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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甜美生活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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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甜美生活作者:未知

古代甜美生活第9部分阅读

没有为他多考虑半分。仔细想来,这段时间林二郎的确是消沉了很多,不仅沉默寡言的,连以前那开朗的笑意也变得局促起来。

“姨娘可是担心二哥?”甜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周姨娘抬眼望了望甜儿,终于点了点头。

“姨娘放心,二哥那里我来想办法,倒是姨娘要好好保重身体,免得二哥担心才是。”

周姨娘这才明白,今日里甜儿来看自己,原来是林二郎的意思。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孝顺,周姨娘也想开了些,连脸色都变得红润起来,看得甜儿啧啧称奇。

因为当心亲娘,次日里一大早,林二郎就来到浣花居,找甜儿问周姨娘的事。

甜儿见了林二郎,正色道:“二哥,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林二郎被甜儿这么当头一问,愣住了。

“二哥既然无心仕途,那么经商如何?”甜儿见林二郎愣住了,想了一下问道。

林二郎摇了摇头道:“经商需要本钱,要门路,要经验,还要拜行会,谈何容易?”

甜儿又问林二郎道:“那二哥最喜欢做什么呢?”

林二郎有些迟疑地答道:“其实我很喜欢在松山县做中人的日子。”

“那二哥何不在京城里继续做中人?”甜儿恍然大悟,原来林二郎喜欢做中人。

林二郎无奈的笑了一笑,道:“这京里可不比松山县,而且我们家现在也不比从前,娘是不会答应我出去做中人的。”

甜儿明白了,他们家现在不说是富贵有余,起码也是小康初期,而且还有一个举人大哥在书院读书,家里要是有个儿子出去做中人,会被人说闲话的。

其实林二郎能说会道,又会察言观色,还舍得下力气跑路,做中人最是合适的,而且他也喜欢这个行当,可是娘那里,真是个麻烦事啊。甜儿紧皱着眉头,想着有没有什么变通折中的办法。

“有了,二哥,你可以在西城区开办一个中人会所,把这京里的中人都集中起来,让大家资源共享,这样即做了你喜欢的事,又能让娘挑不出错来。”甜儿想到现代的中介公司,林二郎也可以在古代搞个中人会所嘛,这样就是当老板掌柜的了,不怕娘不同意。

林二郎听到甜儿的话,也是心中一亮,是啊,自己可以把中人集中起来,做中人头子。

甜儿见林二郎嘴角和眼角都有了笑意,知道林二郎是终于找到自己的事业了,也被他所感染,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二哥,这是小妹的私房,银子不多,望二哥不要嫌弃。”甜儿从衣袖里摸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递到林二郎的手里。

林二郎接过银票,郑重地向甜儿保证道:“小妹放心,二哥一定要做一番大事业出来,绝不辜负小妹对二哥的期望!”

看见林二郎又恢复了往日里的神采飞扬,甜儿的心里比捡到钱还开心,难道这就是亲情?不知不觉中,甜儿已经把自己融进了这个家,这个时空。

林二郎得了甜儿的三百两银子,再加上自已以前攒下来的私房钱和家里发的月钱,手里也有了将近四百两银子。有了目标和银子,林二郎就像开足了马达的发动机,把十二万分的热情都投入到了自己的新事业中。

周姨娘见着林二郎每日里早出晚归,疲累的样子,虽然心疼,却又欣慰自己的儿子找到了喜欢做的事情,不再郁郁寡欢。

甜儿把拿了三百两私房钱给林二郎开店的事给林大娘一说,林大娘立马就黑了脸,嗔怪甜儿这么大的事都不事先跟自己商量商量。

甜儿也没想到林大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忙又是认错,又是保证,又是溜须拍马的,这才把林大娘劝住。

为了讨好林大娘,甜儿着实在家里装了好多天的乖宝宝,每天都陪着林大娘管理家事,说话解闷,还破天荒的央着周姨娘帮忙,亲自给林大娘做了一件改良版本的内穿小衣,这才哄得林大娘又眉开眼笑了。

秋风乍起,秋意渐浓,林大郎年初离家,到现在已经有八九个月了,前几日来了信,只说学业繁重,科考不待人,过年也要在书院读书,就不回家了,望家里人不要担心挂念。

林大娘收到信,反复翻看了好几遍,落了好几回泪,在甜儿面前哀诉道:“这书院离家不过几十里的路程,坐马车一日便到,他怎么就这么狠心,连过年都不回家。”

甜儿忙安慰林大娘道:“娘,大哥这般用功不也是为了您嘛?当初咱们落难,大哥的学业也丢下了,如今可不得加把劲,把那下的给补回来。这会试也就在明年春天,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到时候大哥还不天天在您眼皮子底下晃悠,就怕那时您又嫌他晃的碍眼了。”

“你这丫头,娘心情不好还打趣我。”林大娘听到甜儿的话,心里的思念之苦缓解了不少,待听了后面打趣的话,不由地心里一松,破涕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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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郎眉头紧锁,四处张望。

他突然上前,拉住一个人,低声问道:“有票没?”

