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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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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容嘿嘿一笑,“你这话就不对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过儿子要粗养,女儿要娇养,所以要多惯着些,以后才能长成你这性子。”

雪晴笑着呸,了他一声。

陆太太哟,的一声,随着雪晴往院子里走,“别……快别惯着了,什么娇养贵养的,雪晴这丫头就是被我们惯得没了型,不是遇上你,我看谁能要她。你再把平安惯成这样,那还得了?”

这话,雪晴不爱听了,嘟着嘴,“哪有这么作贱自家女儿的,你叫他把我休了试试,他前脚休,我后脚就能嫁。”

“你就想了,你想另嫁,我还不肯休呢。”子容瞅了雪晴一眼,又是笑,“我倒觉得她这样好,换个性子,我还不喜欢。”

雪晴得意的斜眼看着她母亲,“看吧,看吧,你女儿抢手着呢。”

陆太太受不了他们两个,抱着胳膊搓了搓,“把我麻得,得,累了就快进屋洗洗歇着,一会儿吃饭叫你们。”

抱了子然和雪晴去了自己屋。

雪晴和子容相视笑了笑,屁颠屁颠的进了屋。

门一关,雪晴就拉下了脸,“你刚才的话,可要说清楚,不带这么没良心的。”

子容走到洗漱架前舀着水,拿了软巾把她拽了过来,“先擦擦身子。”

雪晴杵着不动,大有你不说清楚,啥也别想的架势。

子容笑了笑,抛了她裙子,探手进里面,“都流出来了,裤子都湿了,还不先擦擦。”说着去解她的扣子。

雪晴的脸轰的一下煮得透熟,抢了软巾,将他踹开,自行转过屏风擦洗

等出来,他已经收拾妥当,换了家居软袍,将被子团成一团,靠坐在床上。

见她脱了外面穿的长裙,只穿了在家里穿的白色薄袍,隐约透着里面的妙曼线曲,眸子黯了下去。

刚才车里虽然刺激,但路途不远,他不敢久做,并未尽兴,这时下面又抬了头,拍拍身边床铺,“过来。”

雪晴见他眼里带了邪火,想着刚才车里那一慕,脸又红了,“不过去。

“你不是想知道我刚才为啥说要将锦秀牵进去吗?你过来,我告诉你。”他柔声哄着。

雪晴这才蹭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他一把将她捞上床,摁在被子上,眼睛溜过她半透的衣裳,里面娇||乳|隐约可见,一身的邪火更不得了的烧了起来,低了头隔着纱衣去含她胸前果实

雪晴忙往旁边一避,推着他,“快说。”

他喘了口气,将她捞了回来,哑着噪子,“穿成这样,不是诱惑我吗?叫我哪还静下心说什么。”

雪晴咬着唇笑,硬是不给他碰,“你不好好说清楚,休想碰我。”

他只穿着件单袍,也没束起,敞着胸脯,也是诱人得很,她看着也是一身燥热,伸了手去摸他的胸。

子容喘了喘,将她摁着,“你这不是折磨我吗?”

雪晴一手撑着他,一手摸着他,就是不让他碰她,“说不说?”

子容急得咬牙,“一会儿再说。”伏身又要去亲她。

“不成。”雪晴扭开脸,不让他亲,手上用力将他推开些,抚着他胸前豆粒的手顺着他结实的腹肌一路向下,在那附近圈圈点点,就是不碰他那地方。

他急得跳脚,纳闷得紧,只盼三言两语的把她想听的说了,她让她放他一马,“这么说吧,锦秀接了帮他浇水的活,就圈进去了,怎么都脱不了身,今天不追究,是因为义宁公主想保金玉兰。”

“对啊,既然你知道,还有什么说的?”雪晴不满的嘟了嘟嘴,握了他涨得发烫的那处。

他抽了口气,将她抱了,伸手滑进她的衣裳,“其实锦秀想你把她圈进去。”

雪晴愣了愣,“怎么可能?”在宫里谁不想太平,谁还愿被扯到这些是非里?闹不好可是要赶出宫坐大牢的。

“她一直跟金玉兰不大对眼,金玉兰想除了她,她同样也想除了金玉兰,所以才肯接这事。”身下被她的小手握得紧得难受,低吟了声,“动动。

雪晴正听在紧要处,忘了手上事,听他一提,干脆丢了手,翻身坐起。

“你……”子容傻了眼,这么把他晾着了?愣过之后着了急,发狠的将她捞了过来,压在身下,便去剥她的衣裳。

雪晴听他说一半,便卡在这儿不说了,也是着急,揪着衣裳,不让他脱,“你先把话说完。”

