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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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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20部分阅读

边多少能干的人,大姐什么也不操心,什么也不考虑,就是花钱,玩,看书,写字,这是神仙才能过的生活。

朱禄与若花也不生气,两个人对视一眼,什么东西,明天给你十两银子,你就笑脸相迎了。再住十年也花得起。

姑娘本身就不靡费,衣物首饰月月王府里朱子才不错日子送来,除了为了七姑娘玉真花过一次多的钱,现在每天的大开销就是应付姨娘和亲戚们。哼,花得起!

朱禄与若花都腰缠了巨万,什么也不在乎。犯得着生气吗。

只有玉妙生气,气得不得了。但是对了身边这些照顾了自己的人,还不能表露出生气的样子。想想在表哥身边,为了进姨娘生气,为了表哥管教背地里赌气,可表哥不在,自己听了多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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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八章,思念

生气的人觉得路特别长,因为耳朵一直在听吵闹声。总算到了房里,玉妙还是不能带了生气的样子来,若花带了丫头们为自己打水梳洗,祝妈妈与邢妈妈早就在房里准备好了点心,送过来。

是祝妈妈的好手艺,不愧是宫里出来的,玉妙有时候也跟了祝妈妈学道菜,弄得祝妈妈高兴得不得了,妙姐儿是个宽厚的主子,从不拿大,都是王爷管得太严了。

见玉秀吃得那样开心,玉妙也只能吃得很开心。的确好吃,心里有气,什么都不香。

我到底过得幸福不幸福,天天夜游到晚,满城里静街宵禁,许连翔也是担了若干责任,周亦玉虽然还不太认这个丈夫,但是有信来:“妙姐儿出了事情,再也不见你。”

看了玉秀吃得一脸的陶醉,接了又被丫头们请了去梳洗。我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好人,难道是冲了我,不,他们都是表哥的人。

厅外的朱禄还在院子里踱步,从来自己夜游回来不睡下来,朱禄从来不离开的。偶然有一次再出去,他一定要跟着。

第二天自己可以睡懒觉,朱禄却要一早起来理事,自己每日的家用买菜等,偶然兴起要买的东西,出门的一切安全。若花开了单子,交给朱禄。

朱禄还要应付一切人,知道了朱禄原先是管表哥书房的小厮出身,就有上门来讨好的,拉关系的,玉妙也知道朱禄辛苦,可是玩得性起,人一约自己就出门了。

别人约自己,还不是因为自己一出门就静街,样样方便。

有时候玉妙想,不如回王府去吧。这样大家都可以少担些心,可是我走了,玉秀,玉真,二姨娘日子过得更苦。

而且这是我婚前可以享受的一段时光了,表哥回来,还不是要唯唯诺诺,样样乖巧。

正在想着,吵闹声渐近,外面有一个人冲了进来,朱禄皱皱眉,是三姨娘抱了四少爷。

三姨娘抱了四少爷跪倒在玉妙面前痛哭:“求姑娘救救母子的性命,如果老爷不把我扶了正,我们一定是活不了的。”

姑娘现在最大,姑娘说一句比任何人说多少话都强。

四姨娘也奔了进来,痛哭在地:“我还年青,难道不会生,多生几个让大姑娘开开心。”

房间里一片吵闹,玉秀气得进了来,她在玉妙这里住了几天,也看了出来王府里的人不是怕事,只是不愿意为姐姐生事。

邢妈妈,丫头们都是下人,不好再说话的,只有自己可以说话。玉秀就气得指了她们骂:“你们也太不象话了。”

四姨娘立即给了她一句:“老爷续弦是大事,六姑娘拦着,难道有什么心事?”玉秀立即掉了泪下来,还真的不是她们的对手。哭着跑了出去。

玉妙看了丫头们去追玉秀,看了四少爷被吓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平静的站了起来,唤厅下的朱禄,朱禄正皱眉等玉妙叫他。

玉妙的声音不高,却穿过了这哭闹声:“取纸笔来,写信给京里姨妈,请她尽快为老爷从世家续弦。”

房间里一下子没有了其它的声音,三姨娘,四姨娘目瞪口呆地看了玉妙,象是玉妙吓了她们一跳。

玉妙扶了若花的手,款款的转身进房里去,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朱禄一看玉妙进去了,忙使了个眼色,立即就来了几个人,把三姨娘,四姨娘架了出去。

