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没有意思了。”许掠涛坏心眼地笑著,含住非欢的耳垂。
疯狂的率动,许掠涛在似乎越来越收缩得厉害的狭长通道中努力著,点点的积聚,在非欢欲生欲死的顶端,让人尖叫地释放出所有的能量。
象在火中死过回,两人贴在起,急剧地喘气,以平息胸膛中超负荷的跳动。
“喂,走开。你好重。”非欢用膝盖顶顶许掠涛的下身。
许掠涛不肯动,又低头开始咬非欢的唇。
“快点抽出来,你直在里面弄得我很不舒服呀!”
非欢别脸躲开许掠涛的吻,扭动身体。依然停留在身体深处的物体忽然摩擦内壁,引起非欢阵欢娱後的颤栗。
许掠涛继续啃噬非欢已经满布吻痕的优美项颈,沙哑著说:“我还没够呢,抽出来干什麽?反正待会还要进来的。”
真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非欢羞得差点晕过去,伸手在许掠涛大腿上狠狠拧了下,让许掠涛大声叫了起来。
“你以为我是你啊?整天欲求不满,被你上次很疼的,知道不知道?我不做了!今晚不许再碰我!”
非欢大叫著,把许掠涛从身上推开,转身跑进了洗澡间,把门关得紧紧。
许掠涛被推到沙发的另头,靠在沙发上。他暧昧地看著非欢以很不自在的姿势跑进洗澡间,并没有起身去追。
以许掠涛的本事,要强制地再来几次并不难。非欢的脾气,就象风样,吹吹就过去了。现在强来肯定要生气,但做完了他也就算了,闹几天就又和好如初,这点任何女人都比不上不记仇。
不过,非欢经验毕竟还浅。他和许掠涛认识不过个月,以前又没有男朋友,也就是说,虽然非欢是天生热情的尤物,也只不过有个月的性交经验。虽说他看起来高高大大,个性也够悍,但身体却是那种极纤细型的,短时间过的做爱,对非欢并不好。
难得找到个这麽好的床伴,许掠涛不想轻易地毁了。
不能否认,在这麽的对象里,非欢还是许掠涛比较在意的个。
许掠涛在沙发上点起烟,等了会,洗澡间的门就打开了。
非欢换上白色的睡袍,用毛巾胡乱擦著湿淋淋的头发,漂亮的脸由於蒸汽的原因显出特有的粉红,脖子上班班驳驳或青或红的吻痕,是将他衬托得分外性感。许掠涛的望著非欢,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脸上再度漾出异样的笑容。
非欢偏著头,毫无防备的擦著头发上不断滴落著水珠,不著防瞅见许掠涛的模样,耳根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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