来看他刚刚吃过饭,洛安亲自来请她,说是王爷召见。

福娘来到行宫老王爷的会客厅,曾谦居也在,两人脸上表情凝重,老王爷长吁短叹的看着进来的文福娘。

海岸一看王爷的神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挥手,厅内的众人退下。

福娘笑道:“王爷,侯爷,你们这是怎么了?”萁实,她心里已经猜到,二人见她,应该与欧阳仁敬有关系。

王爷一撇嘴,“你这丫头,一点都不老实,明知故问,行了,不玩那些虚的,坐下。”

福娘慧黠的一笑,坐在王爷的下首,“您说吧。”

“你这丫头!”老王爷瞪了一眼文福娘,“昨日见到欧阳先生,作何成想?”

福娘摇摇头,“那位欧阳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他昨天一直一直骂我?我和他并不认识,为什么?”

“因为他讨厌女人。”老王爷叹道:“欧阳先生是皇上苦苦寻找的大晋名士,欧阳先生对律法的研究,超越任何一个前人,奈何先皇的时候,对先生不重视,我皇登基之后,苦苦寻找与他,欧阳先生却拒不出山,皇上派人找了很多年,想不到,他竟然藏在了我的山中。”

福娘突然想起,《大正法典》之上,有很多律法条文和现代的很接近,她还曾读过一本关于律法方便的解读词典,作者似乎就是欧阳。

欧阳先生的思想,和这个儒家的仁义礼智信思想统治下的时代有些格格不入,很像法家,又不太像,法家在法理学方面做出了贡献,对于法律的起源、本质、作用以及法律同社会经济、时代要求、国家政权、伦理道德、风俗习惯、自然环境以及人口、人性的关系等基本的问题都做了探讨,而且卓有成效。

但是法家也有其不足的地方。如极力夸大法律的作用,主张用刑、德(杀戮之谓刑,庆赏之谓德)来导制百官;强调依法治国,“以刑去刑”,不重视道德的作用。

他们认为人的本性都是追求利益的,没有什么道德的标准可言,所以,就要用利益、荣誉来诱导人民去做。比如战争,如果立下战功就给予很高的赏赐,包括官职,以此来激励士兵与将领奋勇作战。

这就引发了一个问题,即一个君王,如果他能给予官员及百姓利益,官员和百姓就会拥戴和支持他,同时这个君王还擅长“术”的话,那么这个国家就很有可能能够强盛;但如果这个君王不具备以上的任何一条的话,这个国家就很可能走向衰落,甚至是灭亡。所以,法家理论的一个很大的不足在于过度依赖君王个人的能力。

而欧阳先生的研究,正是弥补了法家思想的不足,皇上是一个好学的人,偶然之下,看到欧阳先生的著作,很是推崇,于是,遍寻天下,想请欧阳先生出山,奈何欧阳先生对朝廷失望至极,宁愿去死,也不愿报效朝廷,这些年,父子俩颠沛流离,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只是为了躲避皇上。

听到欧阳先生讨厌女人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母亲和妻子的背叛,福娘苦笑,这个欧阳先生虽然是个人才,却也不见得有多大的胸襟气度,她从来没有见过因噎废食到了如此极致的人。

“王爷,既然他讨厌女人,为何还要找我过来?”其实,福娘心里很难过的,因为欧阳先生那张脸。

老王爷叹了一口气,“丫头,你机智聪明,应该可以想出一个让欧阳先生父子留下来的好办法,若是能够留下欧阳先生为国效力,金银珠宝,还是别的什么,任你挑选。”

福娘沉吟不语这是一件很难的任务,自己也没有把握可以留下欧阳先生,这个欧阳,就好像是介予推,宁可被烧死,也不远出山做官。

不过,想起欧阳先生那张脸,福娘愿意试一试。“王爷。我也没有好法子,不过,我想再见一见欧阳先生。”

