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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6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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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作者:未知

耕田旺夫第66部分阅读

宝粥,紫米薏仁粥,各种肉素小菜二十个,春卷,包子,馒头各一食盒。

苏萱看这些东西,和厨房送饭人时不时的偷瞄一眼自己的表情,就知道,她们肯定都把自己当成超级大饭桶了,正在看,这些东西,自己怎么吃的下,东西到了肚里都往哪里盛。

苏萱被看的脸皮都有点发烧,但是还要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被大家一路目送着进屋。平时吃饭,丫头们也都只跟着伺候的,毕竟苏萱和他的丫头们都是学了规矩的,可是从来了通州的庄子,苏萱就没让那么多人服侍过,美其名曰看着烦得慌,看着就没有食欲,除了金奴和玉奴,没人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今天小丫头们摆好桌子,安好箸,就都静悄悄的撤退了。屋里只剩下苏萱和玉奴,可是等了半天,白秀才还不出来,苏萱就站起来,要进去看看,这时候白秀才,从里面出来了,鞋子有些湿,大家也都没怎么在意。

“干什么呢,不知道吃饭了?”苏萱不满的道。“知道,知道,娘子不要生气,小生这厢有礼了。”白秀才一躬到底,给苏萱赔礼,苏萱又好气又好笑,瞪了白秀才一眼道:“还贫,快点儿吃饭了。”

“萱儿的京城话,说的越来越地道了。”白秀才调笑着。

苏萱心里道,你人家本来就是北方人好不好,对白秀才的夸奖,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接受了。这餐饭,没有让大家失望,两人准确的说是一人,又把大部分的东西收入肚中。

苏萱也很怀疑,这么多东西,白秀才怎么吃的了,事实证明她是杞人忧天了,白秀才不光吃的了,还吃的有滋有味,对通州庄子上的大厨,是赞不绝口。

两人还没吃完饭,朱四家的就进来回,说郝先生来了,苏萱让朱四家的先带着人去给金奴看病,自己吃完了,随后就道。两人都加快了速度,飞速的解决了桌子上剩下的东西,留了几盘小菜,和剩下的春卷馒头,白秀才躲进了东屋里。

苏萱簌了口,接过玉奴递过来的斗篷,披上,也去了东厢房。屋里那位郝先生正给金奴号脉,皱着眉,不停的左右手轮流切脉,一炷香的功夫,郝先生才静了手,坐到下面的开方子。

苏萱也不好开口询问,怕一个弄不好,影响金奴的心情,只好忍着。郝先生开好方子,双手递给苏萱,苏萱大概了扫了两眼,看金奴一脸着急的想知道病因,可是屋里的两人都如同打哑谜办般的不开口。

“大夫,我得得到底是什么病,要不要紧,会不会过了病气给别人?”金奴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郝先生看了苏萱一眼,道:“姑娘的病症不要紧,只是连日疲劳,身子就弱了,姑娘又是南边的人,身子本来就畏寒,这天寒地冻的,受风着凉是难免的,只要注意保暖,好好歇着,认真吃药,养个十天半月的就没事了,不过以后也要注意保暖。”

听了好大夫的话,金奴心里庆幸自己得的不是绝症的同时,又沮丧于自己要休息半月二十天的,这样岂不是帮主在的这段日子,自己都不能到跟前去伺候了?自己的那点子想法,本来就是镜中月水中花,现在仿佛连镜子都被打碎了,水都被抽干了,老天爷也太残酷了,金奴在炕上躺着自怨自艾。

苏萱和这位郝先生一起出来,请郝先生一起去自己屋里坐坐,郝先生知道这是担心自己没说实话,不由得摇摇头,跟着去了。

果然,苏萱问的还是金奴的病,这位郝先生说的还是和刚才一样,苏萱的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就慢慢的复位了,给了郝先生诊金,跟郝先生说,每天巳时进来给金奴诊脉开药,务必不能耽误了病情。

郝先生都一一答应了,提着自己的药箱走了。送走郝先生,苏萱也不知道再想什么,呆呆的再厅上坐着也不动,连白秀才走过来都没觉察,“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是不是舍不得我走。”白秀才蹲在苏萱面前,注视着这个小女孩儿。

苏萱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秀才,“难道你就又舍得我了?”白秀才握着苏萱的双手,贴着自己的脸,蹭了蹭,“舍不得,当然舍不得,可是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顶用。”苏萱被白秀才幽默风趣而又宿命般的话,逗笑了。

