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冲动的来了冥绝宫,用自以为是的办法报复了这人。可到了后来,场面却完全失去预想中的控制。初衷变得模糊,以凌虐为目地所进行的事竟是变成了真正的【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群草泥马】傅白芷始终记得,自己昨晚【所谓和谐不能说】【群草泥马爬过从地平线到雪山之巅…】傅白芷根本忘了她们到底【看了草泥马有久做】每当【草泥马和和谐对打之后】【草泥马又会缠着河蟹继续撕逼】直到最后两人都双双无力的昏睡过去才肯罢休。刻的【河蟹】之后,得到的就只是无尽的寂寞和忧愁。她扭头看向那个窝在自己怀里的人,她呼吸均衡,应该睡的很熟,如若自己在这个时候将她的面具摘除,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心里起了这个念头,傅白芷犹豫片刻,便将手伸了过去,摸上那块有些冰凉的物体。她始终都想知道这面具下是怎样张容颜,以前是出于好奇和关心,如今同她们有了肌肤之亲,做了那般违背常理的事情之后,那念头没有减少,反倒越发的强烈。
轻微的攥紧拳头,就在傅白芷准备摘除之际,那人却忽然动了动。她扭着身子钻到自己怀里,像小猫那般用下巴蹭着自己,轻轻唤出声阿芷。就是这个声音,却让傅白芷鼻子酸,无法抑制的哭了出来。这声叫唤不似她平日里的慵懒妖娆,而是带了许亲昵与宠溺。熟悉是傅白芷唯生出的感觉,这个世界会这般叫她的,就只有那个人,可那人却已经…
心里说不清的难受让傅白芷没办法止住眼泪,她咬住手腕,压抑的抽泣着。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第次看到阿九便会觉得亲切想要靠近。她和那个人很像,即便性格上有些许落差,却时常会给她种花夜语回到她身边的感觉。
时不时冒出几句让自己无法回答的话,那声声暖入心窝的阿芷,不愿展露又沉默的温柔。这些让傅白芷沉沦着迷,所以她之前才会在客栈里做了那种梦,而今同阿九躺在同张床上,以发泄为名,对她做了恋人间才会做的事。
个人真的可以喜欢两个人吗?这样的问题在傅白芷脑海里反复出现。自从花夜语离开之后,她才真正确信,自己是喜欢着她。如果没有花夜语,她傅白芷或许早就死在了冥绝宫手中,或是巨蛇的嘴下。而没有她,自己在这个世界或许就无法感受到丝毫的温暖。
分明是喜欢着,却因为害怕命运无法逆转的安排而疏远,甚至以自私为理由将她弃之不顾。傅白芷愧疚憎恨着自己,也提不起对其他人的兴趣。她想,这或许就是上天对自己软弱的惩罚,要她孤独生去怀念花夜语,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让她遇到阿九。
从第次见面,傅白芷就觉得阿九不是普通人,而如今发生的切也证实了这些。若心里没有半点喜欢,自己不会因为她的触碰而起了欲望。若真的恨她入骨,断然不会选择这种占有身体的方法来报复。分明是邪念驱使,她却找了另种借口,这样的自己,真的烂透了。
想到这些,傅白芷哭的越发难过,忽的有只手摸了上来。那只手冰凉且颤抖,手腕处还带着几丝鲜血的味道。感到她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去,缓缓摸着自己的长发和额头。这样抚慰让傅白芷情难自禁的搂住花夜语,把她紧紧抱住。
“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让我这样难堪,我所有的切都被你弄乱了!”傅白芷说着,把眼泪蹭在花夜语的肩膀上。听到这番话,后者微微愣,却回抱住傅白芷,用沉默来抚慰她。
这觉花夜语睡的很沉,却并不算好,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就像是离开了身体那般,飘散到了以前的自己身边。黑色的长发,稚嫩的脸庞,干净到不掺任何杂质的眸子,还有那懵懂的模样。这就是以前的花夜语,曾经的自己。其实,早在被阎罗婆救走,从而进入冥绝宫的那刻开始,花夜语就做好了改变的准备。
她将曾经的自己彻底抛弃,努力变成另副样子。她的伪装很成功,也骗过了所有人,却独独无法在傅白芷面前继续扮演下去。本已经打算好不再有牵扯,却还是功亏篑。在梦里,花夜语哀伤的看着曾经的自己,心底产生了复杂又难以梳理的难过。
那个花夜语是被自己藏起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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