“你太折磨人了,等说完了,我活活被你憋死了。”将她拦着的双手合在一块,单手握了,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不闲着,摸着去抽她的腰间束带,她力小,哪抵得过他,转眼便被他剥了个干净。

他松了手,褪了自己的衣衫,赤着身子,靠坐在床柱上,将她抱起,按进怀里,紧紧贴上她,呼吸已变得急促。

只觉得覆在身上的身体,滚烫似火,知道他是当真忍不得了。

这么光天白日的,被他赤身抱坐着,雪晴身上无处不落在他视线内,从脸上一直烫过耳根,“咱还是躺着,盖上被子。”

一边说,一边倒床上滚。

他将她抱着不松手,嘿嘿一笑,“这样好。”曲起一条腿,将她顶高些,低头,吻在她锁骨上,呼吸烫过她的肌肤,慢慢吻下,牙齿和唇尽落在她敏感的地方。

她整个人软了下去,没了一点力气,转头才发现房门没落栅,顿时紧张得崩紧了身子,“门……门没栅。”

“没栅就没栅吧。”他含着她含糊答了,全身上下无处不是火,哪里还想理会其他。

雪晴不安的睨着门,“万一……我娘进来看见,怎么办?”

“她叫了我们休息,便不会进来。”

他一只手爬了上来,握了她另一边柔软揉捏,另一只手从她身后滑向她腿间,触到一片湿滑,吃吃的笑,“还说不愿意,都湿成这样了。”

她顿时大窘,又不肯认,嘴硬道:“是不愿意,是你死缠着。”

他手指轻抠,拨弄着她身下那点,引得她身子一阵巨颤,一个湿热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得意一笑,“当真不愿意?”

雪晴软趴在他肩膀上喘着气,懒懒的抬眼横了他一眼。

他只是笑,看着她含娇带嗔的样子,更兴奋,眼里情=欲更浓。

这姿势,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过,让她羞红了脸,咬着唇憋着气,紧张得呼吸都停了。

他咬了她的耳朵,“这感觉真好,以后咱再多用些新花样。”

她脑中嗡,的一声,这关还没过,他就想以后了,不过这感觉的确与平时那样规规矩矩的不同,甚是奇妙。

羞归羞,心里却是喜欢,红着脸,将他看着,不答。

他知她脸皮薄,笑了笑,亲了亲她。

“舒服吗?”他憋得浑身是汗,握了她的腰,咬紧牙,慢慢的摩挲,强烈的刺激从身下传开,越来越强,越来越难耐。

雪晴也被他磨得失了理智,搂了他一边呓咕,一边在他脸上,唇上乱亲

她的反应让将他体内的欲望煽到极点,知她是快了,一翻身,站落床边,将她摁倒在床边上。

伏低声亲了亲她,二人的唇均是烫的,不再隐忍,如脱缰的野马般,快感翻江倒海的向他逼来,后脑麻木,深深浅浅,越加没了规律,汗水滴了她一身。

斜洒在屋中的夕阳也变得春意漾漾,床上床下无处不散发着热度。

雪晴觉得自己象是被抛到了九重天外,灵魂飘飘〔忽忽的飘〔出身体,越飞越高,又象是踩在云层中上下不着地,愣着神久久回不来。

直到他向疲软的向她压了下来,亲了亲她汗湿的耳鬓,寻着她的唇,才半眯了眼看着他,仍是反应不过来。

他抱紧她,摸着她的脸,呼吸重重的喷在她面颊上,见她仍没回过神,哑笑着去亲她的眼,“雪晴。”

她只是不应,他咬了咬她的唇,“雪晴。”

雪晴才呃,了一声,还有些失魂落魄的道:“我回来了。”

“舒服吗?”

雪晴难为情的嘿嘿傻笑两声,点了点头,“以后再这么做做。”

他前前后后与她连着两场欢爱,这次时间又长,本是极累,听了她这话,忍俊不禁,再看她此时模样,妖憨可爱,如同他们刚成亲地时一般,也不急着去清洗,抱了她滚上床,紧紧搂着,轻拍着她赤着的后背,他这辈子得她一个足够。

“以后咱还有别的法子,反正咱俩是要折腾一辈子的。”

“只和我一个人折腾吗?”

