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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庶女 南宫思第5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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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庶女南宫思作者:未知

凤凰斗:第一庶女南宫思第56部分阅读

“王妃不如去王府的皇庄,郊外的庄子毕竟还是不如那里。再说安全上也……”

慕容薇摇摇头:“安全能有什么问题,还会有人行刺我不成?咱家郊外的庄子不也是以前野游的时候留下的,早些派人过去准备些,收拾收拾。”

绿儿有些诧异:“王妃怎么突然想去郊外住了?”

慕容薇靠在椅背上,放下笔,叹道:“就是心烦得紧,想出去散散心。”

萧明睿不在府里了,她好像也没了精气神。

以前他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她才忽然感觉到,那个男人就像个顶梁柱一般,没了他,她一个女人也成不了一个家。

绿儿和香玉几个丫鬟默默地伺候她睡下了。

慕容薇让人在床头留了盏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拿了书看了会子,是一本宋词,信手看去,便是李清照的词。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慕容薇一看,便勾动了思绪,悠悠然叹了口气。

怎么她如今,竟也像易安居士那边多愁善感起来?

本以为自己不会为此伤感,可此刻她却不由得开始思念起丈夫来。

他现在到了哪儿了?

按时辰怎么也到了通州了吧……

慕容薇不知自己是何时睡下的。

夜半时分窗外的虫鸣也渐渐小了,蛙鸣阵阵,六月的天娃娃脸,忽然夜雨而下,雨打芭蕉,叮咚作响。

慕容薇伸手朝旁边摸去。

半晌,却只摸到冰冷的凉席,不由得心中一寒。

抱着锦被,她静静地听着窗外雨声风声,怎么也睡不着了。

孤枕难眠,以往不曾在意过,现如今才发觉没了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多么寂寞难熬。

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慕容薇摇了摇头,喃喃道:“看来我真的要找点事儿忙才行,不然这说不准等他回来,我真的要人比黄花瘦了。”

夜雨潇潇,一夜风雨,纵有落花泥泞碾作尘,更有那花儿经过一番风雨洗濯过后反而更为娇艳欲滴。

翠色的竹叶在雨后越发苍翠,院中的百花犹自盛放,沾露欲湿衣,此刻踩着晋人木屐行走在青石铺就的小径上,踢踢踏踏的清脆脚步声更显悠闲空灵。

慕容薇径自行走在小径上,早起散步,虽说萧明睿不在,不过她倒是更自在了些,早上起来锻炼之后散步赏景,颇有几分悠闲雅致。

苏德急匆匆地走进来,见了慕容薇,忙道:“王爷方才使人送了信来。”

慕容薇喜道:“哦,王爷到了何处?”

“昨日是在通州歇下,如今已起行了。”

慕容薇接了信看着,那冤家倒是言简意赅,只道是到了通州,平安勿念。

慕容薇看得生恼,哼了一声,收下了信。

还真是字值千金呢,就不能多写点儿字?还是怕费了墨水?

虽然知道这是他惯常风格,她仍旧心中不快,只是她不想承认才离了一天,自己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苏公公费心了,王府外院的事儿,还得你和李先生多多照看。”慕容薇笑着说。

苏德擦了擦汗:“这是老奴应该做的,王妃客气了。”

尝个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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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薇笑着听苏德说了些王府的事情,回头进了房,有些闷闷不乐。

萧明睿离府过了两天,慕容薇招了自家陪嫁的管事进王府回话。

他们这些人是没资格直接面见慕容薇的,慕容薇在正殿的偏殿见了他们,隔着屏风回话。

郑嬷嬷和月姑都侍立一旁,郑嬷嬷问道:“几位管事,王妃今个招你们过来,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了解一下陪嫁的产业。”

慕容薇隔在屏风后,倒是能瞧见那几个管事的,仔细打量了一番。

其中有几人看起来打扮较为普通,手脚粗糙,风吹日晒的,脸庞黑红,一看应该是常年劳作的。

另有几人是衣着光鲜,目光灵活机敏,显见是常年跟人打交道做生意的,商人么,处事最重要的就是圆滑。

还有两人看着较为老成,一直低着头不怎么说话。

“小的们见过王妃娘娘。”几个管事先是下跪见礼,便听得里面一管如珠如玉的声音传来,“起来吧,你们也都是慕容家使惯了的人,我今个叫你们来,也没什么事,只是了解了解情况。”

郑嬷嬷翻了翻手中的册子,看着站在中间一个气度沉静,方脸端正的中年男子道:“何三来管事的,您在慕容家也算是老资格了,这不如就由你来跟王妃说吧。”

何三来恭敬地说:“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王妃讯问。”

