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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第5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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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雪崖又露出要认真听地架势。

“一天,豆沙包在路上走,突然被马车撞,肚子破了个洞。它临死前看看自己的肚子,非常惊讶的说道,哦,原来我是豆沙包呀。”苏舒盯着雪崖,“又讲完了,你怎么不笑呀!”

雪崖有点忍住的摸样,“我不觉得好笑。”他一本正经的说。

苏舒一扬眉,“没事,我继续讲,等你笑出来为止。”是等你直接冷死吧,果然有个人做伴也是好地,至少胡思乱想的时候可以转移注意力。

“好……吧。”雪崖这回有点犹豫了。他实在不懂这些东西怎么能叫笑话。

苏舒清清嗓子,“小红让姐姐给她梳了一个新地发型,后来她去找邻居小伙伴玩,小伙伴笑她,说小红啊你的新发型怎么那么像风筝呀。小红觉得很委屈,新发型被人说难看,她就跑出去哭了,结果哭着哭着,她就飞起来了。”

“又讲完?”不知怎么地,雪崖心里觉得有股小火苗冒上来,她分明是在耍他么,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能叫笑话?听着倒是很有让人砸东西地冲动。

“是啊,不过你还是不笑,我再讲一个。”苏舒一挽袖子,“话说,有一对男女正在吃晚饭。

那个女人一直问那个男人,你爱不爱我?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又继续吃晚餐。女人很生气又再问了一次,你爱不爱我?男人终于说,爱。女人又问,那你要怎么证明?男人就拿了三十文铜钱出来,且问女人有没有十文钱。女人拿了十文钱给男人,男人就把四十文钱放在桌上。过了一会儿,女人很生气的问男生,你到底要不要证明你爱我啊!男人说我己经证明了

“你猜他是什么意思?四十{事实}摆在眼前!”苏舒大笑起来,笑得雪崖心里发毛。

他还是一点都听不出这些笑话有什么好笑的,只觉得心里的火一点点冒出来,让他很有动手的冲动。对,有把眼前这个女人的嘴巴捂起来的冲动!

可是苏舒笑得停不下来了,事实摆在眼前。多么残酷的事实呀!她真的可以完全接受么?她真的可以当一切都是意外么?

她笑,笑得伤怀,笑得压抑。

“我再讲一个吧。”她猛地收住笑声,“有一天……”声音嘎然而止,她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雪崖忽然伸手压在她唇上。

他的掌心冰凉,而她的嘴唇火烫又柔软。他另一只手轻轻揽住苏舒,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别讲了,这些笑话一点不好笑。不如,我给你讲一个,好不好?”

苏舒抬眼看他,第一次在他眼里见到一种叫做温情的东西。

他看出她的情绪,看出她的伤心了,所以……他这是同情她么?还是真心的关心她呢?他们彼此对视片刻,苏舒一巴掌挥开他的手,冷冷道,“我不要听你讲笑话,一个内心从未快乐的人是讲不出好听的笑话的。”

雪崖一下子冷了脸,“不知好歹!”

“我难道说错了?”苏舒迅速拉开与他的距离,“不信你就讲一个,一定不好笑。若是好笑,想必也是八年前的笑话吧?那之后,你难道还会听其他笑话么?”

雪崖的眼中云翻浪滚,就像要把苏舒淹没似的,她一次次揭他伤疤,提起他的痛苦。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歹毒!他真不该一时心软而阻止她那近乎发泄的笑话!由得她痛苦罢了,他不爱听把耳朵捂上就是。

苏舒忽然幽幽叹了口气,她走近雪崖,轻声道,“你阻止我说笑话是因为看出我的伤心事,看出我是借着讲笑话为名在宣泄自己的不安。可是你自己呢?你这样作践自己,当真值的?难道你就没有想到,也有人在为你如今的所作所为而心痛!难道你就知好歹了么?你一意孤行,辜负大好年华,甚至不怕搭上自己的命。你快乐么?或者,你觉得报仇之后会真的会快乐么?你问心无愧么?”

