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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大人,别玩了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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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大人,别玩了作者:未知

高官大人,别玩了第8部分阅读

唇,和一旁的店员朝着更衣室走去,路过白东城身边还愤愤的瞥了他一眼才解气。

店员热情的将她送到了更衣室,在要关门时,看到她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忍不住好笑的和她说了句,“白立委是不想看你穿的太暴露,太性感了!”

“啊?”嬗笙傻傻的看着店员,像是没消化掉她的话。

店员继续保持微笑着,笑容里有着确定,随即将门关上,留下她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更衣室里风中凌乱……

折腾到最后,终于有一件让白大领导勉强点头的礼服。

是个很精致的短款小礼服,面料贴合着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的,收腰到臀部的地方设计的是鱼尾式,下面的裙摆只到膝盖上面。

薄薄的黑纱一层层交叠着,下面两条小腿笔直嫩白。

“这头发的话……”店面经理走过来,围着嬗笙绕了一圈,伸手拿起她散开的长发,撩起后,眼底有暧昧闪过,连忙放下,“看来还是得放下来了。”

嬗笙闻言,低头看了看她的目光所到之处,顿时脸颊火辣辣的燃烧了起来。

领口和胸部中间的位置,是处理成蕾丝的,所以能隐约看到里面的肌肤,那上面有深浅不一的吻痕!

这下她也不敢出声,那店面经理说什么,她就点头应着。

“这里有空隙,还得收一下。”店面经理的手放在嬗笙的腰部,对着一旁的店员职业的吩咐着。

“白太太,我之前看新闻,您不是怀孕了么,怎么没多少肉啊,这人怀孕得多吃,营养必须得跟的上去,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健健康康的。”店面经理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白东城看过去。

“没,我一直都在补,只是我这体质就这样,胖不起来,等到月份多了,估计就会长肉了。”嬗笙见状,连忙说着,生怕别人以为白东城虐待她。

后者站在那,没出声,只是眉头微微收拢了起来。

宴请的地方是个高级酒店,不是很奢华的那种,却品位不俗。

可能这是场比较受关注的宴请,所以酒店门口有些记者等在那,就像是金马奖的星光大道一样,每每有车辆过来,记者就对着下车的人猛拍。

嬗笙同白东城下车时也不出意外的闪光灯频频亮起,还有不愿放过机会的开始采访,“白立委,这是您第一次带太太出席这种场合吧?”

白东城未答,只是淡淡的笑着,礼仪到位。

嬗笙不习惯这样的场面,所以她缩着身子在白东城的怀里,看他从容的应对着记者,哪怕不回答,但他的笑容几乎每个记者都照顾的到。

怪不得,他这么受市民欢迎,就连最难缠的记者都被他收拢如此温顺。

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了酒店门口,保安也阻挡住还继续围上来的记者,嬗笙这会儿才浅浅的吐出口气。

此时那边又有车子行驶过来,也是专车的模样,然后有司机下车,绕过去,将后面的车门拉开。

嬗笙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但却愣住,心跳停了一拍。

那个下车,绕过去打开车门的司机,竟然是……

康剑?

可他不是白东城下面的人么,怎么跑去给别人当司机了?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嬗笙不可思议的看向白东城,眼睛里带着探究。

可后者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她投递过来笔直的目光,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远处的康剑,嘴角一勾,拉着她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臂上,随即大步朝里面走去。

康剑似乎也察觉到她的目光,在她转身时,抬头看向她,那目光里承载了太多的情绪,更多的是悲凉。

中间的时候,白东城还在麦克风前应邀的发言,寥寥数语,却将至高位者的威严和亲近演绎的绝妙。

嬗笙远远的看着他,忽然就有些恍惚,这样的男人,怎么就娶了她呢。

噢对,她差点忘记了,母凭子贵,狗血的剧情在她身上上演着。

白东城需要应酬的人很多,不停的有人过来找他寒暄,顺带着向她问候,一波接着一波的,跟跑马拉松接力似的。

嬗笙觉得自己适应得倒是也不慢,只要有人朝着她问候,她都会很符合礼仪的微微笑着,很怕会被白东城丢脸。

宴请的主人还设计了跳舞的环节,白东城牵着她走进了舞池,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走进去。

她是真的不会跳舞,一丁点都不会,所以她每下的落脚都会踩到白东城的皮鞋上。

“啊,抱歉!”被踩的人不是她,但每次都是她先低呼,然后对着他道歉。

但她一点进步都没有,白东城眉头就微微有些蹙起来了,低声直接训斥她,“笨蛋。”

“是你拉我过来跳舞的,我又没说跳,怪我作甚!”嬗笙没好气的还嘴。

本来么,她又不想跳,是他拉着她过来的,所以她踩的也是理直气壮!

