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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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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湘感到清凉殿时,满屋的宫女、麽麽,连卫长也爬在小床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卫子夫见年湘来了,着急的说:“你快看看阳石怎么了,身上烫的厉害!”

“留一两个人在殿里,其他人都出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年湘麻利的吩咐着,众人赶紧退了出去,照顾卫长公主的几个宫女要把她抱出去,她却抓着卫子夫的衣服说:“我不走,我要看妹妹。”

卫子夫走过来哄着说:“妹妹现在要睡觉,你出去玩一玩,等你回来她就醒了,再一起玩。”

卫长半信半疑的看看卫子夫,又看看年湘。卫子夫对卫长的宫女紫云说:“带公主去园子里玩玩,小心照料着。”

“喏。”

众人走了,只留了两个照顾阳石的奶妈在里面,清凉殿里的空气顿时通畅了很多。年湘轻手检查了阳石各个方面,发现并不是发烧,松了口气说:“不要紧,只是天气热了没有照顾好,热气集聚体内不得消散,才会发热,我开点药喝两天就好了。”

听她这么说,卫子夫倒是放心了,旁边的两个奶妈扑通的就跪了下来,“求夫人恕罪,都是老奴没有照顾好公主。”

卫子夫正准备让他们起来,就听见一个极冷的声音说:“你们的确有罪,照顾不好公主,你们还想活吗?”

众人一看,竟然是刘彻!

两个奶妈吓的跪在地上只哆嗦,心里想着,今天这条命算是交代出去了。

“陛下,”卫子夫柔声求到:“你就饶了她们吧,阳石是认人的,等她醒了找不到她们,是会哭闹的。”

刘彻扫过众人的脸庞,最后停在了静立在一旁的年湘脸上,问:“年太医觉得她们该不该饶呢?”

“回陛下,夏季暑热极易邪侵入身,大人都防之不及,何况才几月的幼婴?总是两位麽麽照顾的再好,也难免有疏忽的。”

听到年湘为两位麽麽求情,她们都感激的对她磕头,但刘彻偏说:“说来说去,她们还是有疏忽的,还是有罪。”

“是,不仅他们有罪,微臣也有罪。”年湘突然这么说,弄的刘彻不明所以。

“你何罪之有?”

她平静的回答说:“微臣身为御前太医,多日来侍奉陛下,却未发现陛下也换了季热之症,实在是罪过。”

“症好好的,哪里有病?”

“没有病那这火气又是从何而来?”

刘彻这才省悟年湘说来说去,原来是在指责他脾气大了,他忍了气将两名麽麽挥退了下去,眼神不善的看着年湘。

正尴尬之季,卫子夫适时的问他:“陛下今日怎么来了?”

“听说阳石病了,我自然要过来瞧瞧。”

卫子夫心中奇怪,她早上一时着急,并没有派人告诉刘彻阳石生病的事情,他怎么这么及时的知道了?

她一抬眼,看见刘彻又看向年湘,心中顿时一黯,自嘲的想到:原来是为了她才过来的。

刘彻并没注意到卫子夫的神情,对年湘说:“既然你说朕有病,那你是不是该随朕回宣室,好好为朕诊治一番?”

年湘皱眉,她实在是想不通刘彻天天把她困在宣室里究竟是要干什么!

“夫……夫人……”

一个宫女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见到刘彻在这里更是吓的要哭出来。

卫子夫见她这样失态,轻喝到:“什么事这样慌张?”

宫女哭腔说:“公主……卫长公主她……”

“公主怎么了?”

“公主在园子里玩失足落水了,现在……现在昏迷不醒……”

卫子夫一个踉跄,被这消息惊的站不稳,刘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对宫女喝到:“还不快带路!”

当他带着卫子夫走出的时候,年湘早已飞快的跑向殿后的园子了,当他们赶到时,看见清秀的小池塘边,几个湿衣的小公公和神色慌乱的宫女围做一团,他们中间,年湘正单膝跪地,将卫长反伏在她腿上,有规律的拍打着她的背部,

“哇”的一声,卫长吐出一口水来,但眼睛仍旧没有睁开。

年湘随后将她平方在地上,做着一系列看起来十分奇怪的举动。当众人看到年湘和卫长“亲嘴”时,更是惊呼出了声!

