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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24+惊隼大捷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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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24+惊隼大捷作者:未知

凤于九天24+惊隼大捷第4部分阅读

墒亲肿直w心,句句实在。

「当然是感动到不能再感动。」景平用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贺狄,「大首领这一招侧耳旁听,实在太精绝了。属下在暗中观察,二首领感动到哭呢。」

贺狄差点跳起来,「什么!?你说他……他感动到……哭了!好!好好!太好了!那说明他对本王子很有感情,非常有感情!现在他总算知道本王子多么重要了。」邪俊的脸蛋几乎要发起光来。

「恭喜大首领!」

「恭喜王子!」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也辛苦了,等一会本王子大大有赏,尤其是空流,演得不错,连我也以为你眞的一肚子怨言呢。宝库里的宝物,你想要哪一样?说出来,本王子就赏给你。」

空流摸摸额头的冷汗,苦笑道:「属下不敢要求王子赏赐什么宝物,只求王子下次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景平,属下只懂拿剑杀人,这次背王子要求的这些话,眞是背得头都疼了,刚才紧张得差点忘词……」

景平脸色大变,「空流,你不是这样对我吧?」

贺狄却被空流提醒了,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子岩是什么时候走的?最重要的那一句,他听到没有?」

景平说:「二首领听着听着就哭了,哭了就悄悄走了,他走了之后,属下怕他又会返回,还在暗处等了一会,才敢过来敲门。」

贺狄暗中一对景平过来敲门的时间,推算子岩离开时他们说的话,脸上的笑容忽然少了大半,猛然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最重要的那一句他没有听见!?」

景平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半天才敢小心地问:「大首领,哪一句是最重要的那一句啊?」

「别问了。」空流扯了景平的袖子一把,小声说:「还有哪一句?当然是王子舍弃了那么多美人,每次被子岩拒绝都痛苦忍耐欲望的那句啊。」

「哦。」景平丢他一个了然的眼神,小声说:「明白了……」

惊隼岛上生气再度盎然。

尽管凤鸣一再强调「只能试一下,不知道顶不顶用」,不过谁也没有把他这话当一回事。

毕竟,西雷鸣王可是天底下最得神明宠爱的人。

全岛上下一扫阴霾,每个人像刚刚吃了两斤人蔘似的充满活力,心情比此刻的天空还要晴朗。

「禀报少主,东西已经弄来了。」

「快拿进来!」

话音刚落,一群彪壮汉子就兴冲冲地走进来了。

刚刚从低谷的林地里回来,他们都弄了一头一脸的尘,不少人衣裳上蹭着白灰,一看就知道曾经爬过那个奇特的山洞。

每个人背上都背着一袋沉甸甸的东西。

进来后,放下背上的布包,冉青首先解开自己背来的那袋,露出他们从山洞岩壁上小心翼翼刮下来的白色干粉,不解地问:「少主,这些粉末到底有什么用处啊?」

相对于兄弟们的热情高涨,他是在希望中又夹着一丝不安。

他可没有忘记,就是在发现了那个山洞后,少主告诉他,这座惊隼岛是一座火山,也就是火神居住的不祥祸地。

生死对冉青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连死后也要遭受火神的诅咒的话,他就比较不那么潇潇了。

作为唯一知道这件事的萧家人,冉青的心情会比较复杂也是无可厚非的——基于凤鸣的警告,他一直把危险的秘密藏在心中,恨不得完全忘掉,这样才能无所畏惧地作战。

前两天激烈的战情,已经几乎让他忘掉这件倒霉事。

没想到,少主忽然又提起这个怪山洞……

「对了,少主,为什么这些粉末不能碰水呢?」同样是萧家人,冉虎发问时神态就有所不同。

他兴致勃勃地看着凤鸣。

「当然不能碰水,这是生石灰嘛。」

发现人人都古怪地瞪着自己,凤鸣立即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嘿嘿笑了一下,换个说法解释,指着布袋里面的粉末,「生石灰,遇水会产生化学反应,哦,就是那个那个……反正就是会变化吧。它会发热。」

