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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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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颜观色,略会些皮毛。医术不懂,骗术倒是精通。”顾夫人笑嘻嘻地说道:“这卖春/药的也算我们骗子行当中的一支,虽说你服用了没有那般功效,终是有些余毒,对身体不好,我写个方子,你照着抓药,服用半个月便能排尽余毒。”

“不想我还遇见一位当世神医。”韶槿方才下了决心,便觉得心里也舒坦了许多,少了许多不该有的包袱。

“下药之人,你心中可有数?”

韶槿不由冷笑道:“下药之人,又希望尚谦活得不好,无法继承世子之位,又想顾及自己的颜面名声,我猜的即便不中也不远矣。”

“所以,我才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你这般才有我辈风范。”顾夫人抚掌一笑,又道:“不过眼下,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培养下我儿和你家宁宁的感情?”

韶槿虽然知道这位顾夫人虽有时显得一本正经,但私下里也看得出是个爱玩闹之人,只她这般说,还是吓了她一笑,道:“这……这……是不是有些为时尚早……”

顾夫人又亲手替她倒上一杯酒,二人畅聊至深夜才散去。

但侯府中的事又怎能瞒过众人的眼睛,只第二日,前夜欢喜侯夫人和三奶奶推杯把盏的事情府上有些眼线的人便都知道了。但头一个欢喜的人却是二奶奶高氏,只笑对二爷道:“好戏好戏,我早就说这新来的三婶婶不是个蠢的,原来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家凝姐儿本是侯府庶出,我本也没指望那顾夫人看上,便坐山观虎斗,看他们侄女和家姑斗去。”

二爷摇了摇头道:“这回你可莫再出声了。你平日里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这件事与我们并无一点相干,你可莫强出头。”

高氏自是不爱听他说这话,只冷笑一声:“我平日里得罪人,与人相争,还不是全为了你,府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大爷无用,三爷是个败家的,最出息的四爷还终日只会读书,就算他以后大有出息,中了进士,还不是要用银两活动,这些人哪一房不是靠我们支撑着。我与人争吵,还不是想要多把些银钱在手,怕将来分家吃了亏。”

这些话,高氏每每无事便爱念叨几句,二爷早就听得耳朵生茧,但又怕她大发慈威,便只唯唯诺诺应道:“极是,极是,为夫知道娘子总是为了我好。”

高氏这才化嗔作喜,道:“我自不会乱说话,这回啊我便学那菩萨,坐在那边,一句话也不说,你放心好了。只你看着,你那装了多年的娘,恐怕这回是装不下去了。”高氏嫁到侯府这几年,因那三爷横行无度,却不碍她事,原先的三奶奶王氏最是柔顺,全府里只她一人和高氏走得比较近。大爷一系是闷不作声的,只府里,四奶奶燕氏最抢她风头,偏她又待下人好,侯府上下无不夸四奶奶的,可二人明里暗里难免有些嫌隙,莫氏又一样偏疼四奶奶,高氏素来都憋得一肚子火,这回是存了心看好戏的。

而莫氏和四奶奶燕氏那边听闻那个消息惧是一惊,只莫氏又想韶槿素来是个柔顺的,指不定是去婉拒欢喜侯夫人的,但她也拿不定主意。顾夫人那边她不敢去问,满使了人去请韶槿来,可去了快意居的婢子只回话说三爷说三奶奶昨夜归得迟,感了风寒,还在床上歇着,怕过了给病气给娘亲,若非急事,过几日身子好些了再去见娘。莫氏心中恼恨,只这是正经理由,她又素来最在人前讲些宽容大度仁慈的漂亮话,此刻又有外人在府上做客,她一生经营只为名声二字,哪会这般轻易撕去那层纸,也只得悻悻等着。

四奶奶燕氏倒借着探病为由去看了韶槿几次,每次去,自然都是带着“任务”,想知道那夜顾夫人和韶槿聊了些什么,可偏生韶槿只绕着圈子跟她打哑谜,燕氏虽然跟莫氏亲厚,但和若桐毕竟隔了一层,她倒不关心顾家是否会娶若桐,只怕的是三奶奶和顾夫人交好,定远侯忌惮欢喜侯,保不得那世子之位又倾向三爷一些。但每次来却是无果。