她时不时的“亲亲”卫长,又时不时的压按她的胸腔,好几个回合过后,卫长终于缓缓醒了过来,年湘紧绷的心也放了下来。

卫子夫顾不得先前的惊讶,见卫长醒了,一步冲上前去抱住她,低声哭了起来。

年湘分开她们母女,又让人将卫长抬回寝殿去。另一边,刘彻已经大发雷霆的开始质问众人,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奴才没有照顾好公主!

“陛下,照顾公主的是紫云,但是奴才们都没有看见她,也许是她知道罪大,躲到哪里藏起来了。”

宫人们一股脑的说着,生怕牵连到自己。

刘彻如鹰般的眼睛扫视着众人,冷声对一旁的侍卫说:“给我搜,将未央宫翻过来也要将她搜出来!”

听着他冰冷的声音,众人心中发寒,只求紫云快点出来领了罪,好解救大家。

再说卫长,她溺水并不严重,只是受了不少惊吓,睡一会就被惊醒,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到深夜。

柔和的烛光下,卫长小小的面孔微微出着汗,密长的睫毛下,双眼紧闭着。

医学小贴士:小儿夏季热

【辨证】暑热之邪,滛犯脾胃,气阴两伤,热邪稽留而不解。

【治法】宣透泄热。

【方名】加减银翘散方。

【组成】连翘510克,薄荷35克,牛蒡子35克,荆芥35克,甘草3克,黄芩510克,芦根1015克。

【用法】水煎至沸710分钟即可,每日1剂,服药后汗多者,嘱喂服白糖水适量。

壹032瓜田李下

趁着她睡着的这一会,卫子夫撑着头守在一旁闭目休息。年湘见卫长不再哭闹,就小心走到阳石的房间,试探了一下,发现她的体热已经退了下去,心中颇感欣慰。

卫子夫和年湘这一天忙坏了,两个孩子一起出了事,还好没有大碍,不过也把众人吓的不轻。这是刘彻唯有的两个女儿,却一齐出了事,要说是巧合,那真是天要捉弄他刘家。

刘彻的脸色一直黑着,等着搜查紫云的侍卫带人回来,可是一直到夜深,却都没有回音。在常融几次劝慰下,刘彻才离开清凉殿,回去用饭歇息,叮嘱众人一定要照顾好两个孩子。

这一晚一直折腾到天亮,卫长睡了一觉醒了,看见卫子夫在一旁,扑到怀里就哭起来。

“母亲,我好怕……她不拉我……我怎么喊她都不理我……”

卫子夫哄了半天才将卫长哄好了,细细问来才知道,紫云昨天带她去后园玩,看见几只蜻蜓停在水草上,紫云哄着卫长去捉蜻蜓,卫长不知怎的就掉进了水里。小池塘不深,但是对于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来说足以致命,紫云就那样冷眼看着,直到被管花草的公公发现了,才仓皇而逃。

卫子夫面色苍白的抱着卫长,垂下泪来,“是母亲的错,母亲出身低贱,连你们都跟着受了委屈,奴才也欺负到头上来了,这可怎么是好……”

年湘却不认为这件事情这样简单,一个小宫女,有几颗脑袋敢见公主落水不救?而且卫长落水的原因也有可疑。

卫子夫见卫长醒了,阳石的烧也退了,让年湘快回去歇一歇,忙了一晚,她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年湘也不推辞,的确比较累了,她想着能先回太医院坐着歇歇也是好的。

就在年湘刚走出清凉殿没多远,就见一队士兵押着一个小人影往宣室殿走去。年湘心中想,难道是紫云被搜到了?走上前细看,被押的人,真是昨天见到的那个宫女。可是为什么云初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面?

年湘喊过云初来问:“你不跟在皇后身边,在这里做什么?”

云初见是年湘,知道是陈阿娇说得上话的人,就边哭边说了,原来这紫云是从椒房殿搜出来的!

陈阿娇知道被人构陷了,一时也拿不出主意,只好让云初跟着去宣室殿看看刘彻是什么反应。

年湘看看远走的士兵,拦下云初轻声说:“你速速回去告诉皇后,陛下十有八九是会质问她的,到时候不论怎样,让她千万不要与陛下争论,最好先请罪,这口气一定要忍下,切记!”

云初见年湘表情严肃,记下她的话赶紧往回走去。

当年湘赶到宣室殿时,一个杯子正好碎在她脚下,是刘彻在收到禀报之后,大气之下扔出茶盏砸了个粉碎。同时也已经派人去椒房殿,宣陈阿娇来宣室殿了。

年湘看看跪在正中的紫云,她神情镇定,似乎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完全不似犯了错的人。

“陛下。”

刘彻这才发现年湘也在殿中,余怒未消的看着她,“何事?”

