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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颜妆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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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颜妆作者:未知

凤颜妆第30部分阅读

急送出,若不出意外,三日后他们必会赶来,而那幕后黑手必然无处遁形。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却非要闯!这等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人,他怎会轻易就饶了他?

愚昧的人,没有价值的人,是不该活在世上的!这就是他的想法。

……

稍稍才宁静几日的东鸾如今又不太平了,不管是玉恒还是莫言,他们都在为着自己心中所想而各自行动着,谁也没有闲着。

然而,宫内的烦乱不堪却无法影响宫外人们的宁静生活。百姓依旧过着他们忙碌、简朴又平淡的生活。

城中的街道上,过往人群悠悠自得,小贩菜农相互吆喝着,他们都望在今日能将自己货物卖出,这样就可以早早回家,共聚天伦之乐了。

有些人他们的生活虽然清苦,可是却过得充实有滋味,而有些人是日子虽富贵荣华,却过的郁郁不欢,了无生趣。

胭脂楼上、厢房内,玉琪特意命人将酒桌靠近窗口,这样他就可以俯视街道上人们的幸福笑颜、感受着他们的热闹生活。

暗自来到东鸾已有半月,如今还不离开也只是在等玉瑾的到来。当日玉瑾陪他一同去寻白泉水回来的途中遇上了雪国朝变,文武百官竟然趁他不在雪国期间擅自挑起战乱,将雪国百里外的双溪小国郡主抓获软禁,为的就是想要双溪国的镇国之宝——翠叶檀木。

厢房内,菜香扑鼻,醇酒惹人醉意,关合的房门缓缓开启,玉琪已是收回观望楼下的视线,继而看向来人。

他淡淡一笑,魅惑横生,薄薄的红唇有何冷清的象征。他道,“你来晚了!”

此人听后,已是浅笑坐下,冷若风霜的脸上露出不符他的柔和笑意,他举杯回道,“那我自罚三杯如何?”他虽问着,修长好看的手已是握着早就为他摆放好的酒杯,连饮三杯。

玉琪嘴角挂笑,凤目有着愉悦,“怎么依依没和你一同前来?”

“她有孕在身,不便长途赶路!”玉瑾自行再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抬首说着。

“恭喜,如今你都快当爹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经三年了!”玉瑾感慨道,视线看着对面窗外的世界。

“是啊,三年了!”好像她的影子还在自己眼前一样清晰,可是却已是离开三年了。

“你还在想她?”玉瑾收回视线,看着玉琪渐渐暗下的眼眸,明了问着。

玉琪并未回答,只是举杯自饮一杯香醇美酒。而他的举动已是很好的告诉了玉瑾,他在想她,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如今的她想必不会再忧伤哭泣了!她的身边有他,她是幸福的!”玉瑾说着,如今他虽娶了妻子,也将成为人父,只是,他心中也有一角藏着那白衣清丽的女子。

他不会忘记当年他在梅林救下自寻短见的她,他不会忘记染血满身躺在厢房无生气的她,他不会忘记那白衣死去时痛苦哀吼的她,更是不会忘记月潭湖畔握着那冰冷尸体一起种下同生花的她!

这样的女子宛如仙子,只是却活着痛苦,她该是幸福、该是要拥有最好的一切,可是,上天给她的只有悔恨与离别!

虽然三年前他没有赶回东鸾,更是没有看见她最后一面,可在他得到她逝去的消息时,心意识狠狠痛着,如被人挖开一般,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从未向她表白过任何情意,他对她的情是藏在心里最深最柔的地方,那里谁也进不去,即使是他如今的妻子、双溪国的郡主依依也不曾进去过。那里,他只为她所保留着。

“玉瑾,你说若是当年我能留下,她会是这样的结局吗?”若是当年他没有去为她找白泉水,她会死吗?会这样葬身火海无人去救她吗?