到最后白东城不得不集中力量揽着她的腰,几乎是带着她的舞步,才勉强让她少踩了自己几脚。

“你是太瘦了,看你平时跟个小猪似的也没少吃,怎么都不长肉,你这怀孕我看一点苗头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虐待你。”白东城搂着她腰身的大手收了收,低头皱眉看着她。

“营养不良!”嬗笙有些在意他用的小猪一词,气呼呼道。

在这样的场合里,名媛美女都颇多,她不算是最美的,但这皮肤想必是最细腻剔透的。

白东城挑了挑眉,室内的气温不低,她的脸颊微红,烟灰色的礼服衬着,更显得肤光胜雪,不可逼视。

白东城再一次,浑身发紧,蠢蠢欲动。

宴请还在进行,华丽的水晶灯下,穿着晚礼服的淑女,彬彬有礼的绅士,他们或是举着酒杯谈笑风生,或是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嬗笙站在稍微靠角落一些的地方,虽然之前也同白东城和许多人打了招呼,也跳了支舞,但在这样的场合里,她还是觉得拘束。

那边,有人拉着白东城去走廊谈事,她觉得太累,所以便说来这边吃点东西。

宴请安排的是自助餐,所以在厅内穿插着的都是长长的桌子,上面摆放着琳琅的食物。

嬗笙贴着桌边,挑选着自己喜欢吃的,可也不知道哪下移动的时候,裙摆上的薄纱就刮到了刚好路过的服务生袖口上,所以踉跄了几下,撞了服务生。

因为一只手是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拖着托盘,这个意外一发生,服务生手里的托盘便不稳,上面的香槟便齐刷刷的摔在了地毯上。

因为此时还放着音乐,所以没造成什么太大的马蚤动,都只当个小意外,也只是离得近的人朝这边看过来。

可即便这样,嬗笙还是感觉到那种犀利的目光,她就变得赤裸裸的被人挑剔。

这里所有陪同来的女士,都熟练从容,没有一人像她这般,所以引发这个小意外,她自卑得要死。

“白太太,您没事吧?”服务生见状,连忙紧张的问着她。

经服务生这么一问,嬗笙更觉得无地自容,就连个小服务生都知道她是白东城的妻子,想无人问津的丢脸都难。

她未回答时,一旁就有很不高兴的声音响起来,“谁啊,怎么这么没素质!”

嬗笙抬头,左边不远处站着名女孩子,穿着白色的小礼服,脸上的妆容精致,只是此时,漂亮的眉头皱着,我见犹怜。

刚刚服务生托盘里的香槟摔到地毯上时,有一些溅到了她。

嬗笙其实知道这个女孩子,之前也听别的人议论过,有个人如其名的好听名字,韩可欣,她才刚刚大二,不过早就跃身成为了名媛中的翘楚,在一般的社交上基本都能看到她的倩影。

“对不起对不起,韩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服务生一看是韩可欣,立即赔着不是。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一边去吧。”韩可欣倒是很亲民的甩了甩手,看着嬗笙的目光却不友善,有些嫌恶的甩着鞋面上的香槟。

“可欣,这位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白太太,天呀,你看看她刚才那失态模样,真是……”一旁跟在她身边的朋友在那嘀咕道,音量一点都不掩饰。

“好了啦,别这样说,她和我们背景又不一样,没跟白大哥之前,是个普通老百姓罢了。”

“对对,我也听说了,别说大家闺秀,就连小家碧玉也谈不上啊!好像还是个孤儿……不对,是单亲,有个妈,不过好像也死了,这样的家庭哪能教育出可欣你这样的好苗子。”说话的女孩年纪不大,一张嘴巴却毒的狠。

“就你嘴贫!”韩可欣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朋友,可那模样,确实愉悦的。

一旁被人嚼舌根的嬗笙,脸色一阵阵的白,明明室内温度挺高的,可她只觉得有阴凉之气入骨而来,从脚底丝丝的往上冒。

她必须极力的隐忍着自己,才不然自己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不过就是溅了几滴香槟在她漂亮的鞋子上,这么不依不饶的!

