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最大的二十点桌上也挤满了人,但有阿旗在,我点也不发愁挤不进去。
很快有人让开位置。
我坐上去。
分牌过来,也不看,把手边的筹码扔两个出去,「加。」
又张牌过来。
迭在起,又扔两个筹码,「加。」
第四张牌过来,围观的众人已经哗然。
继续扔出两个筹码着,效果耸动。
五张牌翻开,当然爆得不能再爆。
周围人潮不断增加,拚命伸脖子看个把百万筹码扔到水里的傻瓜。
难得有人捧场,盛情难却,我又表演了次。
惊叹可惜声不断阵阵涌来,我根本面不改色。
不但我,连阿旗都是脸从容。
不奇怪,输给庄家,就是输给这里的老板,就是输给安燃,有什么?
连几把,手边的筹码都扔了出去,我转头,问忠犬阿旗,「没筹码了,可以回去吗?」
阿旗答得中规中矩,「稍等,我请示下。」
请示的结果,是又迭筹码送了过来。
「发牌。」
我心不在焉回手取筹码继续扔,却被个手掌覆住。
温热的,带着薄茧,看就知道很有力的男人的手,无声无息覆在我手背上,轻轻按住我取筹码的五指。
「这位先生好豪气,引得我也手痒了,不如单独赌盘?」
低沉的悦耳的男音。
听就知道其人自信到极点。
我奇怪地回头,双精光迸射的淡褐色眼睛刚刚进入视野,阿旗已经插了进来,彬彬有礼,「宁老板,不好意思,我们君悦少爷,向来不喜欢和人单独玩。」
那人轻轻「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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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