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不会。」
段对话,到此为止。
我不知道,区区几句不在意的对白,害惨了林信。
还能说什么?
我开始感到极不公平,现在回忆起来,悔不当初。
其实所谓趁醉动手动脚,在我只是场儿戏,酒醉并非昏迷,林信偶尔的动作,我只当是有点色情的小游戏。
心里明白,并不点破。
看林信偷偷摸摸的小心样,暗底下还觉得颇为有趣。
儿戏罢了。
谁知道大哥会看成背叛友谊,暗中不轨如此严重?
我感叹。
随即终于明白,那天我在娱乐中心洗手间内和林信番对谈,安燃为什么如此恼火。
他气得那么厉害,把林信的录像翻出来,看了个开头,却终于不忍,要我不要看下去。
此刻我才明白,安燃那时候为什么用那种烈火般,却又无奈的眼神看着我。
他想唤醒以为切不过是游戏的我,却又怕我醒来后,太过难受。
「林信,」我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林信说,「用不着,君悦,已经打平了。」
我困惑。
「你大哥羞辱我,让我辈子都要带着那些丢人的伤痕,我杀了你大哥,要了他的命。」林信说着,抽了抽嘴角,「你不欠我什么。」
我僵住。
好像有谁,把手伸进脑子,猛地扯出把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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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