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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侍成群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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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打开看了几页,顿时明白了。

这上面都是林枫写的诗词,还有曲子,以及画的画……

林枫自视极高,青衣、青空、青轩、寒紫羽,都不曾入眼,因为觉得他们不懂月离,只有他,和月离无论做什么,都默契无间。可偏偏月离对白凤评价那么高。不就是玩文字吗,他也会,如果不是林家他也会写出书来,可能还会比白凤写得好。月离可以对任何人有任何感情,但这个欣赏,共鸣,精神的分享只属于他。不然他就不自在。叫月离找那个本子,内容就是他写的,小时候、少年的笔迹。看,他也是可以的,不比那个白凤差。

这时候,林枫就像个被人抢了糖的孩子。也没办法,月离都敢对他下手,别说白凤只是一个姐夫。他算看出来了,月离胆大包天,做事全凭心性,任性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他能不嫉妒吗。

“林枫……我会好好看的,你比他写的好。”月离过来抱上他的脖子。

“真的?”

“真的。”

“骗我!”

月离愣了,这样的林枫,真的是可爱极了,忍不住吻去。

月离走后,林枫贴在月离躺过的地方,神情有点复杂,白凤,白凤,怎么偏偏是他呢?

他希望月离开心,月离能满足,如果换个人他也许会帮上忙,可白凤,摇了摇头真的插不上手。

嫉妒但不是排斥,他争得是在月离心里的位置,而不是对某个人。那个人,或者说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自卑极致的自傲也好,自傲极致的自负也罢,不能不说,这种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而月离出来,看了看衣空,林枫竟然认为……白凤,白凤……

心里依然是有种空落。

夜深了,北风随着车的前行呼呼地刮着车帘,月华坐在车里想着白凤。

五年前,她知道要娶白凤为侧夫,说实话,不是很高兴。白凤的才名也听说了,可就因为如此才不喜欢。她要娶一个能给她管家、一同生儿育女过日子的男人,不是整日吟诗写书的才子。她认为,琴棋书画都是移性的东西,了解即可,不宜过深。再说,她也不喜欢那些东西,两人在一起谈什么呢?可皇上下旨了,白凤的家世、品貌也都配得上这个侧夫,她只能娶。

可能是他的才名,皇上才没有指为正夫吧。

听说白凤的父亲也不喜欢这门亲事,大概也是因为侧夫这个身份,她更觉得不舒服。后来怀孕了,还是一个诗人的,可第一个孩子不管怎么样都得生下来。他没有隐瞒白家,实话实说。其实希望借孩子的事想叫白家拒他这门亲事,毕竟她不想违背皇上的意思,以白家的名望,皇上应该不会为难。可没想到白凤还是嫁了,而且本人同意的,她听了心里感到几分歉意,对白凤的印象好了些,以至于成亲那晚白凤尿了床,都没怪他。

因为怀着孕,不能行房事,就暂时和白凤分开住,直到孩子出生三个月后,确定身体康健才圆房。可那晚白凤又尿了床,接着就病了。

记不清具体怎么回事,只记得白凤当时脸色煞白,身体颤抖,然后床湿了,接着人就晕了过去。就这样白凤的病拖到了现在。大夫说这是心里惧怕房事的反应,慢慢适应就好了。

她自然不会去勉强白凤,相反对白凤的歉意也会叫她等着白凤适应。

户部的事很繁琐,再加上还要为大公主谋划,每天都忙得身心疲惫,也无心去想其他,回来本想给白凤侧夫的体面去他房里歇着,可每次白凤都是坐到天亮,很惧怕的样子,这样的反应换做任何人也没心情待下去,来了两次也就不再来了。

她很累,回家只想好好歇歇,没有精力去想白凤怎么回事。

两人见面越来越少,除了正事几乎不怎么说话,再加上小苏体贴温存,还有孩子,也就完全放下了白凤。好像白凤不是她的夫,只是个管家,直到父亲叫他和白凤要个孩子。

白凤除了有那种怪毛病其他都好,管家打理、孝敬父母、处事得当,虽然喜欢写写画画,没多往他的书铺跑,但也没耽误正事。父亲的意思要个孩子扶白凤为正夫,与其要个不知性情的还不如扶一个身边的人好。她也动心了。

可自从在王府里她主动遭到拒绝后,才发觉白凤似乎变了。

车停了,月华下了车,紧了紧斗篷,看到街边的书铺,上面的匾额刻了四个宇:凤雏书铺。两边挂着灯笼,将字迹照得清清楚楚。

月华忽然就来了气,她不过是一句气话他就真的跑到这来了!都是这书闹得!

