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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皇后(伊人版)第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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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七姐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到时候,七姐找人给你治。”她已经毫不客气地自称姐姐了。

伊人也不介意凤七的熟络,笑眯眯地感谢道:“谢谢七姐。”

那个乖巧劲,让凤七想揪一揪她的脸蛋。

“只可惜进不了流园啊……”闻见沙场方向将士们演练时发出的吼声,凤七又感叹道。

伊人忽闪着眼睛,若有所思。

“伊人,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兵力一下子提高几十倍几百倍呢?”凤七这句话其实并不是问伊人,只是自己发感慨而已。

伊人却很认真地思索着。

“吃兴奋剂?”她先是提议,随即自我否定道:“不行,会犯法。”

“什么是兴奋剂?”凤七好奇地望着她。

伊人没有回答,还在琢磨着凤七方才的问题,“装备武器?”

“大将军的军备已经是最好的了。”凤七回答。

“那……音乐呢?”伊人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不大不小的点子,“一首好的军歌可以振奋人心,也能提高战斗力。”|小ヱヲンヴヵヶ说论㊣☆〓~u◆坛hdaidai手打,转载请注明

“什么军歌?”凤七也来了兴致。

伊人想了查账,哼出一段旋律出来。

凤七听了,果然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只是那曲调,竟是从未听过的。

“这是德国炮兵进行曲。”伊人说。

“德国是哪里……”凤七二丈摸不到头脑,可又觉得这同曲子异常好听。

她决定推荐给贺兰钦了。

凤七正打算要求伊人生新再哼一遍,一个小兵急匆匆地跑了来,禀告道:“凤姑娘,王妃,王爷请你们去一趟中军帐篷。”

“到底什么事?”凤七挑眉问。

贺兰雪不至于这么保护伊人吧,才多长时间,就派人来催了?

“属下也不清楚,好像是摄政王派人给王妃送来了一件礼物……”

“裴若尘送的?”凤七还在犹豫着会是什么东西,伊人已经朝帐篷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走了去。

凤七连忙紧赶两步,赶上她,随她一同回去。

于是,伊人就这样重见了十一。

十一被绑缚着,跪在大帐中间,贺兰雪则负手站在十一身前,用冷得能冻死人的目光看着她。

“你真的没有解药?”贺兰雪厉声问:“没有解药的毒草,你也能用在自已主子身上?!我只恨当初听了伊人的话,放了你走!”

十一低头不语,面无表情,没有愧疚没有恐惧更加没有喜悦和欢欣了。

“既然留着你也没用了,本王就送你一程。”贺兰雪气急,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凝真气与左掌,朝十一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阿雪!”|小〓~u◆说论坛hdaidai手☆veve↑打,转载请注明

正在贺兰雪就要挨到十一时,门口传来了伊人焦急地叫唤。贺兰雪掌心一偏,真气砸在地板上,地上的泥屑砖石簌簌地溅了一屋,有些砸在十一身上,脸颊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小姐。”十一转向伊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依旧面无表情。

“十一。”伊人微笑着走过去,估摸着走到了十一的面前,她蹲了下来。

“我听说你夫君过世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伊人想了想,道。

十一愣了愣,容色微动,“小姐……”

“其实我能理解,如果阿雪病了,我也会很着急很着急,急得什么都做得出来。”伊人又道,语气很平静也很自然。

这一次,轮到贺兰雪愣了愣,心中流过一道暖流,于是,方才的愤怒与气愤,已经不再重要。

“小姐,对不起。十一已经不是以前的十一了。”十一沉默了半天,语气咽哽,又重重地磕了个头。

‘砰’的一声,额头敲在地板上,马上出现了一道红印。

然而伊人看不见,她也没有伸手去扶十一,只是蹲在十一面前,任由十一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你走吧。你是我来到这个世上后,第一个世人,纵然你舍弃了我,我却不能负你。”等十一磕完头,伊人淡淡地说:“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一笑泯恩仇吧,追究谁错谁对,毫无意义,伊人终究不想伤害自己重视过的人。

十一呆呆地看了看她,又扭头看了看贺兰雪。

将十一放走,贺兰雪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他不会违逆伊人的话。

“你走吧,不要再让我见到你。”贺兰雪郁闷道。

十一又跪了一会,然后迟疑地爬起来,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出去。

伊人还蹲在原处,好像不知道十一已经走了一般。

贺兰雪叹口气,他走到伊人面前,单膝跪坐在她面前,然后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伊人,我们明天去流园。”

