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福气安康第52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福气安康作者:未知

福气安康第52部分阅读

?”大丫环紫芪听到响声,迅速三步并作两步,急走进屋里来。一进屋,差点被地上尖锐的碎瓷片戳到脚,再走一步,又差点被地上的水渍滑倒。她吓了一跳,忙唤过其他的丫头们帮忙清洗。

小心冀冀地越过满地的碎片,紫芪伸手过来拉自家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看到自家小姐满面泪痕的样子,不由唬了一大跳,“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紫芪”龚燕如伏在紫芪肩上大哭:“紫芪,你说,廷玉哥哥是不是变心了?他一个人走掉也就算了,都这么久了怎么连封信也不回我呢?”

紫芪轻轻拍着自家小姐:“小姐,没事的,没事的。”

紫芪比龚燕如大两岁,虽然是丫环,但平日里也是最聪明伶俐的一个。看得多了,她也知道,南昭王府的二公子对自家小姐没有意思,这场婚姻,只不过小姐这边一头热罢了。

“小姐,如果,如果这桩婚事不称心,那就退了吧。反正,像小姐这般花容月貌的,何愁不能觅得一个好夫君?”紫芪细声劝慰道。

“你说什么?”龚燕如忽地抬起头来,丹凤眼闪烁着狠厉的目光,“紫低,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拆散我和廷玉哥哥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见到小姐的脸勃然变色,紫芪惊得马上跪下了:“小姐饶命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看不惯我与廷玉哥哥好,所以,所以你就想出些歪心思来……”龚燕如指住紫芪恨声道。

“小姐,不是的,真的不是这样的。紫芪是为小姐好,紫芪忠心耿耿,对小姐绝无二心……”紫芪慌得拼命磕头。额头碰到地板上“咚咚”作响,不一会便渗出血来。

“去,到院子里跪一宿没有我点头不许起来”龚燕如怒意冲冲地扔下这句话后,看也不看侍候自己多年的贴身丫环一眼,转身走了。()

第一百四十章范明霞求助到苏门

呼延二公子很快从京城转了回来,张嬷嬷虽然对他还是笑呵呵,但是不敢再有高攀的心思。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尚未开工的蘑菇园里一片寂静,而在前院的大门前,却发生了一些小小的马蚤动。

苏氏蘑菇园的前院大门前,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女子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

初春的天气有些寒意,那女子表情麻木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紧紧抿着嘴唇。怀中的小婴儿很小,看起来也只有几个月大,睡得很熟。相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个婴儿的容颜,有些某个人的影子。

天越来越亮了,来蘑菇园上工的人陆陆续续地从她的身边走过,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她始终沉默不语,呆呆地跪着,仿佛这天地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周围窃窃私语声不断响起。

“这个女子是谁啊?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何妈奶奶神情有些纳闷。

张嬷嬷瞪了她一眼,扯了一下她:“看不出来?不就是范家小姐嘛,状元夫人”

何妈妈恍然大悟:“对对对,难怪我看得那么眼熟呢。可是,”何妈奶奶好奇心顿起,“大清早的,跪在这里干啥子呢?”

“少多事了,走走走。”张嬷嬷很识时务地把何妈妈拖走。别人的八卦可以聊,今天这个八卦好像要牵扯到自己上工的这个地方,所以,聪明的张嬷嬷马上选择了闪得越远越好的处事方法。

“小清,怎么办?”张二花冲了起来,冲得有些气喘吁吁,“那个女的,也就是范明霞,在门口都跪了好久了,说什么也要见你,不然的话,她死活不肯起来。”

“她赖定了?”苏文清的神容静萧,显得有些冷,“那就随她跪去好了。”

“可是,可是,”张二花有些头疼,“整个庄子的人都在外面看着呢。”

苏文清叹口气,再深深吸口气:“好吧,我去看看。”

如今的苏文清不再是昔日的苏文清,关于林志海下狱的整个事件经过,她早就打探得清清楚楚,至于范明霞此次前来的目的,她即使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

求人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求人求到情敌前面来,这人莫不是脑子进水了?要不就是脸皮如城墙一般厚。可惜,她的这番诚意加苦心感动不了苏文清,苏文清不是大善人,即使要行善也不会对恨之入骨的入侵者行善。

苏文清站在院子大门前,冷冷地看着面前的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子,脸上如千年冰冻霜笼罩。