慕容薇点了点头:“我先看过了账目,对你们的营生有所了解,你具体跟我说说。”

何三来是首饰铺子的掌柜,这是老夫人给慕容薇添妆的,一贯营生不错,也算是慕容薇其中的大头了。

这铺子虽然不是卖最贵重的物件,但也算中等了,自有自己的货源和顾客。

慕容薇听了一番,此人言语条理清晰,娓娓道来,慕容薇这不怎么懂首饰行运作的也听得明白了。

朱老二是胭脂水粉铺子的掌柜,圆圆脸,像个弥勒佛似的,杜老四是粮油铺子的,人生得肥胖,这才站没一会子便浑身冒汗,不停擦着脸。

许大良是布庄掌柜,人生得竹竿也似,那衣服穿在他身上倒像是撑在了竹竿上,风一吹飘飘荡荡的好似都能吹走了他一般。

慕容薇看得好笑,再看一旁几个看起来较为朴素的是庄子上的庄头,虽然是庄头,也负责分发种子农具等事情,但也是老农,仍然要风吹日晒,看起来也像是农民。

其中两个生得淳朴,是一对兄弟,钱一和钱二,大兴的两个庄子毗邻,是他们兄弟管着的。

这两人指甲粗大,显然是平日常劳作,一旁另外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名唤周方的,衣着虽然普通,却穿得很整洁,行动有素,估计是她慕容家下放到下面的,正好是郊外庄子的庄头。

这些土地少说也有好几千亩,也不是像一般人想的那样,地主就随便收租子。

这时候佃农是租地主家的地种的,你盘剥太厉害,第二年人家大不了不种了,长工同样也是如此,太苛刻,人家可以消极怠工。

是以很少会有太苛刻的地主,苛刻的肯定长久不了。

地方上的乡绅地主都常常造桥铺路,行善积德,即便是京城的官家,也会让管事的逢年过节笼络佃农和长工佣人,分发吃食钱物,种子农具,这样也是双赢的,到了丰收,大家都能得利。

不然的话,损失的还是自己。

皇室的皇庄其实收的租子更低,是为供养皇室宗亲所设。

慕容薇仔细问明了情况,才知道这地里大部分种的还都是麦子和黍米等物,就算几个庄子地算是不错,产量也就能几百斤,跟21世纪实在惨不忍睹。

“没有玉米和红薯吗,地瓜番茄也没有?”

这些高产作物也没见着,至少她到现在似乎就没看到过。

慕容薇一问,几人都是面面相觑。

倒是何三来若有所思:“王妃说的地瓜小人倒是听过,记得去南方的时候见过有人种植此物。大约是西方蛮夷带来的,南人有些人种了当水果给小儿吃用的。”

慕容薇一听有些无语,这怎么成水果了?

“京师米粮店也没有卖的吗?”慕容薇捉笔画了几样东西的图样出来。

月姑不知道王妃为何要问此事,拿了画样给几个管事看。

杜老四是管粮油铺子的,见多识广,方才听了慕容薇说的,不知其然,这会见了图样倒是知其然了。

他眉飞色舞地说:“小人见过的,这东西叫玉米?小人还是亲戚家送来一些,觉得味道不错,就煮了吃了。这几样东西小人都曾见过,只是不叫这些名字。”

慕容薇听了大喜,心中一想,不如自家先种点试验下,她现在还真的很想念烤玉米和烤红薯的味道。

“好,若有的,有多少进些,一些送进王府,一些按账目算给几个庄子试验种些。”

几个庄子管事面面相觑,周方问道:“王妃种此物……是想当水果吃吗,不知要种多少?”

“有多少种子,先开个几亩地试试。这些东西倒是高产的,玉米红薯地瓜,怎么也能有千斤的产量吧。”

月姑有些不敢想象,别说她不相信,就是几个管事也不信。

他们可都是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什么庄稼能产量那么高?

慕容薇见他们不相信,笑道:“你们先种下去再说,这事儿也不要告诉别人,若是人问起,就说是我想种点尝尝鲜的。”

几位管事都不太相信,但既然王妃说了是想尝尝鲜,那种一些也无可厚非,反正数量不大,不然就是他们也不能随便乱种东西。

可是慕容薇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种,幸好杜老四家的亲戚就种了不少这些东西,慕容薇便让他去请教一下。

慕容薇只略略见了一番,让他们各自回去了。

“郑嬷嬷,你说,这要做什么生意才赚钱?”

慕容薇手指轻叩着桌面,一手计算着什么。

郑嬷嬷不动神色地说:“王妃既找了管事的来,怕是已有主意了吧?”

