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安燃今天是否真的有爬山。
身上穿着休闲服,气味却干净得彷佛没有出过滴汗。
安燃问,「君悦,你打算怎么办?」
我慌张地回答,「本来杀人偿命,我是不想管的,让警察判他好了,最我们尽下人事。可是现在那案子有证人,而且那个阿标又刚好和你……」
「杀人偿命,很好。」
我愕然,「安燃,你这话什么意思?」
安燃笑笑,「就是很好的意思。不愧是何家后人,少也有点根基,事情按照道理来办,不能勉强的时候,就不要强自插手。你说的很对。」
我在房里伤心焦虑,几乎熬成苦汁,他却清清爽爽,轻松自如。
我气急,「什么很对?他如果被判无期,难道不牵连到你。」
安燃气定神闲,「那又如何?」
我窒住,半晌讷讷道,「安燃,这样,你会又被抓进监狱。」
「和你无关。」
「什么?」我不敢置信。
「和你无关。」
我几乎吐血,却还要忍气吞声和他说,「安燃,你不要这样,现在,现在并不是玩游戏的时候……」
「玩什么游戏?」安燃冷漠地打量我,「君晚,你觉得我这人,注定辈子心血都要用在你身上?你觉得我的命,辈子都是属于你的?」
「不是……不是……」
安燃说,「没错,我从前进监狱,是为了你。不过,」
他说,「不过,并不代表我还会为了你,再进次监狱。」
我简直张口结舌。
这人强词夺理,不可理喻,到了令人惊讶的程度。
他竟不知我在为他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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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