“不行,你只需出个主意,让欧阳先生留下即可,等快马到了京城,告知皇上,在皇上来之前,我们只要保证欧阳先生平安的留在行宫或者齐州,就可以了。”

文福娘知道是因为欧阳先生讨厌女人的原因,淡淡一笑,“王爷,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想试一试,就请王爷给个机会吧,反正你们也没有想出好办法。”

曾谦居笑道:“外公,这丫头心思伶俐,就让她试一试也无妨。”

本来找文福娘出主意,也是曾谦居提出来的,所以,既然曹谦居提议,老王爷也就同意了。

曾谦居带着文福娘来到门口,侍卫刚要行礼,曹谦居一挥手,侍卫依旧行礼,却并未开口讲话,若是连这点眼色都没有,他这侍卫就不必做下去了曹谦居屈指敲门,“欧阳先生,我可以进去跟您谈谈吗?”

欧阳仁敬冷笑,“人都被你关起未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福娘和曾谦居相识一笑,很苦涩。

曾谦居低声道:“你进去吧,欧阳先生如果说得太难听,你就出来吧,大不了,我们日夜派人盯着欧阳先生就是了。”

福娘心里也没有底,所以,她只是冲着曾谦居笑了笑,便一脚踏了进去。

穿过重重惟幕,福娘进了卧房,欧阳仁敬躺在床上,身边站着两名侍卫,虽然没有带刀,但看两人的身形就知道,欧阳是跑不出去的。

福娘淡淡道:“你们出去吧。”

欧阳先生听到声音,扭过头来,看到福娘之后,怒目圆睁,愤然道:“给我出去,我讨厌看到女人!”

福娘站在他面前,泪如雨下,“你为什么长得像我爸爸?……”

欧阳先生一愣,这女子话中何意?他长得像她认识的人福娘已经泣不成声,双膝缓缓跪在了地上,泪眼迷蒙,看到欧阳仁敬的第一眼,她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那一瞬间的错愕,让她又惊又喜,之后,却是无尽的失落。

欧阳再也骂不出口,这个女子虽然跪下了,虽然是跪在他的面前,可是,她的眼神却很清晰的表明,她是在思念自己的亲人,文福娘心里跪的,不是他,他能感觉到。

福娘心如刀绞,白天看得更清哳,这个欧阳仁敬,和爸爸一模一样,筒直就是翻版,就是脸上的每条皱纹都是一模一样。

只是,那慈祥的笑容不在脸上,那沉沉的爱,不在眼睛里。

他听到这个女子口中一声声的低语着,轻轻呼唤着,爸爸是什么?他不懂,但他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和她的亲人面貌一样,所以,她才会如此失态,欧阳仁敬相信,这个女孩的悲伤,是从心底里发出的,因为,那样的悲伤,他也曾经历过。

“你先起来!”欧阳仁敬很想厉声的呵斥他,奈何,声音虽高,却一点都不严厉,反倒带着浓浓的关心,这一刻,他很诧异。

福娘方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不禁红着脸站了起来。只因起得太猛,差点摔倒在地,欧阳仁敬想也不想,就扶住了她。

福娘到了一声谢谢,欧阳仁敬倏地放开了福娘,冷冷道:“你出去吧,我讨厌看到女人。”

福娘清醒过采,在心底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爸爸,他们只是长得像而巳,于是,她淡淡道:“欧阳先生,若是有人因为吃饭不小心噎着了,是不是就不再吃饭了?”

欧阳仁敬瞪了她一眼,“狡辩!”

“欧阳先生,这不是狡辩,我在陈述一个事实,欧阳先生的大名,我也是刚刚听闻,欧阳先生作为一代大家,却无半点大家的的胸襟气度,我瞧不起你!你也担不起先生二字!”

“出去,你一个小女子,有何资格说教于我!”

“欧阳先生,女人怎么了?虽说盘古创造了世界,但是,让这世界充满生机的女娲,却是女人,每一个人,都是母亲生养大的,欧阳先生凭什么瞧不起女子!”福娘鄙夷的看着欧阳仁敬。

“你!强词狡辩!出去!”