顾小公子这几日也觉得很不快意,合府他只觉得和小包子处得来,因为他说的那些故事,似乎只有小包子听得懂,还能接上一些,可偏偏顾公子已经到了初懂一些“男女之防”的年龄了,虽然爹和娘不太管他这些,只他天天听他家的管家婶子念叨,也晓得一些,又想着会不会见得频繁了些,但不见时一想到小包子那甜甜糯糯的顾小哥哥的声音,又想去见上一番,尤其是听了个新故事或者得了个新鲜玩意。

那五姑娘尚若桐年岁虽小,但毕竟随大人去过两三次赏菊宴,前几日去接近顾小公子时,娘亲也是若有如无地暗示了一番,她又天性聪颖这般事哪会不懂,此时府里又有些风声传出只说那顾家看上的是三爷家的少小姐,直气得她在房里摔了好几面铜镜子。她是侯爷晚年所生,视若掌上明珠,又自幼貌美,因是女孩儿,虽然家中几个哥哥不太和睦,但对她俱是宠的,所以向来就养成了那要一得十的习惯。眼下却是这般情形,她假借巧遇,与那顾小公子碰上几次面,那人却总是对她不理不睬的模样,那日见他手上拿着几颗夜明珠,只笑说要来玩玩,却不料那顾小公子只道那是答应给宁宁玩的,便笑笑走过,不再与她说话。

她好心示好,却被人所拒,气恼不过,便跑到莫氏房里说:“娘,便是那顾家要娶我,我也不嫁。”

莫氏听了,唬了一大跳,忙捂住她嘴道:“若桐,你这话在这里说说气话也罢,若教外人听到,可不知会怎生说你。”

尚若桐想到自己一个小女孩,张口便是嫁娶之事,不免也又羞又恼,垂下了头。

莫氏见她低眉敛目的样子和自己当年极像,也当得上花容月貌,百里挑一的美人,只因自己当年生母无力,只让她做了个填房,她当时因两人年岁有差,自是百般不愿,但嫁进侯府后,见侯爷虽然年岁长些,但也是英伟男子,侯府家底殷实,她又是当家奶奶,比当年自己做姑娘时过得还称心些,此后便刻意奉承侯爷,又把一生希望寄托在自己的一双儿女上,盼四爷春闱高中,盼五姑娘觅得佳婿。是以她眼见五姑娘这般,想到昔年的自己,心里对这桩婚事更加势在必得,便软语相劝:“若桐,你看那顾公子,莫说家世,便是那相貌谈吐,恐怕全大名府的小公子里也找不出一个这般出挑的。这件事,包在娘身上,只你莫再说那些浑话。”

尚若桐想到那顾小公子的挺鼻红唇、丰神俊朗的模样,便又娇羞地点了点头。

莫氏拿定了主意,便去找定远侯,定远侯这几日对那欢喜侯是曲意奉承,深怕他看这定远侯府一个不顺眼,就痛下杀手,终日陪着欢喜侯四处游玩,只那欢喜侯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说是无趣,定远侯问他想见哪般有趣事物,欢喜侯便说看人斗得你死我活最是有趣,吓得定远侯再不敢说话,也不敢去欢喜侯那转悠。

定远侯这几日忙得无暇顾及府里的这些小事,此刻正在书房养神,见莫氏匆匆赶来找他,脸上似乎还带着泪痕,不由讶异问道:“夫人,可是发生了何事?”

“侯爷,妾身服侍侯爷多年来,可曾犯过何错?”莫氏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问道。

“夫人你贤惠端庄,是大名府人都知道的,自是不曾犯过何错。”对这个夫人,侯爷还是挺满意的,不像前任夫人那般善妒,对他喜欢的女子,只要品行过得去,莫氏总是会很贤惠地接进家门。

“那侯爷可疼若桐?”莫氏又问道。

尚靖见她忽然问了这两个问题,有些莫名,但还是点了点头,道:“若桐是我的嫡亲女儿,自她出生起,我便最是宠她,这是你也知道的。”

莫氏微微一笑,理了理鬓角,道:“那妾身求侯爷一事,可好?”

