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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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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作者:未知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12部分阅读

了,我轻功不错的。”说着径直跳下了马车。

当看清了马车中人的样子后,木智陡然觉得,空气有些稀薄,呼吸有些困难。此人用花容月貌形容都不为过,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些,《诗经》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锨兮,赫兮喧兮。’这样的男子,世间少有。

是的,男子。那挺拔的身姿,气宇轩昂的风采,还有那挡也挡不住的喉结无不表面眼前堪比绝色美女之人是个男性。

木智一时间哀婉兴叹,若是女子,不知要勾起多少男子爱慕相随,堪当祸水。

仪琳这次扮男装的行头全部来自东方彻,本来他想让她戴人皮面具,可当仪琳知道那人皮面具真的是人皮时,她是宁死不屈的,易容也可以,但每日里要花上两个时辰在脸上涂厚厚的颜料……太折磨人了,对皮肤也不好,仪琳相当不喜,她倒宁愿一直戴面纱,可东方彻不愿意,戴面纱多不保险啊,最后无法,只得找了件软甲给她穿,这件软甲不止刀枪不入,最大的功效是可遮挡女子身形,使其看上去与男子无异,说白了就是平板身材。

喉结是特制的一种内服丹药,服下后可使女人脖子上突出喉结,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些。一粒丹药能支撑七日,七日后若不继续服药,喉结就会自动消失,毫无任何副作用,很神奇。

至于身高,则是用了内增高原理,这是仪琳自己想出来的,从一米六二直接拔高到一米七,虽不算高,但也不算太矮。

“再下木智,不知尊下如何称呼?”木智是见过大场面的,虽感叹于此男长得妖孽,反应却并不慢,毕竟家主还等着救命呢。

仪琳缓声道,“在下姓韩单名一个霄字,木先生,久仰。”其实丁一为何称木智为先生,她是完全不能理解,只是跟着喊罢了。

木智回礼道,“原来是韩少侠,久仰,请恕在下失礼,只是家主危在旦夕,韩少侠能否先施予援手……”他话未说完,仪琳已很上道的点头道,“理当如此,还请木先生引路。”

第四十五章南疆秘药

仪琳四人随着木智来到一辆奢华宽敞的马车前,一路上收获惊艳好奇目光无数,木智道,“我家主人就在车内,韩少侠请稍候。”说着伸手去拉车门,内里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很是难闻。有一书童模样的秀气男孩从马车中跳了下来,见到木智,赶忙躬身行礼,木智问其家主现在情况如何,书童道,“家主又吃了粒雪莲丹,刚刚睡下了。”此时又有一黑衣男子跳了下来,此男一看就知是个狠角色,冷冰冰的气质,右脸颊上有一道自眼角直划入下颚的疤痕,挺渗人的。

木智简单介绍说,这是家主的护卫叶枫,别的一概不提,仪琳对冷酷男木有兴趣,也就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木智此时对仪琳抱拳道,“韩少侠,事不宜迟。”仪琳颔首表示同意,只是马车里面的味道实在不好闻,姑娘有些小洁癖,打心眼里不愿意入内,但她面上却表现的相当淡定,不淡定也不行,到这时候也没有反悔的道理,只得闭气跳上了马车。

马车里很宽敞,并排躺四五个人都没问题,这个木智口中的家主,年纪不大,应该不到三十岁,没有蓄须,因他脸肿得像猪头,所以也看不出长得具体什么模样。

虽然有内力支支撑,但毕竟没有练过闭气功夫,仪琳憋了不到十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吸了口臭气后才又继续闭气。她也不再耽搁,直接切脉检查病症,刚才那书童说此人吃了粒雪莲丹睡下了,想来那雪莲丹是好东西,否则就这情况,一般的止痛药根本不好使。

翻了眼皮,查看了舌苔,又问了书童几个问题,之后仪琳拿出一根银针刺入男子中指内,鲜血立即流了出来,随着其鲜血流出的,还有个白色比针还要细但又有半个指头那样长的小虫子,蠕动着恶心死了。丁家兄弟素来知道自家小姐怕虫子,丁一手起刀落,那恶心的虫子顷刻间一命呜呼。

仪琳脸色不太好的从马车里跳了出来,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木智与叶枫自刚才见到那白色虫子后就脸色就大变,此时见那韩姓小子停了下来,木智赶忙问道,“韩少侠,我家主人到底得了什么病?”仪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胃里的恶心感强压了下去,心里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暗恼自己没事找事装圣母。听木智问起,语气淡淡道,“令主人是中毒了。”

木智早就猜到主人是中了毒,倒并不怎么惊讶,而是追问道,“韩少侠可知家主中了什么毒,该如何治?”仪琳却不答反问道,“听说贵庄一行离奇死了许多马匹?”木智道,“正是,那些马都是突然死去……”似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莫非那些马也中了毒?!”仪琳将手中折扇打开,扇了几下,道,“你让人在马尸上划一刀就知,注意,那些虫子看到就立即杀死,那些马尸也不要留了,赶紧烧了,否则极有可能传染成瘟疫。”

瘟疫?!木智脸色瞬间变了几番,这事儿是大事,无论真假不可怠慢。叶枫一句废话没有,转身就去处理那些马尸去了,而木智,则留下询问自家主人境况。

“韩少侠,我家主人到底中了什么毒?”

