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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回千年(女尊)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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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也顾不上嘴里塞得满满的点心渣了,拉过旁边的一把椅子让欧露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水,皱眉道:“你慢一点,把话说清楚。”

欧露猛灌了一杯茶,心绪渐渐平缓下来,这才说道:“早上出去买菜的下人听到传言说,隆随国正在屯兵,大概有几十万人,就要向这边来了!而且军队气势壮大,斗志高昂,又不夺奉先誓不罢休的意思。现在大街上都传遍了,闹得人心惶惶,皇宫那边却没有任何消息,百姓都说女皇是因为惧怕隆随国,所以弃城而逃,不管奉先国的人民了。江董,你说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虽然我来到奉先国之后,生意兴隆,人缘也不错,又经历了这么多“奇遇”,说我是“奇人”也未尝不可,但我充其量不过就是个赌坊老板,拿国家大事来问我,我能怎么办?看到欧露因为我的话而吓傻了的样子,又说道:“目前这些消息也都只是道听途说而已,隆随国那边有谭尚书坐镇,就算是女皇谕旨也能暂且压下来,我们还是先等等谭尚书的信儿吧。”

“江董,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欧露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我也是刚刚才听说,隆随国的兵部尚书因为结党营私,已经被留职查办了!连带兵部侍郎秦溪以及其他很多官员一并受罚。唉,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what!!!ohygod!!!”我一着急,连英语都冒了出来。谭翊君都被抓了,那我这个干活儿的不就倒了靠山?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突然我灵机一动,问道:“就只是谭大人被留职查办对不对?你知不知道那个御景鹰果王爷怎么样了?”

欧露一愣,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起这件事,抓耳挠腮想了半天,才回答:“这个……倒是没听说有关那位王爷的事,我想应该没有大碍吧。”

“这样啊,”我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着,“立刻去把赵青冥叫来,有事情做了!”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仿佛一个平地惊雷,让我闪躲不及,手足无措。欧露和赵青冥走出去好半天,我才终于反应过来目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局势!顿时,方才的强作平稳镇静便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刚刚才经历一番辛苦找到的这棵“大树”居然这么快就倒了?我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它的阴凉呢!本来说好要互通信息只为制止两国交兵的,结果现在怎么就变成兵临城下形势危急了?你个隆随国女皇净不干好事,听信谗言任意践踏别国领土,还把忠于你的臣子都关进大牢,怎么就没人管呢?你个御景鹰果王爷也是,关键时刻撂挑子不干了,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朝廷大员多年来热忱辅佐你的心血,哪里像人办的事儿?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唉,只落得两泪涟涟。我的谭翊君谭大人哪,你怎么比窦娥还冤呢?!

也不知道现在亡羊补牢是否来得及,可是我的确没有其他办法了。虽然我相信谭翊君就算不是正人君子,但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也绝对不会把我供出来——那样她就不只是“结党营私”,而变成“通敌卖国”了。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被人当作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啊!至少要先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好做下一步计划。而目前,也就只能靠赵青冥这小子跑一趟隆随国了,希望他千万要聪明一点,别给我办砸了锅才好。唉,可怜我们家小风和我亲亲的君临天盟主,煞费苦心给我送来那个令牌,却要转手出借他人了,赵青冥,你一定要把灵牌给我带回来——

“师姐,你要去哪儿?”

我换了一身看上去比较正式的金棕色绸裙,外罩象牙白的短褂,正打算出门,不想却在院门口被清秋堵了个正着。

“我……”我瞟了眼身后作杖身打扮,却大包小裹提了一堆,被充当苦力的白羽,吐了吐舌头。“我,嗯……我就是出去走走,散散心,这阵子天气太闷,你看这衣服洗完了都不容易干……”

“师姐,”清秋重重叹了一口气,“你当我是小孩子吗?就算是潇湘,也知道此时此刻不应该出门到处乱跑的。师姐,外面已经变成这种局势,你却还是不死心吗?”

清秋深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从那双晶莹的瞳孔中透射出来的有关切,有询问,有嗔怨,更多的却是担忧,隐隐的还散发出逼人的压迫感,这还是那个一贯温柔如水,和颜悦色的清秋吗?我被他盯得讪讪的低下头:这硬钉子我是素来不怕的,然而软钉子却要如何应对?

