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和安燃说的如出辙，我本该早就听惯，却不知这次被扯动哪条敏感神经，屈辱得胸膛剧痛，立即变了脸色，直瞪着林信。
大概我反应太大，林信措手不及，也是倏然惊，立刻闭了嘴，只默默盯着我，
倒是在我身后的阿旗开了腔，靠近了点，低声说，「君悦少爷，请别动气。林大哥向来说话不留心，不是有意得罪，您别动气。」
我不知自己瞪林信，竟瞪得如此用力。花了很大的劲，才能别过自己目光，吐着肺里的闷气，字字说，「放心，我们老朋友了，他这点脾性，我还是知道的。」
字字言不由衷。
说完了，我才有力气重新转过头来，面对林信，「你进来有事？」
林信恢复冷静的功力，在安燃之下，何君悦之上。听我问，收回放我脸上的视线，淡然说，「总经理如果有时间，要不要抽空见下辖下夜总会的几位红妈妈桑。」
我问，「见妈妈桑也是总经理的工作？」
林信不置可否，「看总经理的意思。」
我用手臂撑着下巴，打量着他。
林信等了会，又开始知情识趣起来，自动自觉地点头说，「明白，我出去吩咐她们不必准备了，总经理事情太忙。」
「林信。」我叫住他的背影。
他转过身来，体贴地询问，「总经理有别的主意？」
我苦笑，「想请教下，你这个总经理，怎么能叫得这样顺口？」
但凡友谊就是这样，方软了，另方就很难硬下去。
我虚心请教，林信浑身的铁甲不知不觉卸了大半。他叹了口气，走回我面前，「君悦，我真是无心之言，不知道你会气成那样。」
跟了安燃这么段日子，得寸进尺的伎俩我还是学到点的。
我立即索赔，「今天不许走，待在这里陪我办公。」
林信皱眉，「君悦，你还是那么任性。」
我说，「对，而且还不学无术，无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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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