“会!即使我们都留下,她也会!其实我们都知道,她的离开是对她最好的成全!”玉瑾虽为她的死而难过,可是也为她的解脱而有着难以苦涩的高兴。

他们都是矛盾的,却都是为了她。

“是啊!她能如愿和他在一起了,她该高兴的!”可是,他的心却为她的离开整整空白的三年,这三年,他对别的女子都不曾多看一眼,从前的风流昭皇已然不在了。

玉瑾沉默,只是品酒浅思。

皇城街头,徒然响起疾烈的马蹄声,眨眼间两匹红色汗血宝马已是疾驰而来,速度快如闪电,好似带风而行,马儿跃过时将卖画小贩的字画全都吹拂了起来随之践踏而过,小贩见状遂急急放声叫唤,“我的画啊!喂,你陪我的画……”

只是,他的叫唤声太小,反应太慢,马儿已是跑远,只留下今日损失惨重的卖画小贩独留在原地暗自咒骂咬牙,埋怨今日自己的倒霉运气。

然而,就在那小贩哀怨连连时,那远去消失的火红马儿返回来了,面纱遮脸的两名女子杏眸直视,眼中的冷然让人不敢多言,更是吓的小贩愣在了原地。

紫衣女子取出银铃准确的将其银子抛于散乱的绢画上,嗓音清灵如黄莺出谷,“这是赔你的!”遂向着身边的另一面纱女子道,“走吧!”

两人对视一眼,继而又重新向着适才的方向离开,倩丽的身影快速消失在了残阳下。

第一百零二章烦乱交替

街道上的意外插曲已是全部落在了玉琪眼里,他淡漠看过后遂举杯饮下一杯醇酒。

“不知道二皇兄如今怎么样了?”玉谨沉默片刻后再次启口,话题却是转向了三年未见的玉熙。

“应该也当爹了吧,他都娶妻三年了!”玉琪猜测说着。

“当年他大婚大家都没去,不知他是否会在意?”玉谨取过酒壶,为玉琪倒满后又为自己斟上了一杯,话语淡淡。

“不会!那个时候大家的心情想必他能明白的!”

“我想他之所以那么早娶长孙宰相的千金也是为了能忘记她吧,不然也不会在她离开后的短短半年就封后了!”

“也许吧!”玉谨低沉说着,凤目中的浅伤一闪而逝!

其实这样的方法他又何尝没有试过呢?只是在他回到西昭后想要碰他的那些‘爱妃’来忘记她时,心却在告诉他,这样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他终是放不下她。

在他心里,那惨死火海的女子有着雪莲的圣洁,有着昙花的脆弱,又有泣血牡丹的哀伤!他是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将她遗忘或替代的,若是他真这么做了,那便是在玷污亵渎她!而他又怎会舍得委屈她呢?

“你打算何时离开冬鸾?”玉谨轻睨他一眼,故意打断他的思绪问着。

“三日后吧,我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是该回去了!”

“也好,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玉谨举杯说着,而玉琪自是点头答应举杯共饮。

房内,浓浓的兄弟情深混合着四溢的酒香,浅谈着他们的过去及现在!

南弈宫中

以前的南弈皇宫所中的植物花草无非都是一些具有药性的草药,可自从丝颜嫁进宫中后,这里的一切已是彻底变了样。

奢华后宫内只可并排行走的三人彩石小道旁有着鲜嫩杨柳,清风吹拂枝叶飘飞,满园的花儿更是惹来鸟儿的驻步观赏。那椭圆型的花圃中栽满了各色花儿,有常见的牡丹海棠,更有罕见珍贵的洛邑三色花,且品种都不一样,好似这小小的一片天地里聚集了所有凡尘的繁花。

每日这个时辰丝颜总是喜欢一人静静坐在亭中晒晒太阳,欣赏着百花争艳,看着彩蝶,蜜蜂忙碌着,若是累了,她会依靠着身后的圆柱小睡一会,而时间也总是过得特别的快。

夕阳缓缓落下,红火的余光将她白皙的粉颊照的通红,而这血色的颜色洒在她蜷缩的身体上不由让他蹙紧了眉头!

