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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王爷穿越妃.TXT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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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可刚被萧寒松开,很快便被喜娘接了过去,喜娘这次可不敢怠慢,手把手地将她领进大厅,这一次再没有出差错。

因逍帝来访,大厅已被悄悄地清场。或明或暗的大内侍卫将整座宅子守得壁垒森严。厅里除了一些大臣家人,还有司马恪平日的‘狐朋狗友’外,再无他人。

朱可可蒙着盖头,当然看不清厅里的场景,只觉得进屋后气氛一下子凝肃了许多,也安静了许多,她正纳闷呢,旁边的司马恪已经跪下行礼了,“皇兄圣安,皇兄百忙之际还来参加臣弟的婚礼,臣弟实在是……”说着,司马恪凤眼一瞟,含幽带怨地瞥了逍帝一眼,惹得逍帝心虚不已。他马上抬头望天,只当没看见。

当初强迫着十一弟娶这位朱可可小姐,确实是他滥用皇权,此时被弟弟埋怨,他无话可说。

咳嗽了一下,逍帝赶紧转移话题道:“朕这次邀请陈国萧王爷一并来观摩你的婚宴,也是一个见证。萧王爷回国后,还请转告贵国郡主,就说十一王爷已经使君有妇,而郡主金枝玉叶,断不能当妾,所以,十一王爷只能辜负郡主的美意了。”

陈国摄政王萧寒此番来访留国,便是为了陈国郡主为司马恪逃婚的事情。郡主虽已归国,却放话说:自己生是司马恪的人,死是司马恪的鬼。

这番话不让人浮想联翩,如果司马恪真的玷污了郡主的清白,这便不是男女之事了,而是国家大事。更何况,郡主要和亲的对象不是旁人,正是这位陈国权势第一人——摄政王萧寒。

逍帝自知理亏,所以这次萧寒来留,留国对萧寒礼遇非常。

邀请他参加司马恪的婚礼,更是表明了留国的姿态。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侧的朱可可掀起一角,本想偷偷看一看大厅里到底是何等景象,却透过盖头的缝隙,在那一瞬,堪堪捕捉到司马恪一闪即逝的笑颜。

三分深,三分浅,三分不可捉摸,却带着四分傲;那个笑容,极温和,极清淡,极美丽,也极魅惑,但其中冷冷的嘲讽,却像世界上最锋利的匕首,轻易地刺穿眼底人心每一处隐秘,却从不沾染一丝可能的血腥。

正文(十九)选择(3)

(十九)选择(3)

朱可可怔了怔,司马恪又立刻涎下脸来,蹭到逍帝旁边,一副不甘不愿、委委屈屈的模样。

仿佛刚才的表情只是一个错觉。

萧寒闻言爽声一笑,目光瞥到朱可可悄悄撩起的盖头,眼中那似笑非笑的玩味愈加浓烈了。

他开口道:“十一王爷丰神俊朗,我国郡主钟情于王爷,本王并没有不悦之处。只是礼尚往来。王爷既偷了郡主的心,本王也需要纳留国的一女子为妃,方算公平。不知陛下舍不得不舍得?”

逍帝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他唯恐着萧寒不肯善了,让两国再起纷争,没想到萧寒这么好说话,只要一个女人就肯善罢甘休。

而且,这样也相当于陈留两国联姻,对现在一触即发的两国关系而言,实在是上上之策。

“朕尚有一幼妹,生得倾国倾城、品貌端庄。朕即刻封她为和硕公主,并亲自为你们主婚。皇室今日一嫁一娶,果然双喜临门啊。”逍帝很快接口道。

“陛下美意,本王荣幸之至。”萧寒的目光攫着在盖头下动来动去的朱可可,浅笑道:

“只是本王已经心有所属,所以,陛下的好意只得心领。”

“哦,却不知是哪位大家闺秀入了摄政王的眼?”逍帝眯起眼、饶有兴致地问。

“陛下,是不是留国任何还未嫁娶的女子,外臣都可以任何选取?”萧寒却不急着回答,而是不紧不慢地反问道。

“自然。”逍帝只想快点解决这件事,否则也不会逼着自己最宠爱的弟弟娶一个不出色的女子了。闻言当然更无二话,满口答应。

萧寒这才转过来,伸出手去,把朱可可撩起一半的盖头慢慢地揭了起来。

“我要她。”他轻声道。

朱可可眨眨眼,有点不明状况。

那块盖头的隔音效果断断续续,所以她也听了个断断续续,她听到那个没见过的留国皇帝叫萧寒摄政王,听见他们在说什么联姻,然后,萧寒就一把将她的盖头掀了,指着她说。‘我要她。’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逍帝怔了怔,情况顿时变得有点诡异。

