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实,令人愤怒,又沮丧。
我在办公室中,被刺伤的野兽般来回徘徊,等待。
等待有关证人的消息,等待联系上安燃。
非常焦急,却又隐隐约约,极害怕等到结果。
我害怕那证人真的铁骨铮铮,无从收买,害怕拨通安燃手机的瞬,听见成宫亮传来的笑声。
那是极让人痛苦的时刻,莫测的噩运笼罩在头顶,无数爪子慢慢挠着心窝,我好怕。
越害怕,越忍不住去想,如果事情到了绝路,安燃要坐牢,怎么办?
如果安燃回到那个地方,被人折磨,怎么办?
如果我失去安燃……
不行,我不可以失去安燃。
只是设想,就已经痛到疯了。
勉强等到下午,安燃的手机还是关着的,连阿旗和林信都没有露面,他们本来说,旦有消息,会立即通知我。
办公室已经承载不下我太疯狂自虐的想象,夕阳露面之时,我跌跌撞撞,冲出办公室,大声喝命备车回别墅。
但,安燃却不在。
我随手抓住个手下,「安燃呢?为什么还没回来?」
「安老大早上出去的时候,没有留口信说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电话过来。」
「他为什么还没回来?」
那手下被问得不知所措,「君悦少爷,这……我不知道……」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被我抓住的那个满额冷汗,恐怕他也明白,再直回答不知道三字,只会让我发毛。
他说,「我现在就发散兄弟去找下……」
「不用!」我失控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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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