“不说这些了,秀才,我跟你说,我还想做笔更大的生意,这生意风险高,但是利润也非常可观,你可有胆量去做。”

“我白秀才本来就是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萱儿想的出来,我白秀才就做得到。”白秀才站起来,和苏萱坐在一张椅子上。

“我就是想问问,这平江或者沿海附件有没有做南洋生意的?”苏萱仰着头,玩儿着白秀才的下巴道。

“有呀,当然有,要不然魏家怎么会有成盒的南珠送给萱儿呢?”白秀才提起这个事儿,苏萱才蓦然想起,古代之所以跟一种珠子叫南珠,那是因为他产自南洋,有了南珠,当然就有了南洋生意。

苏萱拍拍手,很是高兴,转头看向白秀才,“我怎么闻到了好大一股醋味,魏家是送我南珠了,可是本公子并不情愿要。只是有位叫白秀才,并没有给我什么,可是我偏偏喜欢他,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苏萱说的为难之极,仿佛碰上了一件非常棘手的问题。苏萱撒娇的口气,委屈的神态,弄得白秀才心里热乎乎的,用自己的脑袋,磨蹭着苏萱的脑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白秀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以身相许,可是以身相许都做不到,只好把我的命卖给那个叫苏萱的女孩了,把我的心掏给那个心里梦里都是我的女孩,萱儿你说这样可好?”

“不,白秀才,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你给我好好留着,不要忘了,什么时候,你的命都是我的。我要你在任何时候都要保住他,你可听到了。”

恋人们之间的相处本来应该是甜蜜温馨的,可是苏萱和白秀才的相处,却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忧伤,这股忧伤,充斥在她们的回忆中,她们的生活里,环绕在她们周围,忧伤随着时间,在二人之间流淌,像忧伤的河,平静的流过春夏,流过秋冬,年复一年。

“萱儿南洋不是说下就下的,你没听别人说吗,自古行船半条命,这下南洋可是要有雄厚的财力支撑的。”白秀才道。

“那你就跟我说说下南洋需要什么?”苏萱认真的看着白秀才。

“这下南洋首先就需要宝船,这宝船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好的,而且这一艘宝船就要一万两银子,这要是在路上折损了,可是连人带船就是一万多两银子。”

“这个我当然考虑过,比如说我的船出海,只要有三分之二的船能回来,我就不会赔钱。如果真有损失,我想我还赔的起。”苏萱慢慢的边思索边说。

“萱儿,大齐的生意你还没做稳当,就又要做海上的生意,你的胃口也太大啦,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白秀才不解的问。

“我不是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关键是我现在手里有银子,我得像个办法把他们都花出去,不能让他们霉烂在金库里”苏萱笑呵呵的道。

这是什么思想呀,就不能看见手里有银子,白秀才无奈的看着嬉皮笑脸的苏萱,这个精灵一样的女孩,这个不安分的女孩,这个让人掏心掏干,放在心间的女孩。

“也不知道这船多长时间能造好?第一批你说我们是先造一百艘呢,还是造一千艘呢?”苏萱自言自语,又像是和白秀才商量。

“我的姑奶奶,我看你是有银子烧得,你还先造一百艘或者一千艘呢,你也不看看,平江一年能造出多少来。”白秀才没好气的说。

“我为什么要只局限于平江呢,只要能造出我要的船的地方,我都给银子,都让他们做。”苏萱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豪气万千的道。

白秀才无语的看着苏萱,算了,只要苏萱高兴,不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吗

雏凤清鸣二百九十章急事

二百九十章急事

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千金买笑。现在苏萱确实不差这几十万两银子,能博得心上人一笑,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苏萱才不管白秀才怎么想呢,如果知道白秀才是打着往水里丢银子,就为了搏自己一个高兴,就会把鼻子都气歪了,这就赤o裸的鄙视她苏萱几千年积累的智慧,不相信她苏萱的判断,不明白这么做的重要性,不......苏萱当下认真的和白秀才核算起,如果给全国的造船厂下单子,不管他们投入多少的人力物力,都要在明年底见到船。

“萱儿,你这就有些不讲理了吧,这么大得船,据我所知,紧赶慢赶也要将近两年的时间建成一条,下南洋的船,首先就得船体结实,体积庞大,你要求的这些,有时候不是花银子就能解决的。”白秀才不满的道,“不管怎么样,这船一定要做的仔细,不然这人、船、货物到了海里就都没保障了。”说道海上行船的危险,白秀才认真起来,决不能拿人命当儿戏。