结果,第一个有所反应的人竟然还是朱可可本人,她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瞧瞧司马恪,又瞧瞧站在司马恪旁边、与他长得极为神似的男子——一身紫色的丝绸长袍,腰间束玉,发顶金冠,应该就是司马恪的兄长、留国的皇帝司马逍了。

然后,朱可可的视线集中到面前的萧寒身上。

萧寒仍然是一脸欠揍的笑,深蓝色的眼眸悠然地凝着她,带着隐隐的戏谑与从容。

“你说要、我就给啊?想得美!”一片寂静后,朱可可叉腰,恶狠狠地望着萧寒道。

正文(二十)选择(4)

(二十)选择(4)

“你说要我就给啊?想得美!”一片寂静后,朱可可叉腰,恶狠狠地望着萧寒道。

这一语可谓石破天惊,将在场的三个人都炸得懵懵懂懂。

司马逍这才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准弟媳:从前只知道是丑女,这才配给花心的十一弟让他收心养性,可是细看之下,高是高了点,眼睛也大了点,嘴唇也厚了点,却也不至于丑得多离谱。

而且,竟然能让萧寒点名要人,不知道这个高个子女孩到底有什么魅力?

“咳咳,十一弟?”虽然知道司马恪不喜欢这个女孩,可是此刻到底是他的准新娘,司马逍将目光迟疑地投向司马恪。

司马恪神色淡淡,长而浓密的睫毛恹恹地垂了下来,遮住琉璃般的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

“我不同意!”见所有人都不问自己的意见,朱可可更是郁闷,大声重新为自己表态。

“可是陛下答应过,凡留国未婚嫁的女子,本王都可以随便选取。”萧寒不以为意道,“可可,我既有能力让陛下收回成命,可可是不是也要兑现诺言?”

“我可没答应你什么,我只是说,如果你无法让陛下收回成命,你就得做二房。可收回成命了,你就连二房都没得做了。”朱可可眼珠儿转了转,如此狡辩道。

“你已别无选择,何况,你本不愿意嫁给十一王爷,不是吗?”萧寒并不和她争论,眼神犀利而淡定,就好像一个绝对强势的猛兽面对自己爪下的猎物。那种气定神闲的样子,让朱可可想抓狂。

“陛下只是答应,留国未婚娶的女子你方能选,如果我此刻嫁出去了呢?”朱可可突然问道。

“那自然不在选择之列。”逍帝下意识地回答道,顿了顿,又好心地补充,“既然摄政王对你亲眼相加,你与皇弟尚未成礼。此刻改选更张,也是无妨的。”

“我命由己,从不由人!”朱可可傲然道:“虽然鱼和熊掌都不是我所欲,世人让我选熊掌,我却偏选鱼!”

说着,她转身,执着司马恪的手,望着他好看的丹凤眼,慎重地、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娶我,现在、马上,你愿意么?”

司马恪怔怔,没有当场回答,可是隐隐的笑意从眉梢逸到眼角,转眼铺满整张如三月春晓的容颜。

“如果你答应我,从今往后,就要做一个好丈夫。爱护我、体贴我,对我忠贞。如果你能做到,我也会爱护你,体贴你,对你一心一意。”朱可可继续道,表情越发认真了,“更假若,你有朝一日爱上我了,我也会努力地爱上你。与你举案齐眉、白头相守。”

现场万籁寂静,所有人都在等着司马恪的回答。

即便是朱可可,心跳竟也有点紊乱了,动一动,又动一动,高高地悬在半空中,迟迟不肯落下。

司马恪的唇角勾了勾,春花晓月般的眼睛潋滟生辉,漂亮得让人错不开眼。

“好。”他如此回答。安静。坚定

只一字,便已定局。

只一字,便延展了他们长达一生的纠缠与爱恨。

正文(二十一)选择(5)

(二十一)选择(5)

其实朱可可问司马恪的时候,心里并没有多大把握。她虽然不太明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知道:皇帝是想用她来和亲呢。

自古以来,所谓的和亲公主都没有,更何况她一个小太傅的孙女。

只是,倘若连挣扎都没有,便向萧寒他们妥协了,朱可可只怕这辈子都会鄙视自己的。

可是司马恪却答应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应承了她的求婚。

朱可可眨了眨眼,一时之间,反而不知作何反应。

倒是司马逍转过身,恼怒地看着一直不务正业、撒娇耍嗲的小弟,低声提醒了一句,“十一弟。”

司马恪却嬉皮笑脸地扯扯嘴角,避开司马逍,转向了萧寒,没甚正经道:“真是,小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求婚,这一不小心就答应了。只是留国重信重诺,答应的事情却是要成行的。摄政王,看来这次……”

萧寒上次的未婚妻陈国郡主陈霞便是为了司马恪逃婚的,而现在萧寒指定的女子,却又巴巴地自愿嫁给司马恪。

这一个仇,结得可是非同小可。

萧寒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涵养甚好地回以一笑,目光依旧灼灼地停在朱可可身上。

朱可可傲然抬头,虽然比萧寒矮许多,气势却未必输了他一分。

他上次已经摆布过她一次,还想摆布她第二次吗?没门!