第五卷江湖梦(十四)流园婚事(1)

站在那座有着太多传奇的流园前,凤七很是唏嘘。

——一想到流逐风那样的德性,实在没办法将如此巍峨的国都与如此吊儿郎当的少主联系起来。

流园是一座坐落在峡谷深山的都城,四面环山,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摸样。

大军驻扎在离流园入口不远处,它的入口,便是一片瘴气弥漫的原始森林,也是流逐风布阵的地方。

其实对付森林的方法,最有效的莫过于用火烧,从前也有人试过火攻,但不知为何,每次用火时,都会有一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阵雨,树林也常年湿润多水,根本点不燃。

这种种怪异的现象,也增加了流园的神秘性。

贺兰雪观察了良久,终于发现它暗合一种失传已久的古阵,当天,他便带着人试图从古书里记载的路线闯入。

当晚,他无功而返。

那阵法似是而非,看似简单,其实神秘莫测,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变化在哪里。

第二天,贺兰雪再次尝试,再次无功而返。

如此五日后,贺兰雪也沮丧了,他深切的了解了贺兰钦要召集天下英杰共同破此阵法的原因。

伊人在这五日里,照样事不关己地吃吃睡睡,只是黄昏的时候,喜欢站在入口处发呆。

第六日的时候,贺兰雪忍不住发了一句牢马蚤,“难道真的没有破阵之法?”

“可是阵破了后,流园会很危险的。”伊人冷不丁地插了一句道。

“我可以不告诉天下人,只要带着你进去求医就好了。”贺兰雪宽慰她道:“至于凤七的事情,她自己想办法吧。”

伊人沉默了一会,然后伸手抓住贺兰雪,“走吧。”

贺兰雪愣愣,较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伊人朝外走去。

营帐外,来往的士兵恭恭敬敬地朝贺兰雪行着礼,贺兰雪匆匆吩咐道:“转告大将军,我去去就来。”紧接着,便被伊人拖到了林子外面。

迷障之外。

“伊人,回去吧,这里面很危险。”贺兰雪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赶紧阻止道:“你放心,我总会想办法进去的。”

伊人转头,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是贺兰雪又觉得,那样的目光,几乎看进自己心里去了一般。

“我能进去。”她微笑。

然后,伊人拍了拍衣襟,正躲在她怀里睡觉的小白懒洋洋地钻了出来,小爪子伸了个懒腰,然后跳到了地上。

“人容易被幻象迷惑,可是动物不会,动物有它的本能,它们比人厉害很多。而且小白是蛊物,不会被瘴气迷惑的。”伊人兀自说着,蹲下来拍了拍小白的头,系了根绳子在小白的爪子上,绳子的另一头,则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里。

“走吧,小白。”等系好绳子后,伊人催促道。

贺兰雪一怔之下,小白已经拖着伊人走了好几步,他紧跟了过去,只见前面一座黑黝黝的沼泽,小白却已经跃上了沼泽地,伊人眼见就要踏上去,贺兰雪大惊,想也不想地扑过去,脚下却是很冷硬的土地,原来只是一场幻象。

原来之前会不停地迷路不停地绕弯子,只是被幻象所迷而已。

贺兰雪放下心来,看着伊人始终安静的脸,他突然释然了:所有人失明后,都会是一件极其悲惨的事情,可是伊人不,她虽然害怕,却比别人多了份宁静。

贺兰雪索性也闭起眼,拽着伊人的手,被她牵引着。

“伊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路上,他轻轻地问。

“电视里说的。”伊人丢了一个贺兰雪听不懂的答案。

不过,伊人说的话,有很多他都听不懂,贺兰雪也不介意,一笑了之。

他们走了很久,耳边渐渐的,只留下风吹树梢的哗哗声。

脚下的土地一会儿泞泥一会儿平整,可见走了不少的路段,道路越发宽敞了,大概就要接近流园了吧。

一路上瘴气不少,贺兰雪屏住气,也下意识地捂住了伊人的口鼻,可是越往里走,他便越发闻到了刺鼻的味道,伊人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贺兰雪下意识地睁开眼,忽而发现,面前不知怎么多了两颗泛着浓烟的树,小白蹦蹦跳跳地绕着树跑了一圈,然后大腿一伸,晕了,