“月钰去叫门。”

跟来的侍儿赶紧过去叫开了门,白露夫妇都起来了,见过月华。

“白侧夫呢?”月华看也没看他们就进了门,声音很冷。

“回大郡主的话,白侧夫在书房里。”

月华没有半句废话,带着几个侍儿就往里走。

白露夫妇赶紧挑灯跟上。

来过这里两次,布置还是没变,前面书铺和后面小院离得挺远,院落里种着冬青,三间小屋,一间杂物,一间起居兼书房,还有一间厨房,这边就是白露夫妇两人,因为还要照顾书铺,所以很多事都要白凤自己做,可就这样的地方,他还三天两头往这里跑,真是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想的!

白凤正在写大字,父亲说一手好字离不开练,日写一万是正常的,而他现在五千是极限了。

看着写的不是很满意,刚打算换纸,门啪地打开,这极粗鲁的声音叫他有点恼怒刚要喝斥,抬头就看到了月华进来,愣了。

白露关上了门。

“见过郡主。”白凤放下笔,恭敬地施礼,然后倒了杯热茶放在桌上,又将椅子搬到那里,再然后站在离搬子三四步远的地方站下,微微垂着头,一副等着聆听训导的样子。

看了看他,坐在椅子上,拿起热茶喝了一口,沉默了半会开口。

“你这是闹的哪出?我说过那么多话你就这句执行的挺快!”说着缓缓口气,“要过年了,府里事多,其他的以后再说吧。车就在外面,你收拾一下。”说着放下杯子欲要起身。

“郡主。”

月华抬头看上他。

白凤缓缓跪下。

“你这是要干什么!”月华还是站了起来,低吼道。

谁对谁错且不论,她已经亲自来接他了,他还要怎样?

“郡主。”白凤沉稳地道,“白凤身为郡主侧夫,却未尽侧夫本分,且年礼上疏忽,陷郡生尴尬之地,打理内宅,却又懈息,郡主宽厚不予责罚,白凤感激不尽,自知愧对郡主,无颜回府……”

“你给我住口!”月华厉声道,一半天咬着牙道,“……你想要我休你,是不是?”

“是。”白凤依旧口气不变。

还真是!月华气的指着他,手指直哆嗦,身体一晃,扶住了桌子,坐下,看到那杯茶水,拿起向白凤的身上摔去。

白凤一动未动,杯子擦着面颊就飞了就飞了过去,啪的碎了。

月华的性子很随和,可就是再随和也是郡主,何况是她的夫要和她要休书,别说还待他不薄,能算怠慢这种伤面子事怎能不叫她动怒。

月华看着他,盯着他的表情,许久都没开口。

白凤的性格感觉一直温吞吞的,虽然做事挺干脆。是的,就是很干脆,要休书这样的事都这么干脆。

月华冷静了下来,直觉感到不是房事的问题。白凤很守规矩,应酬能推就推,几乎要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了,这样的人能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月华转声道,“我要听你心里话。”

白凤沉默半晌。

“郡主,我们是两种人,我说不清楚,郡主也不会懂。”

白凤这句话一出口,月华面色瞬间沉的吓人,白凤感觉到了但还是那副表情,丝毫没有退却,气氛顿时压抑了下来,空气窒闷的叫人喘不过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华冷笑道。

“是啊,你是大才子,我是俗人,我怎么会明白你这高洁雅士!不过,你是皇上指给我的侧夫,你是我明媒正娶抬进府的,这辈子这个名分都不会变!”说完转身疾步而去。

打开的门寒风灌进来,白凤狠狠打了个冷战,挣扎着站起来,手扶着膝盖,这时才感到后材全是冷汗。

害怕吗,有一点,对月华,也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更对以后的境遇。

后悔吗……不,不后悔,她说过,人只能活一次,所以要用心,要用力。过了年他就二十岁了,二十年,浑浑噩噩,难道还在想这样过二十年吗,不,这才是最可怕的,他再不争等老了后悔吗?