那人忙摇了摇头,撒腿就跑。

如此反复,林二郎始终一无所获。

一旁的甜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忙上前凑近林二郎的耳朵如此这般一说,林二郎点头会意。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林二郎再次登场,只见他手拿菜刀,怒目而立,呼呼喳喳大声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票票来!”

第三十一章科举到京城的第二个年节将至,因为林大郎今年不会回家过节,所以林大娘做什么事都显得无精打采的,年节的准备工作也落到了甜儿的身上,幸而去年甜儿跟在林大娘身边学了不少,又做了详细的笔记,再加上有周姨娘的帮衬,倒也是操办地像模像样的。

过年了,喜事也是一件接一件的传来,先是松山的田产今年丰收,足足收了四百两的田租,李头都交给镖局带到了京里;然后是林二郎开的店子终于走上了正轨,已经开始盈利赚钱了;最后是林老爷的诗集已经校订刊印完毕,李侯爷还专门让人送来了好几本。

浣花居也有喜事,小樱的葵水来了,正式脱离了儿童时期走向了少女的行列。为了以后能自己做月事姥姥,小樱很认真地开始跟柳嫂子学习针线女红,还有小雨,开始换牙了。

过年的时候,甜儿给四月天的员工全部放了七天假,跟着府里的其他奴仆一起玩乐,欢庆佳节。

“玲珑,这是四月天一成的盈利,一半你留着,一半发给大家。”好不容易得了空闲的箫玲珑刚一休息,就被甜儿给逮进了房。

“姑娘,平日里已经有月钱了。”箫玲珑看见甜儿手里的银票,并没有接。

“呵呵,那怎么一样,平日里的是工钱,现在的是年终奖。”甜儿笑了笑,解释道。

“年终奖?”箫玲珑一脸的迷茫。

“是啊,大家辛辛苦苦做了一年,把茶室经营地风生水起,这般有声色,不该奖励吗?这点儿我还觉得少了,有些拿不出手呢。”

箫玲珑一听,鼻子就有些发酸了,自己不过是林府买来的奴婢,姑娘却这般的信任自己仰仗自己,把茶室的生意全全交给自己打理,并无半点疑心,平时的月钱拿的就不少了,到了过年还给发奖金,哪里找这么好的主子去?

箫玲珑吸了吸鼻子,道:“谢姑娘赏!”

年节刚过,林大娘就巴着手指头算林大郎的归期,每日必到大门口望上一望,看地甜儿的心里不是滋味。

好在日子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就到了二月份,会试在即,林大郎再晚也会在这几日回家等着备考。

果然,二月二日傍晚,林大郎带着侍墨回到了林府。

林大娘一见变得有些黑瘦的林大郎,立刻哭泣了起来,只道大郎受苦了。林大郎忙劝慰起林大娘,只说自己并不曾吃苦,只是路途有些劳累罢了。听儿子说路途劳累,林大娘这才回过神来,忙叫人带着林大郎回屋里休息,并吩咐府里的上上下下,均不得到林大郎的院子里滋扰。

因为林大郎回府备考,把林大娘和整个林府的神经一下都弄得紧张了起来。在林大娘的命令下,林府里所有的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说话都必须轻言轻语,不准大声喧哗;厨房里要先紧着林大郎喜欢吃的做;林大郎吩咐的事,必须无条件的马上办好。我的乖乖,甜儿都被震住了,心想,这可比我高考时的阵仗还大啊。

二月初九,会试第一场开考。大清早,林大娘就帮着林大郎准备好考试用的文房四宝和吃食铺盖,然后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完毕后才让林大郎跟侍墨上了去贡院的马车。

二月初九,二月十二,二月十五,连考三场,三场下来,林大郎已是满脸的倦色,不想多发一言,回到家里,直接倒床就睡。

林大娘确是紧张地有些坐立不安,甜儿看着,又想起了自己前世的父母,在自己高考后的神情,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

林大郎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日上三竿。

收拾妥当的林大郎看起来精神抖擞,很是神气。看着林大娘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笑着跟林大娘说道:“娘,你勿须担心,这次的题目简单的很,你儿子我一定金榜题名。”

林大娘见林大郎如此轻松惬意,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自然是相信我儿的,我儿定能光宗耀祖。”