玉熙拿着薄毯走来,脚步轻盈无声,为的就是不想吵醒易醒的她。

轻薄的毯子柔柔为她盖上,只是他的刚一碰触,她便醒了。

惺忪的眼眸有着懒懒的睡意,她微微一笑,清丽的眼中有着刚醒的模糊,而在残阳的照射下,她更是看得不清楚。朦胧的视觉让她稍稍拧着黛眉,手也不由抬起,挡住了那刺眼的光亮。

玉熙亦是淡淡回笑,继而体贴的站与她面前,为她挡去了那惹人的光亮。

“你怎么来了?”丝颜伸手拉他坐下,轻轻问着。眼下这个时辰他该是在书房批阅奏折的,可此刻他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想你了!”他说得云淡风轻,丝丝柔意却溺出了他的眼眶,微垂的眼眸看着那滑落腰际的薄毯,遂重新为她拉至胸前盖好。

“你应该以国事为重,最近几日爹爹总是进宫,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丝颜握住他的大掌,继而益身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胸膛,他身体的温度比那冰冷的圆柱可要舒服多了。

“都只是一些小事,你无须挂心!”他反手搂着她,她背后的冰凉让他的剑眉皱得更深,平静的俊容上有着担忧,只是他怀中的丝颜却没有看见。

她轻扯嘴角信任得轻呢一声便不再多言了,近日,她总是嗜睡犯困,有时即使她睡足一天,醒来后身体仍是疲惫不堪,身体的无力会让她暗自恼怒,然,她却不会在玉熙面前表现出来,因为,他不想他在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担心。

“玉熙,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沉重的眼睑缓缓闭上又无力睁开。

“你说!”他低声问道,垂首看着怀中的她时,心已是紧紧拧着。

“如果我走了,你还是再娶别的女子吧,至少……”治沙你不会孤独,然而,她未能如愿的将话说完,玉熙的低喝已是打断了她。

“我不要!”他低吼着,严重布满伤痛,为何她要说那样吓人的话,三年了,他的身边有她三年,若是当真她要离开,那他还能完好吗?

“你听清楚,好好听清楚,我玉熙这生只认你为妻,只认你!”他咬牙说着,稍稍松开揽着她身体的手让她正视他的眼,此刻的他恨不得用力狠狠摇着她的身体告诉她,让她深深记住自己的话,让她以后都别再说刚才的话,他真的好想这样做,可是他不能,她的身体不允许,而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而他的心更是在唤着他,他不忍。

面对这样俊美男子的恼怒,丝颜只是淡淡一笑,她并未他被此刻的模样吓着,更不会因他的低吼而生气,她伸出薄被中的柔荑轻抚他俊美光滑的脸颊,清眸中有着柔柔的情意,她含笑呢喃着,“傻瓜,你何需生气?我只是说如果,如果而已!”

“那也不准,你我之间没有如果,从你点头答应嫁我的那一刻,你便是我的,永远都是!”他说着,已是重新将她紧紧环抱在怀里,他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急切,好似她真的会因为刚才的一句‘如果’走掉,真的会瞬间从他面前消失一般。

“玉熙,你为何会如此在意我?”在他怀里,她能感觉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吓着他了,更是让他担心了,只是,她想知道他们之间是怎样相识的,为何他会如此在意自己?

“没有为何,没有理由!”他靠着她的肩头在她耳际沉沉道,嗓音中的恐慌淡了,可是那不能言语的无奈却让他无所适从!

他不希望她追究他们的过去,更是不想她的心一直纠结那没有过去的过去,只是,她还是会问,而他也总是逃避!

“丝颜,这三年你过的可快乐?”他问着,这三年来他给她的是否还是太少了,是否应该给她更多,更多的爱!

“嗯!”她微点螓首答着,柔弱无骨的双手环着他的腰。

“既然快乐那就不要再想过去,你只需记住现在,记住我们之间的快乐就好!”