“你相公一没妾,二没通房,当然只能跟你,你可不许拒我。”

雪晴将脸埋进他肩窝,将他抱紧,心满意足的笑了,在这年代,象他这样有了些身家的人,谁不是三妻四妾,象这么一心只待她一个的,实在再难找第二人。

雪晴趴在子容赫着的胸前,人懒洋洋的没一点力气,“你刚才说的事,还没说完呢。”

子容手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锦秀这次帮你,其实也是自己赌上一把,赌对了,能再往上爬上一层,在宫里再呆上三两年的算是有些成就,出宫之时,免不得要受赏的。而她不赌这一把,在宫里也得呆三两年,如果好好的,没人打扰,也算能太太平平的过。不过她在宫里绊着金玉兰的路,金玉兰可没这耐心等她三两年,势必要寻机会将她除了,这次安排个姓费的,也就是这个目的。所以金玉兰为了自保也好,上位也罢,都得赌这一把。要不然她今天也不敢冒然在公主面前出头,招人恨。”

雪晴一门心思想着锦秀肯帮她,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听他这一说才恍然大悟,“可是今天公主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如果再逼,且不是事得其反?”

“这,你就不懂了,公主是现实的人,她护着金玉兰,是因为金玉兰对她有利,说白了就是钱做怪。但是如果金玉兰成为她的负担,或者绊脚石,她会毫不犹豫的将金玉兰踢开。象今天这事,如果你再撒一把盐,金玉兰就能成为公主的绊脚石。”他转过脸亲了亲她,“不过你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雪晴垂着头想了想,今天的确胆小了些,以今天的情形看来,公主对许公公很是顾忌,而许公公又是帮着自己的。

如果当时寻机插嘴逼那姓费的一逼,那姓费的势必要将金玉兰招出来,公主碍着许公公的面自然不能有太多表示,但会顾忌金玉兰说出对她不利的话,定然会将金玉兰收拾了。

当时虽然会对她有所厌恶,但也正好借这机会,卖个人情给子容,对她而言不过是失了金玉兰,却揽紧了子容,这买卖并不亏。

想明白了这点后悔未及,嘟了嘴生闷气。

081看戏

子容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了笑,“我说给你听,可不是给你添堵的。

雪晴白了他一眼,都已经添了,还说不是给她添堵的,“金玉兰和刑部关系不薄,姓费的进去,怕也是要不了几天就能出来。”

子容眉毛竖了起来,冷笑了笑,“他还想出来?怕得下辈子。”

雪晴一看他这副神情,就知道他肯定有想法,现在绕着的全是沾官带势的,比不得在家里的时候,推了推他,“子容,他这次被贬了,以后怕也出不了什么头了,你可别为了这么个小角色,自己绕了进去,我们俩三还指着你过日子呢。”

子容最听不得她的软话,眉毛顿时落了下来,将她抱得紧些,“你放心,你相公再怎么绕,也留着退路,我可不舍得丢了个如花的老婆在家里,自个搭进去。”

雪晴不放心的又推了推他,“你有什么想法?”

子容抱着她躺倒下去,闭了眼打算寐上一会儿,嘟啷着道:“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叫人在牢里放了点风,说金玉兰为了自保,是不会管他的了。”

雪晴一吸牙,翻身面对着他,“他会信吗?金玉兰肯定要给他报信,说保他的,要不他哪能这么老实跟了人走。”

子容困得有些睁不开眼,又不忍扫她的兴,道:“她保是要保,但嫌也要避,断然不敢亲自去牢里。而姓费的又是个多疑的,他听了风,肯定要问金玉兰派去的人,只要对方说话有一点闪忽,他就能把那风信个实在。”

雪晴见他困得不行了,想放他睡觉,又止不住好奇,“可是金玉兰派去的人,定是她的心腹,还不给那姓费的一叠声的保证?哪能有什么闪忽。”

子容睁眼看着她,笑了笑,“活该姓费的倒霉,他平时做人嚣张了些,给金玉兰跑腿这个偏是个看不得他的,认为自己一年到头做牛做马地被金玉兰使唤,结果来来去去也就那点钱。而这姓费的,不过托了块祖坟的福,受金玉兰处处照顾,又是升官,又是扒钱的,免不得嫉妒。不过藏得深了些,连金玉兰都没看出来。”

雪晴奇怪了,“那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我知道的,说来也巧,那人正好和洪子是同乡,还有点沾亲带故,反正是八杆子不知能不能捞上的亲戚关系。洪子去寻他认了个亲,喝了几杯小酒,那人就迷糊了,什么苦水都往外倒。洪子便出了个主意,帮他收拾一下姓费的。那人本来不敢,后来听说只消在回答时,眼睛飘呼着左右望望,说话慢上两拍,就成。他听了就心动了,两眼左右看看,说话慢上半拍,谁能看出什么名堂?再加上洪子把了些银子给他还赌债。他是又得财,又出气,横竖不过是望两眼的事,何乐而不为?巴巴的就赶着去了。”