玉妙梳洗完,灯下写信,当然是先写信给表哥,把这些天的事情一一倾诉干净,写完了才对候在一旁的若花嫣然一笑,去睡觉了。

信一干,若花立即交给了朱禄。

朱宣接到了信,却是深夜,看完了微微一笑,这次总算求了我一件正经事。为了一个j细求我,只会令我生气。

立即回信,先给妙姐儿回信,安慰她,当然只能安慰她。小丫头,离了我半步也不行。再给京里母亲写信。

写完了封起来,眼睛看了一旁的几封信,都是朱禄一一发来的。朱宣一笑,好奴才,我有福气,有这些忠仆。

先是路引,朱宣收到了也只是一晒,妙姐儿单纯,吓得不轻。朱禄在信里添油加醋地说了姑娘如何不敢让开路引。

开路引,对朱禄来说是家常便饭。哼,打仗呢,军中有的是生意,有钱赚,军马,草料,衣物等。。。。。。。

难道这笔钱我自己不会赚!哪一样不需要钱,鼓动人心需要钱,安插细作需要钱,兵部卡了我的军需我也需要钱,还有哄妙姐儿也需要钱。

自己王府里十几个管事的都是作什么的,每年过年过节还要孝敬我银子呢,我养奴才从来不花钱。

想起了朱禄开路引,倒有笑话,歧伯侯公子要一张路引,知道自己不会给他开。就找了朱禄,许了朱禄五千两银子开一张。

这奴才,转脸就把五千两银子呈到了自己面前,问这张路引开还是不开。我还能要奴才的钱,朱宣当时就细细地教了朱禄如何开,现把银子赏给了朱禄。

哼,跟着我没钱赚,他们就死心踏地跟着我了。我有忠仆,我对他们也不错。

奴才都有钱赚,何况是我自己,不打仗的时节,我的管事年年自己都挣十万一年,何况是我。到了打仗的时节,这些军需我自己就包办了,难道便宜了别人。军中要买什么,我自己最清楚。

想到了妙姐儿连收一百两的东西也要问问自己,当然是建立在她不缺钱。自从妙姐儿接来身边,首饰衣物从来没有少过她,差一点的东西就是送过去,妙姐儿也看不上,我给她的钱是光明正大的,难道要花偷偷摸摸的钱去。

想想一开始给妙姐儿首饰,她是惊喜的。再就戴了给自己看,不过戴两天,就随了丫头们安排她戴什么就戴什么。再给就不当一回事了。

新年人送了东西来,看了半天特意选了金项圈和金镯子,上面镶着的宝石都是珍品,妙姐儿当时正在和文锦,书锦,还有那个小j细玩得一身汗,戴了个项圈拨腿就跑,一把都没有拉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老子没有后顾之忧!在军中一久,朱宣就要说粗话了。和这些当兵的,俗称为丘八在一起,当然要入乡随俗,要是象对皇上一样奏对,那还带什么军。

又看了案上另一个卷宗,朱宣的心情沉重起来,这是报上来的战死的士兵们,也要钱来抚恤,除了朝廷给的,我另外也要给。所以我的兵好带,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难道不心疼他们。

一将功成万骨枯,年龄越大越有这种体会。朱宣收回纷乱的思绪,这次这仗不是我挑起来的。南诏蠢蠢欲动,本就该打。吐蕃出兵相助,不打也不行。

只是走的时候在妙姐儿面前夸下了海口,说了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才回去,下次哄孩子也不能说成这样了。好胜的朱宣三个月是回不去,当然也用不了半年。

前面就快结束了,一结束就回去接妙姐儿,听她跟我絮叨,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不然不会来信要我为沈居安求聘的。

朱禄事无巨细都报得清楚,朱宣一笑,这奴才以后可以当管事的,做起生意来太精了,只要牵涉到钱的事情,都不吃亏的。

妙姐儿现在夜夜春游,让她好好玩去吧。我要快点打完回去了,免得她玩散了心。朱宣这样想着把信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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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九章,作戏

朱禄坐在玉妙房外不远处的一间厅内,默默的坐了喝茶。不时看了玉妙房里的动静。

玉妙房里坐着的是婶婶姚氏,张氏,姑姑沈氏,三个人正满面春风地一递一句地和玉妙说话。

玉妙只是微笑。

姚氏说着话,看了面前坐着的这个侄女,越看越象陌生人。

大嫂去世也只三年左右,那个时候玉妙坐在灵前哀哀痛哭着,象一只失群孤雁,无依无靠,现在还记得她那嬴弱的肩头一抽一抽的,不由人不泛同情。

南平王府里每年都有人来,他们是贵族大家,当然这一点大面还是要做给人看的。亲戚们成了习惯也并没有觉得什么。都知道这门亲事是大嫂订下来的,潜意识里都觉得大嫂不在了,婚约能否继续都是个问题。

再来大哥沈居安这个人,兢兢业业,日夜辛苦做一些不大不小的生意,有人劝他去借了王府的光,沈居安不肯。因为他自己知道,有些地方别人已经很给余地,已经沾了不少的光。朱宣照顾起人来总是悄无声息的,跟了他的心腹人背地里都发财,但是又有几个人张扬。当然也不会允许和喜欢别人借了自己的光做黑心生意。

