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的拉链被簌然拉下,强行探入的手指让非欢深深蹙眉。
不能忍受的刺痛在体内蔓延开来,将非欢拉回受到强行伤害的数个夜晚。
“啊…….该死的……..呜………”
“看来你昨晚被疯狗咬得不轻啊。”佩拉得暧昧的笑容气得非欢恨不得给他拳。
没有力气给佩拉得拳。非欢臭骂自己虚弱的身体,开始微微喘气。
“你这个混….啊……混蛋!”不断在体内乱捅的痛楚使非欢的怒骂滞,冷汗潺潺而下。
敏感黏膜被这麽长时间得不到愈合的摩擦,比被佩拉得的保镖们群殴顿为疼痛。
英俊的脸出现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
强悍又骄傲的非欢,在床上实在算不上个强者。晚上几次激烈的性爱,就能使他受到伤害。连许掠涛这麽自我又专制的人,都不敢在床上太过强迫。
可这种瞬间出现在非欢身上的脆弱和无力,恰是佩拉得最欣赏的。
望著身下倔强的脸变得迷茫,沾上娇弱,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也能令佩拉得血脉沸腾,重新点燃所有的欲望。
“从没见过你这麽喜欢自找苦吃的人。”佩拉得抚摸非欢鲜血淋淋的後颈。放在非欢颈侧肌肉内的控制仪器,居然被他聪明的找到,还自己动手取了出来:
“对自己这麽粗鲁,不疼吗?”
佩拉得又是佩服,又是怜惜。
但令非欢痛楚的行动正在持续著。体内的异物还在增加,撑开紧闭的环状入口,搔刮脆弱的黏膜。
就象在被缓慢地凌迟。
非欢宁愿被佩拉得用任何方式殴打任何的地方,除了那两处最敏感,佩拉得最喜欢折磨玩弄的两个地方。
“试过拳交吗?”侵略的手指已经进入到四根,那是非欢的极限。佩拉得低笑著问。
非欢无力地翻翻眼帘:“疯子……”全身忽然紧绷,俊美的脸恨恨扭到侧。
佩拉得把他的脸又扳了回来,舔著他的唇说:“我真想让你的小穴紧紧包围我的拳头,那个时候你的神情定让人销魂,我真想看,非欢。”
变态!
非欢已经说不话来。体内的伤口被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凶器野蛮地再度撕开,他只能咬著牙,瞪大乌黑的眼睛与痛楚抗争。
“我又把你弄伤了?你真是容易受伤。这麽紧这麽热,还这麽热情地包著我。”佩拉得大幅度地律动著,哑著嗓子说:“我不想弄伤你,但又很想看你这个脆弱的模样。很矛盾,是不是?”
优雅的长颈深深後仰,象要引亢高歌的天鹅,但天鹅也展现不出非欢这麽诱人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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