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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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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头那人,可不是个好说话的。我算看明白了,真是跟他们说的一样。你跟他说正事吧,他跟你装糊涂,满嘴里没一句实话,反正就是啥也不干。当然,好几十岁的人了,平时一副睡不醒的样子,除了看见年轻的小姑娘,眼睛才瞪得跟鸡蛋似的!”江清山说起王县令,一脸的嫌恶。

姚采澜不爱听他说这些乌眉糟眼的事情,打断道,“还有呢,你要修水渠,你得懂农事水利才行呢!要不然,费心费力的修好了,还不能用,你不得哭死啊!记住,一定要找个内行!”

“哎呀,真他妈麻烦!老子真他妈不想干了!”江清山烦躁的一拍桌子,震得放在小桌上插着海棠花的美人瓶微微的跳了一跳。

姚采澜站了起来,撇嘴道,“你若不接下这些麻烦,好好的从田地里多刨出些银子出来,让你那些兵喝西北风去啊!”

“好了好了,你别愁了,天不会塌下来的!咱吃饭去,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今晚上啊,有你喜欢吃的三鲜馅的饺子。”

姚采澜一把拉起江清山,也不管他的脸色如何,拉着就往外走了。

江清山只好无奈的跟在了她的后面。

晚上两个人上床的时候,姚采澜又跟江清山商量着,最热的时候就要到了,要住到大兴庄“避暑”去。

江清山正烦着呢,没理她。

姚采澜就絮絮的在他耳边念叨“避暑”的好处,什么那边树大林子深,特别凉快啊,什么那边离黑风山特别近,他骑马“上下班”至少近了一大半啊,诸如此类。

直到江清山被她念烦了,愤怒的吼了一声,“行了行了,依你!都依你!”

姚采澜暗地了翻了个白眼,早答应不就行了吗,害我费了不少口舌!

当下翻了个身,少顷就睡过去了。

江清山心里有事,却翻来覆去半天睡不着,见她睡得香甜有些气不过,使劲儿的推她几下,想再跟她说说话,无奈人家就是不醒。

江清山没办法,只好老实下来,又翻腾了半天,终于也睡着了。

第二日,姚采澜因为心里有事,醒的挺早,起来后便忙着跟二妮和小莲说去大兴庄的事儿。俩丫头也是年纪小,没有不兴奋的,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该带些什么东西去。

姚采澜让她俩闲下来先去拟个单子,把带着去的物事写个明白。

眼见的天就热了,这院子里都是些低矮的花树,哪比得上大兴庄里绿树如茵来的凉爽啊。

姚采澜是个心急的,恨不得一下子就能享受那无边的清凉去,强忍着性子等了几天,待到了江庆所说的什么良辰吉日,这才一早就坐上了车上了路,后边跟着一辆拉东西的大车。

能带上的人都带上了。只留了江庆、水草和三妹看家。

江庆能照应城里的事儿,水草必须留下来筹备锦绣庄的事,三妹则负责几人的饭食。

主母十八章避暑

到了大兴庄,果然房前屋后,碧树参天,凉风阵阵,喜得二妮连连夸赞“奶奶果然好主意”。

姚采澜笑着看了她一眼,院子里自从有了爱说爱笑的二妮,气氛真是欢快了不少。

最关键的是,无论姚采澜干什么,她都给捧场,总能找出无数的好处来,让人听着心里就是舒坦啊。更兼之她完全一副天真烂漫,全然没有阿谀奉承之意,是以叫人听了格外的有诚意。

那李茂林听说了,自然又来拜见了一番,说话间看着倒是跟上次没什么两样,仍然是恭敬有加。

果然是个老狐狸。

姚采澜也是神色如常,只是问了问他今年麦收大致的收成如何,也就打发他走了。

他走后不久,那新任的副村长纪尚才才寻了来。就是那个王小六提到的被李茂林强抢了半亩地的那位。

江庆还真会找啊!姚采澜暗叹。这个堵给李茂林填的可真好啊。

这汉子四十来岁,倒是年富力强,身材高大结实,生的浓眉大眼,留着短须,看着倒是挺靠谱的样子。

他见了姚采澜坑坑哧哧的说不了完整几句话,就急了个大红脸。

直到姚采澜温声问了他田里的收成问题和播种的事儿,纪尚才这才找着了感觉,说的顺溜起来。

他说的倒是跟李茂林说的差不多,姚采澜暗想,李茂林这次倒是学乖了,没敢捣鬼。

“今年你家里收成怎么样?”