最坏不过一死,没什么大不了的,看着案上那卷书稿《神雕侠侣》,这是由月离讲述,他正写的一本书,相濡以沫,笑傲江湖,真是很羡慕书里的那对神仙眷侣。白凤现在有一种人之将死的感觉。

月离不知道,她的一席话叫白凤经历了人生一场最大的暴风雨。

只是,风雨之后可会有彩虹?

人都说只要钱到位了,一切都好办,更何况不夜城是月曜国经济文化中心,林家是不夜城娱乐界的龙头老大,各地前来追求梦想、讨生活的艺人几乎都聚集在林家行营的场所,选艺人有了很大的空间,再加上十公主、及贵族圈里的朋友们加入,林枫强大精确的统筹计算,所以最终定下来年后演出节目的服装、道具、人员各方面都按计划备齐、排练异常顺利。

十天演出,每天两场,月离和林枫、十公主等人临时组建的小组考虑到,官员、命夫他们白天忙碌,只有晚上有些消遣时间,最终定下第一场放在白天露天,面向百姓,第二场安排在晚上室内,面向贵族。

室内好说,人员有数,而且都是有身份的,各自都会带着随从侍卫,主办方只维持全场的安全秩序即可。而面向百姓的露天场地就有些麻烦,首先是保温、然后就是安全。

为了叫更多的人看到,十公主叫姐姐八公主上奏皇上,面向百姓的露天场地选在十城区大门外,那里有一段挺长的主干道,还很宽敞,搭建演出棚、后场地方绰绰有余,最大的优势是侍卫好安排。沿着主干道两边都是一城区的隐藏弓箭堡垒,出去很远道路才有分支,而且四通八达,这样只在主干道两边安排侍卫维持秩序即可。安全保障了,周围设火盆、炉子等取温物也就容易了。

这样就能保证两个城区的百姓看到演出。但十公主并不满足,要求在演出时十个城区的大门全部开放。前面的皇上准奏了,并下旨,不夜城的大小官员全力配合,包括征调城外军士,只要不超过三千人。而十城区大门全部敞开的提议迟迟没有结果,急的十公主直跳脚,皇上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叫她怎么安排宣传啊,求见了几次,皇上都躲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正如月离所说八公主会尽力帮着安排,所以这件事全交给十公主了,她现在只负责排练。只是听到皇上竟然为了叫十公主的演出顺利,允许从外征调军士,不禁感到有点可惜,如果再过些时候,她一定能利用这件事叫大公主彻底失去帝位的机会。

但现在不行,水未到,渠难成,真是浪费!

这件事最后八公主取了折中办法,前三天白天演出面向一城区、二城区两个城区,后两天演出场地设在三城区大门外,开四城区,面向三城区和四城区的人,关闭其他城区。不然人太多了,场面实在不好控制。皇上准奏,除了十公主不满意都挺满意。八公主黑着脸指着十公主骂。

“你还不满意,就这样你知道要调动多少人呜,整个不夜城都被你这件事快翻过来了!”

十公主有些失望,姐姐确实在帮她,也确实对她好,可还是感到姐姐瞧不起她做的事。为什么?难道姐姐做的就是大事,她做的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婉儿,她是你亲姐姐,不会害你。”父亲道,“那个月离毕竟和你隔着一层,你要知道远近。你姐姐说得对,十个城区的大门都开了,那么多人,一旦出事难以收拾,你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听那个月离的,她又不担责任,说说嘴,谁不会。”

十公主情绪很低落,这件事月离根本没过问,都是她自己的注意,可父亲竟然那么说月离,姐姐好像也对月离有成见,到底月离怎么了了呢。月离还没回来,姐姐就说过要拉月离过来,她接触月离姐姐不是也赞同吗,可现在怎么又变了。虚伪!

十公主正值青春叛逆时期,对人对事全凭感觉,感觉谁说的话舒服,就觉得谁好为这个人两肋抽刀也在所不辞。不然,就算亲人也没用!

“月离,为何八姐要我防着你,为何父亲也说不要听你的,为何他们都瞧不起我做的画,为何!”

十公主这句话明显倒戈月离这边了。

月离正在检查演出的灯具,就听到十公主这番话,愣了下,放下手中的活,拉着她进了休息室。

“这是怎么了?”