“这么说姓费的已经听进去了?”雪晴睁大了眼,他当真越来越杀人不见血了。好在他是自己的夫君,还对自己一心一意,如果站在对头上,她死得渣都剩不下。

别说她这么一贫二白的,金玉兰那么大的身家,都被他拖得七七八八,周转不灵。

“听进去了,将将我们的人回来说,他正在牢里骂金玉兰呢,声音大的隔了几章牢房都能听见。”

雪晴噗,的一声笑了,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你是想把金玉兰再绕进去?”

子容勾唇笑了,“谁让咱老婆办事留下尾巴呢,这尾巴还是由为夫来收算了。”

雪晴笑着摆了他一拳,“你就得意吧。”

他嘿嘿一笑,“睡会儿,真困得不行了。”

雪晴折腾了这一天,也累得够呛,偎了他怀里,一合眼,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窗外天色已暗了下来,忙起身窗戴好,把还睡得正熟的子容拽起来,帮他套好衣裳,抹了脸,就听见陆太太在外面叫门吃饭。

开门泼了水,回过头见他还坐上床上补寐着,知道他这些天是实在累坏了,心痛不已,干脆也不叫他出去吃饭,去向陆太太打过招呼,自个去厨房捡了些饭菜,端进屋,陪着他在房里吃,吃完了,便让他又重新倒下好好补个觉。

子容这几天确实累得不轻,也不撑着,由着雪晴安排,只是问了问两个孩子。

雪晴笑道:“孩子有娘看着呢。”

他也就安心地闭了眼。

没过几天,果然听大牢里传了消息出来,说姓费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发疯一样闹,满口胡言,说他进大牢是金玉兰诓他的。

又说金玉兰为了让陆雪晴的舞服发霉,拿着他家的祖坟逼他给房子浇水,结果陆雪晴的没霉,反霉了她的,就起了黑心,诓他入狱杀人灭口。

按理牢房里有金玉兰暗中使着银子打点过,他喊破了噪子也没多少用。

偏他瞎嚷的那一天,在皇上受宠的那个内臣杨易之奉命去牢里见一个要犯,正好把他那些话听了个实在。

他管着后宫纱线布料的买办,无论是锦秀还是桂枝在外头弄点什么,自然都少了不他的一份。

偏偏金家踩上一脚,后宫开支本是有度,金家踩进来,他们这边自然缩减,而且金玉兰送什么东西进宫,全是从公主那边下手,给他看是形式,不给他看,他问起,对方就说是公主的意思,他明知金玉兰是拿着公主的名头作威作福,却也不能把金玉兰怎么着。

最关键的是,金玉兰高兴支人给他送两钱,不高兴了,直接跃过他,压根不当他存在,在他看来,简直是打发叫化子。

这么久以来,心里怨恨早积得满满地。

他对金家本是不怎么对付的,听了这话,巴巴的凑到皇上耳边说了。

舞服的事已经过,皇上也不太在意,但这么传着总是不好听,便要杨易之不要去理会,反正人在刑部,那边自人处理。

杨易之没得到好,心里对金家更加记恨,但也只得暂时作罢,暗里却没少给朝中一些大臣吹风说起这事。

也没半天时间,这件就传了个沸沸腾腾。

便有人连名赶着向皇上上奏,要求严惩金家,整顿京中商业风气。

皇上本以为这事涉及到义宁公主,想大事化小,但对大臣们上奏又不能不理不问,招了义宁问起金家的事。

义宁公主也听说这事,正一个头三个大,暗里把金玉兰没少骂,这一闹金玉兰对她来说成了个烫手的山芋。

不管金家,想着金家这些年给他们挣的钱,又有些心疼。

但执政,钱固然重要,但大臣之心却越加重要。

哪肯为了她与众臣对抗,就算皇上压下了这事,那此大臣难免对她生存间隙,对她参政一事,非常不利,便一口咬定此事与她无关,她并不知情。

如此一来,皇上也就乐得顺了从大臣之意,叫杨易之把这事办了,当即立了文书,将金玉兰的叔叔金大人,外调到偏远地方任职,说白了就是被贬去了鸟不生蛋的地方,三几年是别想回来了。

只等杨易之把这事查明,便公布。

没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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