“小人本就有三亩来地,今年地里头干旱得很,收成减了不少。再除了向衙门里头缴了税赋,另一些别的名目去,剩下的实在不多了。小人还租了奶奶五亩地,如若除了租子去,倒还能剩下些,仔细着花用,日子还是过的下去的。”

“哦。”姚采澜松了一口气。“那村里其他人呢?”

“小人在村里还算是好的。那些地少的,或是家里劳力不足的,或是家里有人生了病的,可就不太好了,连这次要播的玉米、谷子和豆子种子都没处弄去呢。可不都愁死了吗!”

姚采澜心里就往下沉了一沉。

沉吟了一会儿,看纪尚才站在那里忐忑不安的样子,才又问道,“假如说,要是官府发动人都去修水渠,你可愿意去?”

纪尚才眼睛一亮,不禁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看向姚采澜,“要是真修水渠的话,小人第一个报名!就是自带干粮也是愿意的啊!我们村里的水渠都十几年没修过了,有旱情的时候根本不顶用啊!”说着禁不住叹起气来。

姚采澜点点头,又勉励了几句,才让他下去了。纪尚才感恩戴德的走了。

对于李茂林,姚采澜不是没想过以势压人,一个小小的庄头而已,说换也就换了。但是,换人容易,但收拾个把人不是目的,好好的种田、收租才是目的不是么?且不说能不能找着合适的人选能顶替得了李茂林,看他那样,如若被换下来,指不定在背后生什么事儿呢。

姚采澜想找一个更有效的制度、更完美的法子治理好这个庄子。

迁来新居的第一天就在忙碌的打扫、整理中度过了。姚采澜也不闲着,把内室里自己私密的那些东西自己整理好,摆放整齐。

除了打扫清洁工作,王小六和张顺还重点堵了堵老鼠洞,又设了些夹子,还撒了些老鼠药,务必将其斩草除根。

小莲和二妮在院子里各处和卧房里点了些艾草之类的药草熏屋子,刚来的时候屋里确实能看见长腿的蚊子。

这样一众人忙活了大半天,这院子才算能舒舒服服的住进去了。

转过天来,江庆就骑着马来了,看姚采澜安顿的怎么样,还得请示安排麦收后收租子的事情。

姚采澜便跟江庆商量着,今年庄稼不好,能不能少收一点。

江庆却吓得连连摆手,“二奶奶,这事儿可使不得啊!租子六四分成,是早有定例的,周围其他的庄子都差不多。若是咱们这里忽然降了,那可不得了,势必引起周围那些人家的不满,说不定就会引来大麻烦的!主要就是因为,您这里降下来,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来投奔您的佃户肯定越来越多,那其他庄子上的地怎么办呢?那些老爷们还不跟咱们急眼啊!”

姚采澜也吓了一跳,连连点头,“还是江叔想的周到,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多亏有江叔在一边看着,我才能少犯错啊!”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姚采澜也清楚了江庆的为人,早就不再客气的称呼他“江总管”,而是亲热的称呼他“江叔”。

江庆忙起身连连谦让。

姚采澜又皱眉道,“有没有不降租子还能让佃户们多留点粮食的法子呢?”姚采澜一想到那些人不少连下地的种子都没了,心里十分不好受,昨晚也没怎么睡好,光琢磨这事儿了。

江庆想了半天,却苦笑着摇头。

“我这里还有一个法子,江叔给参谋参谋,看可行否?”

姚采澜的办法就是做一个特制的斗,就是外面看着跟一般的斗一样大,可里面加厚,就能少收不少粮食呢。

江庆点点头,“奶奶这个主意很好。可是,这样虽然咱们少了很多口舌之争,可佃户们却不知道奶奶的仁慈,实在叫人不忿得很啊!”

姚采澜却摆摆手,“那些个虚名,不要也罢。”

姚采澜又让江庆多多备些种子,借给那些无种下地的人家,只需签个合约,商定秋天打下粮食再还就是了,自然,为了减少非议,还要加些“利息”。

姚采澜还要再嘱咐,江庆已经呵呵笑着起身,“小人明白奶奶的意思了。咱们借出粮食时用个稍大些的升,还回来时用个小一些的也就是了。”

姚采澜也笑了。

江庆便郑重的冲姚采澜深施一礼,“虽然那些农户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奶奶的仁慈,可小人心里明白,便替那些人谢过奶奶了!”