“你可想清楚了?”萧寒终于开口,问的是朱可可。

“当然。”朱可可微笑,彬彬有礼地邀请说,“还请萧王爷喝一杯我的喜酒。”

“你的喜酒,我自然要喝。”萧寒突然凑前来,斜长微蓝的眼眸闪烁了一下,低沉魅惑的声音已经悄悄地响在了朱可可的耳侧,“你放心,我看中的东西,极少拿不回来的。人也是一样。”

朱可可没来由地抖了抖,瞪大眼睛,警惕地看着他欠揍的笑脸。

“来,本王祝两位白头偕老、安享太平!”萧寒退开来,洒然一笑,顺手拿起旁边侍应生的酒杯,朝司马恪恭祝道。

司马恪的表情一向暧昧,此刻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慌慌张张地与萧寒将酒杯一碰,又一口饮尽了。

这样的形象,与气定神闲的萧寒相比,便像一个不更事的少年面对一个社会老油条。

朱可可却莫名地觉得,这个传说中的是可靠的。

因为那个‘好’字,无论众人是如何看待,在朱可可耳里,它是深思熟虑过的,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他本人所说的‘情不自’的回答。

而且,从今往后,这个司马恪,就是她夫君了——

只是,夫君……

朱可可侧头看着那张俊美绝伦的脸,越发觉得这个称呼太不真实,脊背更是一阵恶寒。

算了,将就着过日子吧,这样的美人,每天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这一点青儿倒是说对了。

婚礼中小小的插曲至此算是结束了,唱礼官再次唱起来,司马恪重新为朱可可蒙上盖头,然后执着红绸的另一端。

一拜,天地。

二拜,君王。

站在旁侧的萧寒,神色素淡,眸深不见底。

正文(二十二)新婚(1)

(二十二)新婚(1)

朱可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拜完堂,又稀里糊涂地被送到了洞房。

司马恪自然走不了,他得留下来喝酒应酬。

朱可可独自坐在装饰一新的洞房里,青儿则伺立一侧。刚一坐稳,便听到下一个‘噼啪’声,她信手一摸。抓到了满满一把红枣。

看着这红枣新鲜可口的样子,朱可可反正也是无聊,塞了一个到了口里:果然多汁,天然绿色食品。

青儿掩口而笑,劈手将红枣从朱可可手中拿了过来,浅浅道,“小姐,这些是不能吃的。”

朱可可才不管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吃点零食,如何打法这漫漫的上半夜。

她索性站了起来,把床铺一掀,从这鸳鸯榻上立刻滚落了一对枣子果脯,整一个零食摊。

朱可可叹了口气,骂了声,“真是奢侈,”然后将它们一个个全部拣出来,堆在床前的八仙桌上,还招手让青儿一道过去坐着吃。

青儿初时不肯,耐不住朱可可的连逼带吓,只得坐到了新娘子的对面,看着新娘子捋起袖子全无仪态,一面大吃海吃,一面打听留国的大小八卦事。

“那个司马逍——也就是皇上,是先帝的第几个儿子呢?”朱可可嘎嘣一声咬破核桃,含糊着问。

青儿也塞了个果脯到口里,口齿不清地回答道,“是第三个儿子。本来太子是大皇子,后来大皇子病故了,二皇子又疯癫了,三皇子就顺位继承了皇位。”

“既然有十一王爷,是不是代表还有另外几个王爷?”朱可可又问。嘴里塞得满满的。

青儿已经放开来,也不客气地将美食往口里丢,顺口回着小姐的话。

“恩,还有两位王爷,其它都是公主。四爷在边疆好几年了,死活不知。还有一个八爷,但是被囚在蜂园,听说是逍帝登基的时候,八爷犯了什么事。先皇的儿子们,现在唯一留在朝中的,便是十一爷,也就是姑爷了。”

朱可可听得心口一跳。

先帝六个儿子,竟没有一个得善终的。

司马恪虽然在朝中,但是他的名声一向不佳,似乎除了男女风月之事,于文于武都没有什么作为,这次又娶了她这个闲散太傅之孙女为妻,权势更是不如往日。

她朱可可好歹是读遍史书的现代人,一听青儿如此说来,便知道,司马逍登基的事情,便是一部血淋淋的皇家篡位史。

大爷的死和二爷的疯,只怕也不寻常。四爷身为堂堂皇子,又怎么会流落到边境苦寒之地生死不知呢?