“这对你不公平,我忘了我们的曾经,而你却深深记着,这样的我对你不公平!”她想知道原来的自己是否会比眼下的自己更在意他,是否比他对自己的感情更深,然而,她想知道的却始终记不起来。

“我们之间没有公平之说,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他的心在颤抖,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的折磨,有时让他幸福,可有时却让他恐慌不已。

“答应我,忘了过去不要紧,但一定要记住现在!”

“好!我会记住现在的,一定不会再把我们之间的记忆给弄丢!”她浅浅笑着,感觉他身体的僵硬,遂不再追究自己空白过去的记忆。

听到她不再追问,心,算是放下了吗?若是,那为何还是这么不安?为何已是将她紧紧揽在了怀里却觉得这不是真的?到底自己该怎么办?

“丝颜,若是有一天你真的离开,我也会陪你!”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说这样的话,他不能再次失去那来之不易的的幸福,也是仅有的一点幸福。

“玉熙!”丝颜方才脸上的浅笑已是没了,她不安的唤着他的名字,缓缓推开他的拥抱。

她看着他紧张的面容,想要伸手为他抚平那紧蹙的眉宇,更想要安抚他此刻不平静的心。

“玉熙,你是这南弈的帝皇,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没有我,你还有你的子民,还有你的责任,你不该为了我放弃你所有的一切!”她不要他跟随而来,她想他活着,活的比谁都好,比谁都幸福。

“那些我都不在乎,没有你我要这天下有何用?没有独自留在这世上又有何意义,丝颜,你才是我想守护的一切,是你,你知道吗?”他的一颗心中已是满满装了她,而他的一切幸福也只有她能给,而那些所谓的责任他都可以全然不顾。

他的深情,他刚才是似誓言的言语都让她的心狠狠触痛了一番。丝颜微楞片刻,已是不在言语,她不知道能再说些什么来告诉他别对她太过的执着,她没有足够长的命来陪他走完他的人生,而她更不想他一世的英明毁在她的手中。

她掀开身上的薄被无言起身,然而,她的冷漠更是让他紧张慌乱。他急握住她的细腕,轻唤道,“丝颜,你在生气是吗?”

“是,我在生气,我生气你方才那不负责任的话!”她淡淡说着,纤弱的背影让他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

玉琪亦是缓缓起身,他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冷漠的模样揪着他的心。她说,她生气了;她说,刚才自己的话是不负责任的!

她当真不明白吗?不明白他的心意,不明白他的想法吗?他沉默了。

丝颜抽出被他轻握着的柔荑,抬眉看着他说道,“身为你的皇后,我想我有责任为你选妃!”

“丝颜!”他深深吼着,他不敢相信她竟说要为他选妃!这是在逃避他吗,还是她已是不在意他,想要将他推给别的女子?

“明日我会让爹爹进宫和他商讨,这个月我会……!”

“我不同意,即使你要选我也会将那些女人打入冷宫!”他也生气了,为她的不在意而生气恼怒。

“原来,我这皇后连着权力也没有!”她垂下眼眸自嘲笑着,可她眼中的伤痛却又是那么明显!

“丝颜,你为何要撒谎?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会说谎!”他无声叹气着,又轻柔的将她搂在怀里,他明白她的心意,只是这样的‘好意’他不能接受。

她侧首看着他,在她面前,她是骗不了他的,他是那么睿智,又是那么的在意她,她又如何能满过他的眼镜,他的心呢?

“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即使为了我好也别说!有了你,我的心里已是容不下别的女子了!”他的嗓音好柔,好轻,好似是在恳求她,别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他好。

其实她想说好的,可是她不能那么自私让他一生都只为她!

终是无法回答他的,丝颜换换闭眸,那炽热的泪无声而落下,滴在了他的衣襟上,缓缓渗入,烫伤他的胸口!

