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个有含意的微笑,个看似普通的手势,就可以表达出他对某事的态度和决定。
他会把手指放在沙发的真皮面上轻轻点击,会侧过脖子,用手抚着额头,扬下眉,有次,他把二郎腿放下,很轻松,彷佛只是累了换个姿势似的,换了另只脚搭在膝盖上,这,居然也是个暗示。
不用提他偶尔发出的各种单音。
「嗯。」
「哦。」
「呵。」
「……」
不同的单音,组合不同的语气,就具有了丰富的含意。在他的主宰下,越简单的字,可以装载的东西彷佛越,同—个音里,暴戾、独裁、不容置疑、恼意、饶恕……统统都可以容纳。
我惊讶无比。
他太会控制人,这人不是不懂得利用语言,但可以不使用语言时,他乐于高高在上地不使用。
干手下被他调教得精乖伶俐,个个轮流说话,边说,都边观察老大的轻微动静,如果询问某事,精神百倍集中,安燃旦有所示意,居然心有灵犀,伶俐地按安燃的心思来答。
「是,老大,我明白了。」
「老大觉得这样不妥?不如我回来再清查次,等第二次清查的结果出来,再亲自给老大过目?」
「老大,我会尽快搞定。」
轮到林信,他说几个大码头最近的些事情,问安燃打算怎样处理?
安燃笑着看看他,林信便界面,说,「是,老大。这些小事我自己看着办吧。」
整个会议,安燃说话的总字数,还不如刚刚和妈妈桑开玩笑时说的。
最后,安燃环视圈,问,「说完了?」
大家纷纷点头。
那深深的,总是叵测的目光,又扫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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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