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非欢冷冷望著镜头,眼睛里闪烁著桀骜嚣张,单薄的唇轻抿,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非欢在以前警局里档案上的照片,放大後,有点模糊不清,可是代表非欢的骄傲倔强的光芒,依然可以从上面看出来。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遇见许掠涛。他不喜欢让人靠近,表达对他的爱意,不管男性还是女性。
那个时候的非欢,只会冷冰冰拒绝个又个充满期待的邀请。
所以,在与许掠涛相遇後,切截然相反的发生。认准了自己要的东西,绝不回头地飞蛾扑火。非欢今生杜绝他人之爱的冰冷,居然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唯想给予的炽热。
属於你的,我不给别人…..
许掠涛翻遍了所有的地方,才终於知道,非欢也从来没有和他人合影,甚至连单人相也寻找不到。他只能将唯可以找到的非欢档案中的照片,取出来放大。
也是这样,许掠涛才知道自己有忽略非欢。
在红尘中潇洒来去的当日,可曾想起专心致的非欢?许掠涛。
看见佩拉得的情,才惊觉自己的无情。此刻的许掠涛,除了感叹非欢容易夺取他人真心的特质,担心的,是佩拉得最後的决定。
到底在最後的刻,把非欢藏到哪里?
或许,对非欢做了什麽?
这切已经无法从佩拉得的口里问出,死人是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的。
因为佩拉得临死前对海面的凝视,许掠涛派人在游艇方圆百海里范围那进行详细的搜索,结果却无所获。
“你到底在哪里?”这个问题,许掠涛每天要对著窗外问万遍。压抑的思念和担忧似滚烫的熔岩,在心里不断涌动,让赤裸的内脏受著日复日的煎熬。
直到天,谈锋疯狂地瞪著发红的眼睛冲入许掠涛的办公室。
“大少爷…..”
听见谈锋不同以往日的高亢语气,许掠涛的心立即提到嗓子口。
许掠涛飞快地转身,紧张地握著拳头:“怎麽?谈锋,有什麽消息?”
谈锋喘著粗气,平日镇定从容的形象已经不复。
“在佩拉得死前,他曾经命令手下靠岸,而且把这个保存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奇怪的是,这个保险箱开户人的名字,居然是非欢。”
“什麽?”许掠涛的嗓子由於过於激动而沙哑:“你说当天佩拉得把非欢带离游艇,而且开了个保险箱?那非欢的人呢?他人在哪里?”双手搭在谈锋肩上,几乎捏得骨头作响。
“我们暂时还没有非欢的行踪,不过总算可以确定他不是在海上失踪的。而保险箱里的东西,也被我们弄到手里。”谈锋的手中,握著张光盘。
许掠涛的视线,立即转移到谈锋手里的光盘上。
佩拉得带著非欢,开了个保险箱,里面就只放了张光盘。
无论里面是什麽资料,都必然是珍贵无比的。
谈锋也相信,里面可以提供非欢的去向。
光盘立即被放入最先进的电脑。偌大的光盘里,只有个文件夹,而文件夹里,也只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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