“那个,清秋……”我偷偷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大女子顶天立地,敢做敢当还怕人知道?“清秋,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你了,我要去敬天府看看那个倒了八辈子霉的魏妍然后好好奚落她一番然后站在监狱外边看她哭天喊地磕头求我然后我就开怀大笑乐不可支幸灾乐祸权当看笑话然后你要是没事那我走了啊——”说完不等清秋反应我拉了白羽就跑,一溜烟跑得不见踪影。

说实话,要去敬天府是真的,却不只是为了看魏妍,更多的也是我想寻找一个通向奉先国政界的突破口,否则单凭一个小小的赌坊老板身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能做出什么来?

刚走到京城的闹市区,我就发觉有些不对劲了。几日前还热闹喧哗的景象早已如过眼云烟消失不见,仿佛一夜之间京里的老百姓都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忙碌个不停:店铺关门酒楼打烊;各家各户争着变卖笨重家产,绞尽心思换成细软银两,粮食日用,准备随时随地举家外迁;上阳钱庄外面被等着取存银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估计阿萧也好过不到哪儿去,一定被她娘拽着干活呢;在水一方冷冷清清门可罗雀,舍依又在发愁了吧;街道上不时有官府的亲兵骑马巡逻,焦头烂额的维持着就快崩溃的京城秩序……

我一边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混乱的人群,一边往敬天府的方向走去。忽然,前面一队御林军骑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而来,路边来不及收拾的货摊被撞得东倒西歪,几个为了几钱银子争执不下的女人见状慌忙作鸟兽散,依然免不了被马蹄子扬的一身灰头土脸。只听为首的一个御林军大声喊道:“皇城八百里加急军报,闲杂人等快快闪开,不要耽误了军情——”

八百里加急军报?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说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我识趣的拉着白羽闪到一栋房檐底下避祸,无聊中四下一望,却又瞥见就在御林军前进的方向上,一台簇新的四人抬绿呢大轿缓缓迎面而来。御林军来势汹汹,那轿子却不疾不徐的自走自路,眼看着两路人马就要面对面碰个人仰马翻,一场大混乱在所难免。我在一边等着看好戏,却只见那领头的御林军猛然一拉缰绳,跨下骏马前蹄踏空一声长嘶,在距离轿子只有一丈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前面轿中何人?不知擅自拦阻军报是欺君犯上之罪吗!”为首的女兵断然大喝一声,嗓门不是一般的洪亮。

轿子里面的人似乎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从轿帘中伸出一只手来吩咐道:“管家,怎么不通禀一声前面有军爷的坐骑?为官不能坏了规矩,速速退后给众位军爷让路!”不过短短几句,声音却煞是清冷,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只可惜看不到她的脸,想必也应该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吧。

“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拦截军报,岂是如此简单就能过得去的?请这位大人下轿跟我走一趟吧。”女兵狞笑一声,挥手就要上前拿人。

“慢!”冷冷的声音又响起来,“诸位军爷不是有要事在身?耽误了时机可不是咱们能担当得起的。不如就请阁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在下记您个情分如何?管家!”一直跟在轿旁的一个长随打扮的女子答应一声,迅速走上前笑着向每个御林军手中塞了些东西,我在远处看得不太清楚,估计不外乎就是黄白之物。哼,这些狗官!

果然,那些军人听她说到差事,知道此刻不宜闹事,又各自得了好处,就变得和气多了,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待那乘轿子靠在路边,便一个个打马去了。不久,那轿子也重新上路,缓缓地走远了。

热闹看完,我从屋子下面钻出来,拍拍身上的灰,见后面白羽似乎被方才那一幕吓得有些发愣,不仅压低声音吼了一句:“发什么呆?还不快走!”

“啊?啊!江董,咱们还去敬天府……”

“去你个头啊!”我没好气的回她一句,经过刚才这么一闹,至少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目前官府里面绝对不比大街上清闲,说不定混乱程度更胜一筹,我现在去凑这个热闹不是自讨没趣?说不定反倒被定个大胆刁民的罪名关进大牢去陪魏妍呢!我可不要去触那个霉头!“哪儿都不去了,回澜沧坊!”

我翻山越岭,跋山涉水,风风火火赶回澜沧坊,还没进门,先被吓出一身冷汗来:这这这……刚刚才那顶轿子,怎么莫名其妙就停我门口了?!再看周围,欧露满头大汗的四处张望,见到我走过来,就像饿极了的狮子见到红烧牛排一样飞奔过来:“江江江……江董董!您您您可回来了!独孤大人等了您好久了!”

“独孤大人?”哪个独孤大人?独孤求败?独孤信?独孤迦罗?好像都不现实啊。(小穆:你现在遇到的所有事情有一件是现实的吗?怒!)

