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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6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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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作者:未知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62部分阅读

效力巨大,那情形应当就是蛇胆石自行封存了他的身子,然后在自行修复影公子的内伤,想必等他醒了,也就无大碍了。”

凤悠然听了这话,敛眉道:“那蛇胆石是妖妖给他的,妖妖还在棺中,老祖宗可见过他么?”

“嗯,慕容将军与我说过,我去看时已经感觉到了,便不曾打扰他,若如此说,蛇胆石真是妖妖给的,那影公子的命必然保得住,他身上的伤也会好的。皇上大可不必担心。”周润清在凤悠然昏迷的这一天一夜里听慕容明月和李阳讲了不少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凤悠然身边的冷焰也是她救治的,所以七问八问之下,周润清也能拼凑出这段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心里也有了底了。

她本就是担心苏妖一人,如今见苏妖安然在棺中闭关,影无忧身上的蛇胆石也不是他的,她也就放心许多了,她知道整件事之后,也是对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婆子好奇的不得了,但是凤悠然还不曾姓,她也只好憋着,得先把这些受伤的人都治好了才行啊。

周润清虽如此说,凤悠然却是没法子放心的下的,皱眉道:“你方才说蛇胆石能治愈伤口,伤口如今也在愈合,那他脸上的那些伤口会留下痕迹么?还是说,蛇胆石能自愈,让他不会留疤?”在地窖里就看到影无忧一脸一身都是伤,后来她将他弄出地窖之后,只瞟了他一眼,却也觉得在天光之下,那伤疤实在是有些触目惊心,她自然是不会嫌弃他脸上的伤,她就是怕影无忧醒来,看见他自己成了那副模样,她怕他会崩溃,虽说他心志想来坚韧但是他到底也是个男子,岂有男子不爱惜自己的容颜的?

周润清抿嘴道:“皇上,这个我便不敢保证了,蛇胆石的能力毕竟只有白墨族人才能了解,而且白墨族人渐渐凋零,就算妖妖在此处,也只怕说不出它的效用了,皇上还是稍安勿躁,等等看看吧!”

凤悠然皱眉片刻,忽而站起来道:“不行!朕不能等,朕要去看看他!”她猛力站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有伤,这会儿又扯动了伤口,疼的挤眉弄眼的,但是愣是不肯再叫疼了。

周润清忙过来扶着她,劝道:“皇上,我前儿检查伤口,虽是肋下不足以致命,但是伤口依旧很深啊,那匕首是插在第二根和第三根肋骨之间,若是再偏离一分,皇上就别想起来,只怕要在床上躺个七八天了!”

“躺不住躺不住!朕要去看无忧,朕放心不下!你带不带朕去,你要是不肯,那朕自己去好了!”凤悠然怎肯听她的劝说,一颗心早就飞到影无忧身边去了。

周润清无法,只得应了她:“那好吧,还是我扶着皇上去吧!若是一个不注意,伤口又裂开了可就麻烦了!”凤悠然那伤口虽深,但不致命。周润清医术非凡,自然能给她料理的妥妥帖帖的,所以一两天就能下床走动也不是不可能。

影无忧就被安置在凤悠然隔壁的屋子里,所以凤悠然不必走很远,只走了几步就进了影无忧的屋子,屋子里燃着一盏烛火,但是没有别人在,凤悠然挣开周润清扶着她的手,往那掩着床帏的床榻走去,周润清微微抿嘴,走到桌边将烛芯用剪子剪去了一端,将烛火挑亮了些,然后才轻轻退出屋子带上了房门。

凤悠然忍着疼蹙眉走到床边,将床帏撩开挂在一边,然后便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昏睡不醒的影无忧。她从来见到的都是一身黑衣的他,要么就是在黑夜里要么就是在暗处,从未这样在光亮的地方瞧他,也从未见过他穿着白色中衣睡觉的模样,而他也从未这样乖顺过的让她看个够,不觉有些怔了。可她一眼看见的就是纵横在他脸上的那些伤口,那些伤口不如她初见时那样狰狞,如今都已经结疤了,可瞧着仍是触目惊心,凤悠然不觉得可怕,只是觉得心疼的很。