正文第两百二十四章倾诉

崖眯起眼,眸中怒火熊熊,一字一顿道,“我问心无

“哎……”苏舒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摊摊手道,“讲这种大道理果然不适合我啊,刚才我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吧。”

雪崖气结,本以为她还要继续充当苦口婆心的劝导者,都做好准备跟她对抗了。结果那厢却自己主动放弃,哪有做事做一半,像她这么彻底的?他撇过头,打算再也不跟她说话,也不听她说话了。

苏舒笑眯眯的靠在车厢上,她就喜欢看雪崖发火的样子,这个才是真正的他呀,而不是那个什么都藏在心里,外表平静的一塌糊涂的人。

“雪崖,别生气了,我唱歌给你听。”苏舒也不管他回不回答,自顾自就唱起来,“那一天,那一座阳光灿烂的跨海大桥,你说只要一直跑,那边就是我们的天涯海角……”是刘若英的人之初,她那时候极为喜欢的歌,此刻唱起来,又让她回忆起未穿越前的时光。

雪崖听到她唱歌,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可是要真的捂住耳朵,又太没气度。不,这不是他的风格,他的风格应该是不管苏舒做出什么事,他都要冷眼旁观,他要让她知道,她做什么都是对他没有丝毫影响的。所以,他挺直了身板,一动不动,任那歌声不停的飘进自己耳朵,磨练他的忍耐力。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苏舒又开始唱上学歌,她旁若无人,声音要有多大就有多大。

雪崖开始后悔自己跟她坐同一辆马车了,但是他依旧保持冷静,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怀念你,回忆却恨你,赐我这天地,陪着你,为等告别你。明年桃花飞,葬过花,红过心,忽远又近,我与你看遍烈日密云……”苏舒又开始唱粤语歌,不过她虽然喜欢这首歌,粤语发音却实在不敢恭维,若是不仔细辨认,肯定不知道她在唱哪国鸟语。

雪崖就是这种感觉,他已经欲发作不能,憋出内伤了,现在猛然听到苏舒唱这歌,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种想狂笑的念头。这歌也真亏她好意思唱,之前的至少还能让人听懂,可这首……他转过头,看着苏舒陶醉的表情,终于忍不住说道,“我服了你,苏舒,不要再折磨我耳朵了!”

哈哈。,]看来音波功起效果了。苏舒拿起水囊猛灌了几口水。好久不唱歌。这嗓子果然不中用。才三首就把她唱地嗓子都要哑掉。

“既然你服我。那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得乖乖回答。不然我继续唱歌。”她双手抱在胸前。傲然地看着他。

雪崖有点想笑。唱歌也能来威胁别人。她当真以为他怕么?他只是耳朵受不了。要是她不怕自己嗓子喊哑。他是可以继续忍耐下去地。不过。他抬眼看看她。她虽然在恐吓她。可是表情娇憨可爱。怎么也凶不起来。他忽然想起那次她对墨决地用刑。居然是挠人家脚底板……还真是花样百出。五花八门呀。若是他不答应。她又会用什么办法呢?他倒是很好奇呢。

“喂。你想什么呢。到底答不答应?”苏舒歪着头。

“你问。”他居然没反抗。

“我想知道你从你们家逃出来之后。是怎么去到离门。做离门地弟子地?离门可不是那么好进地。你是……是别人领你去地么?”

怎么去的离门?雪崖眉心一簇,回忆的门慢慢向他打开。

在目睹家人被杀之后,他被轻歌拉着从后院的小门逃走。谁料那里也有黑衣蒙面人,轻歌为了救他,自愿去引开敌人,让他逃走。他当时迷迷糊糊的,头脑里一片空白,轻歌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结果还真的被他逃出了那些人的手掌。他一个人在路上狂奔,什么都不去想,一想就看到满眼地血,听到尖利的嘶喊。

就这么游荡了几天,他无意在林子里遇到一个中毒的老者。他们时家本来就会用毒,只不过在时谆之后,更加小心谨慎,并没有让外人知晓他们的本事。他悲痛之间,见老者所中的毒需别人用自身做引导才能活命。想到自己全家惨死,他只觉活着毫无意义,当机立断,为老者解毒,一命换一命。

结果他居然没死成,而老者又是离门中人,见他颇有天份,便带着去了离门。从此后,他的身份便是离门弟子。而一死未成,他觉得是天意,老天让他活着,就是要他为时家报仇地。他寻寻觅觅,用尽

段,总算被他找到仇人,那就是戴守秋。可是他不性命,这么多年的磨练,他的心早就硬了,他要戴守秋得到百倍的惩罚才能发泄心头之恨!

苏舒看他的表情时而悲痛时而愤怒,知道他在回想往事,也静静的等着。

半响,雪崖长吁一口气,淡淡回道,“我救了离门地护法之一,是他带我去离门的。”他神色忽有疲惫之意。

“今天就问一个问题吧。”苏舒笑了笑,“你累了,休息一会。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用噪音马蚤扰你。”

雪崖一笑,慢慢闭上眼睛。

此后的旅程似乎顺利多了,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过对抗,苏舒偶尔问些问题,大多是关于雪崖的往事,比如怎么认识姚清新,或者怎么再次遇到轻歌之类,他都一一答了。不知不觉,雪崖慢慢发现,他原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倾诉。他之前一直没有人跟别人提起,只是因为没有人像苏舒那样,如此执着,如此花样百出的想要了解他。