见我一脸狐疑,欧露连忙解释道:“江董还不知道吧,独孤大人可是奉先国的刑部尚书,堂堂朝廷二品大员,专程来咱们坊里找您的!”

哇靠,原来我竟然已经出名出到朝廷里去了?唉,人怕出名猪怕壮,看来以后我一定要低调,低调。想我江离影来到奉先国不过几个月,又是商界又是武林又是政坛林林总总认识了一堆人,我是不是很有进外交部的潜质呢?不论什么人,只要我出场,一切搞定,噢呵呵呵呵呵呵~我就是个强人!

“江董,江董?”欧露一脸黑线的看我平白无故流着口水傻笑,知道我又不知想到什么离谱的事情了,赶紧二话不说拉着我进了后院,到“澳门”见那个独孤大人去也!

“小民江离影见过独孤尚书。”经历了大街上那一幕,我知道这个独孤尚书不好惹,便也不敢随便开玩笑,规规矩矩的低着头行了个礼。

“江老板不必多礼,”她伸手过来虚扶了一下,仍然用仿佛公堂上的冷静声音说道,“在下独孤钰,据闻江老板大名,今日看来倒不似传闻中的那样是个奇人呢。”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我很不高兴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中等个儿,瓜子脸,麦色皮肤狭长眼,长相不怎么突出,却让我错觉般地感到一阵寒气——莫非她就是传说中的“女包公”?办起案来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倒是个不错的官儿,可问题是,她来找我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我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把独孤钰笑得一愣,耶,目的达到!“大人您真会说笑。我是不是奇人,这可不是几个人就说得算呢。平凡的人见到我,会因为我的些微与众不同而称呼我为奇人;但真正有抱负有成就的大人物见到我这个小老板,当然也就不觉得怎么样了。您说是不是,独孤大人?”

也许是我这个马屁拍得过火了,独孤钰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没有理会我的提问,反而话题一转,道:“我今天来也并不是想与江老板讨论这种无所谓的东西。不过请问江老板,几日前押解到敬天府的人犯魏妍在狱中供出您在捉到她的时候曾经私设公堂,并且教唆一群市井混混对她施以刑罚,可有此事?”

“哎?”我脑袋有点木,她说什么,我私自审问魏妍记录口供的事被她知道了?坏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今天可能要坏事!

“另外,魏妍告你私自在赌坊中藏匿在逃乐籍男子,可有此事?”

独孤钰话语冷冰冰的,却好似一把大铁斧,字字砍在我的心上。好你个威严,到了大牢还不老实,当初就不应该心慈手软留她一条活命的!现在好了,不仅很有可能将舍依和阿萧卷进去,连清秋都被我连累了,甚至还有可能波及到欧露乃至整个澜沧坊,江离影啊江离影,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看你今天怎么办!

==========

像挤牙膏一样挤出来的……呜呜,下面不好写了,小风还要过一阵才能回来,冥冥也不在了,湘儿一直没什么戏份,小秋,你要加油啊,一定要顶住舆论的压力啊!

在评论里看到了好多新面孔(新名字),好高兴,谢谢大家支持!

飞旋2007021620:02

三百里出走奉先

第二十九章

“独……独孤大人,这件事……”我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慌了手脚,要知道如果只有魏妍一个人的事那还算好办,但现在牵扯到了清秋私自逃出青楼的“历史”,那到底要算是欧露的责任还是我的?即使算是欧露的,那我不也得担一个知情不报外加窝藏的罪名?

“江老板不必惊慌,”独孤钰面无表情地说,“本官此次前来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况且对于魏妍的供词是否属实,还有待进一步查证,本官不过是想听听江老板的说法罢了,毕竟——”独孤钰忽然顿住,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兀自端起茶来细细品着,一边不时地抬眼看我。

如果她能清清楚楚地说明来意,那我至少也可以做好心理准备,用不着像现在这样公事不像公事,私事不像私事,搅得我心里乱七八糟,天大的智慧也派不上用场。这个天杀的莫名其妙的独孤钰!!!

不过听她话里的意思,又不像是专程来寻我的麻烦,不然干脆派来一队官兵抓人了事,何必大费周章亲自跑这一趟就为了“打草惊蛇”,给我送个信儿告诉我赶快逃跑?咦,等等,难道她真的是故意来告诉我小心,让我赶快逃走的?不会吧,哪有先把人吓得半死,再给砸快大金砖的弱智?大白天我做个屁的鬼梦!