“先生辩不过我,所以恼羞成怒吗?”文福娘冷笑道:“我还以为先生有多大的才能,看来,不过如此,这世上,虚有其名的人还真是大有人在”文福娘抬起了脚步,“先生,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那些著作,是不是你写出来的!”

随着话音,福娘头也不回的向外走着。

欧阳仁敬气得直哆嗦,从未没有人否定过他,他潜心做学问,少与人接触,并不懂得变通之道,自从妻子叛离,更加心灰意冷,若不是老父在,说不定,他早就离开人世了。

“你回来!”

福娘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却假装听不到欧阳的声音,照直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福娘对两名侍卫说道:“二位,你们先进去看看欧阳先生吧,他现在应该会需要你们。”

两名侍卫知晓福娘的身份,恭敬的一行礼,快步走进客房内。

曾谦居在院子里隐隐听到了文福娘的哭声,后来,哭声停止了,就是欧阳仁敬的怒斥声,再后来,声音越来越低,他就听不见了。

福娘走到他面前,曾谦居一愣,“你怎么哭了?”

福娘抹了抹双颊,笑道:“我没事。”那样掩饰的笑容,如何瞒得过曾谦居,曾谦居有些心疼的说道:“若是觉得说不通就算了,怎么会把自己弄哭了。”

本来已经淡下来的思念,再次涌上心头,福娘回头,盯着欧阳仁敬的所在房间的窗户很久,然后缓缓装过头来,看向曾谦居,“他不会走了。”

福娘的语气很坚定,曾谦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重复的问了两遍。

福娘斩钉截铁的点点头,她不会让欧阳仁敬离开的,这是上天让她来到这个陌生世界所作的补偿,看刭欧阳仁敬,就像看到了自己的爸爸,这唯一的慰藉,一定要留住。

“先去洗洗脸。”曹谦居开心地笑着,无意识的拉起文福娘的手。

丈福娘噌的一下缩了回去,瞪眼道:“你干什么?”

曹谦居很不好意思的脸仁了,“对不起,我是无意的,我只是把你当成了妹妹,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不是那种人……”

福娘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说一遍就行了!”

曹谦居带着福娘洗漱后,福娘问他,“我的眼睛还肿吗?”

福娘那双清凌凌的眸子盯着曾谦居,那样灵动的眼晴,如熠熠闪光的宝石,透射着诱惑的光芒,福娘不知道,此刻的曾谦居,竟然有一种心惯意乱的感觉,他慌忙的移开视线,敷衍道:“梃好的,没事了。”

福娘半信半疑,小声嘀咕了一句,曾谦居没有听清,却不敢追问,大踏步走到了福娘的前面。

两人回来以后,老王爷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果然,片刻之后,一名侍卫回来,请示王爷道:“王爷,欧阳先生说,请良医过去为他诊治,他想尽快恢复健康。”

老王爷哈哈大笑,亲自带着良医去探望欧阳仁敬,临走之前,他说道:

“丫头,大功一件,本王先给你记着,等日后一定会向皇上给你请功。”

老王爷带着侍卫和良医过去以后,曾谦居问道:“福娘,你还想去哪儿玩儿?”

“我想吃锦灯笼,昨天爬山的时候,见到山里还有,结果没有想起来吃“锦灯笼?”曹谦居笑道:“那是野丫头才吃的东西。”

“可我喜欢吃。”蓦地,福娘一变脸,“你是说我是野丫头吗?”