那些伤口破了他那如梦一般的容颜,也不知他若醒了看见了,该是何等的伤心

凤悠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触碰到那些伤痕,心里不自觉的颤抖,一寸一寸的抚摸,一声轻叹溢出了心间:“无忧啊,他们都说你不会死的,这次的大劫算是过去了吧?你还活着,我也还活着,那么,请求你醒过来好么?你可知你一直这么睡着,就像是在惩罚我一般,就像是有几千把刀同时在扎我的心口,我时时刻刻都在怨恨自己,怨恨我自己为何要让你来北戎你如今成了这样,叫我如何是好呢只求你醒来,我再来给你想法子,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凤悠然低低细语,说的都是她的心疼,她的担忧,她的后悔,可影无忧就只是那样沉睡着,无知无觉,沉默不言,只有一声声清浅的呼吸表示着他还活着的迹象。

凤悠然在他房中坐到深夜,才起身吹熄了灯烛,最后看了他一眼,敛眉出了影无忧的屋子,回到她自己的屋子,关紧房门,谁也不肯见,直至天明。

第三百八十四章是时候了

影无忧一直不曾醒来,周润清说没事,他只是在自我修复和自我沉睡,当然这是凤悠然自己的理解,实际上周润清说了一堆话,全都是医理什么的凤悠然也没听懂,但是她总结起来就是那八个字,自我修复自我沉睡,所以现在除了等没有别的法子,对于影无忧脸上的伤痕,周润清说必得等他醒来才能治疗,现下对蛇胆石的功效还不清楚,若是贸然去处理影无忧的身子还是不好,所以凤悠然也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况且她自己伤势也很是严重,在房中休养了十天那肋下伤口方才好了许多,行动坐卧扯动伤口也只是隐隐作痛,不再如之前那样疼痛了。

十天一到,苏妖便从那棺椁中闭关出来了,已化为人形,还如从前一般好看,而那棺椁之中却留着一汪清水,凤悠然一眼就看见了,奇道:“这什么,你这十天的排泄物么?”

“哼,”苏妖白了她一眼,“不识货!”

一旁的周润清抿嘴笑道:“皇上,这可不是什么排泄物啊!这是好东西呀!这是蛇胆水,是白墨族特有的,拿来做药引子是最好的了,而且是至清之水,喝了它一般的毒物都不会靠近的,好处多着呢!旁人想求一斛都没有,这里就有一大棺椁啊!”

凤悠然眼眸一亮,眨眼道:“市场价怎么卖的?”

周润清道:“一斛便是一斗黄金。”

“哇!这么多钱啊,这是一棺材的黄金啊,快快快,快找人去卖了!”凤悠然忙着指挥人将这棺椁抬出来,激动了一圈发现周围所有人都站着没动,全都无奈的看着她,她一窘,眨眨眼睛道,“你们怎么了,不想要黄金么?”

“哼!”苏妖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旁边站着的人更是不敢说了,最后还是周润清望着凤悠然抿嘴道:“皇上,你都富有天下了,要什么没有,做什么还要去卖这棺材里的清水呢!”

凤悠然抿嘴,望着苏妖:“不让朕卖,那你留着这做什么?”

“去埋了呀!”苏妖说的理所当然,“你我既然在一起了,我自然是要跟你回紫宣去的。而北戎八王子的死讯早就公开了,众臣也都知道了,又何必再说什么死而复生的话,就把这泓清水当做我去埋入皇陵里岂不更好么?也省得别人惦记!”

凤悠然想了想,觉得苏妖说的也有道理,便笑道:“那好,就依你的。来人!你们将棺盖盖上吧!还是照着原来的规矩,时候到了便去发丧!”

众人都依言应下了。

凤悠然便带着苏妖出了灵堂,慕容明月和周润清知道二人必有话要说,便推说要叙叙旧便一块儿走了,凤悠然便和苏妖往她自己的屋子走去,边走边道:“妖妖,你如今是全好了么?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苏妖看了她一眼,微微翘嘴,见左右也无人,便悄悄靠近了她一些,又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她的手抓在手里牵着,这才觉得踏实觉得心满意足:“我全好了,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放心好了!对了,无忧醒了么?”苏妖本不在意别人的,无忧与他几乎没有来往,但是也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与无忧投契,大概也不过见了几次面,倒是很关心他。

凤悠然见他肯主动握着自己的手,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又见他似紧张手心有汗,心里更是暗笑了许久,可又忽然听他提起影无忧,心就往下沉了沉:“从那日昏迷回来,无忧就一直不曾醒过,老祖宗说你给他的蛇胆石一直在给他疗伤,也不知治疗的怎么样了,我看他身上的疤痕也只是愈合了并不曾有消退的痕迹,老祖宗还说现下不能有外力干扰,那些伤疤也只能等着他醒来之后再来处理,可是,我仍旧是有些担心。妖妖,你可有法子么?”