姚采澜忙摆手,“江叔言重了。这件事于妾身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但于他们却是要命的大事了!”

江庆刚想告辞,姚采澜却又问道,“江叔,您可知道地龙是怎么建造的?”

江庆微微锁了眉头,“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儿,平常也只听说京城里那些皇亲国戚、朝廷大员家里是有这种东西的,听说冬日里屋里却能温暖如春呢!不过,咱们这里可没见过这东西。”

姚采澜很有些失望,“那就请江叔上上心,去工匠那里好好打听一番吧。”

江庆郑重的领命去了。

时间已经进了六月,大兴庄的日子十分舒适,山间气候凉爽,再加上房前屋后绿树遮天,姚采澜得以躲掉了炎炎烈日,每日里窝在廊下看看书、做做针线,偶尔兴致来了,就写写字、弹弹琴,日子过的赛过活神仙。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姚采澜一直想趁着出外避暑的机会把平阳城里的屋子铺上地龙,可惜,江庆跑遍了整个县城,也没找着会修这个的匠人。

姚采澜不死心,又跟江清山唠叨了一遍,那个人不爱掺和这些,又受不了姚采澜的念叨,到了黑风营索性就把这事拜托给了王子其。

王子其可是个心细的人,跟江清山处的还算不错,也就正儿八经的打听起来。

也偏着姚采澜好运,王子去还真给她找着了一位。那个人是个来自京城的刑犯,据说以前接触过造地龙的事儿。

姚采澜高兴的忙把人叫到大兴庄详细问了一番,才发现,那人却也是个“半吊子”,只跟着别人干过这样的活儿,那些精细处却完全不晓得了。

姚采澜暗暗发愁,这“看到过”,跟“心中有图”、一手一脚的造出来,可完全是不同的概念啊。

姚采澜没见过那东西什么样,可大体原理也是知道的。建设地龙绝对是个技术活。

烟道坡度有讲究,烧火口安装也有讲究,只有高手才能把火龙设计好的。不然气不通,火不旺,甚至火向外倒烧都有可能!

要是那样的话可真是得不偿失了啊。

无奈之下,只好让江庆又找了两三个手艺好的工匠,连带着这个人一块儿,就在大兴庄上买下了一处房子住了下来。

每个人又赏了半两银子,干嘛啊?做实验呗。就在那房子里倒腾。

姚采澜承诺,如若做得成,每人再赏一两。

一旁的江庆在一边看的眼直抽抽,这二奶奶还真有气魄啊,还没等看见东西呢,好几两银子就已经砸进去了,连个响声也没听见啊!

腹诽是腹诽,也不敢多说什么。

过了几天,姚采澜又想起个茬儿来,又让王小六去“提示”他们,“不光能在地下铺,墙也可以打通了做暖墙。”

夏日里多风雨,几天下来连着下了好几场的大雨,天空始终是灰沉沉的。

尽管大兴庄离黑风山不过是几里的路程,江清山也让大雨阻的在黑风山住了几回。

这日,天光好不容易露了晴,姚采澜便领着几个人在屋后面转了转,透透气。光憋在屋子里,实在闷坏了。

姚采澜估摸着昨晚受阻的江清山今儿个一定回来,便让连嫂子好好整治上一桌菜来。在军营里面哪比得上家里吃的舒服呢。

可等到天都擦黑了,他还没回来,终于等来一个江西,说是二爷晚上有人宴请,晚点再回来。

姚采澜心里不乐意,却还是一副笑脸,嘱咐江西速去伺候着,千万莫要让江清山喝多了酒。

等到了晚上姚采澜收拾完毕上床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担心江清山路上不安全,或是喝多了酒坠马什么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究竟到了半夜什么时辰。

翻身坐起来,盘腿正身做好,坐禅了有小半个时辰,心里才安定下来,正要躺下时,才听到前院有砸门的声音。

主母十九章冷战

江清山喝的酩酊大醉、咧咧切切的进来了,嘴里叽里咕噜不知说的什么,身子紧倚在江西身上。

江西把人好不容易安置到了榻上,累得满头大汗的,姚采澜就摆手教他赶紧下去歇着了。

看着江清山那鬼样子,姚采澜心里很不爽,却还是挥退了丫头,只叫她们拿些热水来,自己打算亲自动手给他擦手、擦脸、换衣裳。

江清山头一沾了枕头,就已经呼呼的睡了过去,人事不知了。

姚采澜叹了口气,拿着布巾倾下身去,刚想去擦他的手,却猛地顿住,又贴近了他的身上使劲耸了耸鼻子,眼睛顿时瞪大了。

没错,是一股廉价的脂粉香味!