尚靖虽然敬她,但这几年随着莫氏的年纪渐长,他歇在几个美妾房里的日子渐多,但夫人从未有过微词,因此对她总有些愧疚,便道:“夫人说便好。”

“欢喜侯家的少爷,不论人品相貌家世,俱是极出挑的,我想说给若桐。”

这话一出,尚靖的面色却变了,他如何不知这欢喜侯一支是个大麻烦,得罪是万万不敢,走得太近却也有些风险。

莫氏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偏心三爷那边,眼里便又含了泪道:“我便知道我这填房的便是做得再周到,在老爷心里也是不同原先的夫人的。只是若桐她年岁比宁宁大上几岁,哪有家姑未定,侄女先定亲的道理。侯爷……”

定远侯听她说了半天,更是莫名其妙,只是她前边说的话他不爱听,便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来这些年,内宅的样样事哪样不是由你定夺,我又可曾亏待过你?”

莫氏垂头道:“侯爷,妾身失言了,还请侯爷莫怪,妾身是一时着急才这般慌不择言。虽然男人不问后宅之事,只这事妾身实在一时不好定夺,还请侯爷示下。”接着便说了说想将若桐嫁给顾小公子的一番话,又说了说府里的一些风声,只她不说那日顾夫人是先同她说过属意宁宁,而是只说韶槿去刻意巴结那顾夫人,想要去替宁宁求亲。

“糊涂糊涂。你们这些妇人没什么见识,俱是惹祸。”尚靖听闻韶槿夜会顾夫人,只一拍大腿,道:“你们以为那顾小侯是个好相与的,只看中他家权势富贵,却不知可能一转眼便惹来杀身之祸。和那顾眉生走得近的,昔年可曾有一个好下场的?”

莫氏犹自辩道:“那都是陈年往事,妾身虽足不出户,也是使人打听过一些,那欢喜侯不是已金盆洗手多年,这些年又可曾听过那些事端?况且这些年,许多侯府都破败了,或惹出事端被皇上削去爵位了,攀上京里的一门贵亲有何不好。奴这也是为了侯爷着想。”

尚靖被她说的心思也活动了起来,这几年倒确实只听闻欢喜侯不理政事,做起了生意,还时不时这般出来游山玩水,但从未听说欢喜侯和朝中哪个权贵走得近,想来也是为了明哲保身,如若这般,倒却是一门好亲事,只他终究有些忌惮顾眉生此人,便随口说道:“这些事,看缘分,况且若桐也好,宁宁也好,不都是侯府出来的,不都一样。你和三媳妇也都是出自好心。”

莫氏便又笑道:“侯爷,您也说这欢喜侯喜怒无常眼高于顶,这事恐怕他还不知晓。若顾小公子娶若桐,他和侯爷是平辈,若顾小公子娶宁宁,他不是比侯爷您低了一辈,我们自然如意,可那欢喜侯会乐意否?”

尚靖细细思量一番,心想那顾小侯年岁虽不大,可向来就是一身傲气,若让他知道有人想让他平白低了一辈,恐怕得闹翻了天,便叹道:“哎,三媳妇糊涂,三媳妇糊涂!好生生去招惹那顾夫人作何。你去说说他,至于顾侯爷那边,我自当寻个时机问上一问,只是这事,可莫太过勉强。”

莫氏得了他此言,眉开眼笑。尚靖许久未和她同床,此刻见她眉目含情,又爱她那刻意伏小的温柔可人,便不免又心猿意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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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侯府联姻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莫氏吃了侯爷给的这颗定心丸,就去顾夫人那越发得勤快,只顾夫人每次都是面上淡淡的,喝上几盅茶,推说带出外办事的欢喜侯回到大名府再作定夺。定远侯留心观察发现韶槿果是和顾夫人关系走得近,他又只听那一面之辞,只担心韶槿是去有意巴结顾夫人,要攀上这门亲。他是公公,不好说媳妇,便喊来尚谦,陈之利害,说让那欢喜侯平白小一辈,恐怕会惹恼他,尚谦也只得应付应付。

直到这日,欢喜侯料理好外间的俗务,回到客居的侯府,刚歇息片刻便请了尚靖来。尚靖见他似笑非笑,心里便打了个突,寒暄几句后。欢喜侯却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家内子想要同府上结一门亲事,尚侯爷你看如何?”