十公主也感到自己说那句话鲁莽了,有些忐忑,但还是不服气地说了一遍。她不相信月离会害她,会害姐姐。

“就这件事啊。”月离给她拿了一盘果子干。

月曜国到了冬天吃什么都是干,果子干、蔬菜干、肉干,除了蔬菜干外其他还有味道,十公主喜欢吃果子干,月离叫人备足,确保十公主每次来都能吃上。

十公主看了又是一阵感动。其实在宫里父亲也时刻为她备着,八公主也会为她想着,可青春期的人就是这样,亲人为她做的再多也不及外人为她做的一点,确实有些不可理喻。

“婉儿,这点事就值得你心情不好了?那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事,到时候你还得死去?”

“我……”

月离淡淡地道。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不是顺利的,总有这个那个的困难,有的能克服有的克服不,你说的那件事就是克服不了的,八公主这么做已经是极限了,最好的结果了。”

十公主睁大了眼睛,嘴里还咬着果子干。

“她叫我防着你,你还为她说好话?”听听这话说的,心里完全倾向月离了。

“我们先说事。”

月离接着给她讲了如果开了十个城区的隐患,从官员到百姓,从朝堂到江湖,对演出的影响,以及后果,然后讲了按着八公主做法的利处,按着长远的打算。

其实和十公主沟通很简单,只要把她看做一个大人,认真地给她谈现实的问题,她就会明白,八公主是太把妹妹当做小孩子了,哄哄训训,只会适得其反。月离是个怪物,即使当十公主是孩子,遇事也会说清楚,像对大人那样说清楚。这对十公主来说,就是重视,尊重,而十公主这个年纪也正渴望这些。

“婉儿,想要更多的人认可就得拿出真本事来,否则没有人相信。”

“那,那我们将来真的能到各地各国演出吗?我是说,我带着她们出去。”

“当然能。”月离肯定地道,“现在是打基础,基础打好了,你会带着她们去更远的地方演出,叫更多的人知道十公主的基金,也知道十公主的演出团。”

“太好了,十公主演出团,我喜欢这个名字,比那些什么什么班子强多了!”十公“生恢复了热情,激动地道。

“只是婉儿,你要把那些艺人好好保护起来,不能叫哪个高官想欺负就欺负,就算是公主、皇上也不行,你能做到这一点,天下艺人就会为你是从。”

月离这句庄严肃奇大胆的话,叫十公主立时觉得自己高大起来,高大得有点颤抖,天下艺人,为她是从,皇上都不行……

“我会好好保护她们,只要我十公主在,就算是,是……皇上能不能不算?她是我母亲……还是皇上……”十公主小声地和月离商量。

“不行,皇上必须算,还有你自己,也不能欺负艺人。”月离不让步。

“可我不敢……”

“你到时候对皇上说,我也喜欢演艺,你欺负她们就等于欺负我,皇上就不会为难你了。只有你硬气。”

月离淡笑着看着她离开,这粒种子会为她开出怎样的花儿,怎样的果呢?

她月离用计凭的是千年穿越给她的大识大善,所以没有人知道她欲意何为。

十公主在月离这里找到了动力,热情澎湃地去做宣传了,而这时月离得知了白凤和月华之间发生的事。

白凤要休书,月华不给,两人僵持不下,白家得信叫平辈们前来劝说白凤,开始白凤还应几句,后来就是冷笑,再后来冷笑也省了,只是沉默。而白凤的父亲听此信气的大骂,别看当初没看中这门亲事,可白凤既然嫁给了月家,那就是月家的人,他是读书人,容不得儿子违反纲常,而且还很是后悔当初叫儿子识宇读书、纵容写书,认为这都是书惹的祸,并要将书铺收回,看白凤还能到哪去。为了表明态度,亲自来到亲王府向范秀请罪,没有教导好儿子。范秀虽然气嘴,可表面上还是叫亲家放宽心,先不要收书铺,叫白凤自己想清楚,又派月朗的侧夫康氏前去劝说。白凤的父亲感激不尽,再三道歉,再三请求原谅白凤不检,范秀面上应着,暗里却进宫找皇夫商量解除这门亲事,白凤无论如何都不能叫女儿要了。再后来大公主的侧夫也出动了,大公主借此事和月华重归于好。

这件事在不夜城里传开,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什么的都有,月华失了面子是肯定的了。

而发生的这些才仅仅两天的时间。

“我也劝了,他一言不发。”月朗担忧地道,“大姐这几日心情很不好,还喝上了酒。月离,你有什么办法吗?”