苏妖抿嘴,定定的看着凤悠然道:“你与他之间,不只是皇上与护卫之间的关系,对么?”他从前那般任性,什么都看不出,做事只凭一己喜恶,如今经了这大半年的人事变故,他已比从前成熟内敛了许多,虽性子还是那样,可到底不是个愣头青了。

“你看出来了?”凤悠然微微一叹,其实谁看不出来呢?她待影无忧是与众不同的,她不曾想过要避人,也没什么好避人的,所以被看出来也是极为正常的,“你说的不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应该算是朕的第一个男人,自然关系非同一般,朕,没有他不行妖妖,若你能救他,那就请你让他醒来,可以么?”

苏妖心里虽有些不舒服,可他想听的就是凤悠然的真心话,他既然决心与她在一处,她身边的那些人他就该接受,不过他其实一开始就不在乎那些男人,他跟凤悠然的症结所在向来都是孩子,如今生孩子的问题解决了,苏妖完全没把凤悠然有几个男人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实在是有足够的自信,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必然也要让凤悠然离不了他,他至少要争得凤悠然最多的喜欢,如此一想,他心里就舒服多了。

“我不是不能救他,只是就如同老祖宗说的,必得等到蛇胆石完全融入他体内,等他自动醒来的时候才行,皇上,我已同你保证过了,他不会死的,他一定不会死的!”

凤悠然听了,微微抿嘴笑了笑,压下心中苦意,然后挑眉道:“有一件事本来一直就要做的,可因为你不曾出来所以就一直等到现在,如今你也出来了,朕身上的伤也好些了,也是时候该听听那些坏人的故事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熏儿自杀

苏妖一听,便蹙眉道:“是啊,我也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七弟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那好,你有许多疑问,朕也有啊,”凤悠然微微眯眼,“冷焰!把人都带上来!”

就在凤悠然的屋子里,冷焰将门关紧,然后带着暗部的人在外守着,屋中还是那么几个人,上一次见面是以命相搏,这一会儿却是阶下囚了,这是自家性命忧戚相关的事儿,凤悠然不愿让周润清慕容明月她们掺和进来,所以房中只有她和苏妖两个人。

秦娥的腿骨不曾接好,依旧是断的,但是血已经止住了,她脸上的气色也越发灰败,容颜极端枯丑,看上去几乎马上就要断气了似的,但是那眼神却还是炯炯有神的,就那样蓄着冷意盯着凤悠然。

钟灵被凤悠然割破大动脉,本该毙命的,可苏妖那日在临变成大蛇之前用一点法力护住了她的心脉,所以她才得以苟延残喘到今日,水筠澄被关了这十多天,跟早先的模样大不一样了,神色委顿,就那样怔怔的坐在那里,冷焰没有绑着他,凤悠然却感觉他好像是身在魂不在似的。

苏妖到底还是担心水筠澄的,一见人都来了,便走到水筠澄身侧,担忧的看着他,轻声唤道:“七弟,你还好么?”

唤了好几声水筠澄才缓过神来,抬眸看着苏妖,忽而红了眼睛,低低喃道:“八哥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说,你当初跟我说她们的死不关你的事,都是几个王姐为了争夺王位而出手害死的,我信了你,就不曾派人调查,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们,为什么是你害怕她们的?你说啊!”

水筠澄原本怔怔的,结果苏妖与他一说话,他低喃了几句便激动的对着秦娥吵嚷起来,秦娥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不曾说话。

一旁的钟灵见了却冷笑道:“往日里你对我娘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你不是心思机敏心计颇深吗?你不是心狠手辣的吗?怎么,得知你的母亲你的姐姐都是被我娘害死的,就这么激动,难道你就不曾害过人吗?”

“不是的,不是的——”水筠澄还在喋喋不休的低喃,钟灵仍是不屑一顾,秦娥仍是不发一言淡淡的看着,苏妖抿嘴想要劝阻,却也无从说起。

唯独凤悠然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到一个词时才微微挑了挑眉头,我娘?凤悠然垂眸抿嘴,半晌抬眸冷道:“好了!都不要说了!”她示意苏妖坐回来,然后看着秦娥道,“朕知你手段颇多,也比朕厉害,但是今日除非你吐露全部实情,否则朕不会放你走也不会让你死,你该知道,朕有很多法子让你生不如死,你最终还是要说的,何况瞒着又有何益呢?你所做的一切都无人知道,你的故事连同你的委屈愤恨都再也无人知晓。你愿意这样吗?”