仪琳见他神色担忧,安慰道,“你别担心,你家主人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你先回忆下,十日内你们是否遇上了什么特别的事?”

木智回忆道,“五日前倒是与一伙人起了争执,但当时只是有些口角,并未动手,那些人……不似中原人。”

仪琳若有所思道,“那就应该没错了,你把手伸出来,让我切切脉。”

木智这会儿心里也有了大概,若在一般情况下,他自是不愿随意将脉门送到陌生人手里,但此时也没得选,况且这里是行云山庄的驻扎地,人多势众,倒不怕他们四人使坏,于是坦然的将右手递了过去。仪琳面无表情的开始切脉,切了右手又换左手,之后就摇着折扇默然不语,似在思考问题。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那边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想来是在焚烧马尸,木智见韩姓小子不言不语一脸严肃,心里就忐忑起来,不会自己也中毒了吧?

“木先生,我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不知你想先听哪个?”

木智苦笑道,“韩少侠就别掉吊在下胃口了,有话请直说。”

仪琳眉梢一挑,缓声道,“那就先说坏消息,在下刚才切了木先生的脉,很遗憾,木先生也中了毒,现在隐而不发,不过依我看,十日内该是极限了。”说罢就似笑非笑的盯着木智那张年轻周正的脸瞧着,似想看他的反应,木智却在此时露出了淡淡笑意,抱拳躬身行了个大礼,诚恳道,“子非求少侠施予援手。”‘子非’是他的字,江湖上人人皆知行云山庄大管事姓木名智,知其表字之人少之又少,现今他主动以‘子非’自称,可见诚意之挚。

当然,仪琳这个江湖白板是不能明白这些道道的,她能猜出‘子非’是他的字,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虚扶了他一把,笑道,“木先生为何不怕?”木智道,“自然是怕的,只是在下相信韩少侠有救人之能。”仪琳又乐了,“那我若说无能为力呢?”木智苦着脸道,“韩少侠莫拿在下寻开心了,若无救人之能,少侠又岂会留在此处与在下谈笑。”仪琳心里却有自己的计较,那马车里躺着的应该就是七王朱思文,一般这种情况下,本该低调才是,可这木智不但自曝姓名来历,还说马车中中毒之人是其家主,家主家主,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外人那是七王爷,当今皇帝最宠爱的亲儿子吗?

这有些不合理,未免太张扬了些,想了想,她还是直问道,“木先生称马车中人为家主,那么那位……想来就是七王爷了吧?”木智听了突然睁大了眼,一脸的不可思议,仪琳被他这表情弄得不明所以,却听丁一在一旁小声解释道,“少主,木先生所称的家主乃行云山庄庄主夏子清夏庄主。”仪琳有些凌乱了,木智很快收起了惊讶表情,哭笑不得的解释道,“行云山庄虽是七王爷的产业,但一直交由我家主人打理,在下之所以不隐瞒家主身份,则是因行云山庄向来以光明磊落,以德服人为原则,韩少侠想来极少涉入江湖,所以不知此事。”

仪琳讪笑两声,脸有点红,丢人了。

之后她不好意思再装深沉了,直言道,“几日前与你们起争执的该是南疆人,至于中的毒,则是南疆的一种秘药,夏庄主中毒最深,所以发作最早,那些死的马都是中毒了的,没死的马匹则是没中毒的,木先生已经确定中了毒,其他人嘛,还请木先生将所有人集合起来,我要挨个切脉才能下判断。”她话音刚刚落下,就见原本守着夏子清的那个书童慌张跑了过来,喘着气道,“先生……庄主醒了……疼得厉害……”

木智脸色大变,紧张的看向仪琳,仪琳也不矫情,抬腿就往那边的马车处行去。

马车内依然恶臭难闻,夏子清痛苦的浑身扭动,脸色的浮肿显得更加可怖吓人。仪琳眉一皱,将一粒粉色药丸递给了木智,让他喂给夏子清吃掉。过了片刻,夏子清竟平静了下来,继续昏睡过去。木智瞧着很是惊喜,这么几个时辰,就算吃了雪莲丹家主也要疼好一会儿才会安静下来,可这粉色药丸吃下后,竟这么轻易止了痛,心里不由对这个韩宵更加看重。