月离略一沉思,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这是大姐的家事,怎么会传的这么快?”

“嗯?”月朗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你是说大公主干的?”

“这机会多好,即能借此事接近大姐,还能发泄一下。这样的事无伤大局,但能起到警告的作用,就算大姐知道也说不出什么。”

月朗也觉得月离说的有道理,这确是大公主干出来的事。

“那怎么办?”

“这得先知道大姐是什么态度。”

“问不出来,也不说休,也不说不休,跟姐夫一个样,默欲!你和大姐谈吧!”

月朗知道因为自己过去感情的问题,月华对她不满意,她开口还不如不开口。再说她的建议是不休就把白凤绑回去,休就赶紧的,是上奏皇上,还是怎么,不能在那耗着,可月华好像为官大了,官场上的拖的习惯也带到家事上来了。还是叫月离去试试吧,兴许能说动月华。

月离隐约感到白凤忽然这么做有可能因为自己那天的那番话,事情因她而起,她不能不管,可怎么管呢?

“我听父亲说,大姐和姐夫一直没同房。”月朗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有关范秀父女的事,张敏还是很了解的。府里月王爷的侍郎可不止他一个,就给他生了女儿,没点本事做但得到吗。

“为什么?”月离有些意外。

“听说姐夫心里有什么障碍。其实我看,多情闹到这个地步,就算大姐想要姐夫也不成了,范侧夫往宫里去,我可不相信他会为白凤说好话。”

月离淡淡笑了。

“皇夫会正中下怀,再给大姐安排个自己人,这样大姐就更容易拿捏。”

“不错,没有这件事,皇夫也会给大姐指个人。过了年就是选秀,大姐、我、一些公主们都要指正夫的。如果皇夫给大姐指个他们的人为正夫,大姐想摆脱大公主还真是不容易。这些得给大姐说说。”

月离点头,知道该怎么管这件事了。

当日晚上,她叫月华出来一起吃饭,月朗借故躲了,饭桌上月离直接问月华喜欢白凤吗,月华被问愣了,很快有些严厉地道。

“你不要学你二姐!”停了停道,“他是皇上指给我的侧夫。”便再没了下文。

“大姐的意思是,白凤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皇上指的侧夫?”

月华看了月离一会,叹了口气。

“我知道是你二姐叫你来劝我的,我也知道你们为我好,你们说的那此爱呀情呀我理解不了,不要给我说了。我就不明白我自认为对得起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要休书,他这是叫我休他吗,是他休我!”

“大姐是觉得落了面子吗?quot;

“面子,我还有面子吗?不夜城谁不知道亲王府大郡主的侧夫要休书!白家面上说得好听,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

“我知道大姐的意思了。”

“我什么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

“大姐的意思是想要姐夫回府,和以前一样,是吧?”

月华怔住,苦笑笑。

“和以前一样,能一样吗?”

“大姐。”月离按住月华的酒杯,“你听我说,这件事已经发展到了不是你和姐夫过不过了,而是关系到了你将来的仕途。”说着详细地讲了一遍,“大姐,我不相信你一点都想不到,你只是不愿意承认。”

月华呆了半晌,颓废地道。

“承认什么?”带着半醉的口气道,“是大公主做的又怎样,她是好主子坏主子又怎么样,我跟随大公主这些年谋划了多少,谁不知道我是大公主的人,我还能换个主子?为人臣者不忠,路也就绝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老大,父亲和皇夫是同族,我又和大公主一起玩大,这里面算计不算计的不重要了,跟谁都一样。公主、郡主,嫡出、庶出,一字之差,天壤之别,我又能怎么选?能选的话我倒希望自己是个普通百姓。”

“大姐严重了,百姓要为吃喝发愁,为官者欺负委屈,生存空间还没有郡主大呢。”

“小妹,你跟你二姐都是自由身,你们做你们喜欢的事,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大姐,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严重。大姐若信我,我有办法叫大姐摆脱大公主。”

“你有什么办法,摆脱了她投靠八公主吗?”

“我不明白,大姐为何总想着投靠?”

月华看着月离,像是看着一个孩子。

“朝?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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