等待发榜的日子里,林大郎经常和一些书院的同窗一起出去谈文论诗,日子过得倒是滋润惬意,丝毫没有半分的焦躁和不安。

三月二十是贡院发榜的日子,一大早,林大娘就不顾林大郎的反对,亲自坐了马车去贡院看榜文,甜儿也想凑这个热闹,便跟着林大娘,一溜烟钻进了马车。

到了贡院门口,只见榜文前已经挤满了人,林大娘和甜儿都是女眷,不方便去挤,便派了大郎的书童侍墨,挤进去看。

“中了,中了!大郎中了!”侍墨刚挤进去,就听他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林大娘听得中了二字,喜上眉梢,握着甜儿的双手都有些发抖,反观林大郎却像是早知道似的,只微微一笑,并无太激动地反应。

等侍墨出来,大家一问,才知道,林大郎考了会试第二十八名,成了贡士。

林大郎一听是二十八名,脸上略微有些不快,却是一闪而过。

因为还要准备十天后的殿试,所以看榜回来后,林大郎并未像往常一样和一班同窗出去饮茶,而是呆在家里温习起了文章。

十日后殿试开始,林大郎信心满满地出了林府的大门,跟林大娘打着包票定要拿个魁首,超过自己的父亲。

待殿试结束,已是晚间,林大郎这才怏怏地回到家中,只道只中了进士第二十六名,赐进士出身,因宫中赏宴只宴前十名,林大郎心情不好,不愿与同科进士在外饮宴作乐,这才一个人回到了家中。

听闻林大郎中了进士,虽然没有夺得魁首,林大娘还是很高兴,忙拉着林大郎给林老爷的灵位上了香,磕了头,告诉他,他的大儿出息了,今日里中了进士。看着母亲这般开心,林大郎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意。

因为林大郎中了进士,有了正经的功名在身,马上就要成为翰林院的庶吉士,所以林大娘召集了林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让大家改了称呼。林大娘正式称为夫人,周姨娘称如夫人,林大郎称大少爷,林二郎称二少爷,甜儿称三小姐。

殿试之后,所有的一甲二甲和三甲的进士都有一个月假期,用于料理私事,一个月后方正式到翰林院报道。

林大郎中了进士,原来书院里一起念书的同窗多少起了攀附的心思,想着林大郎还有一个月的假期,便时常来邀林大郎一起去饮茶论诗。林大郎不愿跟同科的进士饮宴,是觉得那些人粗鄙,居然能跟自己一样中了进士,不想与其相言语交,而昔日同窗的刻意奉承,却满足了林大郎喜欢炫耀的虚荣心,是以每每有同窗相请,林大郎都欣然前往,而且乐此不疲。

刚开始时,大家倒还是像真正的文人雅士般饮茶论诗,探讨文章,待到时日一长,自然觉得如此清雅着实无趣,便把聚会的阵地转移到了青楼。

林大郎幼时家教甚严,其父林侍郎是严禁其踏足秦楼楚馆的,后又家道中落,颠沛流离,自然是无钱光顾这些销金窝的。说起来林大郎第一次接触妓女还是在松山县喝醉酒走错路认错人被打的那次,到现在算起来已是一年有余了。

这日傍晚,林大郎的几个同窗和同大郎一起来到南城的“烟翠楼”,刚到门口,便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挥舞着丝巾,一脸媚笑地来拉他们的胳臂。

那几个公子哥可是这风liu场所的常客,自是伸手搂了妓女的腰,笑咪咪地跟着进了楼子。只林大郎是个雏,没见过这风liu场面,一时楞住了,也不敢动手,也不敢动脚,只呆站在原地。

“峻贤兄,这里可是好地方,一会儿你就知道这个中的妙处了。还站着做什么?快进来啊!柳妈妈,找个漂亮点的姐儿招呼我们的林公子,我们林公子可是新科的进士,过些时日便是官老爷了!”

听到带头的蓝衣公子的这番话,楼子里立刻出来一个三十上下,涂脂抹粉,穿着妖娆的妇人。只见那妇人嘴角一咧,笑地极其夸张,快步扑向林大郎,扮作娇嫩的声音道:“原来是林大人,奴家真是失礼了,这厢给林大人赔礼了。”

林大郎听了这声音,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直瘆人。

蓝衣公子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我说柳妈妈,你这一把年纪了,伴的什么嫩啊,别把我们峻贤兄给吓坏了,还不赶快把你们那些漂亮姐儿叫出来!”

“峻贤兄,人不风liu枉少年啊!来来来!”另外一个绿衣公子见林大郎呆在外面没动脚,赶忙回过身,拉起林大郎就往楼子里走。

林大郎在大家的推推攘攘下进了楼子,一进楼子,几人就带着林大郎到了一个雅致的包间。

见到每个人身边都陪着一个妓女,只有林大郎是孤身一人,蓝衣公子忙叫唤道:“柳妈妈,赶紧叫个漂亮姐儿过来啊,冷落了我们林大人,可不饶你啊。”

柳妈妈正叫嫣红呢,却听莹莹说嫣红被胡大爷给叫去了,这可怎么好?正在柳妈妈犯愁的时候,艳玲款款走了过来,试探地问道:“妈妈让我去吧。”

柳妈妈迟疑了一下,听到那包间里又传来了催促的声音,这才道:“那你去吧,可得好生伺候,不能再搞砸了,再搞砸了,我就把你卖到南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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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儿和林大郎一起去考科举。

结果甜儿得了一百分,林大郎得了零分。

林大郎不服,怒吼道:“你一定是作弊了!”