秦娥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钟灵,才道:“你果然跟你母皇一个样,口才都这么好,老婆子我杀不了你可能也是天注定的!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今日被你擒住也是我老婆子自己的天注定。我本来不愿意说的,但是想着我那些年经历的再也无人知晓,我实在是不甘心!你说得对,我不愿意那样,你只管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见秦娥松口,凤悠然这才问道:“你与我母皇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恩怨让你在她死后还念念不忘非要杀了朕不可?”

秦娥冷笑,不屑的看了凤悠然一眼:“老婆子何曾要杀你?即便与你母皇有恩怨那也是我与你母皇之间的事情,老婆子还不至于向一个晚辈讨还!我要杀的是北戎皇族,我要让水涟阑断子绝孙,这才是我要的!谁让你半路闯进来非要保着北戎诸人,我也不会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对你也起了杀心!”

“让水涟阑断子绝孙?你跟水涟阑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居然要这样对她?”凤悠然皱眉,忽而想起那日苏妖从秦娥那里吸出的蛇胆石,苏妖曾说那是他父亲的,苏妖素有法力,能感知到的一定没错,她想到此处,与苏妖对看一眼,心中已有多种猜测了,“你身上有妖妖父亲的蛇胆石,你又这般恨水涟阑,莫非是因为妖妖父亲最后是为水涟阑殉情而死,且死的那样凄惨的缘故?”

苏妖抓着凤悠然的手,有些紧张,如今他心中更多猜测,若是秦娥说出她的秘密,是不是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呢?他一向在乎自己的身世,此番竟比当初认水涟阑时还要紧张。

秦娥苦笑,提及当年旧事,她这样歹毒的人眼圈也是红红的:“殉情而死?他哪里是殉情而死的!他是被杀死的!当年,熏儿不愿意随她来北戎,熏儿求她希望她能放弃王位就随他在青山绿水之间,那水涟阑岂肯愿意?就找人替换了她,自缢死了,熏儿瞧见了,便也殉情了,可他当时根本没有死!因为我去了,他还有呼吸的,他当时一定要我取出他的蛇胆石来,我刚取出来,就有人来了,我藏好之后,才发现来的人是水涟阑,熏儿没死,我亲眼见她拿着匕首杀了熏儿,做出熏儿是自杀的模样,然后便回了北戎,不久之后,熏儿的两个孩子便被人带走了,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们若不是因为她,我和熏儿之间何至于此?熏儿又怎么会死?他的孩子又怎么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怎么会认这样的母亲?奈何我人微言轻,我只能如此计划报复,我有什么错?”

第三百八十六章以爱为名

秦娥此言一出,凤悠然心中都无比震动,更别说苏妖和水筠澄了,水筠澄是连日来精神恍惚,如今只能听着,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只是没想到素日伶俐的人一旦被人揭了底细也会如此挫败。

苏妖听的心神剧震,忙问道:“你说母王杀了我爹?这这怎么可能呢?定是你趁爹爹殉情而死才去偷了他的蛇胆石,若是他亲自给你的,你吞下之后,必然不会容貌如此衰败,就因为他死了之后你才去取,便会有这样的效果!”

苏妖不信,可凤悠然却有几分相信,可事实就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她轻轻拍了拍苏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才对秦娥道:“你还是将整件事情都说一遍好了,你与妖妖的父亲,水涟阑,还有朕的母皇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娥沉沉叹息一声,看了苏妖水筠澄一眼,最后目光落在钟灵身上,眸光中还有罕见的慈爱:“很多年前,那时候白墨族中还有几个人,我是流落到沧州去的,我也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家在何处,幸得族中的人收留我,我就住在了那里,从小我与熏儿一同长大,我熏儿年长,便做他的姐姐护佑他长大,族中的人虽不明说,但是心里都明白,我将来是要和熏儿在一处的,我很爱他,我要为他生孩子,然后一起好好的生活,熏儿从没说过不同意的话,我那时以为,他也是很爱我的。直到我们在一处,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三个月了,我那时还以为他是爱我的,结果紫宣先帝来沧州游玩,竟还带着北戎君王,熏儿是跟着周家的人去的,回来时整个人都跟从前不一样了,那半年时间,他常常都去周家,每次回来都是满面春风的模样,我那时不知道,他爱上了水涟阑,水涟阑也一心想要哄骗了他,后来,水涟阑有了他的孩子熏儿便说,要与我分开,他不要和我在一起了,将来,我生的孩子,还是白墨族的人你们知道我有多恨吗?就是那水涟阑害我失去了最美好最平静的生活,若不是她的出现,哪里会有后来这许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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