贺兰雪心知不好,正要带伊人离开,可是雾已侵鼻。他双腿一软,倒了下去,伊人则晕在了他的身上。

晕掉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还好,伊人没有摔在地上。

贺兰雪不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多久,他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有种奇怪的错觉:自己还身处京城。

京城繁华之都。

透过雕花窗棂朝外面看去,只见到街道房舍林立、人声喧哗,大人小孩们个个喜气洋洋,手艺人,商贩,扛着农具的农夫,挽着菜篮子的母亲们,川流不息。

贺兰雪又撑起上身,更努力地朝外面望去,甚至能看到茶馆、赌坊、酒楼。甚至莺莺燕燕的青楼楚馆。

所有的建筑都是精巧别致的,人们身上的衣物也同样整洁大方。一派欣欣向荣,安居乐业的摸样。

贺兰雪收回视线,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所在的地方也甚为素雅,榻前有几有案,墙上挂着一副淡淡的山水画,床头的瑞金兽头炉正不徐不缓地吐着幽香。

贺兰雪正犹疑着,房门处珠帘被翠生生地拨开来,一个俏生生的少女捧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见他醒了,少女躬了躬身,笑嘻嘻道:“公子终于醒了,奴婢还在想,若是公子再不醒,可就错过了流园的大喜事了。”

“这已经是流园了?”贺兰雪愣了愣,又朝窗外看了一眼。

原来那座深山中的城市,竟繁华若此。从前天朝一直自诩大国,如今一瞧,倒像是井底之蛙一般。

“这当然是流园,公子闯阵,不就是为了进流园么?”少女笑眯眯道。

她笑的时候,眉眼弯弯,非常俏皮可爱,一点也没有一个奴婢该有的摸样。

可见流园的人,无论贩夫走卒,还是普通的侍婢马夫,都是快乐的。

这样一来,多多少少能理解流逐风的脾性了。

“到底什么大喜事?”贺兰雪一面问,一面起床,一低头,发现自己的服饰已经被换成了玄色的长衫,腰间扎着一条普通的腰带,一副文士装扮,倒也干净素雅,“同我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个姑娘,她在隔壁吗?”

“你说伊姑娘啊。”少女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她不在隔壁,她在流宫里。”

“怎么?流逐风已经将她接进去了吗?”贺兰雪诧异问。

可为什么只接伊人不接他?可疑啊,很可疑。

“是啊,伊姑娘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呢,譬如说嫁衣啊,嫁妆啊,新房啊……”少女说着说着,脸上的羡慕越来越浓重了,“真羡慕伊姑娘,竟然能嫁给少主。少主可是我们流园所有少女的梦中情人呢。”

“等等,你说什么?”贺兰雪有点不明白,秀挺的眉毛轩了轩,揪住话题问。

“流园的大喜事,就是少主与伊姑娘大婚的事情啊。”少女眨眨眼,自然而然地回答道。

贺兰雪当场懵了。

怎么回事?流逐风不是对伊人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他正打算发飙,忽而又忆起那日流逐风临走前,特意吩咐道:“千万不要来流园。”

现在,他们已经在流园了。

所以,才会发生此事?

难道那枚戒指真的那么有效?不过是一枚戒指而已!

“我要去流宫,马上!”贺兰雪精神一凛,立即站直身体,沉声道。

少女却并不急着带路,只是将本来掩着的窗户推至更大,少女指着街道说:“等大婚的时候,公子可以在这里看到仪式,这可是我们客栈最好的位置了,若不是少主亲自吩咐,老板才不会留给你呢。”

“谁要看什么仪式?”贺兰雪见少女不急不缓的样子,心中更觉不妥,不免强横起来,“我要去流宫见流逐风。”

“公子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少女盯着贺兰雪,冷不丁地校笑问。

贺兰雪怔了怔,试着运气周身,这才发现,全身上下,竟连一点真气都使不出来。

“少主说了,公子的武功会在大婚的时候恢复,到时候,公子在这里看看仪式就好,在此之前,就请公子在这里慢慢休养吧。”少女还是一脸含笑,将脸盆放在桌上,然后又变法术一般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盘糕点粥饭,“公子洗洗后用餐吧,离大婚还有三天,公子还是养足体力好。”