仪琳道,“我这丹药可暂时压制毒性,若配解药须得许多药材,还是找个城镇吧。”

木智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重新回到自己的马车,仪琳将将躺下,丁一的声音就从车外传来,“少主,此事你如何看?”仪琳轻笑道,“丁一叔是觉得‘南疆’一词敏感吧?”丁一道,“确实如此。”仪琳道,“这行云山庄一行人中的毒与童慕年当初中的毒是同一种,只是更烈了些,这事儿估计不简单,咱们先瞧着吧,等到了城镇,倒是可以把这件事告知师父,他不是对南疆挺感兴趣的吗。”丁一道,“既然此事不简单,少主该以自身安危为重。”仪琳得瑟道,“放心,我身上带了许多好东西,自保没问题。”听她如此说,丁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闭嘴。

马车行了一阵,期间木智不时的过来与丁家兄弟闲聊几句,却也聪明的不深究几人的来历,仪琳躺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突然就听到前面似有人起了争执,又听木智急忙告罪匆匆打马离开,丁三道,“少主,前面遇上了六个疯子,难缠的很,与行云山庄的人吵了起来。”

“六个疯子?”仪琳好奇的打开车窗,探头向前面望去,因距离有些远看不真切,但隐约的好像听到了‘桃谷六仙’四字……这个……不会这么倒霉吧?

第四十章死和生

仪琳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她心情不好也就算了,偏偏脾气也水涨船高,有一点儿不如意就要哭哭啼啼,弄得东方彻一个头两个大,烦躁不堪,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个多月。

秋去冬来,转眼又是一年即将逝去。

那日午后,寒风冷冽,仪琳披着件绯色披风站在两仪殿前殿的院子中,挺直着背,仰望眼前几乎看不到顶端的百年苍松,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谁劝也不听。

东方彻听到丁一的回报时,带着些微怒意匆匆赶来,这丫头到底想怎样,三天两头破事不断,明知自己身体不好,上次给他输送内力伤了根本,竟然还跑到院中站一个时辰,这是没事找事啊!东方彻想,一直挺乖巧姑娘,怎么帮他输了次内力就任性起来了,典型的恃宠而骄,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这样一路想着,越想越不高兴,本想好好训斥她一顿,却在看到她的刹那,不知为何,陡然间有些惶然。

她的背影太过挺拔,挺拔中透着股难言的孤寂与苍凉,纤弱的似不堪一击,在寒风中显得朦朦胧胧。

东方彻没有刻意隐藏脚步声,仪琳终于收回了仰望的视线,侧头看向几步外的他,苍白的小脸扬起一抹清淡的浅笑,她说,“我已经倦了,不喜欢这里了。”东方彻蹙眉道,“你在说什么呢,快回屋去。”仪琳又是微微一笑,语气平静道,“东方,我要走了,你如今练功已经不需要我从中调理了,恭喜你。”东方彻脸色微变,却依然保持淡定道,“说什么傻话,我什么时候同意放你走了?再说,你不顾恒山派弟子的数百人命了?”

他以为,她肯定是要立即妥协或讨好于他的,却未曾想,她表情始终未变,脸上的浅笑依然媚人,仪琳道,“我为你调理经脉八年,这是你欠我的,前段日子我任性胡闹了三个月,算是你还我的,至于恒山派……若你念着些我的好,就帮忙多照拂一二,若是不行……就各安天命吧,别人的命我担不起,也不想担了。”说罢,她不顾他铁青的脸色,悠然道,“你不是个好人,却也不够特别狠心,如果任教主还活着,你早些处置了吧,别等到以后后悔。”

东方彻脸色数变,眼中闪过厉色,仪琳却丝毫不惧,眼神飘向远方的天际,心底一片安宁。当轻微的疼痛自小腹开始蔓延时,她恍惚听到了东方彻气急败坏的怒吼,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十二年的穿越人生将在今天彻底结束,一直以来的逃避,一直以来的自我鼓励安慰……两个梦,最终还是将她打入了深渊。

决定吞服毒药时,她还自得的想,这样的死法,至少没有什么大的痛苦。

仪琳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也不够心细敏感,选择自杀,只因为活得太累,心累。前世的二十多年对她影响太深了,刚穿来时,她可以规劝自己说要珍爱新的生命,适应新的生活,一切都会好的,之后一年又一年,连她自己都以为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东方彻的威胁又算得了什么,陌生残忍的武侠世界不值一提,但……那两个梦太糟糕了,父母的灵堂……这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逃避了这许多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她每天不断重复的猜想着梦的真实性,是父母真的去世了还是简单的只是一个梦?