年湘看看宣室殿里的人,刘彻随即明白她是有话要讲,扬声对侍卫说:“把这宫婢先拖下去打四十杖!你们都出去给我数着。”

众人将紫云拖了下去,殿中只剩下刘彻和年湘二人。

“陛下认为是皇后娘娘做的?”

“那你又是怎样认为的?”

年湘见刘彻避而不答,知道他也看出其中的一些端倪,只等她来说破而已。

“微臣到不怎么相信是皇后娘娘做的这事,行凶之人哪里还会把凶器留在身边,同样道理,紫云出现的地方,反而是最有无嫌疑的。”

刘彻不说对否,只问:“那你说谁是谁?”

“微臣不知,现在无丝毫可靠线索,一切皆有可能。”

“好一个一切皆有可能。但是人是在她那里搜到的,没可能不追究她的罪责。”

“可是……”年湘犹豫的说:“这个时候打压陈家的气焰,是否合适呢?”

刘彻陷入了沉思,这件事情的主谋目的何在虽不完全明白,但是想连累陈家却是一定的。如果罚了陈阿娇,岂不是正合了那人的意?他尚没有做好决定之时,外面就传报,王太后来了!

壹033混乱一片

年湘看的分明,在刘彻听到传报时,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王太后来的巧,反而让年湘觉得陈阿娇逃过这一难的可能性更大了。

“母亲,你怎么来了?”

刘彻走上前,将王太后迎了进来。

王太后怒气冲冲的说:“堂堂皇后,竟然要谋害皇帝子嗣,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开口第一句话就将陈阿娇的罪名做实了,当真会说话!

“这件事情还要调查……”

“还需要查吗?”王太后打断刘彻的话,“人都现场抓住了,还有错吗?真没想到阿娇越发的放肆了!”

刘彻皱起眉头,看来她是等不及的要整治陈家了。

“皇后马上就来了,母亲不如问问她吧。”

正说着,陈阿娇昂首走了进来。

阿娇有她自己的骄傲,即使收到了年湘带的话,她却仍做不到俯首求饶的那个模样。她一进殿就看见王太后十分得意的看着她,她知道,自己的母亲靠着太皇太后打压了她几十年,现在她翻了身,要报复了。

阿娇不卑不亢的对刘彻和太后请了安,王太后也不叫她起身,劈头盖脸的喝到:“阿娇,你越发的出息了,过年拿刀没把人砍死,现在又派人将孩子往水里丢,好狠的心!”

“我没有。”

她不看王太后,直直的盯着刘彻,她心中乞求着彻儿能相信他的话,为她辩护。可是想着,她的心就先悲凉了,自从他们成婚两年以后,刘彻何时相信过她说的话,又何曾再维护过她一次?

果然,刘彻虽不躲闪阿娇的目光,却也不开口说话。

王太后见刘彻不说话,越发的得意了。

“人在你殿里抓住的,你想这样赖掉,是不可能的!”

阿娇在心中好笑,我陈阿娇虽然不善心计,但是这样明白的栽赃难道就看不出来?你这明白的是故意想治我的罪!想着,她顺带用蔑视的眼光扫了王太后一眼。

王太后见她一丝惧意都没有,扬声喊到:“来人,将那贱婢带上来。”

话音刚落,被打了四十大板的紫云就被侍卫拖了上来。看来板子打的不轻,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年湘小心看着众人的脸色,刘彻自始至终都一服平静的面容,心中应该在揣度着该怎么取舍。而王太后显然是想趁今天的事情好好治治阿娇,可是阿娇却一副天不怕的样子。

还好,年湘在心中轻轻叹息,虽然阿娇并没有放低姿态,但并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自始至终只说了句“我没有”。

现在越冷静越好!

大殿中,几个人就这样对峙着,爬在地上的紫云突然打破了这种沉寂。

“主子,奴婢该死连累了主子,奴婢先去了,主子多加保重!”

紫云对着王太后一拜,话刚说完就拔下发中的玉簪,刺向了自己的脖子!

众人都惊住了,不是因为她的死,而是因为她的话!

年湘此刻也不明白了,这个紫云是谁的人?先诬陷了陈阿娇,现在又将王太后拖下水,只怕真正的黑手正站在局外,看着一出好戏!