说着,那少女也不管急得要杀人的贺兰雪,悠悠然地退了出去。

珠帘晃了晃,再次合上。

外面隐隐有脚步声,不下于五人。

第五卷江湖梦(十五)流园婚事(2)

流宫。

遍布流苏的殿宇中,一身白色锦衣,打扮得簇新华贵的流逐风毫无仪态地趴在伊人面前。

若是伊人能看见,一定会惊叹于流逐风此刻的装扮。

从前流逐风示人时,总是破破烂烂或者落魄颓废,这还是第一次穿戴得整整齐齐,头发梳理得光光亮亮。

老实说——增色不少。

如果从前只称得上是英俊,如今可以说是绝色了。

果然是人靠衣装。

“刚才跟你说的话,记住了没有?”流逐风瞪着她,郁闷道:“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进流园来害我的。”

伊人一脸笑嘻嘻,点头:“记住了。”

“反正贺兰雪的房间时最方便劫轿的地方,等他一得手,你们就按照刚才的路线离开。以后千万千万别再回来了,出去后转告凤七,不是哥们我不讲义气,实在是打不赢陆川,陆川现在在我师傅那做客,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违逆师傅的。让她别费劲儿了。”流逐风说着,挠挠头又道:“我下午带你去师傅那儿治眼睛,不过伊人,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贺兰雪怎么照顾你的?”

“不关阿雪的事……”伊人小声地辩解道。

流逐风倾过身,手指摸了摸她的睫毛,吸气道:“真可怜,不过没事,我师傅会治好你的。”

伊人笑笑。

“那你现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要到处乱跑,我去安排一下。”流逐风说完,人已经蹦了起来——他是一刻也闲不住的。

伊人等流逐风的脚步声渐远,才重新站了起来,刚准备自己倒杯水喝,可是手一歪,茶杯被碰到了地上。

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扶住伊人道:“姑娘想喝水,叫我们就行了,若是姑娘受伤了,少主可要责怪我们了。”

再怎么说,三日后就是流园的少夫人了。

伊人微笑,束手坐在一边,安安稳稳地等着别人伺候她喝水。

她一向懒,自然懒得说什么‘不用,我自己能行’这样的废话。

等了一会,一只手递到她面前,淡淡道:“拿着吧。”

声音却变了,不再是方才小姑娘的声音,而是一个温润慈祥而隐有威严的声音。

很好听的女中音。成熟醇厚,听不出年纪。

伊人愣了愣,迟疑地接过来,就势饮了一口,温度刚好,“谢谢。”她说。

“眼睛这样多久了?”那声音继续问,不显关切,也不觉疏远。

“三个多月。”伊人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不能违逆这个声音,那是从心而发的服从。

“三个月还没学会自理,你身边一定有一个很细心的人,他在哪里?”声音继续问。

“不知道,醒来就没看到他了。”伊人几乎想将贺兰雪的藏身之处说出来了,忍了忍,终于没有说出口。

更何况,她也确实不知道那地儿的具体地址,流逐风没细说,她对流园也不熟,不算说谎。

“你的眼睛会没事的。”那人看了她许久,淡淡道,自信而从容。

伊人咧嘴笑笑,“谢谢。”

“昨天,我听到外面那群人在唱一首很奇怪的歌,你从那边过来,可知道他们在唱什么?”顿了顿,那人似乎已经站起走开,声音有点远了,好像站在屋中间发问一般。

“什么歌?”

那人于是哼了一段,明明很激越的曲子,由她哼出,便如历史沉积一般,沉得让人缓不过气。

“炮兵进行曲。”伊人回答。

那人沉默。

整个屋子都是沉默。

“你是谁?”许久许久,那人问。

依旧是低缓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却出奇压迫逼人。

“伊人。”

“一直是伊人?”

这个问题让伊人觉得很奇怪,她下意识地回答:“自然一直是伊人……”

那人深深地盯着她,即使伊人看不见,她也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

她的目光,若有实质。

“如果一直是伊人,又怎么会知道炮兵进行曲?”那人终于开口。

伊人如遭雷击,她怔怔然地呆在原地。

“原来逐风选定的人,竟是你。”那?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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