韩可欣的不依不饶可是有原因,她的家境也是名门,最早时,她就被带到白家玩,那时她就特别喜欢亲近白东城,可无奈人对她也只是介于两家友好程度而尽量敷衍,兴趣缺缺。

不过,她那个位高权重的爸曾和她扔下过句话,想要和白家联姻,到时候找个好时机先订下这个婚,可这边还未行动,白东城却向公众生命,他结婚了!

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女人,让韩可欣一直恨得牙痒痒,这可终于机会了,怎能放过!

“你怎么不道歉呢,这点基本的礼仪都没有嘛。”嬗笙还未发作,韩可欣直盯着她,矛头指过去。

嬗笙握着的拳头紧了紧,刚要说话,有人从背后搂住了她,低沉的嗓音散开,“道歉什么?”

“白大哥——”刚刚还摆着高姿态的韩可欣看到白东城高大的身影到面前,立即变得弱不禁风起来。

似乎是想要表现自己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韩可欣暖声说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一个小意外而已,白大哥,人家好久都没看到你……”

白东城却像是没听到韩可欣再说话,搂着嬗笙的手臂紧了不少,低头问她,“怎么了?脸色好像不怎么好的样子,是在意那个大家闺秀的词了?别担心,我最不喜欢所谓的名门淑女和大家闺秀,一板一眼的,怎么看都一个样。”

“领导……”嬗笙本来心里还被针扎的难受,这会听他这么说,倒是觉得怨气一下都跑没了。

反而觉得好笑,他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惹那小姑娘生气的话来,还很铿锵有力。

“对了,韩……什么来着?”白东城搂着嬗笙的动作不变,将目光放在韩可欣的脸上,皱眉问着。

他其实不是存心这样问,只是他真的不记得这小姑娘的名字,她刚刚柔柔的样子,他倒是勉强有了点印象,知道她是谁家的。

“韩可欣——”这下小姑娘脸都绿了,几乎是从牙根里磨出来的三个字。

“嗯。”白东城竟还认真的点了下头,然后扯着唇,态度温和道,“韩可欣,你都唤我一声白大哥了,那你也得唤我太太声白大嫂,这点基本的礼仪得有。”

刚刚韩可欣才说出的话,这会却砸回了自己脸上,面上虽然挂不住,却还是惧于白东城,不情愿的喊着,“……白大嫂。”

嬗笙勉强的笑笑,看着小姑娘那鼓着腮帮子的委屈模样,倒是觉得自己成坏人了,这可恶的白东城!

“我们先过去那边,你们小孩子慢慢玩。”说完,白东城搂着嬗笙,便朝着另一边走去。

一路,嬗笙都觉得后面有幽怨的目光愤愤的盯着她,不过却有些东西在新房,那微微涨着的感觉,似乎要满的溢泻。

这就是所谓的保护吗?

繁华的街道上,车灯像是缓慢划过夜空的金色流星。

这上流社会,真的不是普通老百姓能适应过来的,嬗笙浑身每个细胞都觉得累,但这会她坐在车子后面却微微的出神。

结束的时候,她同白东城出来,临上车时,刚巧又看到了康剑,还是和之前那次一样,他恭敬的给领导模样的人开门。

朝着她这边投递过来的目光依旧欲言又止,只不过在不小心和白东城的目光接触到时,他恭敬的颔首,然后很落寞的坐回车子内。

出神时,车子已经驶入了楼下,白东城打开车门率先下了车。

嬗笙放在车门把手上的手迟疑了下,犹豫的看着坐在驾驶席位上的方青,低声问道,“方助,之前调来的秘书呢?就是那个还兼司机的小康!”

