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那么点大?
我暗中用力推,刀柄的凸位卡在伤口上,推下进去。
隐隐地痛变得剧烈,我呻吟起来,加热烈地吻着安燃。
我想自己是很笨的,连寻死也显得笨拙。
可以藏在裤腰中的利器,是那么那么的小。
安燃可以用它来杀人,但是我,我也许连自己都杀不到。
或者不应该刺入心脏,用来割气管会加方便。
我把全身的力气都注在指上,暗暗地执着地往里推,轻轻摇晃手里的小东西,扩大伤口让我痛得发抖。
虽然很痛,我却只担心进入的锋刀尚未伤到要害,如果可以把它全部推进去,希望可以把心脏剖开两半。
我拚命的摇晃插在胸膛的细小匕首,渐渐的它终于有些松动,似乎可以往里推动。
我松了口气,却听见安燃的声音。
「君悦,你在干什么?」他疑惑地问:
我往前,想继续贴着他,但他把扯开我,握住我的手腕。
力度不是很猛,我只是抗拒不了。
我让他看见我血淋淋的胸膛,血淋淋的手,还有插在上面的,属于他的利器,
安燃,你终于有次后知后觉。
我抱你,亲你的时候,原来你还有感觉。
真令人欣慰。
「君悦,君悦,」他把我平放在地上,轻轻地唤我的名字,「看着我,君悦,不要闭上眼睛。」
我以为他会怒不可抑,会咆哮得连天堂都簌簌发抖。
结果他很温柔。
太温柔。
很人从房外冲进来,骤然煞住脚步。他抬头,沉声说两个字,「急救。」
很奇怪,我痛得没什么感觉了,觉得就快没呼吸了,居然神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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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