「发热?」冉虎的眼神更加疑惑。

他瞅瞅那些平平无奇的白泥,什么玩意儿放到水里就变热?又不是柴火。

倒是尚再思脑子灵活,眼睛顿时一亮,「鸣王的意思,是这些所谓的生石灰,可以替代引线在水里点燃吗?」

「嗯嗯,可以这么说。」凤鸣点点头。

冉虎身子狂震,怪叫道:「什么?少主不是开玩笑吧?这这……眞的是可……可以在水底下点燃!?」

「理认上说应该是的。」

场面一静之后,下一刻,如煮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

「我没有听错吧?」

「哇!」

「有了这什么石头灰,同国输定了!」

「这是上天赐给我们萧家的神物啊!」

大家肃然起敬地瞧着那一袋不怎么起眼的白灰土,又惊又喜。

只要有了这玩意,炸弹就不怕下雨天了,同国军队不管在什么天气攻来,都是死路一条!

连尚再思这个「炸弹研究专家」也掩饰不住眼神的激动,「请鸣王快点解说一下这种可以在水底下点燃的引线,属下实在急得一刻都不能等了!」

「我要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接下来就看你的啦。」

「什么?」

「我说了生石灰遇水会发热嘛。」凤鸣耸耸肩。

众人一愣,充满不妙感地对看一眼,视线再非常一致地回到凤鸣身上。

「都说了不知道顶不顶用嘛……」凤鸣尴尬地嘿嘿一笑,「再说,我只要给出关键原理就行了,其他的工作可以让他人研究,是不是,尚侍卫?」

他目光转向尚再思,很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两眼带着一点心虚的期待,「你既然可以根据我一句话研究出眞正的炸弹,那么根据我一个发热源再研究出一条引线来,应该不成问题吧?呵呵。」

「……」

「对了,生石灰遇水发热的反应很剧烈,小心不要弄伤皮肤哦。努力研究,你一定行的,加油啊尚教授,呵呵呵!」

屏气凝神观察了四周的情况很长一段时间后,长怀非常小心翼翼,双手攀抓着柔韧的树枝,从高高的树顶上一点一点蹭下来。

这些平常对他而言轻而易举的动作,如今变得十分艰难,每动一下,身体就像被牛车辗过似的疼痛,四肢彷佛都不再属于自己。

下树的过程中,有好几次,他差点因为抓不稳树枝或者脚滑而掉下去。

但令人生气的,还不仅这些。

凭着过去一段为大王做探子的经验,长怀认得自己正在攀爬的高大树木,这种树名为云顶树,只生长在永殷境内的某些高山上。

狼裔那混蛋,居然把他绑到永殷境内了!

想起狼裔那张邪恶的俊脸,长怀就又恨又气。

他怎么可以对同为男人的自己做出这样可恶的事?虽然各国或多或少都有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的风俗,大王和鸣王也是……罪过!自己怎么可以用如此不纯洁的念头去想大王和鸣王?

……反正,狼裔就是个绝对的疯子!

而且还是个体力好到可怕的疯子!

总算安全到达树下,长怀轻轻松了一口气,他感激地拍拍粗壮的树干,要不是这棵高耸入云的雪顶树让他隐藏,恐怕他这次又要被狼裔给抓回去了。

这些日子来,他不断尝试逃跑,在树林里逃,在马车上逃,在客栈里逃,在狼裔的秘密据点里逃,但狼裔似乎有着天生的猎人一样的鼻子和鹰一样的眼睛,每次都穷追不舍,直至把他重新抓回去。

每次被抓回去后的遭遇,长怀打死也不想再提起。

还好,这一次,似乎他眞的摆脱狼裔了。

「啧,没想到,你还有力气爬树。」

毫无预兆的,从附近冒出来的戏谑男声,让转身打算离开的长怀骤然僵住。

发硬的脊背,冒起一股寒气。

他屏住呼吸,缓缓转身。

狼裔从右边的一棵大树干下优哉游哉地转出来,像猎人看着掉进陷阱里的猎物一样,心情颇佳地打量长怀,「嗯嗯,很不错,我喜欢看你穿我的衣服。」

充满情se暧昧的,把长怀当成自己所有物的放肆眼神,让长怀气得两手攥拳。

他的衣裳早在碰上狼裔的时候被撕成粉碎,从第一次碰面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得不光祼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或者更糟——无力地靠在这个男人怀里。

这也许是狼裔阻止他逃走的方式之一,因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谁可以完全不顾羞耻的光着身子到处跑?