见我越发狐疑的望着她,独孤钰正襟危坐道:“江老板,本官见你是个本分的生意人,料你也不会做那些违背奉先国律法的事。在刑部大牢,犯人们因为一些怨恨情绪而随意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本官一定不会听信小人之言妄加判断,定会还江老板一个公道的,江老板尽管放心。”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任谁也看得出独孤钰是想暗中助我。只不过这个“飞来之福”实在有些蹊跷,我推不得受不得,夹在中间难受得很,只好含糊道:“既然如此,小民就先谢过大人了。”说完还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天知道我究竟谢的是她决心“还我一个公道”还是不动声色的帮我逃之夭夭?现在我倒宁愿相信是后者了,这样至少我以后的日子会变得好过一点,免得到时候老板做不成不说,还要被通缉在逃,流落街头风餐露宿,最后病痛缠身含恨而终,那也太惨了点不是?

“对了,江老板,”独孤钰突然说话,吓我一跳。她边说边在宽大的袖口中翻找着什么,不多时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物件,轻轻置于桌上。“这是本官在贵坊门前拾到的,请过目。”

我定睛看去,那东西只是个普通的蝴蝶形翡翠发簪,而且是女人用的款式,但却不是我的,也从没在我手下任何人头上见过类似的事物,显然不是澜沧坊里的东西。独孤钰给我看这个做什么?我望着她诧异的摇摇头:“独孤大人,这是何用意?”

“失物,当然是要物归原主的。”独孤钰轻轻地说,望着那个发簪似乎有些恋恋不舍,依稀间竟像是出神一般。什么宝贝玩意儿能让那铁面如山的独孤钰也看得痴了?恐怕不只是“失物”而已吧。

“独孤大人,您没事吧?”

我伸手在她面前一晃,独孤钰猛然惊醒,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失态,略低头,有些窘迫的说道:“今日打扰多时,只怕给贵坊添麻烦了,本官这就告辞。”

“呃,独孤大人,您这就要走吗?”此门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地过,留下赌局钱。不管你是什么尚书也好,宰相也罢,只要是公事,我一律听从吩咐;如果是私事,咱们做下喝茶吃点心慢慢聊;但若是非公非私,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就想蒙混过关,也太小瞧我江离影了吧?

独孤钰止步回身,漠然道:“江老板,目前我奉先国局势不定,朝廷里也是人心各异,本官能做到的事情自认已经做全,您自己多保重吧。告辞。”说完,也不等我说送客慢走,便大步流星的迈步出去,开门上轿,起轿走人,全部过程流畅连贯,十足的威风凛凛。

我站在门口木然地看她走远,暗自诅咒这乱七八糟的一天。本来是个大好的日子,却偏偏发生了乱七八糟的事,见到了乱七八糟的人,说了堆乱七八糟的话,知道了些乱七八糟的消息,还认识了个把主人晾在一边,行事乖戾,举止神秘的乱七八糟的尚书,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乱七八糟嘛?

我悻悻的回到房间,一抬头,忽然发现清秋正握着那个蝶形的发簪出神,神色有些惊恐又有些了然,似乎还有一丝惆怅,然而最后,却全部化为了感伤。他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我没想明白。

“清秋。”

我刻意放低了声音,却没想到还是把他吓到了。清秋猛然抬头看见我,手上一抖,那发簪便顺着清秋的指尖滑落在地上,发出“汀”的一声脆响。

“你怎么了?”我询问着走过去,弯腰拾起发簪——还好这上面的翡翠比较小,居然没有碎。“这簪子有问题吗?”

“没……”清秋的眼神随着那只簪子缓缓移动,像是在回忆着十分久远的事情,“只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师姐可知道,这支绿松石的蝶形簪原是一对?”

“什么,这是绿松石的?我还以为是翡翠呢,真是不识货。”上好的绿松石比翡翠名贵多了,也不像翡翠那么脆弱,而是经得起一定程度的冲击,嗯,比较适合我这种毛手毛脚的人用。

清秋并不在乎我的随随便便,回忆着说道:“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娘帮助一名受冤屈的书生翻案,结果遭到了两级降职处分,但我娘仍然坚持着做下来了。后来听说那个书生考中了功名,便给我们家送来一支绿松石的蝶形双纹绞丝银簪。她说,小生为苏大人所救,此生必定惩j除恶,秉公执法,决不妄徇私情。”

清秋顿了顿,继续说道:“然而念及苏大人的恩情,一旦有朝一日苏家有人有求于她,或蒙受非杀头的罪过,她必将竭尽所能,网开一面,既往不咎。但只仅此一例,需要时则以与之相同的另一支发簪为信物,簪在情在,簪返情亡。这本来只是我娘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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