甜儿轻蔑地一笑道:“这个需要作弊吗?”

林大郎冷静了一下,问道:“那你怎么拿到一百分的?”

甜儿道:“我在试卷上写着:给我打的分数=我给的票票数!”

第三十二章他乡遇故知艳玲捋了捋头发,换上一个谄媚的笑容,屁股一扭一扭地就走进了包间。

蓝衣公子见有姑娘进来,忙叫她到林大郎身边伺候着。

艳玲缓缓地走到林大郎身边,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径自端了一杯酒,凑到自己嘴边,甜媚温柔地说道:“奴家来迟,让公子久等,先自罚一杯。”说完,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酒,艳玲放下酒杯,身子径直向林大郎靠了过去,双手也不安分地在桌下抚o着林大郎的大腿。

刚才还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林大郎受了艳玲的挑逗,心里不由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身体也发出了微微的颤抖。

“公子怎么不看奴家,可是嫌奴家样貌丑陋。”艳玲见林大郎始终把脸偏向一边,便装作委屈地轻声说道。

周围的同窗听到这里,也嬉戏调笑着,为艳玲抱打不平。

林大郎被打趣地无奈,也被这艳玲挑逗地有些心痒,这才回过头,望向艳玲。

这一望,把林大郎看呆住了,这艳玲不是旁人,正是当日在松山县被林大郎打了两个耳光,后来又叫人把林大郎打了个半死的妓女。

而艳玲一见林大郎,吓了个半死,这人不正是那日在松山县对自己无礼,又被自己教训了一顿的醉鬼吗?

艳玲此时简直要后悔死了,当初真是不该听那该死的猴子胡言乱语,道什么京城里遍地是黄金,京城的爷们出手阔绰又大方,害的自己背井离乡来到京里。到了京城,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京城里的皮肉生意竞争激烈,多的是十四五岁如花似玉,手段高明的粉嫩小姑娘,像自己这般快满二十,姿色一般,又没有绝技傍身的姐儿,连接个客都艰难。

昨日里好不容易接了个客,那客人偏又怪癖甚多,自己费心费力没讨个好,反被客人投诉到妈妈那里,险些让妈妈停了自己的牌子,今日里自己争取来的客人,又是昔日的仇人,真正是天要绝我艳玲之路吗?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老老实实呆在松山县,起码在那里,自己过得还算逍遥舒坦,有老相好照应着哄着,楼子里的妈妈和下人打手都给自己三分的薄面,哪用得着受这般的委屈。

桌子上的众人见这两人看对了眼,忙问道可是以前就认得的老相好。林大郎缓过神来,轻蔑地一笑,道:“这位姑娘有些像林某的一位故人,故而失态,还请各位见谅,见谅!”

艳玲见林大郎并未当众拆穿自己,也没有立时给自己难堪,只地陪笑不语,屁股上却是如坐针毡,有心想找个借口溜走,又惧怕柳妈妈当真把自己卖去南洋,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林大郎见这姑娘是当日的那位妓女,看着她与前妻相似的容貌神态,一股莫名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起来。面上却渐渐放开了,也开始与桌上众人饮酒调笑起来。

林大郎一手端着酒杯与桌上的众人把酒言欢,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到了桌子下,狠狠地掐着艳玲的大腿。

艳玲吃痛,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面上却是一点不敢表现出来,仍然带了略显尴尬和羞涩的笑意,刻意逢迎着林大郎。

林大郎见着艳玲这委曲求全,任自己为所欲为,胆子越发的大了,学了桌上众人公然把艳玲搂在了怀里,然后用手把艳玲的胳臂掐地通红。

见林大郎来了状态,桌上的众人就更为放肆了起来,都纷纷搂着身边的姐儿又是亲又是摸。

林大郎刚喝了一点酒,酒壮怂人胆,也学了众人,用嘴把艳玲的脖子,胸口,咬出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牙印。

酒过三巡,桌上众人都被旁边的姐儿撩得难受,纷纷找柳妈妈要了房间泄火去了。

艳玲见着桌上众人尽皆离开,心里立刻慌乱了起来,刚才林大郎还能顾及着这桌上的众人,对自己只是掐咬,现下只剩他们二人,不知道林大郎要如何对付自己。想到这里,艳玲不由地打了个冷战,怯兮兮地缩成了一团,全没有了刚才逢迎的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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