所以,逃跑的前提是必须先偷衣服。

长怀绝对不愿意让有着狼裔气味的衣服贴上自己的皮肤,但受制于形势,他只能穿上狼裔的衣服。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错,我早就发现你在云顶树上,不过,我很有耐性,一直在等你自己下来,这样比较安全,」狼裔微笑着慢慢逼近,「不然,要是我忽然爬上树,把你吓得手软,一时失足掉下来摔死,那可怎么办呢?」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的性命。」长怀冷冷地说,一步步往后退。

脊背碰到硬梆梆的树干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d_a

可恨……

每次都这样,以为自己可以逃出魔掌,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抓回去。

长怀从最微不足道的平民士兵开始,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成为所有普通士兵最憧憬的西雷王的侍卫,自信自己有对抗任何艰险的决心。

但是,面对这一个极为了解自己的恶魔,他的信心正承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长怀不甘心地朝狼裔挥拳,和过去好几次一样,在拳头砸到狼裔漂亮的脸蛋前,手腕就被狼裔一把握住了。

经过这段荒唐透顶的日子,长怀的体能被一日一日有意地削弱。

从前体力相当的两人,现在一个天,一个地。

长怀的反抗对狼裔来说,越来越不当一回事了。

「你是故意放我走的。」长怀眼眸冷下来。

狼裔点点头。

「为什么?」

「和你玩。」

「玩?」

「这样才可以有理由想点新鲜花样欺负你啊。」狼裔把他压在树干和自己的身躯之间,头伸到长怀的脖子窝处,暧昧地嗅长怀的气味。

长怀把脸甩到一边,不屑道:「不就是报仇吗?我在比武场上把你给打败了,你大可以杀了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别哭了。」

「混蛋!你才哭了!」

长怀霍然把脸转回来,果然,眼里一点泪痕都没有。

狼裔无耻地一笑,「哦,抱歉,我忘了你只喜欢在床上哭。」

长怀气得几乎咬碎牙,霍然又把脸甩回去,不再理睬狼裔。

他越气,狼裔却越乐不可支。

这个关于报复的另类游戏令他如此孜孜不倦,倒也很出狼裔自己的意料,这些天来,狼裔自己也想过很多次——自己对长怀的兴趣,会保持多久?

他一边在心底问着自己,一边用审讯似的目光打量被他按在树干上的男人。

片刻,轻松地开口,「好了,何必生气?你就算逃了,也不过是逃回去见你的大王和鸣王。我有他们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长怀身体一硬,故作冷淡地哼一声,「我不会求你。」

脸还是没有转回来。

「眞的没兴趣?啧,太可惜了,难得如此精彩的消息,我辛辛苦苦下山一趟才弄到手的。荘濮派大军把西雷鸣王困在同安院,没想到被西雷鸣王耍了一记,竟然让他逃到了阿曼江,结果荘濮又派同国船队拦截,一个逃,一个追,期间还在水面上交锋了几次……」狼裔说到一半忽然就不说了。

长怀正听得聚精会神,忍不住回过头,正好碰上狼裔诡计得逞似的眼神。

他朝着狼裔,拧起英眉。

「想听下去的话,乖一点,舔舔这个。」狼裔把一个装着膏状物的贝壳递到长怀面前。

长怀厌恶地瞅了贝壳一眼。

他认识这玩意,狼裔每次抓到他,都会强迫他吃这膏药,能让人身体瘫软,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狼裔为所欲为。

不过,过去每一次狼裔都是用指甲挑出贝壳中的膏药,强行喂到他嘴里,这一次……

「哼,想得倒美。」

「原来你更喜欢我亲自喂。」狼裔轻描淡写地说。

「哼。」

「呵呵,我比较喜欢听你另一种哼哼。」

听了狼裔的调侃,长怀连不屑的哼声都省了,紧抿着双唇不再作声。

狼裔也不理会,自顾自地说下去,「反正不管你听不听话,药总是要吃的。你合作地自己舔,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事告诉你,如果不合作,那么我就省事多了,以后也不需要再帮你辛辛苦苦地下山打听消息。到底要怎样,你自己挑吧。」