再者沈居安自己心里也时时担忧,妻子不在了,王府里悔了婚,他也没有办法,没有成亲以前还是保持着距离,保持着警醒的好。免得真的悔了婚,先头大张旗鼓,大为张扬,后来成不了亲戚,不是找不到台阶下来。

一切平淡的比较好。

现在姚氏再来看玉妙,面庞上象是天生带了一种光泽,就象是柔润的象牙,让人看一眼就不想再离开眼睛。

双眸里带了微笑,却时时流动着,而这流动又是柔和的。是几时妙姐儿出落成这么大方得体的。

王府里真能出息人。姚氏这样想着,再看玉妙房里,来了不少次了,每一次都要看看心里才舒服。

窗下满满的书,笔墨纸砚散落在桌上,象是刚写了什么。姚氏想想自己,托了父亲开明认了几个字,可又不开明,只认了几个字。

就靠了这几个字,嫁过来才没有被家人下人等看轻,帐本子我看得明白,就不会被人算计了去。

所以对女儿紫琼,姚氏花了不少心血,学琴做衣服,一想到要送去给陈家,心里就不舒服,又不是长媳,丈夫这一次犯糊涂。

而妙姐儿,居然有先生,名满天下,今年春闱高中了。徐从安是送了玉妙来沈家后接了捷报,从礼仪上,从感情上,从面子上,沈居安都要为女儿的先生好好贺一贺,一摆酒就是三天,两个吃得大醉,一个弃学从商,一个榜上高中,居然说得也很投机。

姚氏叹了口气,自己的女儿是好哄着才坐得住去学琴,而妙姐儿,听说不学还不行,先生很严厉,回家第一天,客厅乱哄哄的都是人,姚氏自己也熏的难过,她也和二姨娘一样想法,她只是亲戚,难道她能撵人走。

看了妙姐儿一身礼服坐在这些人中间,姚氏也觉得别扭,幸好先生让人来说话:客以后再会。还有一句,功课慢慢理起来。看来在京里管得也是严格,妙姐儿当时就必恭必敬的站了起来答应了。

姚氏嫉妒,怎么就这么好命的。耳边听了沈氏在喊自己,又看到张氏递眼色过来,明白该自己了,忙对玉妙笑道:“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有钱,又有一门好亲。拿些出来让叔叔们帮你做些生意挣些私房下来,在王府里打赏啊,自己买个东西都方便。”

玉妙只是笑,还不能再象上次为了路引说得那么直白。再说就是直白,她们也不怕自己了。自从知道了自己手里有不少钱,这些人竟然是日日过来说服,要玉妙把钱拿出来一起做生意。

钱都拿了出来,王府的关系还不是随便用,难道妙姐儿会看着自己的钱亏吗?

然而玉妙不肯,就只能天天接待她们。这样的事情还不愿意写在信里问表哥,不象是为沈居安续弦,又一次觉得真是丢人丢到了家。

玉妙含笑道:“婶婶们姑妈对我说了几次了,我明白都是为了我好。可是这钱并不在我手里,不是我管着的。再说有账,回去还要和表哥交待,平白少了一堆银子,又要惹表哥生气。”

这话也是说过的,今天只能再说一遍。

全然没有半点用处,姚氏等人并不知道朱宣发起脾气来有多厉害,也不知道朱宣脾气难测。她们只看到玉妙包了酒楼吃酒,为玉真一花就是几百两,夜夜春游宵禁,还有每年要用若干颗珍珠磨粉。。。。。。

而我们也只要你拿出一千两就可以了。玉妙心想,胃口是不大,可是怕的是胃口慢慢变大。我打赏人,买东西花的都是表哥的钱,难道你们不知道。

不就为了给玉真买了几百两银子的首饰才惹来了这一出事。早知道当初不买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再说包了酒楼吃酒,事事都落在了别人眼里,信里只含糊带过,说请客的。如果表哥回来知道是这样张扬的,脸色一定又吓死人。

玉妙叹气,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沈氏笑道:“我们都知道钱是从王府里带出来的,现不在你手上,所以才为你想了这个主意,把钱挪到你手里来随了你散漫使用。

做生意风餐露宿多辛苦,都是你叔叔们,姑父去辛苦,你坐在家里夜夜吃酒拿银子不好。

现在家里,还有亲戚们为你撑腰呢。你就拿些款出来,命他们把钱交些出来,想来一千两银子也不多,为了玉真不是一次花了几百两银子,都白花了,她长大了嫁走了,也不见你的好。

给我们并不是白花。现在姑姑,婶婶都在这里,你只管吩咐了他们,把钱拿出来给我们,明天一早好赶路去进货。”

玉妙还要说话,看到若花在外面冲她使眼色儿,就微笑道:“姑妈说得也是。”就喊了一声:“若花。”