陈阿娇离紫云最近,当玉簪插进紫云脖子的那一刻,温热的鲜血喷洒到她身上,她惊呼着向另一边扑去。刘彻终是看不过去,走进阿娇,扶起惊魂失措的她,对侍卫大喊到:“来人,将贱婢丢出去,不得裹尸!”

陈阿娇从未如此的接近过死人,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刘彻,满眼惶恐的看着他。

刘彻拍拍阿娇的手背,说:“没事了。”

她听到这句话后,惊慌没有了,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是的,这不是错觉,她的彻儿心里没有完全忘了她。

王太后脸色苍白的站在一旁,但很快,她恢复了神情,指着陈阿娇说:“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陈阿娇刚想顶嘴,但看到年湘在一旁对她摇头,她愣是把口中的话给吞了回去,委屈的看了眼刘彻,继续不说话。

刘彻显然对她的表现觉得很诧异,他本以为今天的宣室殿肯定会被阿娇闹的鸡飞狗跳,可是她却只说了句“不是我”就不再开口。

“母亲,够了。一家人何必如此,不会是阿娇做的,你走进了别人的圈套还不知吗?”

刘彻终于开口了,阿娇更是满脸激动的看着刘彻,他为她辩护了!

王太后咬牙说:“彘儿,你被她骗了,如果她真是被冤枉的,依她的性子怎么会一句都不辩解?一定是她安排好的!”

刘彻有一丝的动摇,虽然心里满意于阿娇不在大闹了,但是这变化的确有些突兀。

但也只是一瞬,他对王太后说:“她今天不知道母亲会来宣室,怎么提前安排?这件事情儿子定会调查清楚,母亲还是先回去吧。”

一甩袖,王太后气愤而走,刘彻也着人送陈阿娇回去。阿娇看着刘彻显然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看默立在一旁的年湘,还是调头走了。

看着宣室殿中央的一滩猩红的血,年湘皱起了眉头,刘彻将她带到侧殿中,问:“你怎么想?”

年湘想到紫云喷洒出来的血,说:“不管是谁,有这么卖命的手下,实在是很恐怖。”

刘彻冷笑一声:“若不是最后演的那出戏,朕真是要把事情想简单了,她去诬赖母后,画蛇添足了。”

“难道陛下知道是谁了?”

“还要查查。”刘彻见年湘还想追问,敷衍的说:“既不是母亲,又不是阿娇,能做到这一步的人就不多了。”

两人都沉思了一会,刘彻突然说:“朕身边就差个向你这样知心的人,跟你说话不用担心多余的,轻松多了。”

年湘的心又乱了,十分怕刘彻做出过格的事情,急忙说:“多谢陛下抬爱。”

好在刘彻也没有继续将话题深入,问年湘:“你可知道还有谁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年湘不明白的问。

“和你一样巾帼不让须眉,有从仕报国之心。”

刘彻这么一解释,年湘就完全明白了。关于她这个女官招惹朝中大臣不乐意的事情,她也听说过一些,因为刘彻全挡了下来,所以年湘并未有十分真切的感受。但是刘彻现在提到这个问题,难道是想续任用女官?

壹034凤兮,凰兮

“我并不认得什么人,但是在来京的路上到是听到过一些故事。”

刘彻知道年湘话中另有所指,问:“什么样的故事,说来看看。”

“侍从郎司马大人的发妻卓氏,不知陛下可曾听说过?”

这话引来了刘彻的兴趣,问:“就是和司马相如私奔的卓文君?朕听说过,是个不一般的女子。”

年湘说:“微臣在路上就听说,卓文君在未嫁之时就是蜀中一带有名的才女,诗词歌赋不逊与司马大人。”

“哦?倒真是个奇女子。”

“更可贵的是她的品质,微臣听说这几年司马大人在长安供职,但她仍然在老家成都守着一个小酒肆,静等着司马大人的音讯。”

刘彻有些不信:“有这事?听说卓氏出身不错,怎么会愿意抛头露面去卖酒,司马相如在长安安顿了好几年,又怎么不把她接过来?”

年湘叹口气说:“君子多薄性,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刘彻眉毛挑了挑,对年湘多看了两眼,随意的说:“这个司马相如……”

年湘读书的时候就知道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心中一直为卓文君打抱不平,有一次和同学争论司马相如为人的时候,还激愤的骂他就是一个“骗财骗色?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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