她不停的问自己,这样循环往复,一日又一日,然后,她累了,倦了,厌了,与其不停的猜想,不如赌一次吧,如果自己死了,是否还能穿回去呢?十二年,也许她前世的身体早就变成了骨灰,可万一……出现了时间差或出现了什么奇迹呢?

穿回去的希望还是有的。

我们每个人都有钻牛角走不出来的时候,仪琳亦然,她走不出那两个梦,所以她选择了以命赌命,对父母、对前世,她的执念太深,平时压抑隐藏的很好,当爆发时,却是惊天动地,不留退路。

执拗的人,有时候很可怕。

仪琳以为,这次死定了,服了毒药,失去了知觉,若有机会再睁眼,一定是另一个世界。

她满怀期待,所以当她逐渐的恢复意识时,她欣喜非常,难道真的穿回来了?

身体很累,非常累,她迫切的想要睁眼去证实自己的猜想,可眼皮太重了,她睁不开,头脑昏昏沉沉的,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自己耳边低语,说得什么却听不清,仪琳心里越发确定,她肯定穿了,只是不知运气够不够好穿回了她的前世。

当她眼睛勉强能睁开时,眼前有些朦胧,等闭眼再度睁开时,视线才逐渐的清晰起来。可还没等到看清眼前的情况,就听到耳边有人讥讽的低语道,“琳儿,活着的感觉好吗?”

仪琳眨眨眼,等看清了探过来的脑袋是谁时,心口一堵,脸色大变,东方彻冷笑的俯视她,见她似呼吸困难,还好心的伸手帮她轻抚胸口,仪琳瞪大了双眼,哑着嗓子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活着?因为我救了你。为什么我可以救你?因为我内力高深,硬生生把你体内的毒逼了出来。为什么我要救你?因为——”他的手沿着她的胸口一路往上,抚上她苍白的脸,眼中闪过一抹也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无奈,“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想死,这是强盗行径。”

见仪琳只是瞪着他不言不语,东方彻语气一软,淡淡道,“琳儿,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还是其他人欺辱了你?为什么你要寻死呢?告诉我,我帮你出气好不好?”

仪琳心里乱糟糟的,她吃了毒药后只想过两个结果:第一,死;第二,穿回去,绝对没有想过还能用这具身体活过来,她自己配的毒药自己知道,那是比鹤顶红还毒的毒药,唯一不同的,鹤顶红被人服下后会痛苦非常,而她自己配的毒药,则轻缓的几乎没有感觉。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最不可能的结果出现了,东方彻救了她。这太恐怖了,东方彻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她的,真的经历了生死一线,不知为何,让她再死第二次,吞服第二次毒药的勇气却是没有了。

“琳儿?”

仪琳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师父 ̄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无论如何先服软肯定没错。

东方彻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缓声道,“我生不生气,就看你乖不乖了,小丫头,你既然不怕死,想来……到刑堂去走一圈也是不怕的。”

仪琳惊恐的睁大了眼,全身瑟缩着不住的颤抖,刑堂那地方,有去无回,就算侥幸活着出来了,也要脱掉一层皮。东方彻叹息一声,将她连同被子拥进了怀里,催动内力,为其取暖,口中却道,“你刚醒来,精神不济,再睡一会儿吧,等想清楚了,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我最不喜被人糊弄。”

小丫头的自杀太突如其来了,完全没有任何征兆,东方彻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自杀的动机是什么。他既没有虐待她也没有欺辱她,就连恒山派他都答应帮她护下了,即使是那三个月的娇蛮任性,他也忍了,她还有什么不满呢?唯一能想到的、算得上疑点的疑点就是那日输送内力时,她自昏迷中醒来时的酣畅痛哭。

可……为了一个恶梦就自杀?未免太无稽了些。

仪琳想,自己好容易对自己狠了一回,却落了个这般尴尬的结果,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情很复杂。

因为身体虚弱,复杂着复杂着,这姑娘就睡着了。

东方彻将她平放在床上,有些懊恼自己的心软,原本的打算可不是这样的。他想着,只要她醒过来,就立即扔到刑堂去让她多吃些苦头,让她明白忤逆自己的后果。可等她真的醒了,他却狠不下心了,就这么短短几天,她就瘦了这么多,若是送到刑堂,指不定成什么样子呢。

这个坏心眼的丫头,东方彻恨恨咬牙。只要一想起那日的情景,他就惊怒交加。当她嘴角有黑血流出时,他甚至有一瞬间的茫然,茫然之后是害怕,杨长老说她中的毒十分特殊,无解,那一刻,他想,他是绝望的,也是愤怒的,他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想死?我偏偏不让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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