说便说了,既然说出来让心里轻松,他又何乐而不为。更何况,苏舒早就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也早就不需要在她面前伪装。

至于苏舒,她还是时不时就会想到宣潇,想到那些伤脑筋伤到要死地难题,虽然她让雪崖倾诉,去了解雪崖的过去。可她自己却偏偏什么都不讲,把不开心地事埋得深深的,再说,这些能讲么?说自己地相公跟另外一个女人有了小孩,那不是打自己嘴巴?她才不要给雪崖机会,让他嘲笑她。所以,她到后面装得越来越若无其事。

“啊,终于到了!”苏舒欢快的跳下马车,这八天地路程把她坐的骨头都要散架。也不知道这里的官道是怎么修的,到处坑坑洼洼,有时候把她颠得差点吐出来。还好雪崖懂医术,给她略施几针,总算是忍过来了。

雪崖走下马车,这里便是广平。城不算大,大概只有明城的二分之一,也够繁荣,店铺稀稀拉拉的,卖东西的人也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大早晨的居然在打盹。这生意可不是一二般的差呢。

“你可以在这里等我们,第二天就回明城。”雪崖吩咐车夫,“住客栈的钱我出,怎么样?”

车夫当然愿意,连连点头,“行行行。”

看车夫走远,苏舒奇怪的问道,“这马车我都后悔雇了,坐垫也不够舒服,这官道这么颠,我想雇辆更加好的。你怎么还继续用他?”

“用生不如用熟,这广平我们第一回来,还是小心点。”雪崖四处看了一眼,目光在某个地方停留片刻,然后说道,“苏舒,我们去吃饭。”

“吃饭?我想先去找弯月。”苏舒心思此刻都系在弯月的身上。虽然她肯定是不喜欢那个爹的,但是她真的也很好奇蓝玉儿喜欢的到底是哪一种男人?她为什么会喜欢?她是怎么跟他约会并有孩子的,这些只有弯月才可以给她答案。

“你看到这家饭馆的名字了么?”雪崖指了指大街左边一家三层的店铺。

苏舒看过去,发现店铺的牌匾上写了两个大字,“盛月”。

“有个月字。”她很敏感的说道,“难道跟弯月有关?”雪崖是个很有效率的人,他做什么事必定都是有目的的,看来这饭馆跟弯月脱不了干系,所以他才要跟她去吃饭。

雪崖赞许的点点头,也不再故作神秘,解释道,“弯月离开蓝家之后,在广平经营过不少店铺,不过到最后都关门大吉。也就只有这家盛月饭一直比较顺利,也算生意兴隆。我想,这大概跟她自己的厨艺有关。”

经营过不少店铺,一个丫环哪里这么多钱?看来走得时候她得到不少封口费啊!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她既然有封口费,那么一定是知道不少事情。苏舒本来还怕找错人,毕竟蓝玉儿身边的下人不少,也不一定就弯月知道,说不定是其他人。不过现在肯定了她的用处,苏舒立刻激动起来,一扯雪崖的袖子,用力拉他,“走,快点,我们去尝尝她的手艺。”

看她急吼吼的摸样,雪崖忍不住摇头。这个女人有时候可真像个孩子啊,可有时候……总之就是让人很无语。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唇角却扬起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确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正文第两百二十五章怎样的秘密

后两天的饭食都是在车厢里解决的,实在吃得很不在盛月饭馆的二楼,招呼小二道,“来两个你们的特色菜,再来一个香辣蟹,一盘香青菜。”她回头询问雪崖,“你有要吃的么?我请客。”她豪爽的笑。

雪崖笑起来,“我随便,再说,这么多足够我们两人吃的。”

“那好吧。”苏舒挥挥手,吩咐伙计,“速度点。”

今天的客人貌似不太多,苏舒才喝完一杯茶,菜就陆陆续续上了。苏舒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品尝一会,低声问雪崖,“你刚才说这里的菜都是弯月掌勺的?”

“嗯,是不是味道很不错?”雪崖没有吃,他在欣赏苏舒的表情。她实在太不会做女人,哪有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不矜持得用饭的?而且,她还是一个。想到这个词,他忽然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赶紧抬手去夹菜。

两人用完饭,又在里面坐了一会,等到没什么客人了,才让伙计去向弯月通报,说有人要见她。自然是没说什么人,怕弯月知道是蓝家的,拒绝不见。她既然收了封口费,想必也做了承诺。于是苏舒便谎称他们也要做饭馆生意,想跟弯月老板商谈一下,能否入股,一起做好饭馆这块。

生意人当然不会拒绝生意,所以,弯月很快就让伙计把苏舒两人请到内堂。

弯月年纪约三十一二,不过看上去十分年轻,也就是二十五岁的摸样。长眉细眼,白净地皮肤,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精明的样子,反倒透着几分天真。她冲两人一笑,眼光才从雪崖移到苏舒脸上,神色立刻变了。

她喃喃道,“你是?”