如今天下,四国均分各领风马蚤,四海之内也可说是一番太平盛世!百姓安乐,谷物丰硕,家家户户可说都是丰衣足食,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只是……表面的光鲜亮丽依旧无法掩盖黑暗势力的存在,更是无法消除所有的罪恶源泉!

世间,有正才有邪,有黑才有白,所有好的一面若是没有相对坏的一面才衬托,那又怎会显示它的重要呢?

令青山脚下此时正有两帮人相互厮杀着,场面的血腥让人作呕恶心,只是这遍地的残肢鲜血却丝毫也未能影响红马上人儿,她们面纱遮脸,只露出了一双灵气逼人的大眼水眸,她们怔怔看着前面那些人相护砍杀至死方休,眼角隐隐浮现出喜色。

数百人在药物的摧使下早已失去了人性,在那些人的眼中凡是能动的生物他们都不放过,他们的脑中好似有一个声音再说,杀,杀,杀!唯有将那些生物全都杀光,他们才能冷静下来,然而就算剩到最后一个人,他也未必能活着。

马背上的女子看着前面的成果,白皙的手掌附上她腰际的竹笛,遂隔着面纱放置唇畔轻轻吹奏,那宛如天籁的低音在那唯一一个存活者耳里却是催命的魔音。乐声忽高忽低,是似平静海面骤然掀起狂风巨浪,那跃起的数十米浪潮将那层层涟漪覆盖,摧毁那脆弱的宁静!

男人听着笛音开始不断喃喃自语,瞳眸中的冷色亦是变成了诡异的红色,那鲜红刺目的颜色好似是人用血为他染上一般,恐怖至极!

一阵又一阵,飘渺虚无的笛音是那粉衣女子的刻意玩弄,她在折磨那最后的生还者,更是要将那所谓的强者至于万劫不复的地狱。

女子杏眼微眯,杀气腾起,而那前面的男子还未反应是何事时,一声骤响,那人的身体却突然炸开了,血肉模糊的残骸碎了一地,所有的血如海纳百川的相互聚集,汇成了一条嫣红小溪,粼粼的血光为这令青山的山脚增添了一条死亡之路。

眼前的杀戮已是停止,只是那更为惨烈的一次较量还未开始!

两名女子看着眼前的结果,心有着稍稍的寄慰!

他们同时望天,那已是暗沉下来的夜幕,繁星也被刚才的情景吓得全都跑进了云层,避开了那残忍血腥的一幕。

“我想还是要加重药量,毕竟这些只可说是一般的高手,若是面对他,怕是远远不够!”紫衣女子淡漠说着,眼中的光亮犹如这也,虽然有着黑亮,却亦是有着朦胧。

“好,明日就有我去采幻雪,你炼药如何?”粉衣女子也赞同刚才紫衣的话。

“嗯,记得赶在月圆回来!”

“我不会忘记的!”粉衣说这话时,眼中却有着伤感浮现,“这你拿去!”粉衣将袖中的小瓷瓶扔给了紫衣,遂调转马头,向着另一边驰骋离开。

清晰的马骑在这幽静的山林小道急急响起,更是打破了夜的平静,紫衣看着那远去的粉衣,眼中亦是染了浓浓的哀愁!

三年的光阴她等够了,师傅的遗言她本是一直乖乖遵守着,可是如今,她不能了,她要报仇,为那无法归来的飘逸男子,为那自己心中一直深爱却想放手的男子!

冷风吹起,山腰上的树木沙沙作响,周身的血腥味一阵更比一阵浓烈,而心中的恨已一波强过一波,所有的一切全都混合在一起,它们好似也在说,别放过那该死的帝皇!

轻薄的面纱被吹起,随后又缓缓落下遮盖了她的美丽容颜!

女子收起远眺的视线,看着手中的瓷瓶,里面装有她喜欢的白露茨,却也是那可爱小东西的最爱!

伤感的笑有着对往事的回忆,更是对逝去生命的想念!如今,他们可好,如今它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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