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终於摆脱坚持要喝到天亮的弟兄。非欢摇摇晃晃,轻轻打著酒嗝,扶著墙壁回到房前。
实在喝得太了。
非欢困难地甩甩头,想让脑子清醒点。可是满天飞舞的云彩,却怎麽样也挥不去。
没有倒在电梯里算是好的了。
伸手掏出裤袋里的钥匙,非欢艰难地寻找门上的钥匙孔。
这个。。。。。。。不对,好象不是这把钥匙。。。。。。。。。。
这个。。。。。。。。好象方向错了。真麻烦,为什麽要用四方向的电子锁?
快坚持不住了,非欢无聊地将手里的钥匙顺手抛,靠著墙壁倒了下去。
先在这里睡下。。。。。。。。。。。
“嗒!”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用力的打开。
还没有时间抬头望望开门的是谁,非欢就被人拽著领口,路从门口扯到屋内。没有稍做停留,又被从客厅扯到浴室里。
“哇!”
蓬十月里凌晨刺骨的冷水淋在刚刚才因为喝了不少酒而发红发热的头脸上,把非欢冷得跳起来,刹时清醒许。
“你疯啦!”
非欢大吼著抢过那人手中的花洒,把它扔在边,象掉进水池的小狗样抖头发,把水晃得整个浴室都是,然後生气地走进房间,脱去身上的湿冷衣服,直接钻进被窝里。
“你去哪里了?我等了你个晚上。”阴冷的声音传来,斥责的语气让人听了满肚子的气。
非欢从被子里抬起头,斜著眼睛瞄了眼。
为什麽有的人,永远都那麽英俊,可以随时都风度翩翩?
那张经常在财经杂志和娱乐小报上占据封面的脸,如今近在咫尺。阴沈沈的脸色相当不好看,而冷冷拧起的粗眉,也正在说明,他许掠涛,正在生气。
非欢很不顺眼地瞥了这个平日没有敢惹的大人物下,鼓著腮帮说:“我又不知道你要来。”
“我打了你的手机,你关机了。”
“我正在执行公务。”
深吸口气,许掠涛似乎不打算继续容忍这个对他无礼的小警察,跨前步,隔著丝棉被将非欢压在身下:“反正我通知过你,你就不应该出去。”
非欢望著他,悠闲地把头枕在手上,对许掠涛压在身上的侵略行为毫不惊慌,冷笑著说:“我又不是靠男人吃饭的,你要我怎麽样就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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