若花立即出现了,躬身道:“姑娘有什么吩咐?”玉妙笑道:“去喊朱禄来。”

姚氏,张氏,沈氏立即露出了笑容,若花走了前厅去,对朱禄一笑。朱禄也一笑,该我出场了。

他走上来,玉妙就问他,笑道:“上次我和你说的要现银子给叔叔,姑父们一起做生意去,这件事情你还没有来回我?”可怜的朱禄,这一次当了挡箭牌。

朱禄不慌不忙的回道:“奴才也急着呢,时时怕姑娘问起来,又耽误亲戚们行程。只是给王爷去了信,至今没有回。钱是王爷给了奴才的,只是供给姑娘一切日用所需。

现在说要去做生意去,奴才有几个胆子,不问过王爷就私下里给了姑娘。求姑娘再宽容几天,王爷一回了信,立即就来回姑娘的。“

然后可怜兮兮地跪了下来,道:“上次给七姑娘买了若干的首饰,当时姑娘说要,不敢不给。现在还悬着心,这一笔银子要从哪笔账上开销才好。数目太大了,流水帐里也走不完,王爷回来了,奴才可怎么回呢。”

玉妙皱了眉道:“这。。。。。”然后道:“有十几天了,表哥怎么还没有回信呢?”

朱禄忙道:“这个奴才回姑娘。奴才跟了王爷去打仗过,晚上宿在哪里都是不知道的。送信的人找王爷也要找些日子,若是再走得远些,估计一个月也回不了信。

不然姑娘这一次别出股份了,也耽误亲戚行程,下一次再说吧。”

(朱宣插一句:我是主将,又没有分割开来打大仗,背着我撒谎。怎么我晚上宿在哪里都不知道呢。我有这么可怜吗?)

玉妙就对了姚氏,张氏,沈氏抱歉地笑了笑:“婶婶们,姑妈看这事应该怎么办?是再等等?叔叔们,姑父能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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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章,容忍

姚氏,张氏,沈氏无法,来了几次都是这样的,当我们好哄。三个人不高兴地走了,出了门就议论起来:

“就说还是买珍珠,买东西先把钱哄出来再说好了,每一次都王爷王爷的,好象别人不知道她现在是得了王府的势力一样。”

“那个奴才更可恶,管着她花钱,还说得一套又一套的。”

“哼,我看见过南平王爷过,那么年青,房里就几个姨娘,听说人都抢着往他那里送人。等妙姐儿失了宠,她才知道我们的好呢。那个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三个人一面悄声议论着,一面离开。约好了回家问了丈夫的口气,再来。

若花与玉妙笑着,朱禄也站了起来,每一次都害我跪,我现在比戏子演得还好呢。看了身边与玉妙笑语着的若花。

每一次在外面花钱都让人喊我,现在人人都知道钱在我身上。若花身上那一份竟然还没有动过,你就给姑娘留着吧。我也盯着你呢。

朱禄辞了玉妙,走回到自己平常起居的房子里去。这原先是沈居安的书房,朱禄来了,事事得力,安排家人也要有个起坐间,书房已腾了出来,沈居安就请了朱禄这里办事。

房间里已经坐了三个人,两个是沈居正,沈居平,一个人是沈氏的丈夫潘阿根。朱禄心想,这些人才智都用到这上面了,女眷们去磨姑娘,他们就来这里磨我。

朱禄可没有那么客气,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上次路引给得太快了,你们来折腾我,女眷们去折腾姑娘去,这一次休想要得痛快。

沈居正三人并不敢得罪朱禄,一看朱禄说有事情,让他们走,不能不走。

朱禄才坐下来,舒舒服服地让人倒了杯茶来。茶是新茶,今天是折腾完了,可以好好坐下来享受一会儿。

桌子上还摆了沈居正三人送来的礼物,朱禄一笑,送来我就收着,看你送到几时。

这一次三个人胃口更大,让女眷们磨着姑娘出一千两银子入股,外面男人们又为了路引许给了朱禄干股,只要保证以后有路引,次次都白拿钱。

你们真当王爷是傻子!不打仗的时候,京里,京外几处出了名的绸缎庄,珠宝铺子,钱庄,王爷都有股份,十几个管事到处跑,年年收入都不少,这还不包括封地上的常规进项,这一片封地可不是都是王爷的。

这一打起了仗来,军需物质统统是王爷自己包办。不要说我们王爷是这么弄的,就是北平王,靖海王,个个都是这样的。

王爷天天说,我们前面打仗,文官后面弄钱,没有这个道理。不如我们弄了钱,给士兵们多发些兵饷也是好的。

作为心腹亲随,朱禄十六岁的年纪也是几十万的身家了,光开路引就年年挣得不少,而且在王爷那里都过了明路。

把桌上的礼物往一边推一推,朱禄把脚跷到了桌上,沉浸在茶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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