慕容薇笑了笑:“这世上最好赚的还是女人的钱。”

慕容薇来了兴致,这时代的日用品已经很丰富了,洗浴的澡豆,洗脸的膏,都是各种花草伴着药材配置出来的,不仅纯天然还无污染。

化妆用的水粉胭脂,护肤品,已经很多了,只是还不像现代那么品种繁多而已。

慕容薇用的胭脂水粉都是内务府制的上等珍品,不仅品质好,还具有护肤作用。

只是这玩意儿不是谁都能用的。

“我不是说想去庄子上玩玩么,正好府里也没什么事儿,刚刚肖家庄的管事周方也说都备好了,择日不如撞日,我看明日我便出门一趟去瞧瞧。”

郑嬷嬷笑道:“王妃既然想出去走走,也是不错,乡下比城里还凉快些。”

“嗯,到时候你和月姑在王府负责操持些事情,没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知道的,就不用来寻我了。”

慕容薇一言既成,第二日便带着丫鬟护卫,婆子太监,乘了一辆黑漆平头马车,没有打洛王府的标识,离了王府往城郊去了。

马车穿过东门大街,路经自家的胭脂铺子,慕容薇有心进去看看,便叫人停下了。

绿儿和绿芍,以及香桃,爱春,陪着慕容薇一起去庄子。

这会子慕容薇下了车,她们也连忙跟了上去伺候。

这胭脂铺子在东门大街上两街交汇处,地理位置倒颇好。

慕容薇进了铺子,见客人不少,掌柜的没在,一个管事的看她们这行人的打扮猜是哪家夫人,笑着迎了上来。

“这位夫人可是要看胭脂水粉?我家碧香斋的胭脂水粉可都是扬州进来的上等货色,现在有新进的胭脂,都是用各色花瓣伴着胭脂花汁滤干净了,蒸了出来的,不仅异香扑鼻,还软滑鲜艳。”

慕容薇随意看了看,并不说话。

一旁绿儿问道:“把你家最好的胭脂水粉拿来瞧瞧。”

慕容薇见这店面里除了胭脂水粉,还卖些头油护肤品之类的东西,胭脂水粉档次各异。

那管事的拿了上等胭脂水粉过来,慕容薇看了眼,见那香粉和胭脂果然是十分优质,胭脂色泽明艳,花香扑鼻,只需要涂一点在脸上便是色泽明艳,跟她从内务府得来的东西相比也不算差了。

那管事的在旁边说道:“这可不是铅粉,这香粉也是扬州产的上等货,这是用紫茉莉花钟的粉加上鲜花精研,配以珍珠粉,羊油膏,冰片龙脑等香料配置的上品香粉……”

香桃在一边看着,伸手试了试,喜欢得很。

“这冬天也能用吗,紫茉莉花钟的粉到了冬天敷脸就太干了,若是用铅粉又不好。”

紫茉莉花钟的粉调制后可以敷脸,效果比铅粉好很多,这法子本来是民间用的,自前朝高皇后使用,便在上流社会流传开来。

“怎么不可以?这可是保湿的,这是上等香粉,若是品质低的,那肯定是不行的。铅粉用了脸色黯淡,那还不如买贵的。这位夫人您说不是?”

那管事讨好地问。

慕容薇嘴角上扬,“行,那就买几样吧。”

慕容薇分别买了几样各色东西,回头上了马车,便让人赏给几个丫鬟。

“这东西倒也不错,你们喜欢就赏你们了。”

绿儿带头谢了,女儿家没有不爱俏的,俱都十分喜欢。

慕容薇拿了一盒研究了一下,心中感叹,别看着小小的玩意儿,却也不一般呢。

她使用的水粉是用珍珠粉配以药材制作的,只是慕容薇平时不怎么使用粉,她皮肤本就白里透红,用粉也不过是为了增白,她便不需使用,只化化妆便足够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些东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扬州的香粉很有名吗?我瞧那掌柜的似是大为推崇。”

爱春回道:“是的,王妃,京城里的铺子很多从扬州进香粉胭脂的,奴婢们平日也喜欢用。只是也有些贵,若是用铅粉,虽然用玉簪花蒸过的铅粉好些,配上花粉花露也算不错,可还是不能跟扬州香粉比。紫茉莉花钟制的粉夏日还好,冬天就太干了。像今日这么好的粉,奴婢还真的不多见呢,也就内务府的最好了。”

慕容薇听这古代化妆品制作,还挺有趣,一时有些兴致:“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想自己弄呢。”

绿芍附和道:“王妃若是想,奴婢们给您准备些花瓣,大户人家的千金和主母都喜欢自己制作胭脂呢,淘得干净,比市面上的好多了。”