曹谦居赶紧摆手,心里说道:“你不是野丫头,你是母老虎。”

可是他脸上不敢表现出来,笑得十分温柔,“福娘,我把你当妹妹看的,你说,哪里有人诋毁自己的妹妹。”

福娘撅了撅嘴,咕嚷了一句,“算你识相。”

曹谦居找来两名家奴,命他们到青云山采些锦灯笼回来。

福娘带着玉燕和玉环去看了老人家,她有些失望,老人家一点都不像她的爷爷,看来,欧阳仁敬和爸爸长得相像,纯属巧合。

因为老人家暂时还不能行动,所以,他们就住在了行宫,老王爷和曹谦居也都住在了行宫,一是为了守着欧阳仁敬,二是为了等皇上那边的消息,一旦皇上那边确定了,他们就算大功一件,这件事,对王府,侯府,极为有益。

三日后,派去送信的侍卫快马赶了回来,他们这次的速度极快,进京之后,几乎没有耽搁,第二天早朝后就把书信呈了上去。皇上传了口谕之后,两人有快马赶回来,沿途驿站,不停地换马,不知道累坏了多少匹马,才安然回来。

福娘和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辛苦,她只是感慨着。若是换在她那个世界,一个电话过去,全部ok。而且,在她那个时代,也不可能有这样礼贤下士的君王出现,总的来说,这个皇帝还是不错的,不管他是真的,还是虚的,总之,表面文章做得很足。

皇上要来齐州请欧阳仁敬。

皇上出巡,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定了日期之后,他们这边要给皇上修建行宫,修整街道,省里,府里都要出动人马,维护治安,那些稍徽有世前科的人,都要投进大狱。

路程并不是很远,但是照皇上的速度,来到齐州城的时候,最快也要两个月之后,因为是临时来,行宫只需设在王府里面即可,不过是器具,人员安排上要做调整。

福娘可不想见皇上,她要在皇上来之前离开齐州,直觉告诉她,见皇上不是一件好事,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么福娘觉得,自己离开无关紧要,她只是一个女人,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女子。

但这一次,她想错了,很多事情,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极恶嫡妇春在溪头荠菜花第七回【知道的滋味】

欧阳仁敬恢复的很快,外表虽然骨瘦如柴,但眼睛灼灼有光,精神十足。

王爷想请欧阳仁敬去王府居住,欧阳仁敬却不答应,若非老父亲不能行走,他早就离开行宫了。

老王爷又去找福娘,直接越过了外孙,心中不停衷叹,若是福娘为男子,国家肯定多了一个栋梁之才。

听外孙说,福娘读完了正本的《大正法典》,且非常熟悉律法条文,简直是倒背如流。

想想那些当官的,有几个能够读完《大正法典》的,若是都像福娘一般,这大晋王朝,绝对比现在更加昌盛。

当今皇上注重律法,所以,他才会遍寻欧阳仁敬,现如今,总算是找到了欧阳先生,但愿欧阳先生能为国效力。

福娘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王府里的条件远胜于行宫,欧阳先生的父亲去王府居住,定能很快恢复健康。

福娘敲响了门,里面的欧阳先生冷冷道:“在外边说吧。”

福娘想起小时候,父亲办公,她却总缠著父亲,父亲就把门从里面撞上,然后,她就不停的敲门。

父亲无奈,还是开了门,陪她玩一会儿,就让保姆领走她,对于父亲印象最多的,就是这一幕,有一段时间,她很是怨恨父亲,等到长大了,她才理解了父亲。

人都是这样,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不懂得珍惜,一旦失去了,才发现,那一点一滴,都是温暖,却只能回忆。

福娘吸了吸鼻子,嘘出一口气,尽量把头脑中的回忆甩掉,推开了门。

“欧阳先生,我习惯于当着别人的面说话,很抱歉,打扰了您,我只说一句,说完马上就走。”

欧阳仁敬头也不抬的说道:“那就快说!”

福娘的嘴角漾过一抹微笑,一字一顿缓缓道:“都是砧板上的肉,为何不让自己过得快活。”话音未落,人已经走了。

欧阳仁敬看着福娘的背影,这个女子,是他今生唯一不感到厌恶的女子。

当马车启动的时候,老王爷还犹自在梦中,一句话,就让那个倔强的欧阳仁敬答应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这欧阳仁敬是一宝,福娘,也是一宝。

进了府中,老王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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