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往后避。
这个可以被看做漠视他所有权的动作,居然没让他生气。
安燃打量我,只是问,「还玩不玩?」
我用力摇头。
安燃笑了,过来抱住我,在我额上亲下,说,「君悦,你看,我到底做不回你的安燃。」
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真让我说不出话来。
彷佛真的错不在他。
他藏在安燃身体里,撕碎了我,折磨个够,把我对安燃的记忆次又次取出来蹂躏损坏,现在居然理所当然,对我说这句话。
离开游乐场,他说,「饿吗?去吃饭。」
把我带了去家高档的日本料理店。
看得出来,不管是游乐场还是料理店,地点都是精心选择的。出了轿车,在大门就可以嗅出埋伏了很保镖。
应该不是怕我逃走,我逃不到哪里去。
只可能是他得罪人太。
进了安静的包厢,坐在榻榻米上,他把餐牌递给我,「自己点吧。」
我揣摩地打量他。
他神态直都很轻松,似乎心情真的不错,说,「想吃什么就点。抓紧机会,我难得这么好商量。」
这句话倒是真的。
横竖伸头刀,缩头也是刀。
我根本不看餐牌,直接说,「两份大的海胆刺身。」
他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精光蓦然在深处闪过,让我以为他会反对,或者直接帮我另点。
结果他竟似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只是问,「还要其它吗?」
我摇头,他真的叫人来,点了两份大的海胆刺身。
不管心情如何,可以吃到最心爱的食物,而且毫无限制地吃,总算件好事。
刺身上来,我像从前样只用日式酱油点着吃,把新鲜美味消灭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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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