“我,我知道我不该来,可是,可是……”范明霞嗫嚅道,低着头不敢看苏文清。

“你没了法子可想了,是不是?”苏文清冷笑,她坚信,人做事,天在看,她受过的苦,老天一定会替她讨个公道。如今,报应终于报到了对方身上。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却高兴不起来。面前的这个女子哀哀凄凄,是很可怜,她施舍不了那么多的同情心。

“你,你是怎么知道?”范明霞抬头望住她,脸上是惊愕的表情。

“你求过娘家那边,可惜你母亲家人不肯出手帮忙,你去京城找过龚大学士,也就是你的干爹,可惜你干爹有心无力。你去求林状元昔日的同窗同友,可惜个个怕惹官非,对你躲之不及,所以,你才来求我,要我想办法是不是?”苏文清冷冷道。

范明霞的脸上有着被人勘破心事的羞愧,低了头,然后又迅速地抬起来:“苏姑娘,我知道我没脸来见你,过去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不敢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是,但是,”范明霞的眼光突然热切起来,“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个刚刚满月的孩子而来……”她伸手去抚摸自己怀中的婴儿,小孩子裹着厚厚的毛毯,睡得很沉,那脸上缀着甜甜的笑容,让苏文清禁不住想:林志海小的时候,也是这般可爱的模样吧?

范明霞再度抬起头来:“苏姑娘,不管怎么说,你也喜欢过林大哥,你总不忍心看着这个孩子没了爹吧?”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不是这个孩子能够听懂大人的说话,居然睁开眼睛,“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孩子的哭声响亮而嘈杂,苏文清在衣袖里攥紧了手,尖尖的指甲深插入肉里。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是在利用她的同情心吗?什么叫做“你总不忍心看着这个孩子没了爹吧?”

谁的孩子?入侵者夺走了她的未来夫君,还一起生下了孩子,然后,那个人居然还要求她,看在那个孩子的面上,去拯救曾经忘恩负义的人,这是哪门子理论

苏文清退了一步,仿佛退一步,便能将那个小婴儿尖锐的哭声完全阻隔在外面。她冷冷地望着面前的母子,说出来的话也冷漠如冰:“你走吧,抱着你的孩子回家去,我帮不了你。以后要求人,最好先睁大眼睛,看清楚是谁,再来求人家。”

她很快转过身来,朝旁边的一个家丁吩咐道:“蒋二,把大门关上。”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屋里走去。

“苏文清,你不能这样,这是林志海的亲骨肉呀。你不是喜欢林大哥吗?你只要把林大哥救出来,我答应你,把林大哥还给你……”范明霞歇斯底里地叫道。

张二花微微一愕。大门在这个时候“呯”地关上了,范明霞的哭声及小婴儿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了进来。张二花回头去看苏文清,她看到苏文清的背影微微僵了一下,然后便走入了正厅里。

“还没走吗?”苏文清在书房里练着书法,神色如常。如果细心看的话就会发现,她今天握笔的手有些发颤,似乎极力在掩饰波动的情绪。

可惜张二花没有发现。

“刚走的。”张二花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哭了几个时辰,大人小孩都快哭晕过去了。我怕出事,让张嬷嬷把她劝回去了。”

“哦。”苏文清淡淡应道。

“小清,那个孩子也挺可怜的……”张二花有些感慨,大人有错,小孩子好像是无辜的。

“那不是我的孩子。难道,你认为,我有责任去管这个孩子的生死?”苏文清抬起头来,声音很冷,“我难道有责任帮那个小孩子找回他的亲爹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张二花连忙摆手,她是个明事理的人,刚才那个范家大小姐真的是强人所难。

“我只是觉得,觉得那个小孩子这么小,如果没了爹的话,那真是有些可怜……”她看看苏文清铁青的脸,“算了,我不说了,反正这是报应,父亲的恶报该由做儿子的来承担,没什么好同情的。”

苏文清停下笔来,把桌上誉写了字迹的白纸晾干,找一个信封装起来。原来她刚才不是在练书法,而是在写信。

“蒋二。”苏文清打开窗子,对外面叫道。

“苏姑娘找我有事吗?”听到叫唤的蒋二迅速闪进了书房,恭敬敬敬地立于书房正中,等苏文清的指示。

“你把这封信交给送信的人,多出些银子,务必要在明天之前送到京城岑相国的手上。”

“小清,”张二花先是莫名其妙,下一秒马上明白过来,她望着苏文清,有些激动,“小清,难道你找岑相国,是为了林状元的事……难道你……”

苏文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不是说那个未满月的小孩子可怜吗?”