姚采澜顿时愣在当地,好半天,一动不动。明亮的蜡烛把她的影子孤寂的投在了黑漆漆的地上。

忽然,她猛地把手里的布巾使劲砸在了放在地上的脸盆了,那水一下子便溅了出来,洒的到处都是。

那水动荡来去,好半晌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姚采澜早就转身奔进了内室,瞬间,灯也跟着灭了。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第二天,江清山醒来时,时辰显然已经不早了。外头依然有些阴霾,太阳昏黄。

他是被冻醒的,雨后的这几天温度很有些低,他身上穿的甚是单薄,睡觉时也没有被子盖。

江清山头疼欲裂,浑身又冷,胸口也闷的难受,只觉得一阵一阵的恶心。

忽然,他疾步跑进净房,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了起来。

姚采澜领着几个丫头不知出去干了什么,刚刚回来,正走到了房门口。

她听见江清山在净室里折腾,忙“关切的”示意二妮倒杯水进去伺候去,自己则好整以暇的站在内屋里没动,脸上有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小红也跟着进去,忙着刷马桶去了。

小莲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姚采澜脸上的表情,眼中呈现迷惑之色,转眼间又迅速敛去了,继续将不动声色进行到底。

不一会儿,江清山脸色难看的从净房出来,又继续躺回到了榻上闭着眼睛缓着劲儿。

姚采澜挥了挥手让丫头们下去,又对小莲做了个“关门”的动作,这才缓步上前,看着躺着的江清山没做声。

他觉出了异样,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向姚采澜。

姚采澜依然神色平静,扶了扶自己今天梳的崭新发髻,这才慢慢开口道,“昨天晚上楼子里的姑娘们伺候得很不错吧?”

“姑娘们。。。”江清山张嘴想说,猛地反应过来,换上了一副疑惑表清,一下从榻上坐了起来,“什么姑娘?你什么意思啊?”

姚采澜没说话,只默默盯了他半晌,眼睛里漆黑不见底,盯的江清山后背直冒虚汗。

姚采澜冷冷的,一字一句,“大丈夫敢作敢当!可别当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孬种!”

江清山有点慌乱,眼睛躲躲闪闪,犹自强辩道,“谁敢做不敢当了。。。”

姚采澜也没多话,立眉用手一指,“你先闻闻你身上是什么味儿!这就是物证。那些人证就不用我一一给你找出来了吧?!”

江清山慢慢坐回去,倚在了枕头上,不动了。

“我早就说过了,你要愿意三妻四妾、美人在怀,我不拦着你。可有一样,离的我远远的,别来我跟前恶心我!”

说罢,一甩袖子出去了。

江清山晃了晃仍然晕乎乎的脑袋,慢半拍的在她身后小声喊了一声,“不就是些青楼女子么,也值得你这样?!”

眼见得那抹碧绿色的身影转眼就不见了,呆愣了半晌,又颓然倒在了榻上。

本来想暂时抛开这恼人的事儿,一气儿睡过去,无奈吐完之后腹中有些饥饿,却睡不着了。

站起来出了屋,想叫个人去要点饭食,外面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一向热闹的院子忽然寂静的有些诡异,只听见枝头上的蝉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让人更加心烦意乱。

江清山四下里看了看,实在饿得难受,昨晚喝酒过快,没怎么吃菜,今儿个早饭又没吃,一向食欲旺盛的自己怎能吃得消呢?

他微微蜷了身子笼着腹部,走到院子西北角的小厨房去。谢天谢地,连嫂子在!

等到饭菜终于端上来时,他的眼睛都有些绿了。奶奶的,难道姚采澜那一根筋的女人不在家,我就饿死不成!

他风卷残云的吃完了,顺手把筷子一丢,任满桌杯盘狼藉。看着的确跟干干净净的房间极不相称,可是,谁叫你不声不响的就跑了,我偏要弄脏你一向干净的屋子!

吃饱了困劲儿又上来,脑子又有些迷糊,想去躺躺,棉被在哪儿呢?

看着大大小小的橱子、柜子,他也嫌麻烦,就想在床上先抓上一条。

转念又想到,平时姚采澜爱干净得很,自己不洗脸、不洗脚甭想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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