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虽然热闹,但他却无心顾及,此时却恨不得飞去永清宫,好好抱抱心上人,以解日苦思。
次日清晨,靖南身麒麟官服,连帏轿也懒得坐,策着马便进了宫。
刚进了宫,便有名老太监抱着拂尘迎上来,皱着眉头请安。
靖南心情极好,见他这般愁眉苦脸便顺道问了句,“早便苦着张脸,这是谁惹了你。”
老太监结结巴巴地开口,“昨,昨夜……皇上他……”
“有话快说,本王还有要紧事要办。”
老太监实在难以开口,“昨夜,皇上夜宿永清宫。”
靖南脸色突变,袖下五指紧握成拳“属实?”
“老奴怎敢欺骗王爷。”
靖南疾步往永清宫走,老太监上前拦住,“王爷,你可千万不能现在去,皇上还在。”
靖南良久才从牙缝挤出句话,“他怎会想起要去永清宫。”
“听下面的宫女说,昨日梓衿主子在御花园赏花,皇上恰巧也在,当日便让内务府在永清宫栽了桃树,晚上,连牌子都没翻,便径直去了永清宫。”老太监道。
靖南紧握的拳头打在旁的柱子上,梓衿人在后宫,容貌绝世,他早担心会有这么日。没想到,竟然会是这天。
永清宫。
春风满面的皇帝前脚出去,六王爷后脚便进了来。
掌事太监见了六王爷,先是请安,见他要往寝房去,他便上前道:“王爷,您还是别去了。”
靖南稍作片刻迟疑,大步往寝房走去。在门口,轻敲了门,里面人问:“谁?”
“是我。”
里面的人久久未作应答,靖南正要推门而入,里面传出声音,“莫要进来。”
靖南收回了手,“那我在外头等你。”
“不必等,你走罢。”隔着门,梓衿的嗓音低沉,“王爷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此时,房门缓缓被推开。穿着亵衣,披散着头发在桌前的梓衿看着门外的人,眼神复杂。他垂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靖南提步进门,走到他跟前,拿过他放在身侧的手。梓衿收回手,低声道:“我的这副身子王爷还是别碰了,脏。”
靖南直直看着他,再度牵住他的手。
“放手。”梓衿没有武功,即便用尽浑身解数也不能将他的手挣开。
靖南将他拥入怀里,双臂将他禁锢,梓衿推了推,“王爷这是何必。”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若是能早些想办法带你出去,你也不必委曲求全。”靖南贴着他的耳边道:“不管怎样,你这辈子是我的人,我只要你的心在我这,便足矣。”
梓衿微微阖眼,他身份特殊,除了是后宫之人,还是慧国子民,若是与褚国国君反目,极有可能祸及慧国安危。如今困在此地,进不得,退不得,只能任由处置。
“如今的我,已不配有你。”梓衿道。
“怎会,过去的你也好,现在的你也罢,在我眼里,不曾变过。”靖南抚着他披散的长发,“你可知我为何能在八个月将敌军击退?”
随后,他自问自答,“因为我想见你。与心爱之人相隔千里,实在比受刑还来得痛苦。所以,我日日都想着如何退敌,如何能早些回来。”
门外的宫女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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