“他啊,已经被调到别处去了。”

第072章,墓园

“他啊,已经被调到别处去了。”原本已经劳累到不行的方青闻言,立即坐直了身子,看着倒车镜后的嬗笙,回答着。

“调到别处去了?怎么会,他不是调过来没多久吗,原因你知道吗?”嬗笙大惊。

“这个我就不太知道了,白太太,白立委在那等您呢。”方青摇了摇头,随即用目光示意她说着。

嬗笙闻言,朝着车窗外看去,果然,白东城站在楼门口,灯光幽幽的打在他的头顶。

不敢再耽搁时间,对着方青道了声谢谢,她连忙下了车。

两人先后进了公寓,嬗笙看着他的背影难免有些惧,和昨晚的情景如出一辙,他也是这样沉默着。

她知道应该忍一下,或者等一等,但她一想到康剑那悲凉的神情……

不能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于康剑,她确实是死了心,她最怕的就是被欺骗。

但毕竟两人一同走过那么长的时光,她也从未看到过他露出那般的神情,更何况,她怕这事情是和她有关系。

她不想连累任何人。

“领导,我有个事……想要问你。”

可能是仗着今晚白东城对她的保护,嬗笙还是开了口,尾音落下,她便听到自己‘哐哐’的心跳声。

“什么事。”白东城淡淡的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连吞唾沫好几下,“就是……康剑……你把他调走了?”

“怎么,这么关心?”

嬗笙攥着的手心顿时出汗,心里知道他这是生气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平静,但是脸部的线条已经开始绷紧了。

她忙道,“不是,我是怕……是因为我的关系,我发誓,我跟他真的没有瓜葛了,昨晚……昨晚是个意外,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而连累到他,那样会让我觉得是欠他的。”

听到后面时,白东城的脸部线条稍稍有那么一丁点的松缓,却依旧一片冷婺。

“我得重复几次?我没那么闲,也不会因为这种破事来随意滥用权利。他是自己申请的调令,我见他心虚的恳切,就批了。”

嬗笙呐呐的听着,将手背到身后,将掌心内的汗湿全部擦拭掉,倒是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了。

“还有疑问吗?”白东城看着她,一字一顿。

“没了。”嬗笙两手一摊,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

“你先睡,我还有文件要看。”白东城丢下这句话之后,原本已经快走到卧室的高大身子,此时一转,越过她,进了书房。

厚重的橡木门被甩上,阻绝了里面的一切。

“你这个笨蛋!”嬗笙懊恼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又惹人大领导不悦了。

翌日清晨。

嬗笙跪在床边,将身上所有的现金全部都集中了起来,一张张算着,还将自己的存折、银行卡一并的都摊在那。

白东城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她那副傻样,在那一张张数着,嘴巴里还念念有词的。

“你在做什么?”

“噢,没事。”嬗笙没抬头,还是沉浸在算钱中。

“这么钱迷?”白东城皱眉,看着她恨不得将那一张红票变为两张的冒光眼神,忍不住揶揄。

“不是!前两天我管顾姐借了点钱,我这算算,看能不能凑够一块给她……”

嬗笙抬头,响亮的否认,可说到一半时,却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禁止住了声,好一会才敢试探的问,“怎么了?”

白东城眉头更加靠拢,似在紧绷着某种情绪,“我所有的卡都在书房的第二个抽屉里,你要是用钱,就从里面取,密码都是一样的六个零。”

“啊?不用啊,你不是给过我一张……我知道了。”嬗笙傻乎乎的摆手,可他眼底瞬息万变的情绪吓得她直吞咽唾沫,乖乖应下。

见他终究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嬗笙将床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收起来,然后下床拿过包往里面塞。

“你去哪?”

“上班啊。”

“今天周末,你不是休息?”白东城穿西装外套的动作一顿,道。

嬗笙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脚下的拖鞋掉了一只,蹦蹦跳跳的去床头找电子台历。

“周末了吗?这么快!”

再抬头时,白东城的身影已经消失,回应她的是门被关上的闷响。

嬗笙耸了耸肩膀,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电子台历,可不是,今天是周末。

只是,看到日期后,她微微出神,想到昨晚在宴请时听到的话,她有些难过,时间过得这么快吗?

同样的日期,同样的时间,她赶到医院时,只触摸到妈妈冰凉僵硬的身体……

南山墓园。

因为建立在山上,路很远,所以计程车也只能停在山下,嬗笙捧着手里的雏菊下了车,沿着青石路面走着。

山路两侧都是大树和蒿草,绿意盈盈,微风吹拂之间仿佛都带着青草的气息。

墓园也是分三六九等,妈妈安置的地方是比较靠下和靠边一些,远远就能看到那墓碑,是医院选的暗灰色,上面还挂着妈妈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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