用玩味的视线扫着眼皮底下的猎物。

长怀沉默片刻,抬起眼问:「你不会是随便编一点假消息骗我吧?」

狼裔本来心情挺不错地逗着他玩,被他冷不丁这样一问,心里忽然非常不舒服起来,脸上微微变了表情,冷冷笑了笑,「我辛辛苦苦走一趟,老远弄回来的消息,不听就罢。」

说完,用指尖挑了贝壳里的膏药,一手去掐长怀的牙关。

「等等!」长怀使劲力气才勉强拦住他的动作,两手抵在自己和狼裔的身体之间,喘了几口气,眼神一狠,沉声说:「狼裔,你要是有诚意,先把探来的消息告诉我,如果你没有骗我,不用你灌,我自己把药吃下去。」

「你一直被我关着,凭什么分辨消息是眞是假?」狼裔脸上满是奚落。

「不用你管,我自然可以听出来你是不是在骗人。」

狼裔冷哼一声,「这买卖一点也不划算,假如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眞消息,嘴上却硬说是假的,那怎么办?我岂不太吃亏了。」

长怀闻言,缓缓对上他的视线,死盯了他一眼,一字一顿,清楚地从唇里吐出一句话:「你以为,我是你吗?」

狼裔被他有点恼怒、有点不屑、有点高傲的眼神一烫,霎时一怔,神思游走,顷刻间,如重回当日的比武场。

这威风凛凛地男人手持武器站在比武场上,居高临下看着跌落在地的自己,表情无惊无喜,像一尊所有热情都被禁锢在身躯内的铜像。

但这尊无情的铜像,却有一双令人沉迷的眼睛。

黑白,如此分明……

狼裔忽然感到心臓狠狠地怦动。

电光火石的瞬间,他改变了主意,点了点头,用讥讽的语气道;「对啊,我怎么忘记了,你这家伙总是自诩正直忠厚呢?不妨试一试你是眞货还是假货。」

顿一下,才吐露道:「鸣王在萧家船队保护下,总算活着逃出阿曼江,不过好景不长,后来他和一班手下又在海上被同国大军追上了,现在正被困在惊隼岛上。嗯,再给你来点免费的数据,惊隼岛地势如名,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虽然同国大军实力惊人,但我估计你的鸣王多少也可以支撑上个几天。」

长怀认眞听他说完,沉思了一下,「你根据什么估计出这个的?」

狼裔漫不经心笑道:「别忘了我在萧家混过很长一段日子,深知萧家人的性格。跟随在他身边的都是萧家年轻一代中最精锐的高手,有他们在,就算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同国大军也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占领惊隼岛。喂,要听的你都听了,你说,我的消息是不是乱编的?」不怀好意地把手里装膏药的贝壳往前一递。

长怀仔细观察他的神色,半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没有骗我。」

伸手取过贝壳,用指甲挑起一点,往嘴里送。

狼裔倒有些吃惊,「你眞的守信用?」

「重诺守信,是做人的基本。」

狼裔漂亮的黑瞳猛地放大一圈,脸上竟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情。

发觉长怀双膝无力,脊背沿着树干缓缓往下滑,他才醒过神,两臂一伸,把已经筋骨酥软的长怀打横抱在胸前。

低头看着怀里体重减轻不少的男人。

狼裔从来都相信男人的欲望只关乎占有欲、权威感、下半身的冲动,蛮横的拥抱,强迫地插入,看曾经打败自己的英伟男人被自己男性的雄伟弄得泫然若泣,是天下间最棒的感觉。

柔情和甜言蜜语,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眞的相信。

但现在,狼裔却充满了想温柔地亲长怀一口的想法。

他低下头,却猛地瞧见那双无比接近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服药后无法动弹的四肢和身体,长怀彷佛把所有的力气都使在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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