“这自是极好极好。”尚靖打了个哈哈,细细观察起顾眉生。

顾眉生打了口哈欠,道:“你们家三奶奶和内子走得近,她们都觉得我儿子和侯爷的小孙女极是投缘。至于我……”

顾眉生说到此,便不再说,端起那西洋来的琉璃茶盏,轻轻呷了一口。尚靖一时捉摸不出他究竟是何意,便讷讷地不敢接话,论年岁,顾眉生做他的儿子也差不多,只不知为何,坐在他面前,就让人觉得透不过气。尚靖也并非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心中只觉得这欢喜侯的煞气果真是名不虚传。他凝神思考了半天,只觉按顾眉生的脾性,定是不愿小一辈,便接口道:“这都是我家三媳妇不太懂事,叨扰了顾夫人。宁宁顽劣,哪配得上顾公子那般人中龙凤。”他这话说得极是谦卑,生怕那喜怒无常的顾小侯当场翻脸,此前便有一个朝中权贵想要和欢喜侯府联姻,却被顾小侯冷嘲热讽,在京城闹了个大笑话。

只见顾眉生嘴角微微一翘,薄怒道:“我顾眉生是何许人,何曾看人脸色行事,受世俗拘束过。”

尚靖见他眉间红痣有些妖艳,心头又是突突一跳,也没细分辨他话中含义,只当他是恼了,又想到莫氏此前的请托,忙道:“自是,自是。老夫虽比顾侯爷你虚长数岁,但和顾侯爷你是分一年封爵,论理你我算是同辈,且侯爷你在朝多年,为陛下分忧,朝中无人不敬您,若顾侯爷和夫人不介意,老夫晚年所得一女,年岁和顾小公子相当,不知顾侯爷觉得可匹配得上否?”

谁知顾眉生却抚掌大笑,道:“尚靖啊尚靖,你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本侯的意思是即便是我家儿子娶了你家孙女,本侯也不愿受这些辈分规矩的拘束,今日本侯称你姓名,他日也是如此。望老兄多多包涵。”

尚靖还讷讷地说不出话来,那顾小侯便又笑道:“不日便换庚帖,虽然本侯觉得这些事情可有可无,不过这毕竟是你定远侯的地盘嘛,照你们的规矩来。”

尚靖知道这定远侯也是属意宁宁了,他原还想替若桐说上些好话,但想到这欢喜侯说一不二的性格,便不再多说,只笑眯眯地说些圆场面的话。

可顾眉生,却又抛出了一句一石激起千层浪的话,“尚侯爷,你府上的世子之位可是定好了?皇上挂念着呢。”

尚靖心里不由一抖,他知道皇上挂念着是假,但眼下顾眉生恐怕挂念着的是真。他这几年迟迟不上奏世子之位,便是因为心中在不断地交战,一面是原配的旧情,且尚谦是嫡长子,尽管他再不肖,贸然立次子,也有些说不过去,那便是打自己面子,等于和朝廷众人说自己的嫡长子不肖;一面又是续弦多年来的脉脉温情,且尚谅又极是聪慧能干,文学武功俱是不错,立他,侯府才可能免去那种树倒弥孙散的结局。他时而偏向尚谦,时而偏向尚谅,刚偏向尚谦一些时,他偏生又会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只这些年慢慢积累下来,尚谦的乖张叛逆和尚谅的温顺聪慧让他心中的那杆秤慢慢开始产生了倾斜,偏这时,跑出一个要联姻的顾小侯,欢喜侯又怎可能看自己的亲家没能继承爵位

尚靖赫然觉得头疼起来,觉得这桩家事变得越来越复杂,他正定定思考,顾眉生却哈哈长笑,大步流星走了出去,留他一人在那出神。

却说,顾眉生这日言语上耍弄了尚靖,还有些得意,回去便说给岳宝儿听,岳宝儿只笑嗔道:“这么大的人了,还终日想看热闹。你不知你这随口一问,传将出去,这定远侯府的人恐怕得闹翻了天。”