“白秀才,我就是再不在乎别的什么,我起码还得在乎我的银子吧,一定要建造结实的海船,我不会当儿戏的,我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商量的结果就是苏萱让白秀才回南边,不光苏浙一代,就是闽粤一带都要派下人去下订单,在能保证质量的前提下,能建造尽可能多的船,而且这些船还不能让人知道是一个人要的,也就是说不能让人知道是苏萱建造的,这么大规模的建船,以防引起朝廷的注意,虽然自己的目的是下南洋挣银子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别有用心的人,往旁的方面引的可能。

这个白秀才倒是明白,说不用苏萱担心,他会安排好。白秀才把南边能建这样宝船的船坞都过了一遍,如果马力全开,说不定两年以后就会有好几百艘的海船也说不定。

两人把大事基本上都定下来了,白秀才突然想起一事,对苏萱道:“萱儿,你让二牛带来的那些玉黍子是干什么用的。”苏萱听了一愣,道:“我没有见二牛带来什么东西啊,我只是去信说,让他把所有的玉黍子都运过来,可是这次来,我没见这些东西。”

“原来你还不知道?二牛可是带了满满的一船来,我看有好几千斤,你没看见,这些东西去了哪里?这个傻牛以为跟着苏家的船就万事大吉了,要不是我派人跟着,出了平江的地界,他的东西就让人弄走了。”白秀才道。

“这些天二牛没跟我说起,我也没听下人们说,这东西到底去了哪里,这可是重要的东西。”苏萱在屋里转了两圈,喊玉奴进来,对他说,“你让冯默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吩咐。”

不一会,玉奴喊了冯默过来,白秀才并没有回避,冯默一进来就呆了,呆头鹅似的呆了半晌,才想起给白秀才行礼,普通一声跪在白秀才面前,声音哽咽的道:“见过帮主,帮主一向可好,帮主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好,很好,冯默跟着你们公子,可还习惯,你们公子没有欺负你吧?”白秀才笑着问。

“没有,公子对我们都很好,跟着公子很舒心,而且还有银子花。”冯默擦了擦眼泪道。

“冯默,我问你,二牛来的时候,可带了什么东西来?”苏萱紧张的问。“好像带来些东西,当时二牛,哦,二爷只说让好好收着,听门房的说东西是一袋子一袋子的,而且都很沉,他们怀疑是什么不值钱的土特产,还偷偷嘲笑过二爷是老塔儿,把那些东西放到哪里了,我就不知道了。”冯默想了想,回答道。

苏萱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白秀才在一旁看着,道:“萱儿,莫非二牛带来的东西,特别重要不成,你如果实在不放心,就放冯默回去一趟,把东西妥善的安置了,然后再回来。”

苏萱依旧没说话,坐下皱着眉,一动不动,这是苏萱陷入深度思考的状态,屋里的几个人都知道,这时候的苏萱是不能打扰的,否则破坏了她的思路,公子是会生气的。

屋里的沙漏无声的宣誓着时间的流逝,足足过了一刻钟,苏萱苏萱最后抬头看着冯默道:“冯默我给你一个地址,你现在立刻就回京城去,让人把东西送到天津秦公子的皮货铺子,然后我给你写封书信一并带上,剩下的咱们就不用管了,你要尽量的做到严密,我出来以后,家里的人差不多都跟到通州来了,你出入也还方便些。田七,你跟着冯默回去吧,他的周围你来负责,我告诉你们,就是你们还有一口气,这东西也不能给我丢了。”苏萱说的异常严肃,田七从暗处出来,对苏萱叉手行礼,目不斜视的跟着冯默出去了。

白秀才在后面切了一声,起身去了东屋里,田七脚步顿了顿,终究没说什么,继续跟着冯默走了。

苏萱也跟着去了东间,揉着眉心,靠在炕上,一点一点的想着事情,最后想的头都有点疼。白秀才看着心疼的很,可是又没办法帮助苏萱,只好走上前,仔细的给苏萱在头上的|岤位上按摩按摩。

不过说实话,白秀才的手法真的不错,按的很舒服,苏萱也很享受。“萱儿,你其实不用这么辛苦,你现在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你这是何苦呢?”白秀才看着苏萱吃苦受罪就不理解。