车子行了一路,出了内城,又过了外城,这边人家已经较内城稀疏起来,再往前去不就便都是郊外大道。

本来这么一群前后护卫环绕的车驾,是不会有行人敢过来阻拦的,却不曾想前面一群人打起架来,堵住了道路。

慕容薇正欣赏着郊外的风景,从竹帘朝外一看,便看到前方七八个泼皮正在殴打一个男子,不由皱了皱眉。

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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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驾再往前走了片刻,那些泼皮在侍卫的呵斥声中拉拉扯扯地继续在路边揍人。

那个男子被打得浑身挂彩,明明摇摇欲坠了,却仍旧凶狠地拳脚相加,慕容薇有些惊异。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头发用根树枝插起,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了些,却并不脏,洗得发白,打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脸上的青紫痕迹看不太真切他的模样,但也绝对不差。

脚上踩着一双有些磨损过巨的靴子,身上的衣服也在殴打中挂了彩。

那些泼皮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其中一个嘲笑道:“你个从哪来的贼厮鸟,我让你给滚你不滚,找打!敢跟我抢娘们,你算什么东西!你今个要是不跪下来给爷爷求饶,非得打断你的狗腿!”

那男子只是闷声还击着,看他那样子,倒也像个练过些身手的人,尤其那双眼睛,像狼一样锐利凶狠,绝不服输,哪怕被打倒在地,仍旧爬了起来。

慕容薇有些动容,一旁那些王府侍卫见此人如此骨气,也不由慢下脚步,朝那边看去。

“停下。”慕容薇发话了:“瞧瞧那人是怎么回事,救下来。”

香桃捂住小嘴紧张地说:“呀,那人快被打死了吧?”

王府侍卫上前,那些泼皮无赖自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见人插手,还嚷嚷道:“这又不关你们的事,你们管得着吗?”

一贯横着眼看人的王府侍卫哪会把这些乡村泼皮放在眼里,三下五除二直接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爬起来就跑了。

直到这时,那被打得凄惨无比的男子才爬了起来,看了看眼前的侍卫,见他们衣着整齐,气势昂扬,胯下马匹精壮,分明是大户人家的护卫。

“多谢各位义士相助,韩某铭感五内。”那人拱手道谢,不卑不亢,低头一瘸一拐地走到不远处,捡起一个包袱背在背上。

其中一个侍卫拱手道:“客气了,你要谢就谢咱们夫人,若非她下令,我等也不好动手。方才也是不齿那些人仗势欺人的做法,兄台倒是个人物,只是方才却是怎么回事?”

那姓韩的男子沉默,并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远处的车驾,躬身鞠了一躬。

直到这时,远处有个清秀的穿着粗布蓝衫裙的少女急切地跑了过来,冲上来看到他的惨状,哭道:“韩大哥,对不起,都怪我,我不知道那混蛋会找你麻烦。”

男子摇了摇头:“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少女慌忙道:“韩大哥,你受了伤,先请大夫看伤吧?你怎么就能走了呢?”

男子并不理会,只是背上包袱转身便走:“不必了,这段日子多谢了。”

他整理了一下脸面,虽然衣衫褴褛,浑身挂彩,却给人一种并不落魄的感觉,像是他穿着金缕玉衣一般,仍旧不紧不慢。

慕容薇敛眸,这人倒也是个人物,就这种风度,也不同一般。

她跟一旁的跟车的婆子吩咐了一句,那婆子跳下车,上前客气地说:“小哥儿,你这样伤得不轻啊。咱们夫人心善,送你些银钱先去看病吧。”

那婆子递了个荷包给这男子,那男子顿了顿,看向远处的车驾,恰这时风卷帘动,一方倩影映入眼帘。

云鬟雾鬓金步摇,那女子的容颜在帘后若隐若现。

男子忽然浑身一震,目光露出不可置信之色,片刻便又隐藏下来。

“多谢你家夫人,韩某不敢受。”他道了谢,脚步忽然加快了,似想靠近车驾。

婆子见他不要,也有些诧异,可是此人甚为怪异,侍卫们便也不再多问,忙回到各自位置继续前行。

那后面的少女追了上来跟男子说些什么,慕容薇透过帘子看去,叹了口气:“此人当倒也有些风骨,竟不要财,只是他这又何苦呢?”

香桃还朝外看着,她满眼的同情:“一定是个破落的大家公子吧,要不怎么会有这种风采呢?可惜呀。”

那男子似频频朝车子看来,想要朝这边走,偏被少女缠住,一时不得脱身。

绿芍笑嘻嘻地打趣:“姐姐莫非是看上人家了?”

香桃脸上一红,恼得上前掐她:“你个死妮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才看上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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