“其实我才懒得管他定远侯的位子是谁来做呢?不过说来逗他玩玩,你却不知,那尚靖一副以为我要插手的神情,脸上红红白白的,好不精彩。”顾眉生只管自己说得眉飞色舞,哪去顾得上这时的定远侯府一大半的人都觉得要变天了。

“果然是搭上你的侯府都要倒霉,也不知接下来这定远侯府要唱哪一出。”岳宝儿摇摇头道。

“理他唱哪一出,只是谁要敢伤了我娘子亲自选中的儿媳妇,我定要灭他满门。”顾眉生的嘴角又添了一抹玩味的微笑。

“去去去,在这里随便哪一个人,灭了满门都包括你儿媳妇。”岳宝儿见多年过去了,他戾气还是这般重,无奈地笑道。顾眉生只是笑笑,握住了她的手。

这对侯府来说是件大事,尚靖喊齐了自家各房一同吃了顿饭,大体说了和欢喜侯联姻的事情。尚谦和韶槿神色都是淡淡的,只说了些场面上的话,只心里都有些紧张,他二人也已料到,这件事可能成为一个导火索,侯府所有的火山将要由此爆发,兴许会经受更大的考验。

吴老太君却只闭目,吐出四个字:“极好,极好。”便推说累了,回自己院里去了。

满桌子最高兴的人是二奶奶高氏,嘴皮子说个不停,还不断地向韶槿说恭喜三婶婶,恭喜三婶婶。侯爷夫人莫氏心里自是不大欢喜,但也不得不摆出一副欣喜的面容,她也不是不知自家侯爷很是忌惮那欢喜侯,欢喜侯亲口说的事情,便是不容更改了,那日侯爷回来同她说完以后,她便知自家的如意算盘是落了空,只她更为忧心的是欢喜侯说的最后一句话,“你府上的世子之位可定好了?”,这正说中了的她多年心事,她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尚谦和韶槿究竟是使了何法那欢喜侯这般帮他们。莫氏心里有事,面上便有些魂不守舍。

四奶奶如何不知她的心思,便捅了捅四爷尚谅,只听尚谅说道:“爹,娘,这自然是件好事。欢喜侯位高权重,他日皇上再替削侯等事时,定能帮上侯府几分。”他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是爹爹,这,也可能是件祸事,欢喜侯,位太高,权太重,虽然已放下政事几年,不过……”

他的话还未说话,那边二奶奶的嗤笑声便先起来了:“四爷,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只是我这妇道人家呀,听不懂,怎么好端端的喜事便是祸事了呢。你倒具体说给我听听。你三哥哥家有喜事,你却偏说得这般危言耸听,也不知是想吓唬谁呢。”

四爷是个读书人,胸中自有丘壑,但并不如妇道人家能言善辩,被二奶奶一顿抢白,脸不禁红了红。

尚谦只觉这应算是喜宴,忙打了个圆场,道:“我知道四弟也是好意,只是眼下欢喜侯有意结亲,也不好推拒便是。”

高氏便瞟了他一眼,道:“三爷,你以前还算是个心里如何面上便如何的人,如今倒越发地有城府了。眼下这桩大喜事,你心里欢喜,嘴上却说是勉强。”

莫氏心里有气,但尚谦和韶槿近来行事却很是低调,她一时抓不住把柄,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眼下这高氏一直说个没完,在她听来尽是讽刺之意,便不由拍了拍桌子,道:“二媳妇,你够了。今日老爷让我们在此一聚,是为宁宁贺喜,不是听你在这搬弄是非的。况且,谅儿的话虽不中听,也有些道理,是福是祸还不好说。”

二奶奶高氏向来是看四爷这边不顺眼的,莫氏虽是婆婆,只是也是依着她的银钱过活,所以她也没太放在眼里,平日里高声说话惯了,莫氏向来又爱面子,人前总是和和气气的样子,也未曾发过火,这日是心中有气本就憋不过,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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