“青儿,我问你,先皇那些皇子里,到底哪个是口碑最好的,曾经的呼声最高的?”反正无甚消遣,司马恪在前院陪酒,一时半刻是回不来的,朱可可索性将八卦进行到底了。

“是四爷。”青儿歪着头想了想,端起朱可可为她斟好的酒杯,两人碰了碰杯,对面饮了。

青儿白皙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阵酒晕,言语更是放得开。

“不过,那时候十一爷太小,只有十二岁,倘若十一爷再大一点,只怕出风头的就是十一爷,而不是四爷了。”青儿的眼睛有点朦胧。含糊不清地说道。

“也许——正是因为他当时的年纪太小……”朱可可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接话道。

正文(二十三)新婚(2)

(二十三)新婚(2)

青儿醉眼朦胧,不太明白小姐的感叹。

“还有,那个萧寒到底是什么来头?就算是摄政王,那也不是皇帝,怎么逍帝对他这般礼遇?”朱可可深明一个道理:涉及到皇家王权之争的事情都是碰不得的,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因而,她也不再追究留国其它几个王爷的事情。

“小姐你不知道吗?”青儿乜斜了朱可可一眼,很鄙夷地回答道:“这位萧王爷可是如今大陆最有权势的一个人呢。他虽然名义上是陈国的摄政王,实际却是国君,不过一直不肯即为取代自己的侄子而已。”

这一点,朱可可自己也想到了,可萧寒那种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在任何人之下。

“不过,就算是国君,那也不过与逍帝平起平坐而已……”她还是有少许不明。

留国的态度太忍让,连她这个准王妃也差点拱手相让:试问,有哪个大国肯做如此牺牲?

“称号上是平起平坐啦。”青儿是真的喝高了,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在趴到桌上前,最后答了一句,“可我们每次和陈国打,都是我们输,前年刚赔了一座城池……”

说着说着,青儿已经彻底不省人事,房里浮起一阵细微的鼾声。

朱可可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古代淡得出奇的米酒,自语道:“没想到这种没度数的酒也能把你灌醉。”说完,她又自斟自饮了三杯——不就是米酒吗?!她当年可是千杯不醉型。

但是,口感还是不错……长夜漫漫,又没有人聊天,还是继续喝一杯吧……

司马恪被三四个人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到新房门前。新房是一间三出三进的内卧,前面有*****台阶,司马恪脚步虚浮,在第二级台阶的时候,头一沉,脚尖拌到了石头,顿时摔了一个狗啃泥。

本打算闹洞房的大臣公子们见状,知道王爷醉得不清,也散了闹洞房的心。吩咐着丫鬟们好生照顾十一王爷,然后各自散了。

丫鬟将司马恪搀扶进去,待推开门后,司马恪借着酒劲,把她们全部赶了出去。

然后,他转身,合上门。

在房门严丝合缝的那一刻,他浮夸的脚步突然稳了。

眼中如秋水波漾的醉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清明一片。

就像至始至终都没有醉过。

他闲闲地站定,扫向房内,很快看见了自己的新娘,还有新娘的贴身丫鬟——朱可可的盖头早就掀在了地上,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口微张,发髻斜乱,一只脚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腿干脆搁到了桌上,手垂了下来。没有一点春睡美人的媚态,只觉得——惨不忍睹!

对面那个叫做青儿的丫头倒还斯文一些,安安静静地趴在桌面上。

在她们中间,摆放着两瓶御赐的极品‘清风醉’。

饮如清风拂面,无甚知觉。醉如细雨润无声。无人能过三杯。

司马恪很快想通了关节,嘴角抽了抽,哂然一笑。

正文(二十四)新婚(3)

(二十四)新婚(3)

朱可可依稀记得自己并没有喝多少,不过一壶而已,这样精致的酒壶,容量不过半斤。

她从前喝五十六度的二锅头两斤三斤是没问题的,这种软绵绵的米酒,半斤对于她来说,绝对是毛毛雨。

可是,她却醉了。

猝不及防,不省人事。

她忘记了有一种力叫阴力,她忽略了绵里藏针的威力。

等她慢悠悠回神,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

入手的被套是丝绸的,滑腻轻薄。

朱可可在将醒未醒的一段混沌期间,努力地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赐婚、萧寒、洞房、喝酒……

喝酒?!

她悚然一惊,忆起自己大概是醉了,头果然有点晕,她又将手抬起来,扶了扶前额,可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手背滑过一片平滑的。

不是属于她的。

朱可可的手顿住,摸了摸,又按了按,再摸一摸,再按一按。

手感极好。

紧致的机理下是坚韧的肌肉,滑而不柔,韧而不硬,隐隐的,像会呼吸一样,涌着勃勃的生机。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知道,它动起来的时候,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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