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等。
呆在空荡荡的别墅,在不离身的层层保镖中,日复日地等,等安燃,等拿到律师执照的安燃。
安燃,你每个承诺,我都信。
我信得那么虔诚,为什么,却没有幸福到底。
没有幸福也罢了。
但等到今天这堂课,也真真太可笑。
所以我忍不住,所以我笑。
笑到老师恼怒,掏出红笔,往墙上的牛皮纸画个叉,表情严肃,说,「君悦,请自重。」
哦。
原来我不自重。
我说,「抱歉,忍不住。」
说的是真话,却换来又个红色纪录。
我笑问,「老师,你知道这个红笔划的叉代表什么吗?」
她说,「我不知道,安燃说你知道。」
我有些惊讶。
她不说安先生,她直呼安燃。
原来她不叫我君悦少爷,直呼君悦,不仅因为身为老师的特权。
我问,「你认识安燃?」
她说,「当然。」
我问,「他找你来给我上课?为什么?」
她说,「因为安燃说你顽劣不堪,冥顽不灵,不可救药,除了我,别人未必有本事教。」
我言不发,拿起桌上的文竹,甩手就砸。
她反应竟出奇敏捷,头偏,别致小花盆连泥带土,碎在白板上,掉了满地。
她不惊不怒,冷笑声,「安燃的评价,果然字不差。」
我猛起来,可惜来不及,从房门冲进来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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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