苏文清失算了。这封信未能送到岑相国手上,甚至连扬州城也没有出。那个信差骑着马,背着信件包在山路上疾行,只听得一声飞镖划破夜空的声音,然后马匹长嘶,信差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背上背着的信件包抛在地上,信件洒了一地。

那个信差,酒也醒了,慌慌张张去捡地上的信件,也未细数有弄丢的信件没有,就急急忙忙地上马急奔而去了。

繁茂枝叶的阴影下,一个面覆黄金面具的颀长身影从树影下闪现出来,左手执着一枚玄铁宝剑。他看看手中的信件,三下两下拆了开来,一目十行看完以后,沉默半晌,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了信纸。

不一会功夫,烧焦的信纸如飘飞的蝴蝶般,散落开去。颀长身影的男子沉默许久,方轻叹一声:“如今局势不定,两大后宫嫔妃争斗日益激烈。想那个岑相国,做人处事甚是圆滑,非亲非故之人绝不会施以援手,就怕牵扯在内,此事交付与他,甚是不妥啊”

他叹息了一会,再看看四处飘散的信件灰烬,满意地点点头,几个纵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紫芪。”一个容颜娇好的浅蓝衣裙的姑娘立于龚府的后花园,大声叫道。

话音一落,马上从屋子里奔出一个丫头,来到这位蓝衣姑娘面前,低眉顺目:“小姐,你找我?”

龚燕如看着紫芪额头上还未散尽的淤青,冷冷道:“紫芪,你去一趟震远镖局,把桌上的那封信交给他,看看肯不肯为我们办事。如果他点头的话,我再与他另约个时间见面。”

紫芪不敢怠慢,赶忙走到案几前,拿起桌上的书信,转身就要出门。

“慢着。”龚燕如叫住她,“你把桌上的银票也给他送去,我就不相信,这天下还有不要银子的人”

紫芪看着镇纸石下压着一张银票,伸手取了出来,目光落在“贰佰两”的字样上,不由吓了一大跳。心想,小姐这次出手这么大方,不知道要震远镖局的二当家帮忙办什么事情呢?()

第一百四十一章蘑菇园门前怒斥二公子

范明霞依旧每天抱着小孩在苏氏蘑菇园门前的台阶下跪着,苏文清依旧没有搭理她,任她一旁跪着,甚至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眼。渐渐地,范明霞绝了望。

在春天尾巴的最后一天,范明霞一把抓住举步经过她的身边,正要往屋里走的苏文清,后者对她熟视无睹的神情让她羞愧到愤怒。

“苏文清,我都已经决定把他还给你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帮一下他?”夕阳在小莲子庄后面的山峦沉了下去,暮色苍茫。范明霞的脸也如暮色一般苍茫。

“凭什么?”苏文清觉得可笑。面前的女子,让她觉得可笑而且可怜“争得那么辛苦的东西,为什么轻轻易易要送人?”她指的是林志海。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范明霞看着苏文清,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说争,也是争,她有犹豫过的,只是,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不是吗?”苏文清微眯了眼睛,唇边的笑意带着不屑,“奉子成婚,很好的理由,奶奶让人沉醉,你的手段很高明。”

范明霞愕然睁大了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指的是奶奶的事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苏文清冷笑道,面前这个看似可怜巴巴的女子不值得她施舍同情与怜悯。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范明霞茫然地站了起来,口中喃喃地重复这几个字。然后,她看到了从外面走过来的呼延二公子,猛然用手指住他;“是他是他出的主意,是他给的奶奶。”

苏文清凌厉的目光在呼延二公子脸上一扫,他默然,停下脚步,微低了头,这等于是默认了范家小姐的指控。

只听“啪”的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呼延二公子微侧了一下头,俊美无比的脸上印上了清晰的五个指印。旁边,范明霞惊愕地睁大眼睛,不远处,茗砚的嘴巴合不拢,这普天之下,除了老王爷,还没有谁敢打公子呢。

呼延二公子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堪,有些羞愧。

“为什么?”苏文清微握了一下右手,右手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以想像,刚才那一巴掌,她打得有多用力。