“嘻嘻,这就不知道了吧,我享受的是挣钱的过程,而不是真的想拥有多少钱。”苏萱眼睛亮晶晶的道。

享受的是挣钱的过程,而不是争论多少钱,这不是自相矛盾的说法吗,这个怎么理解,白秀才是在搞不懂苏萱理论,也就不去管了,或许是为自己挣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吧。

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上到朝堂,下到三教九流都有过接触,对他们的心思和行事,也算是知道几分,只有眼前这个小女人让人看不透,你说她贪财吧,她还真是贪,可是她并没有用这些钱享受,吃穿用度从来就没挑剔过,如果不是身边的丫头有心,她或许只满足于吃饱穿暖。

你要说她不贪财吧,她是把脑袋削尖了想赚钱的门路,法子,而且每次出手都是动辄百万两,这就是皇上的国库也不经常动这么大的银子,她到底要干什么呀。

如果她是个男子,那解释就只有一种,可她偏偏是个女子,如果说她想帮助吴王或者蜀王,但是她做的这些短时间根本就不能奏效,现在的皇上年纪已经不小了,蜀王之所以这么急着布局,不就是看老皇帝没几年了吗?

苏萱这些东西,到时候能不能帮上忙,还是个未知数呢,她到低要干什么呀,莫非真像长老说的那样,她是菩萨转世,下来救苦救难的,可是这个说法也太扯了吧,白秀才晃了晃脑袋,不去想了。

现在苏萱来了二三天了,重要的事都安排完了,本来白秀才是急着要走的,可是难得的闲暇时光,用苏萱的话说就是再见到白秀才,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呢,让白秀才留下来陪自己几天。

白秀才在苏萱祈求的目光里败下阵来,虽然知道这是毒药,但是还是让人情不自禁的吞下去,而无法自拔。

苏萱的愿望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原来田七在的时候,把吴王的暗卫都赶到远远的地方,不让它们靠近主屋,可是田七一走,这些人立刻就靠过来,大家全是一等一的高手,白秀才是小心了再小心,连呼吸都压得很低,更不要说说话了。

现在两人交流的很是别扭,说话除了咬耳朵,就是写字交流,弄得两人和聋哑人一样,不过苦中作乐吧,两人从中找到了的新鲜感。

这也让苏萱深深地后悔,自己这是抽了什么疯,为什么把田七和冯默马不停蹄的派出去,迟几日不行吗,现在弄的俩人这么束手束脚的,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到了晚上这些花招就全不行了,因为丁良进来会说暗卫要进来值守,提前告知苏萱。苏萱当然不同意了,极力反对,可是在丁良拿出是执行吴王的决定,而且指出原来苏萱自己的贴身护卫也是在房里的,现在那人走了,屋里没人是不行的。

丁良的话说的苏萱哑口无言,只好无比郁闷的接受了,这人在外面,两人都要小心翼翼,这进了屋子,白秀才就更无处藏身了。

在暗卫没进来之前,还有点空隙,白秀才在苏萱的掩护下,出了通州的庄子,去通州漕帮的分舵安身了。

走之前,白秀才警告苏萱,这通州的庄子,据他观察,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可是给他的感觉,刘家的人都有相当的警惕行,大家对外来的,或者比较反常的事物都很敏感,也比较留心,就拿这两天的饮食来说,虽说苏萱一来就给了大家一个能吃的印象,但是上到厨房下到周围伺候的,都对这个现象表示可关注。

尤其是朱四家的,还专门去和几个小丫头聊天了,说公子能吃能喝是福气,一顿就是了她们一家子的量,让她看着就高兴。

几个小丫头让朱四家的说的脸红了,反口道才不是呢,那是金奴和玉奴姐姐帮着吃的,以前自己公子的食量不是很大的,为这个京城宅子里管厨房的没少费脑筋。

可怜金奴和玉奴背着这么大一个谎言,弄的以后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吃东西了,更可恨的是,二丫特地跑过来说,既然姐姐们已经跟着公子吃了,厨房给姐姐们送过来的菜就赏了我们吧。

弄的玉奴没办法,只得答应了,二人只能吃些点心充饥,而且金奴还病着,总这样也不行,正当两人有苦难言,痛苦不堪的时候,白秀才走了,躲到漕帮的分舵去了。

二人的吃饭问题总算是解决了,苏萱这次没有都吃了,只是一大桌子菜只动了几样,然后差不多就原样赏给玉奴和金奴了,这两人也没办法,她们也吃不完这么一大桌子加量的饭菜,只好借口金奴病了,吃不下什么东西去,给掩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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