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真的是好事。
原来司徒情带来的那个纸包里，就放了两样唐沉需要的药材。
听到大夫说这个的时候，唐沉沉默了很久，心情十分复杂。
他没办法当着大师还有琴娘的面表现出什么，只有微笑着表现出自己也很高兴的样子，但他内心却是深深地陷入了纠结之中。
这样来自己算什么了？自己这是在做出卖司徒情的任务，为了杀他，可司徒情却送药给自己。
而且听那大夫的语气，司徒情提供的两样药材还都是那两样中的精品。
这……
大师似乎是看出唐沉情绪不对，目光动了动，道，“怎么了，难受么？”
唐沉愣了愣，末了勉强笑笑，道，“有点困。”
大师听唐沉的语气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他也没有再追问什么，只是默默点点头，便转身去帮大夫准备药材了。
看着大师低声跟大夫交流药方的事，唐沉第次感受到什么叫两难。
司徒情变成子卿的时候直是在戏弄唐沉，所以那些好唐沉可以忽略不计，但这次，司徒情送来的药材却没有任何前提，这让唐沉没有办法在好起来之后立马回去心安理得地捅司徒情刀。
大夫煎好汤药，看着唐沉口口喝完，末了拈须笑着叮嘱唐沉好好保养身体，并把剩下的点药沫子要走了这才施施然离开。
唐沉有心跟大师聊会天，但喝完药，他就自己困了，打了两个哈欠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唐沉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那些药的效果确实是不错，昨天夜里唐沉还疼的连呼吸里都是血沫子味，这会就已经舒爽了。
虽然动动还会疼，但唐沉也知道皮肉伤这种东西急不得。
略略舒了口气，唐沉尝试着想翻个身，结果略微动，唐沉就发觉，大师居然靠在床边睡着了。
大师的头白发散在床边，看起来有些凌乱，虽然看不清大师的脸，但唐沉也知道大师这几天为了自己的事很是辛苦。
看着大师安静的侧脸，唐沉心情着实是很复杂，他面享受着大师的好，面又固守着自尊不敢捅穿那层布，即便是他隐隐觉察到大师对自己也有好感。
但他就是害怕，太害怕被拒绝，太害怕前秒还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下秒就转身陌路。
可是最终，唐沉还是忍不住悄悄凑了过去，静静看着大师沉睡时候的样子。
眉目很淡，五官很温和，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在睡梦里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有心事。
看着这样的大师，唐沉总有种‘也许自己再接近点也没关系’的错觉，于是他就默默探出了手。
眼看就咫尺可及，但唐沉心思忽然来了个急转弯，猛的抽回了手，就在他暗自庆幸自己还算清醒的时候，让他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手将他收回来的手紧紧攥住了，然后唐沉就瞠目结舌地看着大师缓缓睁开了眼，目光平静而镇定，似乎早就料到这切会发生。
“你……”唐沉上下牙齿发颤，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师静静看着唐沉，淡淡道，“我怎么了？”
唐沉抿了抿嘴唇，悄悄用力抽了下手腕，没抽出来，结果他自己脸倒是憋红了。
末了大师看着脸色发红的唐沉勾了勾嘴角，道，“我觉得是你有话要说才对。”
……
唐沉脸红到耳根子里，这种被迫的感觉他实在是觉得格外羞耻，过了两秒，唐沉看着对面的大师还是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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