“为什么?”她再问道,眼中罩上了一层雾气。她一直不相信林志海会背叛她,一直一直都不相信。如今这个疑惑得到了证明,是有人在背后搞的鬼。

“人常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苏文清悲哀地望着他,后者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苏文清后退了一步,退得有些踉跄:“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利用你的优越感,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觉得这个世界,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每个人都逃脱不了你的控制,你觉得是很兴奋,很自豪是不是?”苏文清摇摇头,“我看错你了是不是?我一直以为,你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被人手心里捧着,怀里揣着,不敢有丝毫怠慢。顺从不了你的意,你会叫,会闹,至少你不会做出一些害人伤理的事情。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坏,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你太令我失望了”

苏文清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深深地打击到了呼延二公子。他咬着嘴唇,眼圈有些微红,目光死死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他,配,不,上,你”

四周突然沉寂,只有呼延二公子的声音在半空中再次回响:“是,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苏文清忽然笑了,她看着呼延二公子,笑得有些凄凉:“他配不上我?那你说说,究竟是谁才能配得上我?你吗??”

“对,是我。全天下只有我呼延廷玉才能配得上你”呼延二公子狠狠地盯着苏文清,说得狂妄又傲慢。

“你不配”苏文清的怒意彻底被激了起来,她怒视着呼延二公子,怒视着这个拆散她与林志海的罪魁祸首,“你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吗?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野蛮强横、不择手段地据为己有,不是约束对方依附你的意志,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是最大限度地让对方感到幸福,感到快乐,只要对方能感到幸福快乐,你才会感到幸福快乐。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欢。你懂不懂?”

呼延二公子依旧死死地看着苏文清,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有惊讶,有深思。

苏文清转过头去,再不看他。她觉得很累,这一番话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被人设计的圈套里,她始终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想爱的人爱不了,毕竟时过境迁;想恨的人无从恨起,毕竟年幼无知。

她可以原谅他的年幼无知吗?苏文清摇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摇晃着身子进屋去了。

呼延二公子呆呆地站在苏氏蘑菇园门前,不知站了多久,直至苍茫的夜色把他包围。

“公子。”茗砚凑了过来,扯了一下自家公子,“公子,天黑了,我们回去吧。”他想:公子在这里站多久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难道真的要站成一尊佛像不成?

呼延二公子终于叹了一口气,语气疲惫不堪:“走吧。”

茗砚赶忙把马车拉过来,把公子扶上去。呼延二公子任由茗砚伺弄着,目光涣散,神情恍惚,忽明忽暗的灯光映照下,俊美的脸庞上那五道指痕若隐若现。

茗砚看看自家公子,有些心疼:“公子,你这是何苦呢?”

这几个月,自家公子在苏氏蘑菇园里,任劳任怨的,即使瞎了眼的人都明白他为了什么。可谁知,却有人却不领情,还对公子大打出手。想到这,茗砚就觉得不愤:“公子,你干嘛非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是什么身份的人,你是堂堂南昭王府二公子,未来的小侯爷,这天底的女人多得是,你就非得求到她门前去?”

呼延二公子叹口气,他也想不明白。那种强烈的感觉,自京城那件事后,反而更加强烈起来。他看不得她哭,看不得她伤心,看不得她痛苦的样子。每每想到在状元府前她那样孤立无助的样子,他就觉得心痛莫名。

“是我们做错了。”呼延二公子再叹一口气,有深深的无奈。令一个无辜的人死了,令一个对婚姻充满期盼的人死了心,是他的过错。

如果知道报复一个人的后果,便是延续着无边无际的痛悔,他宁愿自己从来就没有做过。

“公子,你干嘛非得让着她呢?你都这么低声下气去求她原谅了,既然她不领情,那就算了。这天下的女子比她好的多了去了,公子你还愁找不到一个才貌双全的?”茗砚不屑道,“不就是一个乡下野丫头而已,扮得多清高的样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茗砚”呼延二公子厉声道,“你住口”

茗砚回头看看自家公子的神色,那脸上是暴怒。他自觉失言,缩了缩脖子,软下来道:“公子,你别生气,我也不过随便说说。不过,这个苏姑娘,还真是和别的姑娘不一样。”

呼延二公子不再对茗砚瞪眼,自顾自斜靠在车厢内,默默地想着心事。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