苏舒早就知道自己跟蓝玉儿有几分相像,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认出她,因此也不再隐瞒,直接说道,“我娘亲是蓝玉儿,我叫蓝苏舒。”

“你是小姐地女儿?”弯月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苏舒奇怪了。她应该早就知道蓝玉儿有女儿啊。干什么还这么惊奇?

谁知弯月激动地扑上来。“你没死。小苏舒你没死啊!我以为……啊。小姐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地。”她抓着苏舒地手。,]抬头喃喃自语。似乎在跟天上地蓝玉儿交流。

苏舒一头雾水。“你地意思是以为我死了?”

“唉。当初小姐带着你一起被老爷子软禁。一关就是这么多年。后来便传出消息。说你和小姐都死了。我本来一直等在蓝家。以为小姐总有被放出来地一天。哪知道夫人因为这件事担忧成疾。早早地去世。小姐又不在了。少爷便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蓝家。”她眼带泪花。“果然老天开眼。小姐这样地好人不应该有此报。”

雪崖插口道。“是蓝成给你银子要你离开蓝家地?”

弯月点点头,感慨万分,“少爷也是好人,小姐的死讯传来后,他不但把卖身契还给我,还给我银子返回家乡。听说其他伺候过小姐的人也一样得到他的照顾,各自回乡了。”

苏舒拉弯月坐下,“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些问题要问。你毕竟服侍过我娘,而我那时候年纪还小,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弯月很高兴,拍拍苏舒的手,“小姐做过的好事多得不得了,你想听什么?”

苏舒抬头看看雪崖,后者微微一点头,示意她直接问。

“我想问,我爹到底是谁?”

弯月怔了怔,有点抱歉的样子,“你不是第一个问我了,当初小姐怀孕,蓝家哪一个人没有问过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清楚小姐怎么就突然怀孕了。不过我想……”她眼睛眨了眨,“能让小姐看上的男人,一定不平凡。”

是不平凡,这么懦弱,让自己地老婆孩子被家人软禁六年,这样的男人真是踏破铁鞋都难找啊!苏舒气愤的想,弯月居然还说这种话,也不想想,那个男人让蓝玉儿受了多少苦!她怎么还能称赞他呢?

弯月看到苏舒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我以前也跟你有一样的想法,可是小姐告诉我,她是心甘情愿为那个男人,是她让那个男人不要出头救的。他有太多的不得已,小姐说他将来一定有一番作为,到时候就是他们相聚的时刻。苏舒啊,你是没有看到小姐当时说这话的表情,不然你一定会跟我一样,深深相信小姐说的话。”

“可是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不是么?我娘还是没有等到他。”苏舒不服气地说道。

“相信那个男人一定也很痛苦。”弯月若有所思。

她果然太信奉蓝玉儿的话,她太相信他们是真心相爱,苏舒无奈的叹口气

月,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我爹是谁?”

“真的不知道。”弯月摸摸苏舒地头发。

雪崖忽然冷笑起来,眼神如能刺透人心的利剑,“弯月,蓝尧成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帮他说话?”

弯月地身子一僵,随即笑起来,“少爷本来就是好人,我没有替他说好话的必要。”

“哦?”雪崖眉一挑,“那你怎么不告诉苏舒,蓝尧成根本不是他地亲舅舅?”

“什么?”苏舒大惊,“雪崖,你在说什么呢?”

“弯月的娘亲是蓝尧成和蓝玉儿共同地||乳|母,其中的关系她最清楚不过。当年吕黛,也就是你的外婆,为了讨老爷子蓝凌北的欢心,奠定自己受宠的地位,头一胎本是女儿,却跟别人换了儿子,这儿子就是蓝成。苏舒,他跟你是毫无血缘关系的。

”雪崖侃侃而谈。

苏舒怒视他,他既然一早就知道了,干什么不早点告诉她?现在突然说出来,简直就是打得她粹不及防嘛。当然,看弯月的表情,她显然也是猝不及防。

“弯月,真的是这样么?蓝尧成不是外婆生的?”苏舒盯着弯月。

弯月嘴巴张了张,像条濒死的鱼。她不说话,很显然,那是无话可说,也就是等于间接的承认了雪崖说的事实。

蓝尧成居然不是她亲舅舅?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玩笑!也就是说他不是蓝家的人了?现在居然当上了蓝家大当家。这样的秘密若是被其他人知晓,蓝家定会掀起滔天巨浪。只是苏舒不知道,更加惊人的真相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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